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29章 壓制體內的躁動 文 / 秋黎
第29章壓制體內的躁動
木葉清連忙深呼吸,壓制住體內的躁動:「行了,行了,停下。好好說,你這樣子哪裡像點一個王妃、一個公主的樣子了。」『簡直就是瘋女人一個。』後半句,木葉清只能在心裡對自己說。
「本王已經交代下去過。今日早晨你出門的時候,門口的侍衛難道沒有告訴你,今日裡京都不安全嗎?」木葉清一本正經道。
「有啊!」見木葉清一臉的嚴肅,念蘭撇撇嘴。也不敢多放肆,他現在可是自己的衣食父母。
「有?那你還不聽勸的翻牆出府?你知道不知道這有多危險?諾不是本王暗處的侍衛看見來通傳,現在你的估計早已被拋屍荒野了。」木葉清想著就火大。這女人仗著自己的身份,實在是太膽大了,今日要是不嚇嚇她還真是不行了。
「就拿今日的這兩個人來說吧!那兩人是誰你自己嗎?是誰派的你自己嗎?抓了你想幹什麼你又知道嗎?他們很清楚你的身份,卻還要為之。是殺你?還是如何?要是真的只是為殺你那還是簡單的,你再想想一個最壞的打算,他們抓你亦或者是為了拿你來要挾,那水國與木國,哪一國都沒有好處!你想過這之間的利害嗎?」
「你想想這些事情,今日你僥倖,被暗處的侍衛發現,及時稟告本王,本王讓人跟著你,才躲過了一關。那下次呢?難保還能如今日這般嗎?」
「這權利就有那麼好嗎?人與人之間就不等平等對待,好好相處嗎?」念蘭的嘴裡又蹦出一句不經大腦的話。
木葉清被念蘭的這一句給驚到了。用異樣的眼神看著念蘭。
「怎麼了?難道我哪裡說錯了?還是我身上有什麼髒東西?」見木葉清這般眼神看著自己,念蘭不由的皺眉在自己身上看看,沒察覺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啊!
「沒事!」木葉清這才回過神來「下次想出府的時候告訴本王一聲,現在你的身份是清王妃,爬牆之事實在是有失體統,本王還丟不起這個臉面。」說完,木葉清轉身就走了。
「有什麼了不起的,還丟臉……」念蘭黑著臉邊走邊咒罵,剛出了門走出沒多遠,就碰到了柳侍衛。
柳侍衛見遠遠走進的是念蘭,趕忙穩住,低頭抱拳道:「屬下參見王妃。」
念蘭氣鼓鼓的問「柳侍衛,天牢在哪?帶本宮去。」她要找那兩個倒霉蛋撒撒氣!
「王妃去天牢作何?那種地方不適合王妃去。」柳侍衛不明的反問。
只見念蘭捋了捋袖子,瞇縫著眼,咬牙切齒,一臉的潑婦樣:「審犯人!」惡狠狠的吐出這個三個字。
聞見念蘭這副模樣,柳侍衛忍不住嘴角一陣抽搐。
在柳侍衛的帶領下,兩人走到了一處王府最偏僻之處,高大的石門,四周冷冷清清,一片的蕭條之像。石門口兩邊各站著2個站的筆直,手中拿著大刀,面無表情的兵衛,宛如門神。就連念蘭和柳侍衛的到來,他們也是依舊。
柳侍衛上前道:「王妃要來看看今日看到的兩名要犯。」
守衛打開門,柳侍衛轉身對著身後的念蘭道:「王妃,地牢黑暗,請跟隨我身後。」
「嗯!」念蘭轉回身,隨著柳侍衛順著台階下走去。
待走完台階,又是轉彎。還沒轉過去,念蘭就已經感覺到了這裡的空間比剛才台階的空間擴大無數倍,亮度也別柳侍衛手中的火把亮了幾倍。
柳侍衛將手中的火把滅掉,不遠處,還有一道門鎖。念蘭看向自己的左側,不遠處放著一個十字架樣子的木樁,上面還有纏繞著的繩索,邊上掛著鐵鏈。地上不遠處放著一個火爐,還『滋滋』的響著,上面放著一個燒的發紅的鐵餅。周圍還放著各式各樣的刑具。
「王妃要審問今天早上押金來的兩名犯人,你們還不快去將他們拖出來,上架。」柳侍衛在一邊繼續幫著念蘭發言。
「不,你先將一個拖出來,我要先審那個刀疤臉,將他拖出來鎖上。」念蘭揮手打斷柳侍衛的發言。她的心中有了一套方案,心裡恨恨。居然趕打主意到她的頭上了,看她不揪出這幕後主謀來。
漸漸的,念蘭看到了由遠至近的腳步聲,那刀疤臉的手被兩個牢頭一邊一個死死的架起拖出,使得他沒有任何的力氣,腳卻不住的在空中亂踢亂蹬。
柳侍衛再看到刀疤臉的那一顆,沉下臉,看著念蘭的側臉,心裡不由的一陣佩服,這人一看就是個怕死鬼。
刀疤臉看見大牢門處的念蘭,便知道將會發生什麼事了:「哈,既然被你們抓到了,那麼要殺要剮隨便你們吧!」
在柳侍衛的眼神下,那兩牢頭將刀疤臉綁上樁。
念蘭踱步慢慢的上前,湊近刀疤臉的身側,低聲誘惑道:「呵呵……本宮怎麼會殺了你呢?只要你說出本宮想知道的,你不但不用死,也不用受刮,還能有一大筆錢。到時要是本宮一個高興,沒準賜你個一官半職也沒準,那你下半輩子可就是榮華富貴享之不盡……」
聲音雖低,但因這地牢是封閉的,足夠周圍的幾人聽見。
站在念蘭身後不遠處,準備隨時保護念蘭的柳侍衛,聽念蘭這麼說,有些不贊同的皺皺眉。
刀疤臉兩手被分開綁在木架的兩端,歪著頭,看著念蘭那張普通的小臉,在考慮著念蘭說的真實度和可信度。
念蘭站在刀疤臉的身側,等著他的回應,卻見他只是盯著自己看,半天不吭一聲:「怎麼?不信?不相信本宮說的?」
「你想想,你現在除了相信本宮外,還有別的出路嗎?還是說你等著你那幕後買手來救你們?這裡可是王府的地牢,重兵把守的。即便你那幕後買手再厲害,那也得需要時間想辦法不是?不過這那之前,你估計已經被折磨的不成人形了!」念蘭有些帶著恐嚇的意味。
卻不知這刀疤臉在顧忌什麼,低著腦袋,就是不回答念蘭,眼珠子不停的轉動。
「換句話說,你諾是將你的幕後買主說出來了,那就代表托靠本宮了。往後,本宮自然會多多關照你。當然,也不會讓別人『傷害』你。」念蘭說道傷害時,兩字咬的特別的重。後又繼續道:「相反的,你應該知道的,這對皇親國戚意圖不軌,即使是作案未遂,那罪可也是不清的!你要是不知道,本宮可以讓他們說說?」說完轉頭看向身後的幾人。
柳侍衛見念蘭掃向自己,雖然不是很贊同念蘭的做法,但還是面無表情解釋道:「誅九族,沒九族的千刀萬剮!」
念蘭聽到這千刀萬剮不由的渾身一哆嗦。不知是不是對自己說的,輕聲嘀咕:『這定律法的是不是人啊!居然千刀萬剮!』說完,還偷偷的看刀疤臉一眼。
垂著頭的刀疤臉聽見柳侍衛和念蘭的話,身體不由的為之一振。
見此,看來是有些鬆懈了!念蘭準備繼續加把油道:「唉,看來有人是好好的榮華富貴不知道享受,硬是喜歡受苦啊!」
「既然不能為本宮所用,那也只有這樣了。」猛地退後幾步,對著身後離自己最近的一個牢頭道:「這火燒的不夠大,加吧火,將鐵餅燒的更紅一些。這樣,烙下才會留下疤不是!」
「是,王妃。」那被念蘭點名的牢頭,自然是不會放棄這表現的機會,屁顛屁顛的跑上前,拿起地上的一根纖細的鐵棍,在爐子裡剔著煤塊,不時的翻來覆去。那煤塊似配合他般,隨著他的動作發出『滋滋』的聲音。
不多時,那牢頭額間爆著汗絲,舉起那已經通紅的鐵餅,掐楣的對著念蘭道:「王妃,怎麼樣?夠紅嗎?奴才已經燒的這麼紅,那些囚犯也直接受不了,被燙暈過去。」
「嗯!差不多了!」念蘭見那刀疤臉聽見這話,身子開始不住的顫抖了,『嘿嘿……』念蘭心裡偷笑,她要的就是這效果。
接過牢頭遞過來的鐵餅,開始朝著刀疤臉走去。他從始至終都不曾說一句話,她就不信,撬不開他的嘴。
「本宮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要是這次你還是不回答的話!那後面的將是永無止盡的折磨,但是,又不會讓你輕易的死去,這種折磨直至你說出那幕後買手為止。你想明白了,是要現在完好無損,還能得到好處的情況下開口,還是要在受盡折磨下開口呢?」說著念蘭手中的鐵餅慢慢的靠近了刀疤臉。沒心沒肺道:「你說,要是在這有刀疤的臉上再烙下一個『囚』字,那回事如何呢?」
眼見著那鐵餅越湊越近,念蘭湊近一分,刀疤臉的身子就往後縮去一點。他可以清晰的感受到由鐵餅上散發出來的滾燙的熱氣。
見刀疤臉這幼稚的動作,念蘭不由的撇撇嘴,他以為這麼縮就能躲的過了?
兩人就這麼不緊不慢的一個湊近,一個縮後。
柳侍衛好歹也是個侍衛總管,多少看出了點念蘭的意思,嘴角噙著一絲笑。靜待念蘭往下的動作,更多的是期待,期待念蘭會不會成功,這刀疤臉會不會真的如念蘭所願,在念蘭烙的前一刻,受不了她的恐嚇而投降。
直至念蘭手的鐵餅在離刀疤臉的臉頰一厘米的地方。刀疤已經退無可退,念蘭只要再上前一點,那肉便會被瞬間烤熟。
刀疤臉實在是受不了這種折磨了。「我說,我什麼都說!」
念蘭終於聽到刀疤臉開口了,不禁鬆了一口氣。「好,你說吧!」說實話,她心裡比誰都擔心,擔心他最終倔強的一句話不說,那她可是真的就要下手了,她真怕到時她狠不下心下那個手。
「其實,我沒見過那人的面貌,她每次見來,身上穿的都是最普通的百姓服飾,而且都是來找大哥一個人的。還總是蒙著面。我只是遠遠的看到過,不過我聽出她的聲音,是個女的,而且是個很年輕的女人。至於她在和暗處和大哥單獨見面的時候,有沒有真面示人,我就不知道了。」
念蘭聽著他說完,瞇縫著眼,有些氣不打一處來。「就這點?確定沒有藏著掖著的了?」她還以為他的嘴裡能有什麼準確的消息,哪知人家根本就是不信任他。
「嗯,我知道的就那麼多了。不過,你剛才說的,可不能不算數啊!」刀疤臉說完還不忘,那官職和金銀珠寶。眼睛一個不順掃到了念蘭腰間的一塊似鳳凰的玉珮。腦海又想到了什麼,激動的看著念蘭的腰間叫道:「對了,她身上也有一塊和你腰上掛著一模一樣的玉珮!」
一模一樣的玉珮?
念蘭皺起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