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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30章 早晚會氣得吐血 文 / 秋黎

    第30章早晚會氣得吐血

    玉珮?

    聞此,柳侍衛一陣皺眉。

    這是木國的傳統,木姓的王妃在大婚那日,將都會派發一枚身份象徵的玉珮。皇后、妃子自然不會例外,每一個品級的玉珮的樣式皆是不同。

    不過,這朝的木帝只有三個皇子,意思就是現在能拿這個款式玉珮的木國現在只有三人,木子葉晨的王妃、木子葉風的王妃、還有就念蘭。但是水念蘭總不會白癡到自導自演去演這齣戲吧!做給誰看?她又能得到何好處呢!所以直接可以忽視掉她,將嫌疑直接轉移道另外兩個,當然也不例外是有人蓄意害之。

    念蘭疑惑的拿起腰間的白色如鳳凰般的玉珮。這玉珮好像是竹兒給自己帶上的。念蘭將玉珮摘下拿在手中,左右翻轉著看,沒發現什麼不同的地方啊!回身看向柳侍衛,拿著玉珮的繩,將玉珮下垂,在空中晃蕩,疑問道:「柳侍衛,這玉珮和普通玉珮有什麼不同之處嗎?」

    在念蘭轉身的同時,柳侍衛眉間的皺已經平坦消失,淡淡的回復:「回王妃,這玉珮不是普通玉珮,而是皇室王妃專屬的玉珮。」

    得到柳侍衛的回答,念蘭將手中的玉珮收入掌中緊握,心中想到自己身上中的毒,還有這一次的刺殺……

    想到那要害自己女人也是拿有這樣的玉珮,念蘭不由的感覺有意思:「看來,這件事越來越有意思了呢!」不知這兩個王妃,哪個要害自己呢?

    念蘭的臉上露出一個諷刺之笑。不管那個皇室,都是那麼的的骯髒……這就是生在皇室的悲哀、遍地可見的陰謀詭計。你不著事,麻煩事情都會自動找上你。

    「本宮要回去了。剩下的事,就交給你了。你應該怎麼辦吧?」邊說,念蘭朝著暗處的台階走去,這話自然是對著柳侍衛說的。讓他將今日自己調查到的事,去跟木葉清說明白去。

    「屬下知道該怎麼辦!」柳侍衛聽念蘭說要回去,趕忙的將轉口處旁邊,剛才他熄滅的火把再次點燃。跟隨在念蘭的身邊,為她引路。

    就在念蘭和柳侍衛要消失在轉角處,兩名牢頭想將刀疤臉從柱子上解下,從新關回牢中。刀疤臉慌的急忙的朝著念蘭的背影喊道:「王妃,你走了,我怎麼辦!你答應屬下的,要給屬下加官的,不能說話不算話。」這一急,刀疤臉直接將自己稱之為念蘭的屬下了。

    念蘭挑嘴、皺眉。『這種垃圾貨也想做自己的屬下?』想到一個辦法,對身邊的柳侍衛嘀咕幾聲。

    柳侍衛嘴角抽搐的應下,將手中的火把交給念蘭,轉身離去。

    不得不說,這王妃夠卑鄙。王爺的苦命日子將要來臨了……

    念蘭接過柳侍衛手中的火把,自己繼續朝上走去。

    外面的天已經漆黑一片。寒風瑟瑟,幾片秋葉被風吹的四處飛揚。石門的走右上角,兩邊已經掛上了透亮的燈籠。也隨著風不停的搖曳。

    念蘭將手中的火把遞給站在門邊的衛兵。四人將刀放在地上,單膝跪在地上道:「參見王妃。」

    「起來吧!」這天太冷了,念蘭本來就畏寒:「送本宮回東院!」

    ……

    書房內。

    書桌前的木葉清聽著站在自己不遠處的柳侍衛,將今日念蘭在地牢所說的,合著那些的所作所為,一字不落的講於他聽時。

    他的臉上閃爍著不信,挑挑那好的劍眉:「這真的是她說的?」

    柳侍衛見木葉清不信,低頭抱拳,一臉認真道:「屬下說的絕對千真萬確。而且當時牢房的那四個牢頭也在場。」

    木葉清坐在椅子上,身子前傾,胳膊肘倚著書桌,手指敲打著自己的額頭,沉思道:「如果真照你這麼說的話,這水念蘭還真不是個簡單的活了!既然,水念蘭答應給刀疤臉個官做了。那,那個刀疤臉現在何處?」

    「回王爺,按照王妃的吩咐。那個刀疤臉,咳咳……」說道這,柳侍衛有些尷尬的咳嗽一聲,低頭繼續道:「他打碎了王爺的一個最心愛的瓷器,給關進大牢了。」

    「額!」木葉清有一瞬的愣神,他什麼有喜歡的瓷器了?還是最心愛的?回想,肯定又是那水念蘭,將他拿出來當借口了,做成擋箭牌了。

    清晨,天微微亮,太陽還未升起。

    床上的念蘭感覺的自己渾身上下都不舒服,總感覺有人在看自己。她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突然被眼前的人影嚇了一跳,待看清來人之後,氣的坐起來:「你大清早的戳在這裡,發神經啊!」罵完,又躺下拉過被子,準備繼續睡自己的美容覺。

    只見木葉清雙手背在身後,站在床邊,一動不動的看著床上睡覺的念蘭。睡夢中的她,沒有了平日的張亞跋扈,此時的她,看上去更像個溫軟的小綿羊。

    現在,又見念蘭無視自己又繼續睡覺,皺皺眉道:「既然醒了,就起來洗漱下,隨我一道進宮。」

    「進宮幹什麼?」念蘭一聽進宮,不高興的將頭縮進被子,悶悶道。

    「自然是見長輩的。普通百姓人家,這媳婦還要敬婆婆茶呢,更何況你是這堂堂的一國王妃,自然更是免不了。」木葉清解釋道。

    「那日,你不是說不去沒事嗎?」念蘭將頭探出,翹著唇不願道。

    「新婚轉日本就要去皇宮見母妃,你那日出了那樣的事,不願去,本王也就不強求。就說你得了風寒身子不適,不宜出門。這都過了幾日了,你這病要是再不好,皇宮估計就好來御醫了,所以,本王也不好再找借口了。」木葉清裝作無奈的聳聳肩。

    「你母后不是……」話道嘴邊,念蘭這才意識到自己說錯了。「對、對不起。」

    「無礙,有什麼不能說的,這又不是秘密,全國都知道的事!」木葉清裝作無所謂的笑笑,「我母后消逝時,本王還小,所以就過繼給了沒有子嗣的德妃。」木葉清似知道念蘭想問的是什麼,便自行解釋。

    即使木葉清再強裝,念蘭還是注意到了木葉清眼裡的酸意。算了,就當是可憐他吧!念蘭看著木葉清,戲謔道:「既然要去皇宮,你不出門,我怎麼起來。你莫不是想看我更衣?」

    「你是本王的王妃,你全身上下哪一處是本王看不得的?」木葉清的心情,被念蘭的戲謔所改變,依舊站著不動,挑眉正經道。

    「木葉清,別忘了,咱們倆可是有協議的!」念蘭本是好心的逗逗他,哪知他臉皮那麼厚,居然……真是氣死她了。

    「那張協議?本王要是哪天一個不高興給撕了,那就什麼也不是了。」木葉清繼續氣他,現在的他是在報昨晚她擅作主張,將他拿出來當擋箭牌的一仇。

    念蘭一瞬間坐起,眼中燒著濃濃的烈火,咬牙切齒道:「你敢毀約?」

    「只要你乖乖的,別惹本王生氣,那協議就算。」木葉清轉身不去看念蘭那張亞跋扈的小臉,拉門出去:「來人,伺候王妃洗漱。」

    只聽,房內,傳出一陣河東獅吼:「該死的木葉清!」

    木葉清前腳一出門,竹兒便端著水盆,後腳踏進寢房。「公主,奴婢伺候你洗漱吧!」

    竹兒將手中的木盆放在木架上,轉身從衣櫃中找來和木葉清搭調的紫色王妃服,為念蘭穿上。

    「停、停、停!」念蘭突然打斷竹兒的手,指著那裡三層外三層,數起來少說也有個十幾件。每一件都是如真絲般的薄:「幹嘛要穿這件衣服?而且還那麼多!件件又那麼薄,又不保暖。」平日裡她穿的基本都是很簡單,裡面穿著保暖的棉衣,外面隨便的套上幾件外衫就行了。

    「公主,這是王妃進宮的朝服,和王爺身上穿的是一套的。」竹兒見念蘭的小臉蛋上閃現著厭煩的表情,只能耐著心解釋。她也知道公主平日是最閒麻煩的,但是這王妃服本就是這樣,公主是進宮,不是平日。

    最終,竹兒還是寧扭不過念蘭,隨意的找了件淺藍色的衣衫。「公主,你這樣出去,王爺會沒事嗎?」

    「沒事!他管不到我。」念蘭不以為意道。

    最後,讓竹兒幫自己檢查臉上的易容有沒有掉裝。「竹兒,你說這易容皮脂的東西整天蓋在臉上,我的皮膚都見不得光,也呼吸不到新鮮空氣,時間久了,會不會對皮膚照成不好的什麼?」

    「公主再耐心等待幾日,奴婢現在正在做能透氣的皮脂。」宮裡不比平日,要小心行事。竹兒為念蘭那皮脂的邊緣又加上了一道粘水,這樣就算是有水,也不會輕易的脫落了。

    在一切弄好以後,念蘭才姍姍來遲的推開房門,朝著站在院子裡,不遠處的木葉清走去。「我好了,可以走了!」

    馬車在車伕的趕下,在大道上『噠、噠噠……』的朝著皇宮的方向走去。

    馬車內,木葉清坐在念蘭的對面,看著念蘭的這一身著裝,皺眉道:「為什麼沒有穿王妃朝服!」

    「太繁瑣,太多件,要是我穿了那套衣衫,那我就不能穿小棉襖了。」念蘭數落著王妃朝服的不好。最後,看著木葉清的眼睛,很無辜的說了三個字:「我怕冷!」

    「隨你。」木葉清抽了抽嘴,轉頭不再去看念蘭,真怕自己再聽下去,會被她氣的吐血。

    念蘭悄悄的吐吐舌頭:嘻嘻,又贏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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