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第四章 萬神俱滅 文 / 故戰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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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方來風，萬神俱滅。

    天地一片血紅，紅色的鮮血從天間不斷湧出，如同碎了的明鏡。

    惡魔，無數的黑影，在四周錯亂的空間遊蕩。

    濤咬著淌滿血的牙齒，用盡最後一絲力氣用劍撐在地。身上昔年銀光閃閃的鎧甲早已破爛不堪，如同撕裂的布衣般成了一條條。

    一條條的裂痕下鮮紅色的血液流淌，發間也淌滿了烏黑的血液，如果仔細看，濤腦袋的一邊一邊已經消失不見。「還要再戰嗎？」天地間響起魔轟轟的笑聲。

    「還要。」濤又站了起來，所有的一切如同混沌般旋轉。

    「混沌**。」魔哈哈的笑道，「看看這是什麼？」一個圓乎乎的東西突然被丟在濤的身旁，濤看了一眼。充滿血絲的眼睛，高高的頭冠。

    濤閉著眼睛，沒有說話。

    「你已經敗了。」魔笑道。

    ：你聽得到那風中的擂擂鼓聲嗎？」濤突然問道，那鼓聲一下下沉重地敲在濤的心間。

    「可是沒有人了。」魔笑道。

    「沒有人了，可是鼓聲還在。告訴你吧！那是聽天裂雲鼓。」濤的聲音沙啞，像是用盡了力氣。

    這次魔沒有說話。「從戰鬥一開始它便不停地響著。」濤道，「它時刻提醒我們，我們沒有倒下。」

    魔沒有說話。四周已是灰濛濛的一片。

    「去吧！」濤一聲歎息，一切恢復平靜。

    不知何處傳來魔三聲撕心的慘叫，接著是不甘的怒吼：「也許我的確永遠無法戰勝你，但是你實在擁有……缺點……」之後，再也沒有任何聲音。

    濤站了起來，一顆小樹在手心生長發芽，不遠處的頭顱像是動了動，緊接著竟飛了起來，繞著濤盤旋了兩圈。

    濤望著遠方，遠方綠色正在慢慢生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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