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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71章 最終處罰 文 / 七夕使者

    第71章最終處罰

    城管被打這種事情,在華夏國自然不稀奇。您要在大街上見著城管挨打,說不定也會抽冷子上去給個三拳兩腿的,順便再來上幾口唾沫。

    可這仙緣城的城管,形象要正面的多。

    首先這人員素質就不是華夏國能比的。

    人家仙緣城的城管,也都是通過居民投票才獲得的職位。因此,對於那些能夠決定自己前途的選民們,自然不敢輕易開罪。而那些能夠獲選成為公務員的人,本身素質自然不會太低,像那些地痞流氓無賴之類的,基本上不可能混進公務員的隊伍中去。畢竟,民眾的眼睛是雪亮的,一個經常做壞事的人,可以瞞過政府,卻瞞不了百姓的。

    其次,華夏國的城管大多只是臨時工,待遇也不高,跟公務員沒法比的。要想由城管轉成公務員,其難度之高不亞於中個彩票的二等獎了。由於待遇低,轉正難度大,從業人員對這份工作自然也談不上有多珍惜了。所以,他們的工作態度肯定不會太好。干的煩了,人家立馬尥蹶子,走人。

    仙緣城這邊卻沒有這種臨時工。這裡的修士一旦被選上,一個任期就有二十年。只要沒在任職期間出現太大的紕漏,下次再被選上的幾率就很高。而且,仙緣城的公職人員,待遇可不低,一名普通的職工,其年收入要大大優於一般的小老闆。因此,人們大多都很珍惜手頭的這份工作。其工作態度是相當規範的。

    第三就是監督問題了。

    我們也知道,華夏國由於國情特殊,公民對政府部門是沒有什麼監督權的。而且,由於技術的原因,也不可能在華夏國內所有的公共場所都裝上探頭。這麼做,代價太高了。另外就是,即使這麼做了,也僅僅是為了方便政府部門的工作罷了,對公務員卻是沒有太多約束力的。因為普通民眾是沒有權力去看那些監視錄像的。一切還是人家說了算。他要說你是躲貓貓死的,那你就是躲貓貓死掉的。這一點無需反駁,你也沒機會反駁的。

    仙緣城的公共場所卻是全部都有監控的。公務員的一切公職行為都必須在監控下完成。假如一名公務員在執行公務時候起了糾紛,而公共監察系統卻沒能拍到糾紛過程,公務員就得承擔全部的責任。也就是說,公務員在執行公務時,必須將自己置於陽光底下。這樣一來,曬多了陽光的公務員,自然就變得陽光了。他的行為也就陰暗不起來了。

    因此說,仙緣城的公職人員,還是頗受城內居民愛戴的。行政人員與城內居民的關係極為融洽。他們的立場也與城內大多數居民相一致。他們的存在就是為了維護城內大多數居民的利益。他們的行為在很大程度上,確實是代表了城內大多數居民的意願。

    今天,郭大剛及其弟子的行為,與其說是打了城公所公職人員的臉,倒不如說是直接抽打了城內大多數居民的臉了。

    對於這種蠻不講理,還要動手毆打執法人員的行為,城公所全體人員都表示了憤慨。

    而那位與郭大剛齊名的周小波訟師不知怎麼的得到了消息,也義憤填膺的來到了城公所,並當場表示,願意免費為三位受辱的工作人員舉行辯護,替他們討回公道,為維護仙緣城的秩序盡上一份心力。

    按理說,周訟師的關係跟城公所也談不上有多好。其實,仙緣城所有的訟師跟城公所的關係都不太友好。

    因為訟師們所接的大部分業務,都是代理城內居民與城公所打官司。訟師的名望,就是踩著城公所的尊嚴爬上去的。

    所以,城公所的職員與城內的訟師,可以算得上是天然的對手了。

    這次周小波訟師主動要求為城公所辯護,先不管他到底是為了打擊對手還是真的出於激憤。總之,對城公所一方是只有利而沒有弊的。

    於是宋所當即拍板,決定全權委託周大訟師為城公所受到毆打的職員進行辯護。

    在連續發出三張傳票給德行社後,事情並沒有得到對方的響應。

    在這種情況下,城公所是有權進行缺席裁決的。

    就在宋所將判決書擬就,準備簽字蓋章送交德行社時,周訟師卻提議暫緩。

    因為周小波覺著事情有些反常。

    從事後調出的影像資料看,對方行兇的舉動是毫無疑問的。只是,他總覺得郭大剛在當時的反應有些奇怪。

    因為這郭大剛乃是仙緣城有名的軟蛋修士。此人會玩陰的,關鍵時刻可以不講究臉面,會撒謊,會耍賴,也會口頭上跟你撒潑,卻絕不會與人鬥狠。為什麼這一次會表現的如此強橫呢?就算他受了刺激,吃錯藥了,火氣將不下來,可是那身手卻不會無緣無故變強。

    他也曾懷疑那人可能不是郭大剛,可是通過圖像對比,又實在是看不出有什麼區別。

    那人臉上也沒有絲毫易過容的痕跡。而這仙緣城內,煉虛期以下的修士又不能動用法力,因此也就不可能使用幻術。要說那人是煉虛期以上的修士,通過幻術栽贓嫁禍給郭大剛倒也有這可能。只是,一個煉虛期修士若要找那郭大剛的麻煩,又何必再耍什麼手段呢?他就算在城內直接將郭大剛擊斃,也不可能會有人敢於跳出來說三道四。再說了,煉虛期修士自有屬於其高階修士的那份自尊,又怎麼可能會自貶身份,來冒充郭大剛這種在他眼裡連雜碎都算不上的低階螻蟻呢?

    還有一種可能性最小的可能,就是冒充郭大剛的人與他長得一摸一樣。只是我們的周大訟師也從未聽說那郭大剛有過一個孿生兄弟。而除去孿生兄弟,要想在這世界上找一個跟你長得一摸一樣的人真的不大可能。所以,周小波又把這個最接近真相的推測給排除掉了。

    事情雖然透著一些詭異,周小波還是認為郭大剛犯事的概率絕對超過九成九。

    只是,此事在沒有得到對方親口承認之前,周小波認為還是不要輕下結論為好。

    於是就有了今天的德行社之行。

    兩人的德行社之行也並不順利,因為事情總是被場中出現的某些意外給打斷,一直都不能進入主題。直到那郭小剛狼狽登場,周小波心裡的某些疑惑也終於豁然開解。同時,又有些慶幸。慶幸那種種意外的出現。要是沒有那些意外,也許現在丟人的就是他和宋大嘴兩人了。假如他和宋大嘴一來就死死的咬住郭大剛不放,及到最後卻蹦出來一個郭小剛,那烏龍就擺大了。

    這件事情其實並不複雜,之所以一開始讓人摸錯方向,就是因為不知道郭小剛的存在。

    郭小剛倒也光棍,對那天打人的事情也不抵賴,一口就應承了下來。至於他為什麼會去嫁禍給自己的親兄弟,他自然不會去解說,大家也都能夠理解。

    畢竟這天底下,親兄弟之間關係處的好的要遠遠少於處的不好的。華夏也有一句村諺叫:鄰舍巴窮,兄弟巴絕。當然,這巴的對象絕不會是自家了。

    既然搞清楚了事情的真相,宋所自然根據規定將罰單開給了兩家。

    郭小剛自然是被罰了款。整整交了一百塊的上品靈石罰金。而郭大剛的倆徒弟,也是各自罰了一百上品靈石。郭大剛本人則被罰了一千靈石。

    這郭大剛雖沒參與打架,可那小花圃卻是他讓搞的。其後,城公所三次傳喚,他皆未到場,自然是有藐視法庭之嫌了。因此,數罪並罰後,他的罰款金額最多。

    至於參與打架者是不是該治安拘留?仙緣城中沒有拘留這一說。更何況,修士在拘禁了法力的情況下動手互毆,並不能給對方帶來實質性的傷害。從修煉的角度看,挨揍方還是佔了便宜。因為挨了這頓揍,他們的肉身還能得到充分的鍛煉。城裡有很多修士,甚至會僱人來揍自己,揍得越使勁,支付的報酬就越多。

    所以,仙緣城裡的修士,要是覺著心情不爽想要揍人,他們就可以去找那些僱主應聘。

    這麼一來,不但火氣盡去,還能弄一筆外快花花,何樂而不為呢?

    至於像今天這三位,揍了人不但領不到報酬,還得交一筆罰款,真的是虧姥姥家去了。這跟給人白幹活,最後還要倒貼一筆工錢給人家是一個道理。

    宋所在開完罰單後,跟周小波兩人不鹹不淡的走了。臨走倒是還跟孫勝己打了聲招呼,還熱情的邀請他有空去城公所找他聊天,並一再叮囑,要他帶上小強。這使得孫勝己又開始懷疑這傢伙的某些取向了。

    郭小剛在交完罰金後,拎著手裡的繡花鞋,鄭重的給咒娘子道了歉,在得到咒娘子的諒解後,才如釋重負的離開了現場。當然,直到他離開,兩兄弟也沒交談過半句,更是連眼神都盡量避免相交。

    要說場中最倒霉,其實還是郭大剛。

    不但被罰了一筆巨款,還讓咒娘子給盯上了。

    當他看到咒娘子望著他時如看死人的眼神,這傢伙止不住就有些哆嗦。他前前後後將這事情盤算了十七八遍,愣是找不出什麼理由能讓咒娘子如此的仇視自己。在百思未能獲解後,這傢伙忍不住胡思亂想了起來:「難道我以前偷看過她洗澡?可是被我偷看過的女修實在是太多了啊!你叫我怎能記得誰誰誰呢。再說,即使偷看過那麼一兩次,你也不必想要我的老命吧!頂多咱老郭吃點虧,娶了你好了。就你這臭腳婆娘,世上哪個男人肯娶你啊!」想到這,他又偷偷的看了一眼咒娘子,卻發現那咒娘子的眼神竟是變得越發的陰戾了。

    「不至於吧!看那樣兒,似乎不止被偷看過身體那麼簡單吧!不會當初被老子甩過吧?老子甩過的女修雖然也不少了,可是這位的腳那麼有特色,我忘了誰也不可能忘了她啊!難道這女人自從被我甩了之後,就再也沒洗過腳?人家削髮明志,蓄須明志,她不會來個積腳臭明志吧!」

    想到這裡,這傢伙又打了個哆嗦:「媽的,這變態女人不會是想要逮住我,然後用她那無敵臭腳丫擱我鼻子底下,生生把我給臭死吧?」

    這麼一想,臭鞋上那叫人絕望的味道,彷彿又鑽進了他的身體裡,這傢伙竟然又蹲在地上乾嘔起來。沒辦法,那印象實在是太深刻了。

    咒娘子的目光看似聚焦在郭大剛身上,她的心思卻在別的問題上。

    自從被那狠心的冤家拒婚後,咒娘子獨自在外漂泊了十幾年。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而被她下咒的修士至少也有數百名了。

    其實也並不是那些修士都該死,幾百人中真正讓咒娘子覺著不殺不足以洩憤的,也只有寥寥幾人罷了。

    這些人中九成九的修士都只是與她起了些小摩擦,就算真的氣憤,小懲薄戒一下也就可以了。根本就不到要以命相抵的地步。

    然而,咒娘子手下從不留活口又是個不爭的事實。

    所以,咒娘子留給外界的形象就是,心胸狹隘,睚眥必報,殘忍好殺。

    而她之所以還未引起公憤,遭人圍殺則與她的出身背景不無關係。

    不論是她的娘家,還是師門,都能算得是一股不小的勢力。在動她之前,人們也必須多想想,是不是能夠經受得住陳家和神嘴宗的報復。還有那趙家,雖說兩家的聯姻出了一些變故,可兩家終究還未正式宣佈解除婚約。假如真要有人宰了咒娘子,那趙家哪怕心裡再高興,可追殺起兇手來,卻是決不會手軟的。

    還有一點就是,咒娘子下手雖狠,卻也只對針對那些開罪了她的修士。倒不會無緣無故的對人下手。

    不管怎麼說,咒娘子好殺的名聲算是流傳開來了。

    雖說咒娘子下手即不留活口這是事實。可是咒娘子真的有這麼嗜殺嗎?

    咒娘子是一個獨立、堅強、有主見的女子。可她並不嗜殺。

    然而,她的體質又很怪異,任何不殺人的咒術,經她施展後,對手卻無一例外的盡皆死亡。

    因此,嚴格說來並不是她嗜殺,而是她修煉出來的咒術總是會出現偏差。似乎她本身就帶有劇毒,那咒術能量只要經過她的身體,就會自然而然的也攜帶上了她體內的劇毒。

    當然了,這只是她的猜想罷了。若事實果真如此的話,怕是該叫她毒娘子才更貼切。

    雖說這種情況一開始令她很苦惱,可是十幾年下來倒也習慣了。尤其是在咒娘子的名聲傳開後,那些還敢來主動撩撥她的,自然也非什麼良善之輩。對這種人,她倒也不介意將其性命給收割掉。

    再說了,任何術法都是需要不斷練習的。咒法自然也不一樣。

    別的術法你獨自練習也可,找人切磋對練也行。可是這咒術卻不同,每次練習必須得有一個施咒對像才行。

    而且,咒術還有一個要命的地方就是,一旦作用到某個靈魂上後,就不得取消。若是施咒者強行取消,施放出的咒術就會作用到自己身上。

    可咒娘子的咒術偏偏都是要人命的。哪怕她只是詛咒人家拉肚子,那人最後卻是連腸子都給拉了出來。她詛咒別人出門就會摔跟頭,那摔了跟頭的馬上就會出現併發症,結果就生生並發掉了。她還詛咒過一位愛嘲笑她的女修掉光頭髮,結果那女修頭髮掉光後腦袋裡竟然長出了惡瘤,最後不治身亡。

    起先她還以為是巧合,可是當幾百個被她詛咒過的人,都一一的意外死去後,巧合就成了某種必然了。

    她眼睛望著郭大剛,心裡卻在為選擇那一種咒術猶豫不決。

    她不知到底是該咒那郭大剛爛掉嘴巴好呢,還是咒他腦子壞掉好。

    想了半天後,還是決定讓那人腦子壞掉吧。因為她覺著爛嘴巴咒已經夠熟練了,不需要再刻意鍛煉了。

    郭大剛就算蹲在地上乾嘔的時候,腦子裡想的卻還是怎樣才能消除掉咒娘子的怒氣。

    這咒娘子別人可能不瞭解,可他郭大剛卻是早就聽說過她的大名了。更知道她有下咒從不留活口的偉大記錄。

    他一開始是真的乾嘔,嘔過幾口之後,症狀就已經消除了。他現在已經是在表演乾嘔了。倒不是說他想裝裝可憐,使得那咒娘子放他一馬。郭某人還沒那麼天真。

    他這麼做,只是想要拖延一點時間,能夠讓他想想辦法。

    畢竟這咒娘子也是成名多年的人物了,總不至於在他乾嘔的時候對他下咒吧。

    郭大剛習慣在想心思的時候,眼睛在各處掃來掃去。

    此刻滿滿噹噹的人群也早就散去。

    兩個徒弟一左一右的攙扶著他,並給他輕捶著後背那咒娘子正對著他,光著兩腳丫,盤坐在凳子上,陰冷的注視著他。

    這位,郭大剛可不敢多看。他的目光又轉向了旁邊「咦,這小朋友還沒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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