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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血色一九三一 第二一六章 血戰鴨綠江(18) 文 / 賈牛呀牛雲海

    第二一六章血戰鴨綠江(18)

    高射機槍與飛機徹底的糾纏在了一起,飛機上下翻飛,躲避著高射機槍射來的子彈,不時地與高射機槍對射,鴨綠江的上空暫時出現了防守的空白。

    又是幾十架飛機即將飛過鴨綠江,奔著炮兵部隊飛了過去,這些飛機顯得很笨重,一看就是轟炸機,徐英發連忙抓起電話說道:「接近衛部隊,快!」接通之後,徐英發說道:「反坦克槍組成防禦陣地,馬上射擊!」

    不用他佈置,反坦克槍部隊已經將陣地佈置好了,只不過在錦江山山根底部,為的就是預防萬一!這就是近衛部隊與平常部隊的差距!

    「啪啪……

    反坦克槍發出了沉悶的射擊聲,兩架轟炸機被打了下來,其餘的,開始俯衝投彈,輕機槍的聲音響了起來:「噠……

    看來還不是一層防禦,畢竟多層防禦的的保險大一些。

    炸彈傾瀉而下,發出了轟的爆炸聲,雖然很多重炮躲了起來,可是還是有幾十門大炮被炸得炮管彎曲,輪子亂飛,幾近一個營的炮兵損傷,兩個營的火炮報廢。

    反坦克搶不時地射擊著,又有三架飛機被打了下來,輕機槍部隊也打下來兩架飛機,不過這時重炮停止轟擊,對步兵的進攻影響頗大,對方的重炮橫行施虐,將渡河部隊打得人仰馬翻,損失慘重!

    章路看著前方兩公里處的火炮陣地,倆眼冒火,說道:「我命令,不顧一切代價摧毀敵人炮兵陣地!」

    段志明拉了他一把,說道:「敵軍在這個方向集結了三萬多人,你要想好啦?」

    章路撇了撇嘴說道:「三萬對三萬,有一拼!」

    段志明苦笑道:「我們那還有那麼多人,撐死也就兩萬八!」

    章路一梗脖子說道:「兩萬八就兩萬八,騎兵開路,步兵跟進,殺!」

    鍾慶和他的參謀長合併一處,看了身後的部隊,還行損失不太大,還剩一萬人,其實他們的總兵力也就兩萬六左右。

    鍾慶說道:「你左我右,目標炮兵陣地會合!」

    參謀長回答道:「是!」

    倆人一左一右,縱馬前行,化作兩道弧線,向著二百米開外的步兵陣地衝了進去,這回面對的是溝壑縱橫的防禦工事,進攻的速度不得不降下來,機槍子彈在他們的身邊飛舞,很多士兵被擊中,子彈的密集度超乎了想像,不少馬匹也被打得嗷嗷直叫喚,倒下的時候,士兵被慣了出去!摔得是痛苦萬分,不停翻滾!

    終於接近陣地了,跑在最前面的幾匹戰馬上的士兵揮舞著馬刀,將敵人的幾個火力點摧毀,頓時後面的騎兵感覺壓力小了一些,從幾個火力點的缺口縱馬衝了進去。

    辟里啪啦,叮噹,噗幾種聲音不絕於耳;在這種地形與數倍於己的步兵對敵,騎兵討不了什麼好處,它的長處在於速度快,精於運動戰,要是被眾多步兵裹住了,一名騎兵馬上就會被扯得稀爛,所以騎兵一般是躲開人群密集的地方,像削蘋果一樣一點點地消耗對手,將敵人殺死!

    一萬騎兵突進了數萬日軍的陣地,將陣地攪得一塌糊塗,日軍拚死抵擋騎兵的衝擊,不少地方已經出現了『自殺』性攻擊的情況,這時候,幾架飛機飛了過來,向著突擊正猛的騎兵箭頭猛烈的掃射,近百名騎兵被打得人仰馬翻,騎兵進攻的速度降了下來;鍾慶的馬匹被打瘸了腿,將他一下子扔了下來,滾了幾滾,站起來罵道:「有種你下來試試!」

    這是他的警衛牽過來一匹馬,他看到馬鞍子上掛了一隻騎兵用折疊ak突擊步槍,拽出來,騎上馬,對著飛機就是一梭子,然後追著飛機打,氣得飛行員不斷拉高機頭,倆人像鬥氣似的對著幹了起來,參謀長這時只好接過指揮權,繼續向裡衝殺。

    鍾慶的警衛也加入了追剿飛機的行列,追了一個多小時,終於將飛機打了下來,幾人一看四周怎們都是大炮,原來追來追去,幾人追進了日軍的重炮群!

    日軍的士兵愣愣地看著幾人,搬炮彈的都忘了上炮彈了,傻傻地看著這幾位打飛機的傻爺們,不知所措!

    鍾慶哈大笑,說道:「他……給我殺!」

    說完奔著一門大炮旁邊的炮兵就衝了過去,手起刀落,小鬼子人頭分家,其他的鬼子四散奔逃,鍾慶將四枚手榴彈掏出,往炮彈堆裡一扔,也就跑出三十來米,轟的一聲,手榴彈響了起來,緊接著就是炮彈爆炸的聲音:「轟……」

    鍾慶的耳朵都要聾了,心裡暗罵:「叫你裝大尾巴狼……」

    周圍幾門大炮都受到了影響,啞火了;這幾門炮管轄分範圍約有二百米的一道口子,對岸的靖**士兵借助這個機會渡過了七八千士兵,後續部隊源源不斷地向著這個豁口衝來,終於到了短兵相接的過程了!

    近萬的日軍,向著七八千士兵撲來,徐英發一看,說道:「炮兵馬上進行彈幕射擊!」

    炮兵在日軍前進的道路上形成了一道彈幕,炸的日軍鬼哭狼嚎,魂飛魄散;不過還是有近五千人,衝過彈幕向著靖**上岸的士兵撲來。

    不知道誰喊了一聲:「手榴彈……投!」

    手榴彈冒著青煙向下餃子一樣,飛了出去,「轟」,又是一頓狂炸,日軍進攻的勢頭阻了一阻,不過這些士兵像瘋了一樣,掏出手榴彈,拉開弦,向著岸邊就衝了過來……

    靖**士兵看完之後罵道:「靠,就你們會拉弦,老子們不會?」

    一千多靖**士兵「嗷嗷」地拉開了自己身上手榴彈的弦,衝了過去。

    爆炸聲不絕於耳;接著,又有一千多名身冒青煙的。

    靖**士兵衝了上去,日軍的進攻勢頭被徹底的遏制住了。

    這時,所有的日軍火力都向著這個登陸橋頭堡撲來,這五千多人被死死地壓在了長三百多米,縱深二百米的範圍之內!

    在這個範圍之外,日軍從各個方向發起了無數次的反撲,就想將這股靖**趕到江裡,可是靖**的重炮部隊已經從日軍飛機的打擊中恢復過來,重新開始了炮擊。

    精準的炮擊,有效地阻止了日軍的反撲。

    天色已經漸漸地黑了起來,廝殺還在繼續著,鍾慶的參謀長終於趁著鍾慶搗毀大炮,守軍愣神的時候,殺開一條血路,打開了一條通道,來到了炮兵陣地個跟前,他回頭看了一眼緊跟在後面的幾百騎兵說道:「快!破壞大炮,驅散炮兵!」

    這五六百人迅速分成幾組,向著還在打炮的日軍衝了過去,他們將要面對的是兩個聯隊的日軍炮兵,又是一陣子拚殺。

    落在後面的幾千騎兵正在努力著維持著通道的順暢,連翻的廝殺讓這些騎兵又困又餓,很多人眼睛累的都有些睜不開了。

    兩萬敵軍瘋狂地反撲,幾千騎兵終於有些支持不住了,通道的寬度不斷地在縮小,這時候,章路領著萬餘人終於到了,看到此情此景,他喊道:「步兵開路,向兩側給我殺!」

    數十名步兵拉弦、衝鋒!雷光領著自己的師弟們喊道:「都換真的,殺呀!為師父報仇!」

    幾十人開始助跑,跑了幾米,嗖地炸藥包飛了出去,基本上就是貼著騎兵的腦皮飛了出去,幾名奮力拚殺的騎兵連滾帶爬的跌落馬下,罵道:「哪裡來的缺心眼的,不會撇遠點?」

    「轟……」

    炸藥包的威力如此巨大,將日軍密集的人群炸倒了一大片,幾名騎兵上馬一看,地上趴著好幾十人,說道:「謝了!兄弟!有種!」

    遛了幾步馬,想要從空當跑出去,沒遛幾步,幾匹馬咕咚一聲倒下了,身上佈滿了鐵釘和鐵皮!

    幾人爬了起來想要將這幾十人臭罵一頓,可是找了一圈,也沒找到,這時前方五十米處,又是一陣「轟鳴」,幾人心裡合計:「這是誰的兵?怎麼二虎吧唧的?」

    天已經全黑了,照明彈不斷地升上天空,渡河的士兵源源不斷地上岸,直接就加入了短兵相接的戰鬥中,沒有瞄準,沒有記號,就是往前干,干死了算;反正面對鴨綠江的都是日軍,打個照面,就是刺刀地招呼,扎錯了算你倒霉,誰叫你不衝鋒了!

    劉義終於鬆了口氣,渡江讓他損失了兩萬多人,傷亡有些大了!

    這時,徐英發的手下拿來了兩封電報,說道:「急電!」

    徐英發連忙將電報接了過來先看第一張,上面寫的是:「日本援軍將在明天下午到達平壤,望速戰速決!胡;第二份寫的是:章路和段志明受傷;鍾慶失蹤。

    徐英發罵道:「這幾個癟獨子真行,這時候撂挑子,什麼玩意!」

    這時候又有一名參謀拿來了一份電報說道:「報告,章路部已經打通與橋頭堡的通道,是否發起總攻?」

    劉義看了看徐英發,徐英發點了點頭。

    劉義說道:「那就開始吧,爭取明天早上結束戰鬥!」

    參謀退了出去,不一會兒響起了軍號短促有力的衝鋒號聲:「滴噠滴,滴噠滴……」

    王長虎曾經說過:「軍號一響,黃金萬兩;」

    這是一支長白山孕育的土匪隊伍,雖然經過整編訓練,可是賊性不改,見到好東西就搶,見到好男人就踹,誰叫你長得比我帥!

    這些人一聽到軍號就像紮了激素似的,嗷嗷地就向日軍的防守深處跑了過去,遇見反抗,手榴彈招呼;遇見投降,全身收光。

    最後發展到像是打群架似的,哪裡有反抗,就叫它滅亡!

    這一下靖**的傷亡大增,而日軍的傷亡也不小。

    這時候,徐英發說道:「命令我部工兵立刻在斷橋上架設木橋,力爭明早讓對岸的弟兄們及時撤回!」

    他的參謀長回答道:「是!」轉身走了。

    一夜的衝殺,在天色微明的時候終於停了下來,不是靖**打不動了,而是日軍武器的彈藥沒有多少了,再加上靖**兩面包抄,二鬼子不習慣夜戰等原因,戰火停了下來。

    其中還有個重要的原因就是真正日軍的全部陣亡,是停戰的主要原因;與劉義部對火的二鬼子部隊好像與日軍進行了妥協,由日本小鬼子在沿江佈防,而二鬼子在後補防,誰也不傻!

    天漸漸地亮了起來,第一批回到北岸的部隊中就有章路和段志明,抬著他們倆的有雷光和他的幾名師兄弟,他的師弟們就剩下十了個,其他的搶東西搶過分了,都英勇的就義了!再後面就是鍾慶的部隊,只剩下了幾百人,不過都是步行,馬上裝滿各種好東西,而鍾慶現在還在昏迷,炮彈的爆炸將他從馬上掀了下來,腦袋後面起個大包,沒準就可能是植物人。

    而章路的隊伍除了運送物質的一千多人,就剩下二百多人了。

    傷的很少,這種戰役傷和死沒啥區別;走到橋頭,徐英發將他們的隊伍攔了下來,說道:「章路死了沒有?」

    章路趴在擔架上,喊道:「你爺爺我沒死!」

    大伙哄堂大笑,徐英發沒在意,說道:「來人,叫他把字據簽了。」

    說完,上來倆帶馬甲的軍官按住章路就要簽字,章路喊道:「老子也是近衛軍,來呀!上刺刀!」

    段志明向著雷光使了個眼色,雷光哆哆嗦嗦地走了過來,敬禮,拿了一個花包裹說道:「我們指揮說了,初次見面,不成敬意,送給你了!」

    說完,遞過包裹,就等著徐英發來接了,徐英發啪的一下點中了雷光的穴位,將他立在那,拿過包裹,走到了章路的面前,將包裹晃了晃,章路臉色大變;徐英發說道:「當人爺爺是要付出代價的!」

    然後對著章路小聲說道:「別以為我老婆的屁股你就白看了,快給我簽!」

    章路只好簽了自己的名字,瞄了一眼內容,心疼得很。

    跟他們這些老牌北大營比,章路不知道自己差了幾籌,反正不惹為妙!

    隊伍過去了,段志明問道:「給了多少?」

    章路無精打采的回答道:「百分之八!」

    段志明無語了;良久,章路恨恨地道:「他老婆的屁股也太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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