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術士唐朝 第二五章 春閨夢裡人 下 文 / 黑黑
太平聞我此言,忽然就「咯咯」的笑了起來,臉上的鄙視和嘲諷居然都不見了。
「母后說的一點兒都沒有錯,對待男人,需要用激的,君子一言,快馬一鞭,李大哥你可不要反悔哦。」
也不知道秀依給她灌了什麼迷魂湯,居然讓她對我的態度發生了這麼天翻地覆的變化,她居然還親親熱熱的叫我李大哥,我都有點兒受寵若驚了。就衝她這聲「李大哥」,我也不能反悔啊,她這聲可是叫的我骨頭都酥了。
「好。」我豪氣大漲,「就讓我給你們唱一闕《滿江紅》。」
羅文的《滿江紅》,在我的那個時代,曾令多少赳赳男兒,熱血澎湃,壯懷激烈。
「你們可聽好了……」我整衣肅容開始慷慨而歌……
怒髮衝冠,憑欄處瀟瀟雨歇.
抬望眼,仰天長嘯,壯懷激烈.
三十功名塵與土,
八千里路雲和月.
莫等閒白了少年頭,空悲切.……
靖康恥,猶未雪;
臣子恨,何時滅!
駕長車踏破賀蘭山缺.
壯志饑餐胡虜肉,
笑談渴飲匈奴血.
待從頭收拾舊山河,朝天闕。
一曲歌罷,我心潮澎湃,激動不已,這世間除了岳飛那個千古流芳的蓋世英雄,也再也不會有人能作出比《滿江紅》更能讓人血脈賁漲的詩詞了。
我轉眼掃向四女,希望從她們眼中看到敬佩崇拜的神情,可是我失望了,因為四女居然都同情的望著我.
「同情」的眼神。我唱的真的有那麼差嗎?
「怎麼了,我唱得好難聽嗎?」我不忿地問道。
「沒想到你居然跟胡人有這麼刻骨的仇恨,怪不得你看那個胡僧不順眼呢,我原本以為你是討厭和尚,沒想到你是討厭胡人。」
太平臉上掛著「恍然大悟」的神態,向我表現出「理解萬歲」的模樣,其他三女聽了她的話,也是點頭不已。
「不過李大哥,你這首詞作的真好,曲子也好,唱的更好,讓我都忍不住想去殺兩個胡人出口悶氣。」
說到這裡,她忽然眼睛一轉,接著就興高采烈的跳了起來,拉起我的手就想嚮往外邊走:「李大哥,我們這就去把那個胡僧惠范給砍了,你出一口悶氣,我也痛快痛快。」
我本來還以為我這麼豪情萬丈的慷慨而歌後,雖然不會讓她們幾個因此愛我愛的死心塌地,但也足以讓她們佩服我那麼一陣子,從而讓太平以後少給我添些麻煩,可我真的沒有料到這一闕《滿江紅》,居然會引發這種令我啼笑皆非的後果。
太平看我紋絲不動,又不由的疑惑起來,她似乎是想了一下,臉上轉而又露出了鄙夷的表情,接著就嫌惡的甩開了我的手。
「我十九姑姑說你是天上地下少有的奇男子偉丈夫,把你誇的跟一朵花兒似的,看你剛才慷慨而歌,倒也硬朗豪邁、快意恩仇,我還以為你真的像她說的一般樣呢,所以就想找個胡人砍了幫你出口惡氣,卻是沒想到你竟讓是個光喊不練的窩囊廢,把我們大家都給騙了。」
太平的表情,有著三分的嫌惡,三分的失望,還有著三分的憤怨。
她失望憤怨?
似乎我真的偽裝成「奇男子、偉丈夫」誘姦了她那顆少女芳心一樣。
不知怎麼搞得,她似乎對我有那麼一丁點兒的感覺,那個「窩囊廢」明顯是女人罵自己丈夫的常用語嘛。
秀依究竟跟她說了什麼,竟然讓她似乎對我生出了這麼一種朦朦朧朧的感情。
不過,既然她對我有了那麼一點兒感情,我也不好意思讓她對我失望,就讓我報復一下她那「窩囊廢」三個字對我的侮辱,順便「拯救」一下她吧。
伸出胳膊,我以迅耳不及掩雷之勢,把她控制在自己的懷裡。
意外之下,她居然連掙扎都忘了,等我迅速的摘下她的腰刀和匕首扔在一旁,以防她暴起傷人,她才反應過來,開始猛力的掙扎起來。
以眼色示意大驚失色的秀依不要慌張,我費了好大的勁兒才把她控制的服服帖帖,古人的力氣,絕對比現代人的大,要不是她是個女子,那我就慘了。
對付形形色色女人,我當然有自己的手段,比起這個時代的魯男子來,我絕對可以自誇為情聖,因為這個時代沒有心理學,更沒有鋪天蓋地的追女秘籍,這個時代的男人如果需要女人,哪裡會花費那麼多的心思,人類的各種想法念頭,可都是隨著進化而慢慢的開始變得複雜的,在這個年代裡,單單從分析心理活動的方面來說,絕對沒有人能夠成為我的對手的。
「俜兒妹妹,你見過敢『強抱』當朝公主的『窩囊廢』嗎?」
我狠狠地把太平擠在水榭的一根柱子上,用膝蓋叮囑她的雙腿,在緊緊地扣住她的雙手,然後才邊在她耳邊呵氣邊用曖mei的口吻在她耳邊說道。
「李黑,你這個混蛋,快點放開我。
「姑姑,快讓人把李黑給砍了。
「救命啊。」
太平被我控制的死死的,怎麼也掙扎不開,只有大叫起來。
「嘿嘿,你叫啊,你叫的聲音越大,我就越開心。」
給了擔心不已的秀依一個「一切都會在我的掌控之中」的眼色,我就『淫』笑著向太平說出了這句經典的話。
等我引用了這句電影裡惡少欺負民女時最常用的經典台詞後,心下突然也開始覺得有趣起來,敢欺負民女的惡少肯定比比皆是,但敢欺負公主的惡少,這古今中外只有我李黑李大少了。
董卓麼……他是個惡老,代表著反動派,只是歷史中的一陀屎罷了。
太平見我居然『淫』笑著說了這麼一句話,登時愣在了那裡,不知道是接著叫,讓我「高興高興」好,還是閉口不說話,讓我「鬱悶一下」好。
「叫啊,快點兒叫,再不叫我就要非禮你了。」
「叫什麼?」太平怯怯的向我問道,顯然不知道該如何對付我這種怪異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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