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初來乍到 第十五章 將無恥進行到底(2) 文 / 賈牛呀牛雲海
第十五章將無恥進行到底（2）(《》)
王長虎聽到了集合的號聲，拍了拍李曉的翹『臀』，示意自己要去訓練去了，李曉迅速地站了起來，開始幫著王長虎收拾，收拾妥當；王長虎推門就要出去，忽然，敲門聲響了起來，王長虎心裡一樂：巧了，這是誰呀？
推開門，一見是龍媚兒，王長虎的臉一下就耷拉下來問道：「你來幹什麼，為什麼不去訓練？
龍媚兒向裡頭瞄了一眼，看見了李曉正在穿著衣服，心裡暗思：「白天就不幹好事，不要臉。」
龍媚兒「啪」地來了個立正：「報告，屬下有機密情報想要匯報……」說完，龍媚兒還向裡頭瞄了一瞄；王長虎心裡核計：你們又要玩什麼花樣，既然你到了這，讓你完好無損的回去，好像不是我老王的風格。
王長虎對著屋裡的李曉說道：「李曉你出來一下，在門口給我守著，任何人沒有我的允許不得進入，如果有人強行進入，就地格殺；噢，這把槍你先拿著。」王長虎把配槍遞給了李曉，李曉欣喜地擺弄著說了一句話：「這槍怎麼開呀？」王長虎的腦門立刻泛起了黑線。
王長虎手把手地教會了如何開保險、上膛、打開槍機等動作以後，和龍媚兒走進了空蕩的屋子，關上了門。
王長虎隨意地坐在了屋裡的床邊，看著龍媚兒，說道：「你不是有情報要告訴我麼，說吧！」
龍媚兒走到王長虎的對面，用眼睛追逐著王長虎的目光，偶爾眼光對上，她都會束語成音：「我美嗎？我美嗎？我美嗎……聲音飄渺而空洞，有點像天外傳音。
王長虎眼睛開始躲避她的目光，心想：「這娘們賤的可以，你美不美該我屁事，她到底想要幹什麼？」
龍媚兒的身體開始扭動，像蛇一樣柔弱無骨地扭動，速度越來越快，她的聲音越來越急，王長虎開始迷糊，眼睛發直，身體開始僵硬，呼吸開始急促。
突然，龍媚兒改變了舞蹈，跳起了好像唐代的宮廷仕女舞：跳躍、旋轉、揮袖……
王長虎腦海突然出現一個很古老門派——綵衣門，她們拿手的好戲是唐舞——彩舞蝶飛，據說跳到最快的時候，可以讓人產生幻象，通過誘供會自動的將自己的秘密說出來。
這個門派產生於隋朝末期，代表人物就是紅拂女，這個門派由於都是官妓出身，所以與各個時代的煙花之地關係緊密，如明末清初的秦淮河就是該門派的重要聚集之地。
夕陽西斜，落日的斜陽將殘餘的光芒拋灑在操場上，預示著夜晚將要降臨。犯人們在部隊地押送下，經過了李曉的面前，像澡堂走去。
天漸漸地暗了下來，吃過晚飯，胡景中焦急等著龍媚兒的消息，看不到龍媚兒的出現，他在屋裡來回地走動著，邊走邊搓手，嘴裡嘟噥著：「這怎麼辦，這怎麼辦？」
黃一虎叫了一聲：「胡醫生，你不要轉了好不好，我暈。」
黃一飛瞪了他一眼說道：「我看時間也差不多了。咱們就不要再等龍媚兒了，直接去吧，到時隨機應變，如果他不為難我們，我們就答應他，不過我們欠那些賬單必須要回來，否則好說也不好聽啊！
幾個人通過李團付的批准來到了李曉的屋外，李曉一下子攔住了眾人說道：「長官正在辦事，不許打擾，否則就地槍決；黃一飛說道：「是長官叫我們來的，請你通報一聲。」
這時屋裡傳來了激烈的「啪」撞擊聲和女人的尖叫聲。
黃一虎說道：「他這是在給我們下馬威。」
黃一飛看了他一眼說道：「閉嘴。」
李曉心裡核計：「這個大塊頭真逗，還有拿這玩意給人下馬威的。」
隨著女人的一身尖叫，王長虎的聲音懶洋洋地響了起來：「李曉，打盆熱水進來，其他人等一下。」
過了一會兒，龍媚兒一瘸一拐地走了出來，走到門口，王長虎說道：「明天把你會的那個功夫交給李曉，讓她盡快學會。」龍媚兒身子定了一下，接著走了出去。
龍媚兒見到幾個大漢，咬咬嘴唇說道：「他是黑燕子。」
胡景中面色大變，對著身後的幾個人說道：「一會兒不要胡言亂語，都要聽我的，說話不可強硬，不能直接反對。」
幾個人走了進來，看到王長虎就圍著一條床單盤腿坐在床裡，閉著眼睛，也不說話，一看就在那行功呢。胸口處一隻栩栩如生的黑燕子展翅欲飛，幾人的臉色沉重了很多。
過了很長時間，黃一虎忍不住了說道：「喂，那啥，長官你到是放個屁啊，你坐著我們站著，你是不是太欺負人了？」
王長虎還是沒動靜，繼續盤坐。
剩下的幾人面色大變，黃一飛更是大怒，一腳踹在了黃一虎的小腹上，黃一虎噗通坐在了地上。
胡景中連忙制止了還要揍人的黃一飛；許久，王長虎伸了個懶腰說道：「都來了，你們等一下；李曉讓李團付拿幾個椅子過來？」
不一會兒，椅子擺好，大家落座；胡景中要站起身來說話，王長虎擺了擺手讓他坐下說，胡景中搭著椅子邊坐下說道：「不知長官可否出示令牌？」
王一虎拿出了銀燕令遞了過去，胡景中顫抖地接過一看：果真是銀燕令；說了一句順口溜：華夏百年恨難平，滿目外夷顯猙獰，只等飛燕傳檄報，橫挎長刀踏胡營。
雙手捧著令牌，單腿跪地大聲喊道：「醫道門弟子胡景中見過傳令使大人，其他人一愣，不明所以。胡景中大怒：「爾等沒有聽說過「飛燕傳檄」嗎？其他人一聽，噗通全跪下了；異口同聲地說道：「見過傳令使大人。」
王長虎也聽的迷糊：「等等，你們先站起來，什麼是飛燕傳檄？」
胡景中跪著說道：「一九零零年的時候，山東鬧義和團，後來京畿地區也鬧了起來，大家為了聯絡方便就請京城一帶的燕子門門人做聯絡信使。後來燕子門的人還兼查探敵情的任務，由於敵情多變，所以燕子門有時傳送情報就變成了緊急命令；一來二去幾大令牌的持有者的權利越來越大，逐漸變成了領導者。
由於，義和團的參與者大部分是武林中人，並不注重團裡的權利，所以傳令使就是義和團的實際領導人；後來義和團散了，有部分武林中人來到東北，但大家都還記得飛燕令的事實，所以請大人受我們一拜。
王長虎連忙下地：「諸位兄弟快快請起，我王長虎何德何能勞眾家兄弟如此大禮。眾人紛紛抱拳拱手說道：「大人經得起，大人經得起。」眾人重新落座，胡景中說道：「大人因何流落至此？」
王長虎歎了一聲：「一言難盡。」他就將他的過去講了一遍。大家聽得目瞪口呆；黃一飛說道：「那大人……」
王長虎突然打斷：「別大人，大人的了，如果瞧得起我就叫我老闆吧。」
劉方說道：「軍營裡叫老闆，是不是有些不合適？」
其他人附和道：「是啊，是啊！」「我看還叫長官好。」有人提議。
王長虎想了想說道：「好吧，私下裡你們叫我老闆，有其他人的地方就叫我長官，就這麼決定了。」
所有人立刻站了起來立正答道：「是」。
黃一飛說道：「老，老闆那你現在有什麼打算？」
王長虎惡狠狠地說道：「我與日本人有殺師之仇，此仇不報，誓不為人。」
王長虎露出的殺氣驚詫於眾人；黃一虎謹慎地問道：「那你要殺多少日本人？」
王長虎笑著說：「一個不少，百萬不多。」
大家吸了一口涼氣。
這時，李曉報告軍需官來了。王長虎把軍需官叫了進來。軍需官一看這麼多人，嘴裡吱吱唔唔地不知道他說什麼；王長虎看他那個損樣笑了笑說道：「有什麼事直接說，不要怕，都是自己人。軍需官大聲回答：「武器調撥報告已經獲得審批，武器明天到位，服裝也準備齊全；第二個……第二個是欠條已經寫好是否下發？」
王長虎說道：「欠條留下吧，明天練習手槍打靶，去準備好，去吧。」
軍需官回答道：「是，明天準備好打靶事宜。」敬禮轉身離開了。
王長虎站起來把欠條發給大家，大家看完之後均是一呆；王長虎說了句：「我現在是一無所有，少帥仗義，支援多多，但我不想欠少帥太多，所以只有委屈大家了，讓每一個人簽字，欠我的總比欠少帥的好，去吧，一會兒選出偵察員一百名，全鋪出去，給我找全市最有錢的地方。特別是日本人經營的地方，不要放過一個死角。」
少帥坐在椅子上正在辦公室裡打電話，劉教官走了進去，少帥擺手示意他坐在沙發上；打完電話，少帥說道：「今天虎子所部的軍需官要求下發以三百隻駁殼槍和一部分子彈，你對這事怎麼看？」
劉教官說道：「我正是為了這事來找你，內線已經傳來消息，今夜他們就會有行動，而且每個人又簽了一張欠條。每張大約欠了三百五十塊大洋，雖然大家已經認同了他這位大哥，可還是有很多人罵他無恥，自己人也算計。」
少帥皺了皺眉頭說道：「他說過什麼沒有？」
劉教官點點頭說道：「說了，他對部隊的高層說的，說不想欠少帥太多，欠你的不如欠他的。」
少帥苦笑地搖了搖頭：「虎子老和我們見外這可不好啊；下個月我要在少帥府舉行招待美國朋友的宴會，你要虎子和你家那兩個丫頭過來吧，我要親自認下這兩個乾妹妹，看看虎子怎麼逃出我們的手心。說完，少帥用力握了握拳頭。
少帥忽然又問道：「他的這次行動目標是什麼？」
劉教官回答道：「好像是要搶錢，具體的內線也不清楚，我們的內線已被安排在家裡看家，晚上出去的都是功夫不錯的綠林中人。」
少帥核計了一下：「搶就讓他搶吧！他搶了是為打日本人，日本人搶了錢，是為打中國人。
劉教官說道：「這次行動我看虎子偵察的時間有些倉促，估計搶的錢不會太多，我們是不是幫幫他們，將幾個日本公司、工廠最有錢的地方告訴他，讓他搶的順利些。
「你去辦吧，讓內線注意一下，以後就跟著虎子吧！你經常去北大營溜躂溜躂，看看虎子他們有什麼需要，那邊沒有，直接和我說，我能辦的就全給他辦了。」少帥說道。
劉教官知道少帥怕虎子知道內線的事起了隔膜，所以將內線也廢了，他點頭「哎」了一聲。
黃一虎從王長虎的屋裡出來嘴裡就沒停過：「這是什麼大哥？自己人也算計，如果再簽這個單子，我啥也沒幹就欠他四百大洋了，你們說他無恥不無恥？大家停下來都互相看了一眼，一起點點頭；胡景中皺了皺眉說道：「老闆剛才說的很清楚，就是不想欠少帥太多；還有一點就是讓我們大家珍惜手裡的槍械，其他的我還沒有想到。」
黃一飛補充了一點：「我們搶劫時一定要搶的更徹底，否則我們還要欠的更多。」
黃一虎大叫道：「什麼還要欠的更多，那要欠多少，別最後把我賣了也不夠還賬。」
胡景中眼睛一亮笑道：「就是要你欠的賣身也還不了帳。走，回去簽單子，組織人去踩盤子，跟著老闆吃香的喝辣的去嘍！
黃一虎看著有點瘋了的胡景中說道：「還吃香的喝辣的，再簽下去，吃屎都吃不起了。」
他無奈地搖了搖頭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