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血色一九三一 第二一五章 血戰鴨綠江(17) 文 / 賈牛呀牛雲海
第二一五章血戰鴨綠江（17）
章路此時走到電話機旁，拿起電話深情地說道：「各級指揮官將電話筒放到大多數人都能聽到的位置！」
等了一會兒，電話通裡傳來了章路的聲音：「弟兄們，我們的前面就是我們祖國的河流，她叫鴨綠江；我們在這裡浴血奮戰，祖國的老少爺們都看著那！我們為的是什麼？為的就是讓那些老少爺們活得安全，你們都看到了，這些小鬼子和二鬼子過去了，我們的兄弟姐妹就得被他們糟蹋，你們說，我們答不答應？」
陣地上響起了沖天的叫喊：「不答應！」
章路又說道：「好，都是爺們！現在我命令，全體都有，每人攜帶足夠的手榴彈，另外在自己的胸前別住四枚手榴彈，安全蓋打開，拉索擰在一起；先由騎兵給我們開道，炮兵開路；手榴彈接著侍候，狙擊手消滅頑敵，弟兄們，讓我們為祖國流盡最後一滴血吧！江邊見！
五分鐘後，開始攻擊！軍旗所指……」
章路突然大聲喊道；「所向披靡……」
群情激奮的叫喊聲久久迴盪於這片山水之間；電話裡傳來了章路獰笑的叫囂聲：「老子玩也玩了，搶也搶了，腦袋掉了碗大的疤，二十年後老子還是一條好漢……」
鍾慶的手裡也拿著一張字據，看了看時間，罵道：「章路這個兔崽子為了不給我百分之十五的股份，想要和我一起玩完，這也太狠了吧？」
他的參謀長笑著說道：「你得了吧！章師長也沒有多少股份，我聽他的參謀長說老闆百分之二十，劉司令百分之十，再加上老段的一些，撐死也就百分之四十在他手裡！」
鍾慶懶得想了，問道：「隊伍集合好了沒？」
參謀長回答道：「集合好了，咱倆一人一隊，我先打個對穿，然後就開始削皮！」
鍾情站起身，往腰裡別了四枚手榴彈，將拉索繫在一起，說道：「走人，這地方窮不拉機的的，沒啥留戀的，向祖國挺進！」
說完走到屋外上了馬，一磕馬鐙，來到了隊伍的面前，看著這幾天朝夕相處的士兵和幾位將官，說道：「二十年後，還是兄弟！說完拱了拱手；帶著一隊六千多人出發了！
參謀長也帶了一隊跟在了後面。
十分鐘到了，一顆鮮紅鮮紅的信號彈騰空而起，鍾慶抽出馬刀喊道：「豎軍旗，軍旗開路。」
參謀長的隊伍裡旗手豎起了騎兵師的軍旗；參謀長一拱手說道：「司令，兄弟先走一步！」
說完抽出馬刀，喊道：「殺！」縱馬衝向了遠方的敵人陣地！
他的進攻路線是走一個外弧，繞過日本人的前沿陣地，再從中路往裡切，再走個內弧，將前沿陣地的遠端切出來，供步兵廝殺！而鍾慶正好和他走了路線相反，先是個內弧，然後是個外弧，由於時間有先後，再加上鍾慶遇見的敵人更厚一些，所以不怕撞車。
靖**的步兵已經走出戰壕，端著步槍向前小跑，後面的迫擊炮不停頓地射擊著，一頓炮火就將敵人集結的進攻兵力驅散；敵人的迫擊炮開始還擊，兩方的迫擊炮開始對射，互不相讓，都有損傷。
參謀長的的騎兵到了，沿著外弧「嗖嗖」地切了過去，看得二鬼子們直納悶，心說：「馬術表演，也不像啊？」
快到了日軍的前沿陣地中間，一個急抹，向著中間的陣地殺了進去，刀槍開始碰撞：叮叮噹噹，噗，噗……
整個日軍的前沿陣地都被他們的左翼陣地的廝殺所吸引，不少士兵開始端槍向著左翼廝殺的騎兵射擊，十幾名落後的騎兵遭遇了黑手，被擊中滾身下馬，旁邊的二鬼子馬上刺刀就紮了過來，有幾名士兵沒躲開，被扎中了腹部，刺刀再一次落下，靖**的騎士拉響了身上的手雷，轟的幾聲，與敵同歸於盡……
剩下的近十名士兵開始了與敵肉搏，他們面對的敵人太多了，每個人都要面對幾人，甚至十幾人，被刺中的剎那都是幾把或者十幾把刺刀刺中身體，接連著拉響了身上的手雷，十幾聲爆炸響過，吸引了大量的注意力。
鍾慶的騎兵到了，他舉起馬刀對著一名二鬼子用力斬下，「噗」的一聲，削掉了對方的半個腦袋，直直地躺了下去。
一名鬼子向他的頭部瞄準射擊，一個蹬裡藏身躲過子彈，拔出手槍，腳一點地，面對敵人，「當當」兩槍將敵人撂倒，翻身上馬，繼續前進，這回撞到了一群二鬼子的圈裡，馬刀上下翻飛，左磕右擋，愣是讓他殺取一條血路，帶著騎兵部隊向外弧挺進。
狙擊手開始發威，距離幾百米進行有效狙擊，阻攔騎兵的二鬼子動不動就被掀了腦瓜子；經過騎兵的努力，數千日軍被分離出來，狙擊手拚命的射擊，幾千人很快就被消滅乾淨。
第一次削皮，靖**主力沒有出手，就消滅了數千敵軍；戰果輝煌！
兩支騎兵損失不小，都損失了數百人，照這麼下去，下回損失的人數，就要達到上千人！
這一地段，日軍還沒有構築什麼太深的工事，所以還比較平坦，騎兵可以來去自由，再往裡就是溝壑縱橫的交通壕，那才是對騎兵的考驗！
騎兵漂亮地在陣地之外劃了一個大弧，又殺了回來，這回兩支部隊切得有點深內弧一下子切進了三公里，這個地方站滿了老百姓，軍人很少，不過這回切得弧線有些小，幾乎就是對向殺進了人群！
對於沒有反抗的老百姓，鍾慶他們也是下手不留情，馬刀舞得飛快，「噗……
啊，啊的慘叫聲不絕於耳。
在老百姓前面的士兵想要回救，看到逼上來的靖**士兵，又停下了腳步，兩方開始了對射。
「嘟……啪……噗……噠……」
「通……轟……」
老百姓開始四散奔逃，有的向前，有的向後，還有的是左右奔逃，幾乎就是四散奔逃，對日軍的陣地照成了極為不利的影響。
現在，日軍二鬼子部隊的戰壕裡擠滿了老百姓，他們被馬刀砍人的實景嚇著了，紛紛找尋自己的兒子、哥哥，父親等等，讓他們回家，咱不幹了，太危險，有些人開始拉著自己的孩子和親人，往戰壕外拽，要給親人拉回家，留在這太危險……
很多人都說到：「走，走，回家去，這太危險，咱回家種地去……」
有的士兵就問道：「那仇不報啦？」
親人們就回答道：「報啥呀？就當被熊瞎子舔了一下！」
有的士兵說道：「我不會去！我的未婚妻金姬說了，對面那些混蛋讓她侍候十幾個男人，我一定要為她報仇……」
親人眼淚一抹說道：「金姬也是苦命的孩子，我們好好對她吧！走吧！」
士兵回答道：「我不走！」
親人罵道：「混蛋！你要是戰死了，金姬將會侍候更多的男人，你明不明白？」
士兵一愣，心裡合計：對呀……那綠帽子是大大地多啦！
靖**士兵接近戰壕的時候，這些人還在拉拉扯扯，章路靈機一動，用日本話喊道：「統統地放下武器，可以離開，反抗者，殺！」
這些二鬼子的家屬搶武器搶得更瘋了，幾乎是連打帶撓的將武器搶了下來，紛紛拋向了陣地前沿，然後在家屬的陪同下走出工事，繞過靖**的人牆，拔腿就跑，一會兒數千士兵又跑了！還帶走了一部分家屬，也有幾千人。
段志明問道：「為什麼將他們放走了？」
章路回答道：「不放不行啊！不放他們的戰鬥意志就會更強烈，我們拼不起呀！」
段志明說道：「那他們就這樣回去，與老闆的意思有些不符？」
章路笑了，說道：「大哥，他們回去家也沒了，糧食也燒了，這朝鮮半島的冬天出奇的寒冷，逃出去的這些人，還要躲避日軍的嚴密審查，不死也脫層皮，你就放心吧！」
正說到這，北岸的重炮響了起來，將兩人的思路拉了回來，倆人對望了一眼，章路說道：「劉司令下決心了，不過渡江有點早！我們還得繼續突擊！」
日軍的重炮開始向對岸靖**集結地射擊，將靖**的士兵炸得人仰馬翻，木排碎裂的木屑漫天飛舞，這一輪炮火下去，就是死傷一千多人，心疼的劉義握緊了拳頭，狠狠地砸在了觀察哨的牆壁上！
徐英發的聲音響了起來，說道：「將進攻隊形變稀，炮火還擊！」
劉義馬上抓起電話將命令傳達下去；不一會靖**的炮火開始壓制日軍炮火的射擊，渡江正式開始，由靖**士兵組成的十幾個渡江箭頭，紛紛扛著木排下水，第一批五千人的渡江部隊完全下水之後，掩護的重機槍開始發出了怒吼：「噠……」
各種小口徑火炮也開始對對岸進行覆蓋式打擊，南岸的工事裡靜悄悄的，除了爆炸的聲音，看不見任何東西，這種情況顯得很詭異！
徐英發拿起望眼鏡看了看，說道：「第一線很可能是真正的日軍部隊，命令炮火不間斷射擊，就在進攻部隊的前七十米處，注意敲掉敵人火力點！」
劉義馬上又將命令傳達了下去，距離江岸只有幾十米了，突然對面的戰壕裡露出一排排的日軍，不顧猛烈的炮火，架起武器向著正在划行的靖**的士兵發起了狂風暴雨般的射擊。
靖**這五千人防備的已經很好了，可惜還是被打了個措手不及，一下子就被掃到了一片，損失近千人。
徐英發看過之後，搖了搖頭，說道：「還是太嫩了，命令重炮向對岸一線前沿轟擊！」
劉義喊道：「是不是太近了？」
徐英發說道：「近個屁！要想剩下的人不全死掉，馬上打電話！」
劉義馬上打起了電話，重炮炮火立即轉向，不再覆蓋式射擊，立馬對前沿進行重點打擊。
木排上的士兵開始還擊，兩方對射，靖**的士兵由於處於地形劣勢，紛紛掉落水中。
突然，幾日軍的飛機從清川江方向飛了過來，奔著重炮陣地就飛了過去，劉義一看急了，就要打電話，徐英發說道：「不用打了，反斜面對飛機沒用，高射機槍陣地已經準備好了，不用我們操心！
說話間，佈置在錦江山周圍的高射機槍發出了射擊的聲音：「通……通……」
飛機從中間分開，從左右向外繞了一個大圈奔著高射機槍陣地就撲了過去，這時又一陣嗡嗡的飛機飛行聲音響起，徐英發的腦子翁的一聲一陣迷糊，叫道：「靠，兩伙！日軍援兵肯定已經在朝鮮南部上岸，命令全軍不分批次全力渡河！」
劉義趕緊下命令，渡口又一次熱鬧了起來，炮火還在射擊著，第一批渡河的士兵終於艱難登上了對岸，只剩下了千餘人。
就在劉義鬆了一口氣的時候，徐英發瘋狂地抓起電話喊道：「炮兵，橋頭堡前五十米處覆蓋射擊！」
劉義一愣喊道：「你瘋了？」
說完，他拿起望眼鏡向著登岸千餘人望去，只見，他們前三十米處的戰壕裡突然躍出兩千多人，端著刺刀就向江岸衝了過來！
徐英發罵了一句說道：「靠，真……狡猾！」說完，又抓起電話，說道：「炮兵，對岸無差別射擊，要死大夥一起死！」
劉義看著對岸激戰在一起的雙方士兵，感歎道：「老啦！」
徐英發撇了撇嘴說道：「聽說章路那小子給你送了十個小娘們，在哪了？」
劉義老臉一紅說道：「都送下去了，怎麼，你想要？」
徐英發搖了搖頭，說道：「章路還給了你什麼好處？」
劉義想了想說道：「這次劫獲的物品的百分之十投到美國，叫趙宇進行投資！」
徐英發說了句：「有多少？」
劉義說道：「大約一千來萬吧！」
徐英發心裡嘀咕：「我也要百分之五，章路！你看我老婆屁股的事情別以為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