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駙馬薛紹 第二零章 長安花市中 一 文 / 黑黑
上官婉兒早已木訥的呆立當場多時,哪裡避得開李賢這一撲。風聲乍起,李賢已經惡狠狠的撲到了她的面前。
上官婉兒依舊木然的呆立當場,彷彿一具行屍走肉,對惡狠狠的撲過來的李賢不管不問。
我念出那首《黃台瓜詞》之後,她就成了這副模樣。那首詩簡直是「如山鐵證」,狠狠的證明了我所說的話,讓她再也沒有反駁的餘地,讓李賢從此把她恨之入骨,讓他們之間愛情,從此結束。
哀莫大於心死!可能上官婉兒現在正是生不如死!
李賢撲到上官婉兒的面前,森冷的白齒咬的格格直響,喉嚨中嗚咽出野獸般的嗥鳴,他攢指成爪,惡狠狠的朝上官婉兒的臉上抓去。
「鐺!」又是一個酒壺,鋏著犀利的風聲向李賢飛去,狠狠的砸在了他的太陽穴之上,接著何瓊身影一閃,裙琚飄動,把上官婉兒跟李賢分了開來。
「嘿嘿!」我笑了出聲,這腦袋跟了李賢,確實夠倒霉的,短短的一個時辰之內竟然和酒壺親近了兩次。
何瓊把上官婉兒護在了身後,李賢的幾個跟班也隱隱的護在了李賢的身旁,他們就這樣對峙起來。
「秀依,這下沒有我們的事了。」我樂呵呵的朝秀依說道,「咱們繼續遊玩去。」秀依點點頭,走過來跟我攜起手來。
李賢的跟班們眼中爆出喜色了,臉上滿是「瘟神將去」的如釋重負。
「李郎,你這也太不地道了,竟然想將我跟婉兒妹妹扔在這兒不管?」何瓊見我竟然準備離去,當下愕然,「婉兒妹妹既然是你的人,又為你吃了那麼多的苦頭,你已經負過她一次了,你不會是……」
「多嘴!」我冷冷的打斷了何瓊的話,然後牽著秀依走到她跟上官婉兒身旁。上官婉兒仍然形同泥胎木偶,對我的接近沒有絲毫的反應。
我放開秀依的手,雙手拉住上官婉兒的香肩輕輕的往自己的懷裡就是一帶。
上官婉兒如同一樁朽木一樣倒入了我的懷中,接著她竟然又雙腿一軟往下癱去,我連忙雙手下移,托住她的『臀』部,才終於沒有讓她癱倒在地。
上官婉兒癱軟在我的懷內,並且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像極了一隻無路可逃的小獸。
「如果你惹毛了我,不出片刻這首《黃台瓜詞》就會傳變整個長安城。」我低下頭咬著她晶瑩如玉的耳垂,向她威脅道。
我知道如果不嚇住她,她一會兒緩過來勁兒,肯定會跟我沒完沒了的鬧。
上官婉兒聽了我的話渾身一顫,沒有作聲,只是喘氣的聲音更加的粗重了。
「秀依,走了!」我看上官婉兒安靜下來,就一手抱『臀』一手托背將她抱起,喚了秀依一併往外走去。
上官婉兒的螓首安靜的伏在我的肩膀之上,細細的喘息,顯然是認命了。
我就這樣抱著上官婉兒,引了秀依,一併向樓下走去,何瓊無聲無息的跟在我的身後,我們一同把那個沉重壓抑的酒肆拋在了身後。
何瓊今日的目的,最終還是達到了,我終於將上官婉兒從李賢身邊帶走了,可是我帶走上官婉兒,到底是恨她多一點兒,還是可憐她多一點兒呢!
……
古人言秋多寂寥,我說秋日勝春朝。秋高氣爽,確實能驅散所有的籠罩在人心頭的陰霾。
大街上艷陽高照,行人不絕如縷,偶爾清風徐來,撩撥街道兩旁柳色婆娑,撩撥上官婉兒的髮梢騷擾我的臉頰。
上官婉兒似乎也是心神為之一振。原本冰涼的身體也開始溫熱起來。
「你如此這般就想羞辱與我,恐怕是打錯了主意,我只會當成當眾騎了一次馬兒。我正好不良與行,現在又有了馬兒騎,不用艱難挪步,心中可是輕鬆快活無比。」
上官婉兒見到路人看我們的怪異眼神,就附我的耳邊輕輕的說道。
「騎馬?」我啞然失笑,這個上官婉兒還真是天真,她以為這麼一說我就會放下她,或者因此被她氣個半死麼?
不過她倒是提醒了我,我這麼抱著她,也是太吃虧了,我似乎應該撈些本回來呢。
……
翻過狗脊嶺,前方就是東市了。
商市翼翼,四方之極。長安東市肆邸千餘,貨物山積,商賈雲集。
我就這麼抱著上官婉兒大搖大擺的走進了東市之內,上官婉兒衣衫前襟已經被李賢撕裂,她只是稍微整飾了一下,不過她胸前的春guang,還是能夠洩漏小半,我把她從從醉仙樓抱走時,想要捉弄她一把,也就不管她一直將她面朝裡抱在懷裡,估計一直精神恍惚的她還沒有意識到這些呢!
秀依當然知道我的脾氣,我如果打定主意做什麼事情絕對是八匹馬都拉不回頭的。所以她並沒有向我勸說什麼。
何瓊也什麼都沒有說,而且還跟秀依走到一起,秀依也不再嫌她,竟然也跟她嘰嘰喳喳的講個不停。
「絹行」、「脂粉行」、「金銀行」、「衣飾行」,何瓊跟秀依見到一個就進去磨蹭半天,我抱著上官婉兒靜悄悄的跟在倆人身後。
到了東市這個人潮洶洶的地方,我終於要出手捉弄上官婉兒了。
我胸脯猛地一挺,她在我的懷裡挪了一個位置,剛好跟我臉對臉。我頭一歪,嚙住了她小巧玲瓏的耳垂:「上官,你很快就會成為全大唐最瞭解自己身體的女人之一了。」
上官婉兒疑惑,我卻是已經行動起來了。
「耳垂、眼皮、眉部、嘴唇、腋下、膝蓋後方、手心,凡是人體柔軟的地方,神經脈絡無比密集……」
我一邊向上官婉兒介紹著,一邊用手指滑過她身上這些神經密集之地,讓她的身體悄悄的輕微戰慄著。雖然隔著衣衫,但是我無疑是個精通科學的好琴師,上官婉兒的反應,還是很不錯的。
「快住手!你怎麼可以在光天化日之下非禮與我!」上官婉兒雙目圓睜,似乎是不敢相信我感光天化日之下如此非禮與她,原本白皙的俏臉,也漲出幾朵紅雲來。
我非禮她了麼?沒有。在路人看來,我只是親呢地在她的身上尋找什麼東西罷了。我將她身上的這些不太隱秘又夠的著的敏感之地光顧了一遍之後,這才停下手來。
「當我手指滑過你身體的這些地方的時候,你有沒有感覺發癢,一直癢到了心裡?」我揉著她的香肩,在她的耳邊輕輕的呵著氣。
上官婉兒的耳朵根兒忽然變得血紅。「沒有!一點兒都沒有!」她矢口否認,語氣之肯定讓人為之咋舌。
「好,太好了。」我陰陰的笑了,空餘的手突然發力,承托住她大部分的重量。「摟緊我!」我朝她命令道,她不明所以,但是還是聽話的摟緊了我。我趕忙把早已麻木的胳膊騰出來活動一下。
「嘻!」上官婉兒得意的笑了,「活該!」
……
前面一大堆人都在圍著一家波斯商行的大門在看著什麼。秀依跟何瓊好奇的湊上前去。我抱著上官婉兒跟在她們身後,跟她們一起擠進了人群之中。
原來是波斯胡人的商行開張,請了些天竺雜耍藝人和波斯歌舞團做促銷活動。唯利是圖的商人果然精明,居然早在唐朝就發明了這麼一招促銷手法。
胡笛聲起。胡姬歌聲起。天竺的雜耍藝人開始玩蛇弄猴、吐火吞金。喝采和驚歎聲此起彼伏,行人紛紛的擁擠過來,漸漸的摩肩接踵,越來越擁擠不堪。
我悄悄的放下上官婉兒,她頓時如釋重負,長吁了一口氣。她剛想轉過身去,卻是微微一動,又苦笑著愣在我的懷裡。
我幾乎要狂笑出聲。
上官婉兒終於發現自己的前胸不對勁兒了,她心裡現在是在怪我還是怪李賢呢?不用猜,一定是我了!
想著上官婉兒心裡此時肯定實在怪我,我心裡邊兒的邪火就再也忍不住了,她今日那樣對我,還咬了我一口,我小小的報復她一下當然是理所應當的
我陰笑著,又將魔手伸向了上官婉兒,她這一次她的是在劫難逃了。「上官婉兒,我現在真的要在光天化日之下非禮你了,你如果反抗,明日《黃台瓜詞》就會傳遍整個長安城!」
其實我只是想捉弄上官婉兒。
我極度促狹的給她講了許多她從來沒有聽說過的生理衛生知識,又極度細心的給她講解了一番「女性外生殖系統的構造」,同時手下動作,也讓她產生些親身體會。
我正戲弄的興高采烈,忽然感覺到自己胸口開始潮濕。
伸出手抬起上官婉兒的頭,我發現她早已哭的一塌糊塗,神情中充滿了茫然和哀絕。
搞什麼,有必要這麼傷心嗎?看著上管婉兒的神情,我心裡邊兒有些惴惴不安起來。於是我抱起她,分開眾人走了出去。
找了間衣飾行,給她挑了套衣衫,我把她推進了試衣的圍屏風裡。
上官婉兒讓我等了好大一會兒。
「薛紹,進來。」我正在疑惑為什麼上官婉兒還沒有出來時,我聽到了她冷冷的喚我之聲。
掀開屏門外的鷓鴣布簾,再推開桐木雕花朱漆屏門,我愣住了,上官婉兒竟然一絲不掛的站在圍屏的正中央,我給她挑的衣裙和她原來的衣裙都散落在她的腳下。高聳的雲鬢之下,儘是凸凹有致的曲線,渾身潔白如玉的美人,再以四周的朱紋畫屏陪襯,狠狠的刺激了我的眼睛一把。
上官婉兒一把將躑躅不前的我拖進了圍屏之中,然後將我的手按在了她的香乳之上。
「數一數!」上官婉兒冷聲向我要求道,「數一數上面到底有多少齒痕!」
「齒痕?」我細細一看,除了乳房上那個今日被李賢咬的明顯傷痕外,上官婉兒的胸部跟肩部果然有著許許多多幾不可見的小齒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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