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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博覽 第八十七章 五行之戰 文 / 鋼筋

    第八十七章五行之戰

    商量了半天也依然沒有結果,只能在戰場上見機行事,任建文一回到自己的帳篷,就發現嵐兒已經將那少女打扮好,呆在被窩裡等著自己。這讓任建文忍不住想要長歎一聲氣,這個嵐兒,根本也是跟狐狸精一樣,惟恐天下不亂。她可不知道自己身為一個男人,尤其是還有一個很會吃醋的老婆的男人的煩惱。

    「你在幹嗎?她還這麼小,只能做我妹妹而已,還不快叫她穿好衣服出去?」任建文站在帳篷口不肯走進去了。今天他是身心俱疲,完全沒有心情跟嵐兒做什麼,當然更不可能要和那少女發生些什麼。

    「哪裡啊,人家小姬比你可要大多啦!不過女人的年齡是秘密,我是不會告訴你她真實年齡的,總之她絕對能夠讓你滿意。快過來吧,夫君,看你最近累死累活的死要面子不肯讓我出手,真可憐啊!」嵐兒笑瞇瞇地從被窩裡伸出一隻光裸的手臂向他招呼。

    任建文怒道:「知道我累還跟我搞這一套,存心讓我精盡人亡是不是?快出去,你們兩個都出去,我今天晚上只想好好休息一下,不會跟你睡的,你死心吧!」

    那少女小姬從被窩裡鑽出一顆小腦袋,道:「哇,建文哥哥你好拽啊,居然能跟嵐兒姐姐這麼說話,而且她還不生氣耶!」

    「建文哥哥不是你要叫的!」任建文對這兩個腦筋超級短路的傢伙實在無語,但一直杵在門口他也很累,只好走進去,道,「你們快出去,不要惹我生氣了,我現在需要一個人好好睡一覺才行!」

    「呵呵,是不是在為那個巨鱗魔怪煩惱啊?」嵐兒一語道破天機,任建文覺得頗為惱怒,但也不好發作,只是冷冷地道:「我才不是為那個妖怪煩惱,只是今天太累了……」

    「騙人,呵呵,你們根本就想不到辦法對付人家吧?」

    「就算是,我也不會讓你去的。」任建文堅決地說,不能老是依靠女人是不是,雖然這個女人被稱為女人似乎還有著有待商榷的地方。

    嵐兒立即撇了撇嘴道:「我也不打算出手,不過本來我突然想起以前的人是怎麼把那妖怪打敗的,既然你不想聽,那我也沒辦法了。小姬,我們走吧。」

    說完嵐兒就拉著那少女從被子裡站起來,兩具**光鮮,玲瓏浮凸的身軀就那麼呈現在任建文面前,而且嵐兒還沒有一點意思要遮掩遮掩,拉著小姬跟著往帳篷外走去。先不說嵐兒剛才說的話震動了任建文,就是看見她居然這麼大膽地光著身子往外走任建文就已經大驚失色了,趕忙一把拉住她道:「你要幹什麼?!要出去也要穿上衣服……不是,我是說你們現在不用出去了,我又沒說我不聽,是你不先說清楚的。」

    嵐兒笑嘻嘻地轉過身,道:「那你是肯聽了?」

    「當然。」任建文點頭,嵐兒繼續問:「那你現在肯和我一起睡了?」任建文繼續點頭,嵐兒又問:「那我們當然要**咯?」

    「是是是,你說什麼就什麼好了。」任建文無可奈何地說,嵐兒哈哈一笑,拉著小姬道:「那跟她**也沒什麼關係了吧?先說好,你不答應的話我可是不會說的!」

    「什麼?」任建文十分為難,看了小姬一眼,卻不小心瞥見她**的身體,臉上不禁一熱,居然有一種臉紅心跳的感覺。但是這當然是面對一個**女人時有的正常男人的反應,也不能說明什麼,只是任建文在心中忍不住歎了一聲,乖乖,看不出這丫頭居然還真這麼有身材,不看臉的話倒是可以亂來一把……

    「不答應我們就走了,你就慢慢考慮吧,考慮清楚了再來找我們。」嵐兒一轉身又要往外走,任建文當然不可能放她走了,連忙一把捉住她的手,含糊應道:「你說什麼就是什麼了,但絕對不能騙我啊!不然我會做什麼可就不一定了。」

    「你終於開竅了啊!」嵐兒笑逐言開地說道,在任建文額頭上點了一指頭,跟著扯著那少女小姬一頭鑽進被窩,道,「先來讓我可愛的小妹妹滿足了才能告訴你,不然怕你耍賴!」

    任建文看著那不斷拱動的被子忍不住嚥了口口水,道:「笑話,我頂天立地,耍什麼賴?」一面覺得身體已經起了變化,不由在心裡感歎看來男人果然還是身體**大於理智的動物,如果雲羽裳還要生氣的話……暫時也管不了了!

    跟著鑽進被子的任建文只覺得無論是身體的哪個部位,接觸到的都是無比嫩滑的女人的肌膚,嵐兒那女人向來大膽,他一進來就整個身體都貼了上去,不斷地挑逗著他,而那少女應該是個處女,一直都沒有主動的動作,十分生澀地輕輕抱住他,但這種感覺反而更加刺激了任建文的感官,他這時哪裡還會考慮什麼多收了個妻子會引起雲羽裳的不滿之類的問題,一扭身將那少女抱住,實現自己的承諾,履行將她變為自己妻子的必要義務。

    這對於任建文來說大概是很久都沒有嘗試過的刺激,他現在才剛從嵐兒口中聽來少女的名字小姬,在此之前可以說根本就沒有要對她下手的意思,但一旦鑽進被子,在一片黑暗之中,根本就沒有任何的顧忌了,少女滑嫩的肌膚刺激著他的一切感官,讓他除了享受之外根本考慮不到其他的。嵐兒變本加厲地趴在他背上用一切手段挑逗著他,伸手所觸全部都是柔嫩可人的女人肌膚,更令他血脈賁張,再無其他雜念。

    等這段狂亂的時間過去,嵐兒伏在他懷裡笑得像只剛偷了腥的貓一樣,道:「看你剛才還假惺惺地說什麼不能怎麼樣,現在還不是做了,我看你也沒什麼勉強的嘛!」

    任建文頗為無語,自己這都是被她逼的好不好,雖然在做的時候確實沒什麼不能對小姬出手的感覺……

    「好了,現在你可以說了吧?」問出這句話的任建文忽然覺得自己剛才做的一切好像就是為了交換嵐兒的條件,跟那個什麼什麼的同一性質似的,不由極度鬱悶。

    「恩……你是問怎麼打敗巨鱗魔怪?哎呀,其實我當年沒有參加過那場戰爭的說……」嵐兒說出的話讓任建文頓時有種抓狂的感覺,搞了半天原來她在耍自己,真是太過分了!自己可是十分熱烈地盼望著能知道到底怎麼才能打敗巨鱗魔怪,又是這麼信任她,她居然給自己來了這麼一句!

    任建文正待發怒,在他左邊初經人事而累得幾乎快睡著了的小姬輕輕道:「我……我知道……」

    「你知道?」任建文一想不對,「你連林文化是巨鱗魔怪都看不出來,知道些什麼?而且你活的都沒有嵐兒久。更不可能她不知道你還知道。」

    「不是的……剛才嵐兒姐跟我討論了很久,她說……」

    「說什麼?」任建文急忙問,哪知小姬居然又睡了過去,讓任建文大為氣餒,以為她是在說夢話。當然也就更生氣嵐兒居然敢騙他,揪著嵐兒一邊臉頰道,「說,她說的是不是真的,你不是真的不知道到底怎麼打敗林文化那傢伙吧?」

    「哎喲,好疼啊,夫君!」嵐兒吐著舌頭吃吃地笑著叫道,「我是沒參加過戰爭,不過我父母那時候還在,他們給我講過啦~!據說當年就是由一個戴著百變戒指,跟小姬妹妹長得很像的女妖的參與才打敗了巨鱗魔怪的。而且雖然不知道那個女妖到底有什麼本領,不過她其實也是人類,好像是因為她不怕巨鱗魔怪的傳染,而且身上還有可以致巨鱗魔怪於死地的什麼東西存在……」

    「胡說,小姬戴著百變戒指時根本不是現在這個樣子。」任建文懷疑她在瞎掰。

    「我知道,她還長著一對藍色的角吧?」嵐兒笑道,「而且這也不是我隨便亂說的,雖然我記不清楚到底是怎麼殺死巨鱗魔怪的,但她師傅都跟她說過,她的存在就預示著某種十分可怕的妖怪還存在,因為光與暗是並存的,所以才收養了小姬,不讓她變成生性邪惡的妖怪。」

    「什麼光與暗是並存的,她的存在就預示著什麼什麼的……」任建文大皺眉頭,他實在是聽不懂這種話。

    嵐兒解釋道:「意思就是因為小姬是專門克制一種可怕妖怪的,所以既然她存在在這個世界上,那種可怕的妖怪就一定存在。就像有光的地方必定就有影子一樣,有善的話就一定會有惡一樣,因為這些都是互相牽絆的,沒有了一方另一方也不會存在……」

    「哦,明白了。」任建文根本不是恍然大悟,而是其實早就知道這個道理,只是沒把它和小姬與巨鱗魔怪聯繫起來。

    「明白就好,所以根據我所掌握的情報,我敢肯定,你這次帶回來的這個小妹妹身上一定有著對付巨鱗魔怪的終極武器。」

    任建文看了看嵐兒,雖然在黑暗裡什麼也看不清。她根本就不知道所謂的「終極武器」是什麼,自己總不能就這樣把小姬推上去和林文化作戰吧?

    「也許她一定要戴著百變戒指才行?」任建文也想到了這個可能。但現在百變戒指已經被靈兒收進裝備裡了,小姬看起來就跟普通的人類少女沒什麼分別。

    「不會啦,我記得很清楚,就是為什麼我會知道那個女妖本來是個人類的?就是因為她是在脫下戒指之後露出人類的面貌才和巨鱗魔怪進行最後戰鬥的……恩,我不知道到底是怎麼戰鬥的,也許她不怕巨鱗魔怪的傳染,巨鱗魔怪反而害怕她身上的什麼東西?呵呵,反正知道這些就行了嘛!要不你去問問她師傅……好像她師傅已經不在這裡了,我也不知道……」

    嵐兒的解釋很容易讓人更加無力,任建文決定不再聽她講話了,免得越來越將自己的思路弄亂。現在要做的是就是--安靜地睡覺!

    一夜過去,彷彿昨天夜裡遇到的一切事都是在做夢一樣無法置信。至少任建文在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被窩裡竟然有個幾乎沒什麼印象的陌生少女之後嚇了一大跳,幾乎沒喊出非禮兩個字來。

    之後他才想起昨天晚上發生的一系列事件,看著少女熟睡的臉孔,任建文忽然覺得自己簡直有些禽獸。今天看少女的臉明明還是覺得她像小妹妹多過自己的女人,但昨天晚上居然真的就跟她做了,現在想起來讓任建文臉上發燒。

    不敢驚醒嵐兒和小姬,他匆忙起身,和秦文龍一起參與到向妖魔陣營挑釁的陣線上去。

    今天的妖魔們果然沒有沉默,很快妖魔大軍就從營地裡源源不斷地開出,不過這多是做做樣子,因為任建文相信今天必然是闋牛怪他們前來作戰。林文化那傢伙早就打亂了這個世界的戰爭方式,會派出闋牛怪一群妖怪前來搦戰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只是自己這邊顯得比較虧了而已。

    雙方陣勢擺開,人類還是主帥在陣前,士兵在後面吶喊助威。妖魔們的主帥也就是林文化那傢伙依然連臉也不露,讓妖魔們的陣前氣氛顯得有些怪異。

    任建文還是催動自己的坐騎上前,向妖魔陣營開始傳說中的罵陣。

    「叫你們城主出來,我們斗上幾百回合,誰勝誰負自然清楚!不敢出來的還配做城住嗎?你們奉那種藏頭縮尾不敢露面的妖魔為主,自己都不覺得羞愧?!」

    妖魔們中間都是面面相覷的樣子,上次任建文一人力挫妖魔族三大高手,這次想要出手的妖魔當然要先掂量清楚自己的份量,份量一掂量清楚,基本就沒有妖魔敢對他的話產生不平反應,多半心裡也在埋怨著自己的城主一直都不出現。

    正在任建文等得不耐煩,大聲道:「要是你們沒膽子出來,乾脆乖乖滾回龍語之墟算了,還在這裡待著幹嗎?要不然投降也行,我們人類不會像你們妖魔一樣要吃你們的肉的,再沒人出來,我就不管你們是不是高手直接大面積攻擊了!」時,終於有妖魔站了出來。

    任建文一看,居然不是闋牛怪那一群,只是一個皮膚閃著金屬光澤,手裡拿著一把木頭鏟子似的武器的奇怪妖怪。看起來它是因為不滿意任建文的說話才出來的,任建文倒也不在意,先和它熱熱身也是好事。

    任建文一向都很大方,因此手一揮讓這妖怪先出手,那妖怪也不說話--大概是上一次的戰鬥將任建文的實力看的太透徹了,所以根本就沒有要謙讓的意思,手裡鏟子一揮,冒出一股赤紅色的尺長火焰。任建文見了大皺眉頭,心道這算什麼了不起的法術,炎魔那大面積的火海比起這個可要厲害多了。

    再次祭出數根仙針,任建文覺得欺負這樣弱小的妖怪自己都不忍心,因此沒有發出,看它如何做。卻見這妖怪不慌不忙,可能也知道任建文必然瞧不起它的法術,所以也不怕遭到打擊,向手中拿著的「火把」吹了口氣,那火迎風一晃迅速變猛,但他手中的木鏟卻沒有被燃燒著的跡象,甚至也沒有火在燃燒著時的聲音。

    任建文呆在原地靜待他攻擊過來,那火焰倏地一竄老高,再被他一口氣吹過來,竟霎地一聲直襲上任建文的身體。任建文此時也覺得十分訝異,幾乎沒有哪種火焰可以被吹到這種地步居然還不熄滅的,更重要的是任建文感到那火焰一經逼近,自己身體深處--似乎說不出是哪個地方猛地抽痛起來,彷彿已經被那火焰灼傷了,但他也趕緊閃開那火焰的襲擊,只覺得身體裡那個剛才被灼傷的部位依然痛得不行,不由驚訝不已。

    這到底是什麼火焰?一面將仙針迅速刺入自己身體裡緩解疼痛,一面探察被灼傷的部位到底是什麼地方。奇怪的是仙針竟一無發現,身體裡每個部位都正常得不能再正常。難道說……任建文想到一個可能,更加吃驚,那妖怪第二次將火焰向他襲來,他這回不敢小瞧它了,立即躲開,但這火焰竟似比最柔軟的鞭子還要靈活地緊跟著他的身影移動。任建文惱怒起來,他並不是對這個東西束手無策,只不過打算先檢驗一下自己的想法是否正確才選擇躲避,既然這妖怪這麼逼人太甚,那他也不必客氣了。

    立即停頓,轉身,雙手錯開揮出一大片內力凝聚而成的針,最近凝聚成針已經不需要他刻意去做了,簡直是揮手就可以出現。這些針並不是攻擊那妖怪,而是直接沒入那妖怪向他襲擊過來的那股火焰之中,很久沒有使用過了的將妖力轉化為自身力量終於又施展出來。只見任建文的仙針閃著星星點點的白光在那妖怪的赤紅色火焰中旋轉著穿行,隨著它們行進的方向,那妖怪所操縱的火焰一路開始湮滅,那妖怪簡直是驚恐絕倫地尖叫了一聲,慌忙地開始收回自己的火焰。但任建文的仙針何其靈活,甚至根本不用他去操縱,它們就已經自行循著妖氣繼續跟過去進行轉化。

    意識到再這樣下去說不定這個妖怪又要被自己殺死,任建文急忙停止了仙針的追擊,道:「你這招已經沒用了,如果沒有其他本事就趕緊退下,叫你們城主出來!」

    那妖怪臉色怪異地望著任建文,火焰雖然是收回去了,卻只收回了一半不到。而任建文也分外感到此次轉化過來的力量與以前轉化過來來根本不能比較,十分精純,令任建文不由得暗暗咂舌,身體裡不知名的某個部位依然灼燙不已,他這時候才來得及展開內視卻查看自己的元神,果然,是自己的元神遭到傷害!

    太可怕了,沒想到這妖怪幾能練出如此精純的「三昧真火」,如果不是任建文反應及時地避開的話,說不定這妖怪會是能擊敗他的妖怪。畢竟三昧真火傷害的是元神,元神受損厲害的話,任建文哪裡還能夠存活!

    急忙聚集起大量內力前去修復元神,卻見那妖怪竟沒退開,這回自然不敢再使出三昧真火,估計是任建文竟然將它的三昧真火吸收了一大半令它分外憤怒,所以它還想報仇。

    任建文在確定它用的是三昧真火之後,對這妖怪起了憐憫之心。一般妖怪是無法練成這種真火的,只有修煉途徑正確的妖魔才有可能練成,可見這妖怪其實也不是什麼壞蛋,而且它是因為任建文的激將才出來的,應該是一個比較重視妖魔整體榮譽的妖怪,所以任建文決定無論它現在出什麼招都要放它一馬。

    那妖怪這回採用了比較不會傷害到自己的法術,一面念著咒語一面在腳下踩著一種怪異步伐,任建文常常覺得這些妖怪挺搞笑的,也難怪會有這種戰鬥方式,否則它們咒語還沒念完人類軍隊已經開始衝鋒的話,還沒等它作法完畢就已經被殺了。一般在作法中途不能被打擾,否則也會遭到極嚴重的後果。所以又想到林文化開始改變的作戰方式,那傢伙也許根本就沒想到這樣反而不利於妖怪。

    任建文聽到後面邢蜒的警告:「小心,這是他最厲害的五行陣法,如果陷入進去,那個空間裡的任何東西都會開始攻擊你,陣型會不斷變化,找不到出路的話在陣型裡被圍困著遲早會死的!」

    原來這也是陣法。不過這個傢伙一個妖就展開一種陣法,挺厲害的嘛!任建文想著,那妖怪已經作法完畢,任建文忽然覺得自己腳下的泥土有點問題,才一低頭,就發現腳下已經出現一個巨大的泥土漩渦,好像那種沙漠裡恐怖的流沙和沼澤裡可怕的泥潭一樣,將他的雙腳已經淹沒了。

    靠!有沒有搞錯,這種情況要在土質比較鬆軟的地方才會出現,怎麼可能在這裡出現?任建文想,覺得這應該是一種幻覺,因此放任不理,因為另一方面,周圍地面上的無數石塊也跟著飛起來向他襲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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