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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風起花飛 第二百章 法海(求支持) 文 / 天淨沙秋思

    「為什麼不告訴我?」白素顏冰冷著臉,美眸中滿是怒火的盯著呂恆,哽咽著聲音,再次開口問道。

    那幾日,她一直等待著呂恆,上白連峰,去找自己。

    可是,苦等了許多天,仍然是沒有呂恆的消息。

    那幾日,剛剛嘗到了愛情甜mi的白素顏,彷彿是等著上天垂簾的小女孩兒一般,每日站在白連峰等待著那個人。從日出到日落。每日等到的,卻是滿心的傷感。

    如此幾日後,她那顆熾熱的心,漸漸的涼了下來。她在想,那個書生那日的話,是不是騙自己。

    如果不是,那他為什麼不來呢?

    心裡想著這些煩亂的事情,白素顏像是中了魔咒一樣,每日皆是神色憔悴的,坐在那裡,自言自語。

    昨日的時候,就在她心裡苦笑著對自己說,這一切都是一場夢的時候。沉默了幾天的——閒的說道。

    「哦,敢問大師,可否告知一二?」其餘人連忙做崇拜狀,恭敬的拱手行禮,詢問道。

    「經貧道掐算一二,方才得知天機!」半仙裝模作樣的想了想,還伸出手做掐算的動作,最後,他捋了捋鬍子咳嗽一聲道:「今晚,應該是有人得罪了官府了!」

    眾人:「……」

    看著樓下這略顯滑稽的一幕,白素顏那憔悴的臉上,也不禁露出了一絲笑容。

    轉身,準備回去的時候。卻聽到那個坐在原地的半仙,突然收起了臉上的無恥的笑容。取而代之的,卻是深深的焦慮之色。

    他低聲的自言自語:「這些人,全部都是我青城道長老的人。難道,官府要對付我青城道了?」

    他想了想,臉上的神色,越來越不安,惶恐的自言自語道:「嘶,真是好一招瞞天過海啊!好陰狠的手段!!」

    如此說著,那道人最後竟然是被自己想到的東西,嚇得渾身都抖索起來。

    戰戰兢兢的抬腳,正準備出門的時候。卻和一個迎面而來的和尚撞在了一起,「草,***沒長眼啊!」胖和尚一出口,直接就將佛家的戒律扔到了一旁。一把揪起道士,凶神惡煞的盯著這個瘦弱的道士,滿臉橫肉都在抖動!

    「你,你想幹什麼?」道士被這和尚嚇了一大跳,結結巴巴的問道。」阿彌陀佛,和尚啥都不想幹,就想超度你!「和尚獰笑一聲,在這道士眼前,秀了一下自己沙包大的拳頭。

    見被自己拎起的道士,眼裡滿是驚恐之色。和尚突然哈哈大笑起來,一改臉上的猙獰,取而代之的,則是仁愛之色。」哈哈,和尚跟你開玩笑了!道友不要慌張!「和尚很禮貌的將道士放下,然後又貼心的給道士整理了下身上的衣服。

    拍拍道士的肩膀後,和尚背著手,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

    眼前這一幕,白素顏並不關心,她也不想關心。

    淡淡的看了一眼那和尚後,白素顏便轉身準備進屋。

    「女施主!」

    在她轉過身的時候,樓下的和尚,卻很溫和的念了聲佛號,叫住了她。

    白素顏此時,心裡宛若一潭死水一般,紀不起來半天漣漪。她轉過頭來,漠然的看了一眼那和尚,隨後,便轉過身來。

    「阿彌陀佛,吉人自有天相。呂公子乃有福之人,不會有事的!女施主不必擔憂!」和尚呵呵笑了一聲,雙手合十,對白素顏說道。

    聞言,白素顏嬌柔的身體微微一震,轉過頭來,美眸中滿是複雜的神色,看著樓下,那個胖乎乎的和尚。

    「呵呵,先自我介紹一下!」和尚很風騷的整理了一下,破破爛爛的僧袍,然後很有型的甩甩自己的光頭,咳嗽了一聲道:「貧僧,法海!」

    看到和尚如此不恭的樣子,白素顏那絕美的臉上,浮現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不過,在聽到和尚說他叫法海,白素顏頓時想起了在襄陽的時候,呂恆給他講的故事裡,那個可惡的老和尚。

    嗯,那個老和尚,好像也叫法海!

    看著樓下,這個胖乎乎的和尚,白素顏眼睛微瞇,臉上的神色也冷了下來!

    ……

    燭光搖曳,微微不定。

    法海和尚趴在桌子上,對著滿桌子的珍饈,一個勁兒的狂吃,那吃相就像是多年沒吃過飯了一樣。

    不過,這和尚雖然吃相兇猛。但是那桌子上的肉食美酒,竟然是一滴未沾。」大師,認識我……呂恆!「心裡焦急之下,差點說出我家相公來。白素顏俏臉上不禁有些發燙,她低下頭,羞澀一笑,開口問道。」嗯,認識,呂公子,呵,如果能拜入我佛門下,那該有多好啊!「法海和尚一邊吃著,一邊妄想著。

    不過,聽到法海和尚這番不著調的話後,白素顏的臉色卻是難看了起來。

    許久沒有聽到回答,法海和尚抬起頭來,正看到,眼前這女施主,正一臉不善的盯著自己,頓時嚇了一大跳,滿嘴的食物,咕咚一下嚥了下去。

    也難怪人家女施主生氣,自己當著人家的面子,說和尚很欣賞你家相公,讓你家相公出家當和尚吧。這不是找抽嗎?」呃,貧僧開玩笑了。要我是呂公子,身旁有如此紅顏知己,也捨不得出家為僧啊!「和尚說這話的時候,心裡連忙唸了一聲罪過罪過。

    此言一出,白素顏的臉色才稍稍好看了些。」大師剛剛說,呂恆無事?「白素顏緊張的看著法海和尚,揪著衣角的手指,因為太過用力,而顯得有些發白。

    「是啊,今天晚上的行動,就是他的佈局。女施主難道看不出來嗎?」和尚端起米湯,呼嚕呼嚕的一口幹掉後,摸了摸嘴,笑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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