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 成長 第九十二章 解鈴還需繫鈴人 文 / unknow
而神田慧似乎發現了新大陸一樣,一直和提魯西亞說話,看來她可能是第一次看見會說話的精靈,搞不好連精靈都是第一次看見。
阿爾法也樂的如此,免的又多一個人和他針鋒相對,此時突然想道一件事問道:(夏亞!她說那個伊芙道現在還是這個樣子,我會不會作的太過火啦?)
夏亞苦笑道:(現在才發覺嗎?未免太晚了吧!不過說真的也很難怪你,因為她遇上的是你,如果遇上其他有相同能力的人,搞不好她已經沒命了!)
阿爾法道:(你這算是安慰我嗎?)
夏亞道:(我這叫做就事論事,事實上也是如此,不過她若能走出來的話這件事對她而言反而是件好事。)
阿爾法道:(前提是……她必須走出來吧!)
(是啊……)夏亞道:(其實我是有一個方法啦!只是不知道管不管用。)
(喔!)阿爾法奇道:(一般來說不都是要自己走出來的嗎?)
夏亞道:(外力的幫助也是有一點點效果,最終還是要看她自己了。)
阿爾法號奇道:(真的有這種方法啊?)
夏亞笑著道:(有啊!你聽著……)
(不會吧!)阿爾法苦著臉道:(為什麼要我)
夏亞笑道:(原因你自己很清楚啊!)
阿爾法歎口氣道:(因為她是從我這邊失去信心的,所以要從我這邊站起來……)
(知道就好!)夏亞笑道:(麻煩你囉!)
阿爾法正想要再問為什麼夏亞對伊芙似乎是特別關心,雷茵看阿爾法再短短的時間內表情連續變化,忍不住問道:「阿爾法,你在想什麼想的這麼入神啊?」
阿爾法抬頭望向雷茵,看到她一臉企盼的樣子,冷哼了一聲道:「你剛剛才說我的壞話,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雷茵抓著阿爾法的手搖晃道:「唉呀!你大人有大量嘛!就原諒人家一次嘛!」
阿爾法被抓著的手已經快要碰到雷茵的身體了,皺著眉頭甩開道:「說話就說話,靠那麼近做什麼?」
阿爾法的這個動作並沒有任何的意思,只是因為他單純的不喜歡和人接觸,只要從他以前的童年可知一二,連朋友都沒有的他,肯和人暢快的談話已經是現在的最大底限了,連千葉蓮的擁抱他都要閃躲了,其他人的接觸就更不用說了,只是別人卻不會這麼想。
雷茵被甩開後愣愣的站在原地不動,阿爾法看她沒說話就不理她的反應逕自走開,百雨晴一走近,耳中只聽到雷茵的喃喃自語聲道:「我真的……一點都沒有辦法吸引你嗎?」聲音帶有些許的咽嗚和極大的不甘。
白雨晴搭上了她的肩膀道:「不要這麼灰心……」
白雨晴說了一半竟是不知道要拿什麼話來安慰她好,反倒是雷茵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道:「我就不相信你是木頭作的,我還年輕,有的是時間和你慢慢耗,誰叫我要喜歡你呢!」說完之後連忙跟上大家的腳步,反而是換白雨晴楞在那裡說不出話來。
「我還年輕,有的是時間和你慢慢耗,誰叫我要喜歡你呢!」這句話就像是一顆石頭丟進水池裡,水面上的漣漪慢慢的擴大,終至整個水池都犯起了陣陣的漣漪,白雨晴仰首望天喃喃的自言自語道:「愛情……真有那麼迷人?」回答她的,只有不斷吹拂著的風。
神田家並不大,至少比起雷茵、白雨晴兩人的家要小的多,但是卻十分的雅致,一座平平淡淡的三合院,三合院中央十公尺見方的練武廣場,後方有假山、小水池,敞開的正門居然沒有門板,令人一踏進去就有一種「家」的感覺。
三合院正中央那一棟有客廳,正好和門口相對,客廳的兩旁各有兩間房,從外面看不清楚房內的擺設,倒是客廳的擺設像是個泡茶聊天的好地方,左右兩棟房舍各有六個房間,依然是看不清裡面的擺設,不過左側最左邊的房間上倒是掛了個「倉庫」的牌子。
神田宗一郎先將阿爾法等人請上座,然後把拜爾侖和他的裂地斧放置在隔壁的房間內,才回到客廳,神田慧坐在阿爾法的對面惡狠狠的瞪著他,阿爾法只裝作沒看見。
神田宗一郎道:「小櫻,去把東西拿來。」
神田櫻點了點頭先退下去,阿爾法雖然覺得奇怪卻也不多問,神田宗一郎突然正色道:「小兄弟……」
阿爾法打斷他道:「叫我阿爾法行了!」
神田宗一郎點了點頭道:「阿爾法……我不知道要怎樣表達自己的感激之意……」
「那就不要表達了!」阿爾法再度毫不留情的打斷他道:「反正你知道我知道就算了,說出來的話好像太做作了。」說完還聳了聳肩,朝神田慧做了個鬼臉,氣的神田慧臉色發白,卻因為父親在場不敢發作。
神田宗一郎微微一愕,神田櫻已經拿著東西回來。
神田宗一郎將東西拿過來遞向阿爾法道:「這東西也該物歸原主了。」
阿爾法一看,神田宗一郎手上拿著的正是他拿給神田櫻的熔岩晶玉,豪不客氣的伸手接過後問道:「那個人你打算要怎麼處置?」
神田宗一郎遲疑了一下以後才道:「老實說我也不知道,因為這之中的關係太過複雜。」
阿爾法聽到複雜兩字連忙道:「複雜?那你還是不要說好了,我有一個問題想要問你女兒。」
「什麼?」同樣的兩個字,神田櫻和神田慧說話的語氣就完全不同,一個十分客氣,另一個卻讓人感到濃濃的火藥味。
阿爾法笑道:「沒什麼事啦!你們那時候三人組的最後一個人呢?」
「你還敢說!」神田櫻還來不及回答,神田慧已經衝口罵出道:「要不是因為你這小子……」
「住口!」神田宗一郎喝罵道:「以當時的情況阿爾法並沒有錯!」
「可是……」神田慧急道:「可是伊芙道現在還是那個樣子,都已經快要兩個月了……」說到後來聲音有些咽嗚,看來她們感情的確很好。
神田宗一郎歎了口氣道:「說到底還是我的錯,如果不是因為我遭了人家的暗算……」
「暗算!」白雨晴奇道:「您的傷不是因為上次的統領之爭所受的嗎?」
神田宗一郎點點頭道:「傷雖然是在比武的時候受的,可是在這之前就遭到了暗算。」
白雨晴再度奇道:「耶!可是統領之爭的兩人若是因為身體不適,不是可以提出延後的嗎?」
神田宗一郎苦笑道:「那是指……在比武之前發現自己身體有不適的狀況為前提之下吧!」
「什麼意思?」這句話白雨晴、雷茵都不太懂,千葉蓮則是從頭到尾都沒有在聽。
阿爾法冷笑一聲道:「下毒!」
「正是如此!」神田宗一郎道:「毒發的時候是在比武的時候,所以……」
阿爾法點點頭問道:「是誰下的毒你心裡頭應該有底吧?」
神田宗一郎再度苦笑道:「原本我以為應該是他,可是又不像……」
阿爾法他們知道「他」指的是拜爾侖,雖然這件事情不用他們操心,可是龍徹已經問道:「為什麼會認為是他呢?」
很好的一個問題,如果說兩個人是仇家那還有話說,但這只是統領位置的爭奪而已,一場所有人都會注意的爭鬥,在這之中弄鬼最容易被懷疑的自然是對方。
神田宗一郎歎了一口氣道:「只要想想這件事情誰的獲利最大,誰的嫌疑就最大……」
「誰說的?」阿爾法一楞問道。
神田宗一郎一楞,顯然是因為阿爾法會問這樣的一個問題,不過還是回答道:「這是我的一個朋友說的……」
阿爾法再度追問道:「什麼樣的朋友?」
神田慧見阿爾法問題如此多,而且還是在無關緊要的事情上面打轉,一怒之下道:「問這麼多幹什麼!關你什麼事啊!」
阿爾法抓了抓鼻子,其實他也不太喜歡管這樣的閒事,只好聳聳肩道:「沒什麼,我只是覺得說這話的人不是個白癡就是居心叵測……」
這話一說,阿爾法馬上發現所有的人都愣愣的看著他,除了千葉蓮之外。
「這樣看著我做什麼?」終於記起這次的目的,阿爾法轉移話題道:「你們還沒跟我說伊芙在哪啊!」
神田慧再度怒道:「你話不要只說一半,說清楚點行不行!」
阿爾法奇道:「已經說的很清楚了,自己想想不就得了?」
龍徹突然一拍大腿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可是你說他是白癡會不會太那個了點。」
阿爾法笑道:「要不他就是把人當白癡嘛,你知道我的意思的。」斜眼一瞥,正好看見白雨晴露出一抹高深的微笑。
神田櫻和神田宗一郎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神田慧皺起眉頭道:「你們到底在說什麼?為什麼我沒有一句聽的懂?」
雷茵道:「阿爾法你就解釋一下吧!」
阿爾法道:「這種事情還是由當事人自己想吧,說出來就不太好了,到底伊芙是在哪裡?」他已經是第三次問這個問題了。
神田櫻指著外面的一間房道:「那一間……」隨即又皺著眉頭沉思起來。
阿爾法站起身來往神田櫻所指的房間走去,神田慧見狀忙跟了上去,因為她怕阿爾法再度作出會對伊芙造成傷害的事情。
伊芙所住的地方是大門入口右方數來第三間,阿爾法走近了才看見房門口掛了一小塊牌子,上面寫著「伊芙」兩字,不禁啞然失笑,在門口站了一陣子,腦中將夏亞所教的再度回想一次,深吸了一口氣,開門進房。
屋內的擺設十分簡潔,除了一張書桌椅、一個書櫃、一個矮櫃之外就只有一張床,這令阿爾法想起了自己的學院生活。
伊芙就坐在床上,嘴裡喃喃的不知道在說些什麼,雙眼空洞無神的直視前方,連一點點的光芒都沒有辦法看到,對於有人來她的房間連看都不看一眼。
阿爾法忍不住對身後的神田慧道:「她這兩個月就一直是這副死樣子?」
神田慧瞪了阿爾法一眼,不用說就可以知道她現在對阿爾法的怒氣是來自於何處,不過阿爾法感受到她們之間的感情的深厚程度,居然有點羨慕起來。
伊芙聽到阿爾法的聲音先是一震,才突然像是發現有人進入她房間似的抬起頭來,這原本是再平常不過的動作了,可是神田慧看到之後卻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接著傳出一道劃破天際尖叫聲。
神田家的聽到這一聲尖叫突然愣了一下,接著就往伊芙所在的房間沖,龍徹、雷茵、白雨晴對望一眼,也跟了上去,千葉蓮則是和提魯西亞慢慢的移動。
伊芙迅速的退後直到背部撞上牆壁,右手食指發抖的指著阿爾法,嘴巴張開不住的喘氣,瞳孔不斷的收縮放大,眼神充滿了恐懼。
「不要過來……不要過來啊……」伊芙在阿爾法踏出第一步的時候歇斯底里的叫了出來,神田慧抓著阿爾法的手臂就要把他扯出房外,她沒有想到這件是對伊芙心理的影響竟是如此的大,大到過了將近兩個月的時間伊芙見到阿爾法還會如此反應,神田宗一郎在此時衝到。
阿爾法甩開神田慧的手,從懷中掏出一樣東西,那是一個手工十分精細的項煉,上面並沒有很多的貴重的裝飾品,可是卻讓伊芙安靜了下來,眼中的焦距慢慢的凝聚起來,望著阿爾法手上的項煉。
阿爾法微微一笑又將項煉收到懷中,伊芙突然怒道:「還給我!」
她自然認出了這原本屬於她的項煉,阿爾法沒想到她對這項煉的重視居然到達了這樣的程度,可以完全忽略了對自己的恐懼,讓他的計畫更容易執行,只是這不符合他的作風,要不是夏亞硬要他做,他才懶的這麼大費周章,了不起就是把項煉丟還給伊芙了事。
「先打敗我再說!」說玩這句話阿爾法就往屋外竄,反正外面就是廣場,要動手也很方便,剛好和趕過來的神田櫻及龍徹他們打了個照面。
「咻!」一隻箭從伊芙的房間裡飛了出來,往阿爾法的方向疾飛而去,阿爾法才想起來鞃身上所受的傷裡面就有弓箭在內,想來是伊芙的傑作,可以突破鞃那身堅韌皮甲和肌肉的強勁弓術,阿爾法自然不敢大意,連忙閃了過去,伊芙正好拿了裝備往衝出房門,一搭弓又是一箭。
阿爾法沒有看過有人的弓箭可以用這麼快的速度攻擊,那也是因為他也只看過村莊的獵人打獵時所用的,對於一個真正練習弓箭術的人他還是第一次看見。
由於上一次根本還沒有開始就已經結束了,所以阿爾法對於她的實力如何一點概念都沒有,上一次的事情說真的取巧的成分很重,並不能代表伊芙真的如此的不堪一擊,不過話又說回來了,能夠摸魚而不摸就不是阿爾法了。
阿爾法唇邊逸出一絲苦笑,這次不能夠用太過激烈的手段對付伊芙,以免造成反效果,對於伊芙的箭術阿爾法也沒有抱持著多大的緊張感,畢竟弓箭這東西在發射之後方向是沒有辦法改變的,只要看準了方向,阿爾法甚至也不需要費多大了力氣來閃躲。
伊芙的弓箭比一般的短,也比一般的還要細,所以速度比一般的快上許多,而且她的箭筒是放在大腿外側,拿取的速度也因此快了很多,但是對阿爾法這種等級的人來說,速度再快對他來說都是一樣的,在伊芙放開弓箭的那一瞬間就已經決定了方向了。
伊芙見阿爾法閃躲的輕鬆愉快,眼神射出凌利的殺氣,伸手抽出一片綠色的箭。
一片阿爾法原本以為自己看錯了,當那一片綠色到達眼前的時候阿爾法才確信自己沒有看錯,長度和她之前發射的箭相若,寬度約小指頭般,可是厚度卻有如一張紙般薄,腦筋還沒有轉過來的時候身體已經做出反應閃躲。
這一閃那綠色的箭居然往阿爾法的方向畫出一道弧線投去,這弧線不是半圓形的,反而彎彎繞繞的不知道它下一秒會往什麼方向前進,阿爾法大駭之下抽劍一砍,卻軟綿綿的豪不受力,綠箭已經到達阿爾法的面前。
在最後一刻扭頭閃避,阿爾法的左側臉上被畫出一道血痕,鮮血緩緩的湧出。
阿爾法伸出左手,輕輕的抹去那一點血跡,抹去的同時傷口也跟著完全消失,這個傷並非因為大意而受傷的,而是因為他完全沒有想過弓箭居然會有這樣的攻擊。
伊芙看見阿爾法受了傷,雖然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傷口,可是對她的意義卻無比的重大,一直到剛才她都還在陰影之下,要不是因為得會項煉這個強烈的慾望支持她,她可能早就無法繼續面對阿爾法了,這一個傷口不僅是傷了阿爾法,還把她心理的枷鎖、壓力、陰影給一掃而空,在她眼中原本有如巨人般威武形象的阿爾法,在一瞬間變成了混混的角色。
看著伊芙身上突然冒起來的氣勢,阿爾法自然知道她終於算是走出了第一步,至少剛才即使是在攻擊的時候也沒有如此的氣勢,阿爾法順手摸了摸鼻子,眼神終於趨於認真。
神田慧抓著神田櫻興奮道:「姐!你看……伊芙她終於……」語氣之中的狂喜連龍徹等和她不熟的人也聽的出來。
神田櫻點點頭問道:「我看到了……但是為什麼?我們試了那麼多方法都沒有用!」
「解鈴還需繫鈴人,所以我們不管用什麼辦法都沒有用。」神田宗一郎緩緩的道:「不過他到底是用了什麼辦法……慧!你知道嗎?」
神田慧點點頭,將阿爾法到達伊芙房裡的事情詳細的說了一遍後道:「我說他這根本是蓄意的嘛!連項煉都在他的身上。」
神田櫻笑道:「可問題就在於為什麼項煉會在他的身上,還有他又為什麼會知道這項煉對伊芙的重要程度呢?」
神田慧道:「記不記得那小子第一次和伊芙見面的時候,我們剛好正在說這件事情,所以他當然知道這項煉對伊芙很重要啊!」說完還驕傲的抬了抬頭,彷彿是為自己的聰明而自傲。
神田櫻問道:「既然如此,他怎麼知道哪一條項煉是伊芙的,又是怎麼拿到的呢?」
「當然是趁我們暈倒的時候……」說到一半發現不對,她們昏倒的時候項煉已經不在伊芙的身上了,所以神田慧連忙住嘴。
此時伊芙不知道已經射出了多少箭,不管是三箭同射、四箭同射乃至於伊芙最高的六箭同射依然拿阿爾法沒有辦法,伊芙連換了好幾種方法,有時射出去的箭完全都是柔軟的綠箭或完全都是普通的箭,有時候卻是混在一起發射,阿爾法依然是信手撥開,知道了綠箭毫不受力,阿爾法劍端用上的自然是柔勁,輕輕鬆鬆的就把綠箭卸往一旁。
阿爾法背對著大門,右手撥來撥去的看似輕鬆的不得了,但是很多時候阿爾法只要慢上那麼一點,身體百分之百會被射穿。
伊芙見阿爾法如此看不起她,銀牙一咬,猛的往前衝去,同時身手抽箭。
弓箭手的致命傷在於近身格鬥相當的吃虧,普通武術家根本也不可能會去選擇這樣一個不利於單打獨鬥的武器,但是一個隊伍裡面若是有弓箭手作掩護攻擊,將會大大的提升整個隊伍的攻擊力。
阿爾法雖然覺得奇怪卻也毫不猶豫的跟著前衝,反正從開戰至今對方最多只能射出六支箭,阿爾法自認為可以在最短的距離內閃開或撥開所有的箭,反正對方已經如夏亞所希望般重新站起來,至於對方是否勝利那已經無關緊要了。
伊芙這次所抽出的箭有別於他剛才所用的兩種,既非黑色的飛箭亦非綠色的柔箭,反而是另一種血紅色的箭,那一疊也不知道有幾支,反正阿爾法抱持著絕對不會超過六支的想法往前進,兩人距離只剩下五公尺。
龍徹等人站在伊芙的房外,一顆心提到胸口,雖然對阿爾法有信心,可是這樣超出他們想像的攻擊方式也會令他們擔心。
拉滿弓,伊芙停了一下,前方箭端分開,阿爾法也看清了對方所用的箭一共是九支。
神田宗一郎似乎是想到了什麼,突然驚道:「伊芙!不可以!」
緊繃的弓弦突然放開,漫天的紅影往阿爾法投去,每支紅箭都分成數十支細絲,雨點般的往阿爾法打去,伊芙坐倒在地。
阿爾法的瞳孔瞬間擴大,這裡的每一個細絲都有可以穿透他身體的力道和速度,而他也沒有可以將這上百條細絲完全擊落的方法,細絲已經到達他眼前十公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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