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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博覽 第四篇第八章 先天神跡 文 / 明月

    第四篇第八章先天神跡

    眼見這個年輕女子的姿色容貌絲毫不在自己之下,但是朱玉婷那顆敏感的芳心之中此時卻一反常態的升起了一種如釋重負的舒暢感覺,直令得方才種種不安的情緒全都在此刻煙消雲散。

    原來就在朱玉婷看清楚這個陌生女子美貌的同時,眼尖的她還十分真切的看清了這個女子高高隆起的肚腹,以及那明顯臃腫的腰肢;這一切的一切全都說明了一個千真萬確的事實———這個看上去年輕貌美的陌生女子實則已然身懷六甲,將為人母了。

    一個已經懷有身孕的婦人,無論她再怎麼美麗,再怎麼年輕,又如何可以威脅到一個身世顯赫、冰清玉潔的千金郡主?

    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在想通了這個道理之後,朱玉婷天性中的善良便再次佔據了主導的位置,關切之極的注視著這個昏迷的**,焦急的向著趙飛雲問道:「雲哥哥,這個女人現在怎麼樣了?」

    「………………」趙飛雲聞言默然不語,緩緩的將一股真氣輸入懷中**的體內,仔細的探察了一番她身體的狀況,劍眉微皺的吩咐道:「快伏到我背上來,先回山谷再說。」

    「奧。」朱玉婷見狀心中一稜,明白到事態已經非常嚴重,當即便依言伏到了趙飛雲的背上,任由趙飛雲再次施展出絕世輕功,馬不停蹄的將自己和那個陌生**一起帶回到他們幾個月來一直居住地那個山洞之內。

    甫一回到山洞。趙飛雲便立刻小心翼翼的將那個**輕放到了洞中的石床之上,十分仔細的為她把起脈來;在經過了長時間的顛簸之後,這個陌生**此刻已經逐漸甦醒了過來,更不住的張口慘呼,渾身劇顫,似乎正飽受著極大的痛苦煎熬。

    「雲哥哥,她…………她怎麼了?」朱玉婷眼見這個**此時痛苦得冷汗直冒。心下不禁感到了一陣莫名地恐慌,求救似的向趙飛雲詢問了起來。

    「麻煩大了…………」趙飛雲聞言緩緩地搖了搖頭。滿臉肅然的沉吟道:「這個女人剛剛受了內傷,已經牽動了胎氣,如今就要早產了!」

    「早…………早產?」朱玉婷一時之間沒弄懂趙飛雲話中的意思,神經緊張的問道:「早產是什麼意思啊?」

    「早產的意思就是說她肚裡的孩子馬上就要提前出世了!」趙飛雲臉上的神色越來越是嚴肅,突然並起雙指如閃電般地連點了**身上的數大要穴,先為她護住了已經受損的心脈腑臟。

    「那…………如果這個孩子現在出不了世呢?」眼見這個**絲毫沒有因為趙飛雲的施救而好轉半分,朱玉婷大腦之中的神經不禁越繃越緊。又恍恍惚惚的問出了一句無聊的話。

    「如果這個孩子現在出不了世就會胎死腹中,一屍兩命,母子死光光!你明白了嗎!」眼見自己的點穴竟然會完全無效,趙飛雲也不禁神經緊張了起來,略有些激動地向著在一旁呆立的朱玉婷喝道:「還站在那裡幹什麼!還不快過來幫忙!」

    「奧?!知道了!」朱玉婷聞言這才如夢初醒般的回過神來,慌忙來到石床邊上,眼看著趙飛雲問道:「雲哥哥,要我幹什麼?」

    「把她下身的衣褲全部脫下來。一件也不要剩。」趙飛雲邊說邊從懷裡掏出了那對『金池仙掌』戴在手上,眼看著聞言後依然一臉茫然的朱玉婷厲喝道:「楞什麼楞!還不快照做!」

    朱玉婷聞言被嚇了一跳,在答應了一聲之後趕忙伸手為這個**寬衣解帶起來,將她長裙、長褲已經貼身穿的褻褲全都除了下來。

    當這個**下身地衣物全部都被除盡了之後,朱玉婷登時便看見**那兩條筆直修長的**根部此刻正在緩緩的流出一抹殷紅的鮮血,彷彿一朵朵盛開的桃花一樣噴濺在**的大腿之上。與她那雪白晶瑩的肌膚形成了一種十分鮮明的色彩對比,看上去極是妖艷恐怖。

    「雲…………雲哥哥,她…………她…………那個地方流血了!」雖說自己同樣也是女子,但朱玉婷畢竟從來沒有見過這種陣勢,當即便被嚇得渾身抖,險些就此昏厥過去。

    「糟糕!已經見紅了!」趙飛雲心知男女有別,是以並未轉頭向著**赤1uo的下面看去,整個人只是伸出雙手分別按住了**的天靈和肚腹,源源不絕地將『九陽真氣』連同『金池仙力』一起輸入**地體內。

    在經過了長時間的潛心探索之後,今時今日地趙飛雲對於『金池仙掌』諸班異能的掌握就已經到達了爐火純青的完滿境界;是以在此時此刻。趙飛雲就先以『九陽真氣』為這個**清淤散痛。舒緩內傷,然後再以『金池仙力』壯大**和她腹中胎兒的生命力。竭盡所能的挽救她們母子二人隨時都有可能消逝的生命。

    在這種雙管齊下的全力搶救之下,**的痛苦果然得到了極大的緩解,不但整個人都在此刻平靜了很多,就連其紊亂的呼吸也逐漸變得順暢起來;眼見趙飛雲的這一手終於大獲成功,朱玉婷在欣喜之餘當即便笑孜孜的對著趙飛雲說道:「雲哥哥你好棒啊!接下來我們應該怎麼做呢?」

    「………………」趙飛雲聞言一陣沉默,直過了良久才緩緩的從牙縫裡擠出了三個字道:「不知道。」

    「什麼!」朱玉婷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此刻聽到的話語,整個人一時之間徹底楞在那裡了。

    趙飛雲幽幽地長歎了一口氣。滿臉為難的沉吟道:「我以前雖然學過一些醫術,但是對於婦女產子這個方面卻所知不多,剛才我已經把我所會的全部用上了,接下來我是真的不知道應該怎麼做了。」

    「那…………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朱玉婷此刻才從震驚中緩緩的回過神來,一臉茫然的向著趙飛雲詢問道:「難道就這樣束手無策了嗎?」

    趙飛雲默默的看了一眼剛剛有了一些起色地**,無奈的閉上雙眼歎息道:「沒有錯,我們現在只能聽天由命了;希望上天能夠大慈悲地給這對母子一條生路。否則她們絕對活不過今天。」

    眼見驟得的希望只在剎那間便如雲煙般消散無蹤,朱玉婷一時之間只感到全身一陣脫力。眼角之間更不由自主的滲出了幾點晶瑩的淚珠,默默的在心中為這一對母子祈禱了起來。

    隨著時間一點一滴的無情流逝,『九陽真氣』和『金池仙力』也逐漸失去了它們原有的效力;當一切外力全都無濟於事之後,那種撕心裂肺地刻骨劇痛便再一次回到了這個**的身上,直令得她再度如瘋似癲的慘嚎了起來,那淒厲的呼聲就好像正月裡的刺骨寒風,直聽得在場二人一陣顫慄。

    眼看著**如此痛苦的在生與死的邊界掙扎求存。同樣身為女人的朱玉婷突然從心底泛起了一種感同身受地深切悲哀,猛的撲到她的耳邊厲喝道:「堅持住!不要放棄!千萬不要放棄啊!」

    趙飛雲默默的注視著朱玉婷所做的一切,內心之中登時也泛起了一種傷感的味道,情不自禁地想要再加一把力來救回這對垂死母子的性命……………哪怕只能救回一個也好。

    只可惜無論自己此刻如何將真氣輸入這個**的體內,都立刻會像泥牛入海一般消失的無影無蹤,根本不能對這對母子的性命產生任何幫助。

    隨著自身的痛苦不斷飆升加劇,一直都虛弱不堪的**突然如獲神力一般緊緊的抓住了趙飛雲按在肚腹上的手臂,那顫抖的五指全都深深地陷入到了趙飛雲地肌肉之中。直令得趙飛雲也深切的感覺到了一種鑽心地疼痛。

    眼見**此刻竟然痛苦到了這種地步,趙飛雲便知道她臨產的時刻已經到了,但是其腹中的孩子此刻卻依然沒有任何將要出生的跡象;眼見如今大勢已去,趙飛雲的心裡也不禁感到了萬分辛酸,無可奈何的暗歎道:「一切都結束了…………」

    「啊?!」

    也就在趙飛雲已經感到絕望的時刻,一旁的朱玉婷突然毫無預兆的驚叫了起來。難以置信的指著**的下面驚呼道:「雲哥哥!雲哥哥你快看啊!那個孩子他……………他自己爬出來了!」

    「什麼!!!!!!!」

    趙飛雲聞言心弦劇震,急忙轉頭向著**的下面看了過去,將什麼男女之防都徹底拋到了腦後。

    只見在**那如同羊脂白玉般的雙腿之間,此刻正有一個全身浴血的嬰孩的十分吃力伸出頭來,顫顫巍巍的向著外面蠕動爬行;雖然他的度看起來是如此的緩慢,儘管他的行動看上去是那樣的艱難,但是這個嬰孩卻依然還是那麼堅強而又堅決的向外爬動,似乎是不甘心就此死在母親的體內,永遠不能看見外界的天日。

    「天啊!」趙飛雲見狀震驚不已的在心中暗歎道:「剛出生的嬰孩,連眼睛都還沒有睜開。竟然就有這種力氣自行爬出母體之外。免去了自己胎死腹中的悲劇,這份生命力實在是匪夷所思啊!」

    趙飛雲畢竟是見過大風浪的人。只是稍一愣神便既鎮定了下來,立刻上前輕輕的將這個嬰孩拽了出來,運掌成刀的切斷了連在其肚子上的臍帶,找來一塊乾淨的絲布將這個孩子包裹了起來。

    這個嬰孩靜靜的任由趙飛雲擺佈,完全沒有出一絲哭鬧之聲;眼見這個孩子竟然生得如此與眾不同,趙飛雲禁不住暗暗的在心中奇道:「好傢伙,竟然不哭也不鬧。安靜得好像睡著了一樣,這可真是天生的異種啊!」

    朱玉婷此時此刻也緩緩地從震驚之中回過神來,一步一步的走到趙飛雲的身後,眼看著這個滿臉血污的嬰孩顫聲問道:「雲哥哥,怎麼會生這種事情,難道這個嬰孩是個妖怪嗎?」

    朱玉婷此言甫一出口,這個剛才還在安靜熟睡的嬰孩竟突然睜開的緊閉的雙眼。似有怒意地向著朱玉婷瞪視了過去,彷彿是在氣惱她方才對自己的侮辱之言。

    也就在嬰孩睜眼怒瞪地那一瞬間。他的雙眼之中竟突然匪夷所思的綻放出了兩道金色的光輝,看上去宛如朝陽散出來的晨曦之光一樣,充滿了神聖然的不凡意味。

    趙飛雲見狀心中一驚,急忙向著這兩道金色光輝的源頭看去,當即便萬分驚訝地現這個嬰孩的雙瞳竟然是無比燦爛的金黃顏色,其色澤之美簡直就像是用黃金雕刻而成的一樣。

    「怎…………怎麼會這樣!」朱玉婷見狀登時只感到了不可思議之極,結結巴巴的顫聲道:「這個孩子果…………果然是妖怪的轉世!」

    「不許胡說!」趙飛雲的心念勝電。轉瞬之間就已經參透了全部的前因後果,情不自禁地搖頭笑歎道:「這可是一個奇跡,是一個由我趙飛雲親手締造的偉大奇跡呀……………」

    「雲哥哥,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啊?」眼見趙飛雲似乎已經瞭解了所有的奧秘,朱玉婷在震驚之餘不禁感到萬分好奇,小心翼翼的詢問道:「難道這孩子的那雙金色眼睛是雲哥哥你造成的嗎?」

    「不錯。」趙飛雲微笑著點了點頭,凝視著懷中嬰孩地臉蛋沉吟道:「在武道之中,有『先天』和『後天』兩種不同的武學境界;而所謂的『先天』境界。就是指嬰孩還沒有出世的時刻;因為在這個時候,嬰孩還待在母體之內,隔絕於外部的空間,無論口鼻都無法吸收到任何空氣,只能依靠母體的胎盤來吸取養分,從而令得自己可以存活和生長下去;而在武學之中。這種獨特的呼吸法門就被稱之為『先天胎息之法』。」

    「而嬰孩只要一出世,就會和母體的胎盤徹底斷絕聯繫,改用口鼻來吸取空氣和養分,也就是所有人都會的『後天呼吸之法』;雖然這種呼吸方法十分簡單,但是也會將我們人體的潛能全部隱藏起來,從而令得我們十分弱小,毫無實力。」

    「而一個武者只要能夠貫通自己地『生死玄關』,就可以達至返璞歸真地『先天』境界,重新擁有那種未出世時的『胎息』法門,將蒼穹宇宙作為新地母體。源源不絕的吸取天地間無窮無盡的靈能。以有限的軀體包容無限的能量,從而揮出幾乎等同於天災巨禍般的巨大威力。成就通往『天人』境界的陽光大道。」

    「換句話也就是說,『先天』境界就是『天人』境界的門戶,只有練成『先天』境界的人,才有可能進窺到『天人』境界的殿堂,達至絕頂、乃至絕世高手的非凡成就。」

    「不過想要憑自己的力量打通『生死玄關』,至少也需要擁有大約一個甲子(六十年)的內力修為才有可能辦到,絕對可以稱得上是難如登天;而環顧天下,能夠擁有這份修為的高人,估計也不會過二十個。」

    「雲哥哥。」朱玉婷聽到這裡怯生生的打斷了趙飛雲的話,滿臉不解的輕問道:「你說了這麼半天,究竟和這個孩子的金眼睛有什麼關係啊?」

    「你怎麼還不明白啊。」趙飛雲微笑著搖了搖頭,頗有些無奈的解釋道:「方纔我為了救回她們母子二人的性命,曾經將『九陽真氣』和『金池仙力』輸入那個**的體內;由於這個嬰孩的潛意識裡十分想要生存下去,所以當他面臨到生死一線的關鍵時刻之時,就本能的運用了『先天胎息』之法將『九陽真氣』和『金池仙力』這兩種可以救命的能量吸入了體內,為自己強化機能,脫胎換骨,這才令得他擁有了自行爬出母體的力量,從而避免了自己胎死腹中的悲劇;至於他如今這對金色的眼睛,相信就是他體內的『金池仙力』所造成的異變了。」

    趙飛雲說到這裡情不自禁的將手中的嬰孩平舉至面前,饒有興趣的凝視著他那張稚嫩的小臉笑道:「如今這孩子的體內蓄滿了《九陽神功》和『金池仙掌』的無窮能量,無論體格還是筋骨都比一般的嬰孩強健十倍有餘,幾乎已經可以稱得上是『半仙』之體了。」

    「這孩子還未出世竟然就有如此奇遇,將來的前途一定更加不可限量,相信絕對不會是池中之物!」

    趙飛雲的話音剛剛落下,嬰孩那滿是血污的小臉上竟突然綻放出了一絲淡淡的微笑,彷彿是在回應趙飛雲的誇獎;眼見這個嬰孩竟然真的如此聰慧,朱玉婷不禁嘖嘖稱奇道:「世上竟然真有如此奇事,這下我可真是大開眼界了;不過雲哥哥,難道這孩子的眼睛就永遠都是金色了嗎?這恐怕會把不知情的人給嚇壞的。」

    「這點你倒不必擔心。」趙飛雲輕柔的撫摸起嬰孩嬌嫩的小臉,滿臉溫柔的微笑道:「『九陽真氣』和『金池仙力』全都是奪盡天地造化的蓋世神力,只有修為深厚的高手才可以將它們運用自如;而這個孩子雖然根骨絕佳,但是畢竟沒有上乘內力,根本無法駕馭這兩股級能量的。」

    「只須再過幾天,等到這個孩子習慣了『後天』的呼吸法門之後,他的眼睛就會慢慢的恢復成正常的黑色,而他也會變得跟一個正常人毫無區別;至於『九陽真氣』和『金池仙力』這兩股能量則會隨著這個孩子機能的退化而深深的潛藏進他的五臟六腑之內,成為他身體裡面的『潛在力』,除非他以後修煉上乘的武功、又或者是受到了什麼劇烈的刺激,否則這兩股能量將永遠無法再顯現出來。」

    「這樣啊?」朱玉婷聞言略覺得有些失望,喃喃的嘟囔道:「這似乎有些可惜啊……………」

    「可惜?哼哼,才沒有什麼可惜的呢。」趙飛雲驕傲的笑答道:「這孩子經『九陽真氣』易筋洗髓,再由『金池仙力』開竅啟智,以後無論他學什麼都可以事半功倍、如有神助;假若他將來有幸能夠修煉到像《九陽神功》這種等級的絕世武功,說不定還有可能會成為足以和我並肩的絕世高人。」

    「是嗎!」朱玉婷聞言不禁又興奮了起來,興致勃勃的向著趙飛雲問道:「那我們現在應該怎麼做啊?」

    「不是我們,是只有你一個。」也許是因為這個異種是由自己親手鍛造而來的關係,所以趙飛雲就特別喜歡這個和自己毫無血緣關係的嬰孩,聞言頭也不轉的向著朱玉婷吩咐道:「婷兒你馬上去水潭那裡打一盆熱水來,讓我來為這個小傢伙洗個澡,總不能讓他永遠這麼髒兮兮的呀。」說到這裡,趙飛雲的臉上竟然泛起了一絲慈父般的微笑,就好像此時所抱的就是他的親生骨肉一樣。

    朱玉婷聞言答應了一聲,拿起洞中的石盆便向著洞外走去;可是還沒等她走到洞口,朱玉婷便突然停下了腳步,轉過身來略顯遲疑的向著趙飛雲問道:「雲哥哥,你今天還沒有生火,我怎麼去打熱水來啊?」

    「我教你《九陽神功》是幹什麼用的,難道你不會把冷水變成熱水嗎?這也要來問我?」趙飛雲聞言略感無奈的苦笑了一下,十分認真的向著朱玉婷叮囑道:「不過你要記住不可以把水燒得太燙,否則這個小傢伙會受不了的,明白了嗎?」

    「明白了。」朱玉婷聞言撇了撇小嘴,老大不願的輕甩了幾下手中的石盆,晃晃悠悠的向著洞外走去,只在片刻之後就看不見人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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