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五卷 閒暇麼? 四章 文 / 炸彈人
. 那是距離地球很遠,很遠的地方。
在那遙遠的,或許用一千年也無法到達的星域裡,曾經有過這樣的故事。
非人的女孩與她命中注定的騎士的故事。
記得隔窗相望時,天上正飄著大雪……
他們衝破眾人的阻隔緊緊相擁時,全世界都充滿了歡喜的淚水……
當年幼的她天真的向天他說她那黃金做的mh的夢想時,整個時代都鍍上了一層金黃色……
風中,疲倦的吟遊詩人靠在樹幹上,輕聲的吟唱著那首歌。
那是世界的王和他命中注定的愛人的故事。
因為失去過,所以畏懼,所以害怕,所以拒絕,所以逃避。
可是,最後的最後,所謂的逃避還是被愛情打敗。
見到他的那一刻她眼中的喜悅點亮了整個夜晚。
當著無數人的面撲到他懷中的她耀眼的讓人不敢直視。
站在那金色的mh手中的她,一瞬間讓他有一種錯覺,她是世界的中心。
那是他們的過去。
美好的。
幸福的。
悲哀的。
苦澀的。
宿命的相遇,波折之後的相擁,然後,是分別。
再然後,陷入孤寂。
所以,想要再見,所以,希望能夠再次抱住那孩子。
所以,希望得到永遠。
將時間往回推一點,在十多個小時之前,也就是前一天的晚上十點左右的樣子。
凌夢飛正站十年前的最後的戰場上。
不過,當然不是像當時一樣的廢墟,焦黑的土地已經被建築所取代。
然後,凌夢飛開始召喚自己的從者。
不需要像遠阪凜那樣去做什麼準備,只是簡單的劃破自己的手臂,任由鮮血流出。
血液經由某種力量的控制在半空中繪製出圖形,繪製出了需要的形狀。
低聲吟詠。
並不莊嚴,也不肅穆,只是單調的吟詠而已。
然後,在魔術的光芒中受凌夢飛召喚的從者顯現出了自己的身形。
「偽娘?」
「什麼是偽娘?」
「不,沒什麼。」
搖了搖頭。
和凌夢飛一樣長著張比女人的還要漂亮的臉蛋的傢伙就是他的從這了。
這麼說來,兩個人確實很有緣呢。
唯一的不同時,無論再怎麼美麗,但是絕對不會有人將凌夢飛看成女人,但是這個從這不一樣。
怎麼說呢,那張臉上透出一種嫵媚,而且梳成辮子的長髮給人柔弱的感覺——就像某潛艇上的上校一樣。
同一時刻,太平洋底,某潛艇的劍橋,坐在自己位置上的指揮官打了一個噴嚏。
「生病了嗎?上校。」
一旁板著臉的副官彎下了腰。
「雖然作為副官我不應該說這些,但是還請您注意自己的身體。」
「不,我沒有生病,馬杜卡斯,只是打了一個噴嚏而已。」
「怎麼能這麼說,上校!」
「咦咦,我說錯了什麼嗎?」
「正是因為這樣的懈怠才會導致更大的錯誤啊,曾經在英吉利的某艘潛艇——我曾經的同僚——就是因為一點點的懈怠而致使所有人葬身魚腹。」
「是,是的,馬杜卡斯。」
「也就是說,你的職介是rider咯。」
「就是這樣啊,master。」
啊啊,rider啊。
凌夢飛抓了抓頭。
其實他想著能夠換一下也不錯什麼的。
不過還是和上次一樣麼?
而且,這個很弱的傢伙其實很強呢。
唯一可惜的是。
「聖盃所賦予的力量恐怕無法支撐你使用自己最強的寶具吧?」
「確實做不到啊。」
rider聳了聳肩。
不過那也是無可奈何的。
他所能召喚的最終武力卻是這個星球所不能容許的。
「不過,master你能不能告訴我你的戰略呢?」
「戰略?沒有呢。」
毫無壓力的輕笑著。
所謂的戰略什麼的,凌夢飛從來都沒有想過。
走一步算一步。
車到山前必有路,傳到橋頭自然直嘛。
因為,對自己的力量有著絕對的自信。
這個遠阪凜的自信不一樣,只是因為自己所站立的高度和這些人不一樣罷了。
然後,揚起手臂。
啟動令咒。
「第一個命令,除了直接妨礙我獲得聖盃的事情,其他的隨便你就可以了。」
紅光一閃,令咒少了一劃,然後他的命令很明確的下達到了rider的身上。
一愣。
不是很能理解自己master的意思。
「這有什麼意義嗎?」
「或許有吧。」
聳了聳肩。
完全沒有把令咒的消耗放在眼裡,因為那種東西本來就不是自己的依靠。
「總之,這幾天你可以隨便去玩,去哪裡都可以,我會在最後的那一天召喚你的。」
「如果我死了呢?」
「那麼就死了唄,放心,我還有比你更強的後援。」
比如依文潔琳,比如伊卡洛斯。
又或者,是他自己。
然後揮了揮手轉身離開。
不過因為時間還有點早,所以就跑到了公園裡睡了一覺。
咦咦。
你問為什麼是公園?
只是因為覺得今天晚上實在不是和去打擾遠阪凜而已。
——雖然不打擾也沒什麼區別。
想來,夢星和伊卡洛斯也不會回去的吧。
當然不是和自己一樣看得到,只是因為夢星單純的不想回去而已。
然後,第二天早晨八點左右凌夢飛醒了過來。
是因為被一隻流浪狗咬住了衣服拉扯。
醒來的一瞬間,有一種把這條狗燉了的衝動。
狗肉火鍋,味道會很不錯的。
想想還是算了。
夢星不喜歡那種東西,因為容易上火什麼的。
去遠阪的家吧,昨天一天的踩點活動還算成功,冬木市的另外幾個master都已經被找到了,所以,今天就去觀察一下遠阪凜的archer好了。
archer和rider很像。
並不是外表,而是其他的地方那個。
否是衣服平易近人的樣子,但是骨子裡卻是完全的淡漠。
乃至於,蔑視麼?
在那雙眼睛的深處,是同樣的,人類俯視螻蟻的眼神。
不寒而慄呢。
輕笑。
然後點了點頭。
既然你是如此的淡漠,那麼我就用更加露骨的蔑視來回應就好了。
「你,是誰?」
沒有氣勢,只是直接的詢問。
運用了語言的力量,凌夢飛如此詢問。
「伊斯利。」
甚至連一丁點的憂鬱都沒有,逕自說出了自己的名字。
就算這樣根本不會暴露自己的弱點,但是依然讓他心驚。
——怎麼可能,明明只是個人類,怎麼可能命令我?
而且,自己根本無法生出反抗之心。
「借用那個什麼的廣告詞,沒有什麼不可能啊,白銀之王。」
「你——」
——那到不是人類嗎?
凌夢飛只是搖了搖頭。
並沒有否定了他的猜想。
「不需要那麼驚訝,也不要去懷疑我是不是人類,那沒有意義不是麼?」
是的,他說的沒錯。
是不是人類都沒關係,只要清楚一點,這個傢伙能夠看穿自己的內心就可以了。
驀地,騰起一股殺意。
這樣危險的存在,只有殺死才能讓自己安心不是嗎?
「我勸你不要做那麼危險地事情。」
這麼說著的凌夢飛已經站到了伊斯利的背後。
他的手中,是伊斯利腰間的長劍,至於劍鋒,正緊貼著伊斯利的脖頸。
瞳孔收縮。
根本連凌夢飛什麼時候移過都沒能看清。
——開什麼玩笑。
「啊啊,你願意當城是玩笑最好,而且我也知道事實上我是沒辦法傷害到你的。」
說著,將手裡的鐵劍扔掉。
伸了個懶腰,轉會伊斯利對面的沙發坐下。
「怎麼說呢,我只是想和你談一談而已,因此,希望你能收斂一下自己的脾氣呢?畢竟,這樣子對我們雙方來說都很不利啊。」
伊斯利只能點頭。
雖然看樣子這個人根本不能傷害自己,可是凌夢飛體內有什麼東西讓他感覺到恐懼。
那是來自死亡的威脅。
想來,如果這個從見面時就一直微笑著的人想要殺掉自己並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雖然只是可能,但是在聖盃戰爭開始之前就與這樣的敵人——是敵人沒錯,雖然才剛剛見面,但是伊斯利已經把凌夢飛當做了敵人——展開戰鬥,那是無比愚蠢而沒有意義的事情。
所以,如他所言,收起自己的蔑視,坐下來和他好好地談談吧。
不過。
「你要和我說些什麼?」
「有兩件事情我要詢問,第一:你為了什麼而參加這場戰爭,第二:你認為自己能贏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