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初來乍到 第十四章 將無恥進行到底(1) 文 / 賈牛呀牛雲海
第十四章將無恥進行到底（1）(《》)
王長虎的心情現在好了很多，不但成了本支隊伍的最大債主，而且還成功地在財源上節流，只要開源成功，困惑自己的財務問題會得到極大的改善。
王長虎坐在椅子上，一隻手放在桌面。中指有節奏地敲著桌面：「噠。」大腦卻不停地轉動，準備想出一個讓這幫犢子自己願意賺錢的方法。
王長虎最後下定決心：「給這幫犢子先加點料。
想好以後，王長虎叫來了軍需官問道：「如果我把早飯的乾糧去掉，中午去一個葷菜、一湯，晚上去掉倆菜上一盤鹹菜，每天能省多錢？」
軍需官拿出算盤「辟里啪啦」一陣狂打，算出後給了一個數：六十塊大洋。
王長虎又說：「用這些錢買輕機槍子彈，能買多少發？」
軍需官一愣說道：「少帥給我們的子彈不用買，軍需庫裡就有……」
王長虎馬上反駁道：「我說買就買，以後除了我之外，任何任務需要的子彈都要買，槍支也是，要有明價，賣的錢你要記好帳；說吧，能買多少發？」
軍需官回答道：「大約二百五十發，這是內部傾情價。」
王長虎摘下帽子，撓了撓後腦勺嘀咕道：「他娘的，不夠啊！」
他一拍桌子喊了一聲：「……把中午、晚上兩頓都給我換上粗糧，省下的錢再買子彈，看看能有多少發？」
軍需官有辟里啪啦算了一陣說道：「共可買輕機槍子彈五百七十多發。」
王長虎打斷道：「不用五百七了，就湊個整六百發。你明天就去，不你今天就去庫裡提出一千二百發子彈。下午就要用，你去和李團副說，就說我說的。」
另外，一會兒吃飯的時候你當著那些癟獨子這麼這麼說，我有你的好處，否則，我現在就要了你的命。
軍需官兩腿發麻：「伺候這位爺不容易啊！」
王長虎走出屋子，看到操場上，罪犯的隊伍正在練隊列，雖然不太齊但已初現規模，已經有了軍人初步的樣子，心中象樂開了花一樣，不過他沒表示出來。這些人都是一群精力旺盛型的，無組織無紀律，膽大妄為，自以為是，所以王長虎就用隊列打磨這些人的稜角，用子彈來約束他們的戰術動作，現已見成效。
王長虎來到閱兵台上下了一句口令：「全體集合。」
罪犯們在教官們的帶領下站成了一列方陣，王長虎喊道：「稍息，」弟兄們，我無能啊！看到你們昨天的表現，我深感欣慰，誰說我們犯人當中就沒有人才，我看黃一飛就是一個，他帶領二百多人硬抗四千多人十分鐘；看看那二百多人是什麼人，就是平時遵守訓練紀律的人，再看一下最先看看被打倒的那些人，那一個不是逞英雄，玩好漢；兄弟們，你們是什麼人，那是東北武林的尖子，誰都可以被打倒，但你們不能！
下面的罪犯們心裡這個舒服呀，同時想：「這個王八蛋心眼終於開竅了，知道我們的價值了，現在求我們聽你的，一會就讓你知道什麼叫爺的風範；下面的人心裡劇烈地跳動著，在期待鮮花和掌聲的降臨，可不曾想等來的是更殘酷的板磚。
王長虎繼續講著：「我們這個隊伍是全東北能力最強的隊伍，可惜昨天我們輸了，我們輸在哪了——配合，是我們配合的不夠好，你們想一想，你們一個人打倒四、五個，兩個人配合就可以擊倒十了個；三個人呢，互相依靠，互相配合，擊倒的就更多；目前，我們缺的就是配合，所以我決定：「所有科目訓練量都翻一倍，從今天下午開始。
下面的罪犯臉都氣綠了，心裡都在咒罵著王長虎：「王八蛋，死王八蛋，混蛋王八蛋……
「都清楚了吧，解散！」王長虎說道。
王長虎回到了李曉的臥室，躺在了床上。開始回憶與李曉相處的點點滴。
那天王長虎被襲，本來王長虎是要殺雞儆猴的；可是李曉的暗器手法讓王長虎驚訝之餘，充滿驚喜：「因為李曉和前世王長虎的戀人玲玲的暗器手法是一致的，那麼意味著李曉就是這個世界的同門，他急切地想要瞭解李曉師門的情況。」
等到所有的罪犯都睡著之後，他叫士兵將李曉架了出來放到現在這個房間，用水潑醒李曉，開始詢問她的師門情況，先前李曉很警惕，等到王長虎脫了上衣露出黑燕子，李曉才慢慢地放鬆警惕告訴王長虎，她是下山歷練來的，在這個過程中『結識了龍媚兒，犯下了大案，結果被抓。」他的師傅好像胸前也有一隻燕子，好像是玉的顏色——綠色，不過她也不確定。
直至龍媚兒逃跑，李曉過來求情，王長虎才打量起這個女孩，為了龍媚兒，她像八爪魚一樣纏在了王長虎的身上，結果龍媚兒惹起的一身戾氣都發洩到了李曉的身上。想著想著，王長虎迷迷糊糊地睡著了。突然外面一陣喧嘩驚醒了他，只聽不少罪犯大呼小叫，憤憤不平。
王長虎走出房間走向最喧鬧的聚集區，這時傳來了黃一虎的聲音：「這他媽還讓人活不了。菜少了這麼多，飯還是粗糧，我們的糧餉是不是都叫你給貪了，你今天要是不說實話，老子活剝了你！
這時，軍需官的聲音傳了出來：「弟兄們，這不是我們的過錯，我們是按照王中校的指示進行的，你們有什麼問題找他反映，別為難我們這些人。」
王長虎開始登場：「立正，你們在幹什麼，吃飯也這麼熱鬧，有沒有一點規矩，成什麼樣子，都先給我坐下，有事慢慢說。」說完王長虎先坐了下來。
黃一虎甕聲甕氣地說道：「長官，你看這飯菜，一點油水也沒有，我們下午的訓練量要翻一倍，這肚子裡沒油水，這也練不動啊！」
王長虎對著軍需官說道：「怎麼回事？」
軍需官委屈地說道：「這幫兄弟看伙食水平下降了，鬧得厲害，你看看，這怎麼辦呢？
王長虎說道：「你沒說明原因。」
軍需官搖搖頭說道：「還沒來得及。」
王長虎手一指大家：「現在就說，說完你好滾蛋。」
軍需官對著所有吃飯的人說：「弟兄們，不是我不給大家好吃的，是因為，因為我們已經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了；如果我們再沒有新的進項，幾天後我們都得喝稀粥去，說完，五尺高的漢子蹲在地上嗚地哭了起來；哭得淅瀝嘩啦的。
王長虎拍了拍軍需官的後背沉重的說道：「委屈你了，你下去吧。」
軍需官抽噎著走了下去。
王長虎繼續說道：「弟兄們，我們剩的錢確實不多了，現在全軍只有我們真槍實彈的練習，過幾天還要打靶，那子彈可都是真金白銀啊！現在我也頭疼，如何去搞錢，大家有沒有法子啊？
罪犯們大眼瞪小眼，誰也不言語，最後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黃一飛、胡景中、龍媚兒幾人的身上。
王長虎看了幾人一眼，沒說話，低著頭，好像在考慮什麼……
黃一飛走到王長虎的面前說道：「你讓我們怎麼做你才滿意？」
王長虎說道：「我要一次行動，你們必須服從我，所有人必須服從；任務結束所有人必須回到這裡，你們必須發誓。」
黃一飛回了一下頭，看了看另外幾個頭頭，胡景中用手指了指腦袋。黃一飛點點頭，轉過來對王長虎說：「我們要考慮一下，晚上答覆你。」
王長虎拍拍黃一戶的肩膀：「好吧，希望你們早作決定。」說完，他向軍需官招了招手，倆人一起回到了王長虎的辦公室，王長虎回手將門關上，低聲說道：「你馬上準備一批武器，都要盒子炮。武器和子彈要明碼標價，一賣出手就概不退貨。寫好欠條，多寫點，我要讓這些癟犢子，欠的一條褲頭都不剩。」
軍需官說道：「那我到底要準備多少，價錢怎麼定，庫裡可沒有多少，大約也就一百多支，要想再多，就得打報告了。」
「那就打報告，我要四百隻，其餘的匕首要多備一些，黑色衣褲和黑色方巾要多準備一些。騾馬要二十匹；先準備這麼多，明天晚上物質必須齊備，至於槍的價格翻一倍；另外，你先把那一百多隻給領出來，我要用。」王長虎道。
罪犯們正在商議，黃一飛說道：「看來我們的花銷實在太大，王八蛋有點吃不消了。」
劉方坐在黃一飛的對面說道：「我是一個軍人出身。軍人的天職就是服從命令，我看既然我看王中校既然有求與我們，吾輩軍人應義不容辭拋頭顱灑熱血……
黃一虎為人粗俗，打斷了劉方的話：「得得，你把嘴給我閉上，現在我們還不知道去幹什麼，你就拋頭顱灑熱血，我就是想吃飯吃得好點，沒你那麼高的境界，你要想玩命，領著你那一百來人滾犢子，現在你就去找那個王八蛋捧他的臭腳，看他喜不稀罕你。」
劉方氣的「啪」地拍著桌子就站了起來：「你你，你混蛋，我要和你單挑。」說完，上來就要拽黃一虎出去比劃。
這是胡景中說話了：「都給錢我閉嘴，，你們瞧瞧，你們在幹什麼，還沒研究出具體的辦法，自己人先幹了起來。，誰要是再在這裡起刺，影響團結，別怪我醫生不客氣。」說完，只見胡景中手腕一抖，一道白光出手，「噹」的一聲在門框上響起，只見門框上顫抖這一把精巧的手術刀。大家吸了一口涼氣。
黃一虎嘴裡小聲嘀咕著：「乖乖，這醫生怎麼變成西醫啦？」
胡景中笑了笑：「誰說我就不會西醫了，中醫是我的家傳，西醫是我的愛好；東京帝國醫學院臨床醫學畢業。」
大家看他的眼神頓時變得有些懷疑，胡景中苦笑地搖搖頭：「你們幹嗎，老子是醫道門的傳人，不是特務，接著他從懷了掏出了一塊令牌：上面刻著一個」醫」字。
大家的眼神才緩和下來。「你們也是都有身份的吧？」胡景中問道。
大家都點了點頭。黃一飛說道：「我和弟弟是五虎門。」
龍媚兒說道：「我是幻門，」
劉方說：「丐幫」。
胡景中想了想：「這麼說我們這批人都是有門派的，而且死去的那一部分也和我們一樣，可他們被殺了，他們的師門卻一聲不吭，你們不覺得奇怪嗎？大家陷入了思考之中。
胡景中說道：「快，把李曉叫來，李曉八成知道王八蛋的來歷，快……」
龍媚兒打斷了他：「李曉已經被王八蛋叫走了。現在去叫，好像不合適吧。」說完她臉越來越紅。
「不行，現在要馬上搞清王八蛋的身份。」胡景中越說臉色越蒼白；他接著說：「不惜一切手段，這對我們很重要。大家被他說的莫名其妙，互相瞅了瞅，很是疑惑。
胡景中來到龍媚兒面前說道：「我想拜託龍女俠去做這件事，今天無論你用什麼辦法一定要摸清他的底，這一切對我們真的很重要，我發誓！
這時，下午訓練的集合號響了起來，所有男人都要去享受王長虎留給他們的一千二百發子彈，而龍媚兒卻走向了李曉的閨房，去摸王長虎的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