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88章 四美 文 / 七夕使者
第88章四美
就在孫勝己走入工巧閣的同時,青樓那邊也正在上演著一場鬧劇。
而這場鬧劇的始作俑者,正是被孫勝己騙去的那名刁蠻女修。
刁蠻女修的名字叫司馬文君,她的父親叫文龍君,母親叫司馬飛鳳。
這位司馬飛鳳就是現今峨眉派的掌門。
峨眉、蜀山兩家乃是新神州最大的劍修門派。都是屬於當今最頂尖的門派。
它們與崑崙派、玄女宗、天都門、元始天魔宗、極樂神魔宗以及輪迴門並稱為八大門派。
崑崙派是天下道門的正統。玄女門據說是九天玄女留在下界的傳承。元始天魔宗和極樂神魔宗是兩大魔修門派。天都門卻是以煉製法器聞名。輪迴門是一家鬼修門派,也是最為神秘的宗門。雖聲明彰顯,卻鮮有與人接觸。在輪迴門弟子的眼中,鬼可能比起人來要可愛的多。
八大門派之中,若從修士的戰力來看,峨眉、蜀山兩大劍修門派無疑是最強的。
作為當世幾大宗門之一的峨眉派掌門之女,很小的時候,司馬文君身上就被承載了很大的期望。
這期望既是動力也是壓力。
她的父母對她一向嚴厲。不論是她的言行舉止還是在她的功課上,父母對她的要求都接近於嚴苛。
然而,這種嚴苛卻使得正處於叛逆期的她極為反感。
叛逆期是屬於一個人自我覺醒的時期。人的智慧在這時候有了一個跳躍式的發展,這也是他們第一次真正的以自己的眼光來審視這個世界。因為,在此之前,他們的世界觀其實並不屬於自己,而是來源於父母親人、朋友老師等周邊人的言傳身教以及從各類媒介上面照搬來的他人的觀點。
當人進入叛逆期後,他會將以前形成的世界觀模式一棍子打散,並在自己現階段掌握的各類知識的基礎上,根據自己的意願,重新鉤織出一個真正屬於自己的世界觀模式來。
當然了,構築一個全新的自我,絕不是一朝一夕能夠完成的。這個過程因人而異,有的需要三五年,有的還會更長一些。
司馬文君就處於這麼一個時期,舊的打破了,新的還沒成型。
對於父母強加給她的那些背負,說不出的討厭。是的,只是討厭,不牽涉對錯。
她內心自然知道,父母的嚴格要求,的確是為自己好。自己如果照著要求一一做到的話,肯定能保證自己的優秀。
可是,這種年紀的她又會下意識的迴避這種想法。
因為她覺著,那些都是別人要求她去做到的,而不是她自己願意去做的。憑什麼我的人生就得被你們規劃了呢?
在宗門裡的時候,一切行為都在父母眼皮底下,想要出格也沒個機會。因此,文君小姐的表現還算是中規中矩的。縱然不能讓父母感到百分之百的滿意,至少也是能夠接受的。
而且,宗門裡的人都知道她是掌門的千金,自然會在一些事情上處處讓著她。像什麼被欺騙、被欺負之類的,大小姐長這麼大從沒遇見過。這也使得她講話做事時比較直接,看著好像有些欺負人的感覺。其實這都是無心之失,她也沒有欺負別人的心思。這只是一種從小養成的習慣。當然了,文君小姐從小沒被人騙過,也從沒騙過人,單純就是這麼來的。
她這次之所以能夠跑出來,一是宗門的規矩,門內弟子結丹後需要下山歷練。她就是以這個理由下的山。
第一個理由看似強大,可在更強大的父母面前,這個理由實在還不足以讓他們放她下山。
畢竟,掌門的女兒,這個身份是非常敏感的。
一個像峨眉派這麼強大的同時又很強勢的宗門,怎麼可能會沒有仇家呢?
普通金丹期弟子下山歷練,那些仇家也未必看得上眼,也就不肯去做不惜代價阻殺這種賠本賺吆喝的買賣。因此,下山歷練的弟子中,雖然也有部分是死於峨眉派的仇家之手,但所佔比例並不是太高。而且也大多不是刻意為之,頂多就是順手牽羊罷了。
司馬文君不論是其身份還是影響力,皆不是那些普通金丹弟子能夠相提並論的。要是她下山歷練的消息傳了出去,怕是會有無數別有用心者蜂擁而來。光是這些人就夠人頭疼的了,更遑論那些躲在暗處,時時刻刻準備對峨眉派出手的死敵、仇家了。
司馬文君在第一次提出想要下山歷練被父母阻止之後,就一直在等待一個機會,一個父母不能阻止她下山的機會。
就在幾天前,終於被她等到了這個機會。
她的父母受人之邀,去一處蠻荒之地探險。
這位叛逆期的青春無敵美少女,趁著山上眾人忙於為掌門夫婦送行的空擋,帶著三名名義上的侍女,實際上的保鏢兼監護者,一路暢通無阻的溜出了宗門。
那三名侍女負責司馬文君的飲食起居,負責監督她的日常修煉,也負責保護她的安全。卻無權來干涉她的行蹤。
既然掌門千金要下山,她們又無權阻止其下山。唯一能做的就是陪同其一起下山了。
說來也巧,這一主四僕也都不太認識路,更不瞭解哪裡好玩、哪裡又不好玩。
她們逛起來毫無目的性可言,最後只得隨便認準一個方向逛了起來。
結果就逛到青雲城這個規模既小同時也不夠熱鬧的小城來了。
司馬文君找不到好玩的地方,自然就得跟人打聽了。
偏偏卻是有眼無珠,找到了那個無良孩子身上。
孫某人自然不可能指點給她什麼好的去處。生生的把一名純情美少女忽悠去了青樓那種骯髒不潔之地。
他還生怕人家進不去,硬是指點人家改作男裝打扮。
一主四僕根本就不知道世界上還有青樓這種地方。因此也就沒有多想,興沖沖的作了男裝打扮,還深怕裝扮的不像,身上的氣息不對。
四人更特意躲在一個小巷子裡,打劫了幾名男修,剝了他們的衣褲後,穿戴在了自己身上。
她們又將露在外面的肌膚作了處理,甚至還運功做出來一個喉結。體毛鬍鬚一樣不少,活脫脫看起來就是四名男修。
四人興高采烈的進了青樓。當然,這家青樓也是有名字的,叫做『天香閣』。
天香閣內的姑娘們見到一下子進來四位客人,而且這四位客人看起來還都是個雛。
這使得姑娘們性趣大增。
誰說這世上只有男人們有處女情結。其實女人也一樣很在乎男人的第一次。只不過這種在乎被她們的矜持給掩蓋住了。
良家女子需要矜持,青樓女子卻沒這份必要。就算有這必要也得跟著客人進了房之後,根據客人的需要再來扮演那種角色。
像現在等生意的時候扮矜持,那簡直就是在跟靈石過不去了。
四名少女一下子被幾十名鶯鶯燕燕給圍在了中間,四人的身體還時不時的會被這些妖嬈的有些過分的女子給揩上幾把油。不過好在大家都是女人,四人雖覺不習慣,倒也還能忍受。
此時四人已經感覺有些不對,卻又不知到底哪裡不對。她們只是覺得這些導遊小姐熱情的有些過分。但也沒有往男女之事上去想。
四個人為了快些擺脫這份糾纏,只得各選了一名『導遊小姐』。
這麼一來,那些沒被選上的紛紛嬌呼不依,說是這頭湯大家應該雨露均沾才對,哪有吃獨食的道理。
其中有一名修煉采陽補陰功法的女修更是拉住了司馬文君的手不放,說是願意免費陪他們雙飛。
最後還是一名看起來有些年紀的女修出面吆喝了幾聲,才把那些不肯撒手的青樓姑娘給喝退。
四人被四名看起來還算是清純規矩一些的姑娘給帶上了樓。
樓上的格局卻與底下不同。
樓底下就是一整個的大廳,那些姑娘也都坐在大廳的桌椅上侯客。
這樓上卻改成了一個個的包間,從包間大門所使用的材質就可以看得出包間裡面的奢華。
到了樓上以後,四人分別被帶向了四個包間。
那三名侍女想到自己的責任,自然而然的停下了腳步。
前面領路的三名青樓姑娘也只得無奈止身,有些不解的看著各自引來的『公子』。
那三名侍女也從未見過這種世面,顯得頗為惶恐。她們見司馬文君被領向了那間朱紅色大門的包間,忙不迭的一起跟了過去。
這一幕看得三位青樓女子面面相覷,其中一名穿粉色宮裝的圓臉姑娘道:「他們真的還是雛?這嫩雛第一次就要展開群戰,是世道變了嗎?還是咱們整天呆在這裡不出門,落伍了?」
那名被司馬文君選中的姑娘此時已經打開了房門。
待到司馬文君進去之後,卻見那三名侍女也要跟進去。
這位姑娘忙伸手攔住道:「幾位爺這是為啥?你們都有自己的房間的啊。大家擠在一起玩起來雖然熱鬧,卻會少了許多的情趣,反為不美了。我看你們都是第一次來,還是各玩各得比較好。待到玩得熟練了之後,大家再在一起玩才能真的盡興。」
三名侍女本待不依,那司馬文君卻開口了:「你們三個各自跟著那三位姑娘去玩吧!我這裡沒事的。我們難得能夠出來一趟,快別掃了大家的興致。」
三位侍女還是有些不放心,又進去把房間仔細檢查了一遍,沒有發現什麼陣法機關之類的,這才轉身跟著各自的導遊走了。
司馬文君選擇的這名姑娘,身上穿著蘋果綠的仕女裝,一張瓜子臉非常的漂亮。那肌膚更是潔白滑膩。
她將房門關好後,又給司馬文君泡上茶水,端上來幾盤精緻的點心。
她拿起一塊松花杏仁百合糕後,一個輕盈的轉身,來到了司馬文君的身邊,輕輕的挨著她坐了下來,將手裡的松花杏仁百合糕送到了司馬文君的嘴邊。而另一隻手也沒閒著,居然擱在了司馬文君的大腿上,並以一種極其緩慢的速度,向著大腿上方蠕動著,蠕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