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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博覽 五卷 閒暇麼? 三章 文 / 炸彈人

.    聖盃戰爭。

    那是從幾百年前就重複著的大儀式,參加了就必須要排除其他六人,賭上生命的互相殘殺。

    雖然不知道聖盃戰爭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只是傳說,在這塊名為冬木的土地上有著聖盃,過去有許多的魔術師互相競賽沒目的只有一個,就是得到被稱為聖盃的事物。

    聖盃,那是不知不覺間出現在這個世界上的奇跡之物。

    雖然有著各種各樣的傳說,雖然完全無法確認其真實性,但是有一點沒錯——聖盃可以實現各種願望。

    那所有權只有一個人。

    聖盃一次只能實現一個人類的願望,但是在這片土地上召喚聖盃需要七名魔術師。

    一個奇跡,七個協力者。

    簡單來說,開始互相搶奪聖盃,只是時間的問題。

    至於起點,就是那種像是常出現的利益爭奪的故事。

    七名魔術師平等(假話)的使用聖盃的力量,用許多從者與其他魔術師競爭。

    能得到聖盃的魔術師只有一個人。

    結果就是,他們吧曾經是夥伴的六人侍衛敵人,開始淒慘的互相殘殺。

    那就是被稱為聖盃戰爭的意識,也是魔術師們的聖盃爭奪戰。

    被聖盃選上的魔術師成為master。

    主人因為聖盃的恩惠而能得到強力的從者。

    master的證明有兩個——召喚從者,十七服從,還有約束從者,擁有三個令咒。

    第一件事不用說。

    昨天,不,正確來說就在幾個小時以前,被召喚出的archer成為了遠阪凜的從者。

    所以接著是第二件事,約束從者的令咒要持續保護到最後,這是身為主人最重要的一點吧?

    召喚archer之後,遠阪凜的右手上的紋章就是令咒。

    因為聖盃而得到的聖痕,會因為召喚從者而變化的主人證明。

    凝聚了強大魔力的刻印,不是永恆的,而是瞬間的東西。

    這是用了就會消失的東西,就跟形狀一樣,一劃代表一次。

    也就是說,只有三次。

    失去這三次令咒的主人會無法使從者服從,面臨死亡。

    所以。

    令咒是跟自己的性命一樣,要慎重對待到最後的東西。

    然後。

    「嗯,已經早上了?」

    好了。

    意識模糊地看向窗戶,太陽已經升起來了。

    「過九點了,已經不是遲不遲到的問題了。」

    遠阪凜睡眼惺忪地看著時鐘,念著今天就不去學校了吧,然後點頭。

    「身體好重,好像身體比之前重了一倍好多。」

    身體從床上起來,深深的呼吸。

    身體很累並不是因為早上不容易清醒。

    剛召喚從者的魔術師沒辦法自由的行動。

    「真是糟糕,我叫出來的不是saber而是archer啊。」

    清楚地想了起來。

    當然可以的話是不想想起來的,但就算否定也不能重來。

    「魔力恢復會要一天嗎?今天就先練習吧。」

    慢慢地從床上爬起來。

    跟以九月來說有點冷的氣溫,還有想爬回床上的**搏鬥了一下。

    接著,把睡回籠覺的優惠在開始的第五秒打出局之後,在全身鏡前稍微確認全身沒有特別異狀,除了身體內流動的只有一半魔力以外一切正常。

    「算了,也不可能有什麼異狀。」

    總之,她想成現在確認現狀。

    遠阪凜召喚的從者是archer。

    是個奇怪的男人。

    雖然說出了真名,但是完全沒有在她的認知中出現過的傢伙。

    而且,雖然看上去無比的謙遜,卻時時透出一種淡漠。

    就好像,站在頂端俯視一般。

    嗚哇,頭好像突然痛了起來。

    雖然直覺告訴她archer很強大,但是啊——

    「算了,我這邊也有錯,只能想點辦法了。」

    因為前幾天的魔術作用讓家裡的所有時鐘的指針向前撥了一個小時。

    也就是說,召喚從者的時間是凌晨一點,而不是對她來說最有利的凌晨兩點。

    歎氣。

    搖搖晃晃的走到客廳。

    「今天起得很遲呢。」

    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的凌夢飛笑著向遠阪凜打著招呼。

    雖然不知道他是怎麼在不觸動自己布下的結界跑進來的,不過既然是大師傅的朋友的話也就沒什麼好說的了。

    只是,讓遠阪凜在意的是,坐在他對面的那個人。

    孤高的銀色的男人。

    ——孤高?

    突兀的,自己腦海中就出現了這樣的名詞。

    這個男人,隱藏在溫和的面具之下的,是無比的孤高啊。

    「你們,再說什麼?」

    「也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只是和伊斯利(archer的名字)先生談了一下關於人類的問題。」

    「人類?」

    「是啊,人類。」

    凌夢飛笑得很奇怪。

    至少在遠阪凜眼中,那笑容充滿了蔑視。

    蔑視什麼?

    是人類?還是archer?

    搖搖頭,想起自己現在還穿著睡衣呢。

    先到洗手間梳洗,換了衣服,再出來的時候凌夢飛已經跑掉了。

    「那個人——」

    「出去了。」

    背對著遠阪凜坐在沙發上的伊斯利甚至連回頭看一下自己的master的想法都沒有,只是搖晃著手裡的茶杯,看著茶杯裡的紅茶蕩漾出的波紋。

    長長地呼出一口氣。

    「master。」

    「什麼?」

    「你想要得到聖盃嗎?」

    這是什麼意思?

    挑眉。

    參加聖盃戰爭的目的不是為了聖盃又是什麼?

    「難道,你不是嗎?」

    「我是為了聖盃的奇跡,只是想要確認master你的想法而已。」

    不知道為什麼,伊斯利的背影顯得有些落寞。

    在這一瞬間,感覺是那樣的廋弱。

    但是,下一瞬間卻又恢復了之前的孤高。

    「我想知道master的想法,然後我才能確定自己該怎麼做。」

    「我的想法嗎?」

    皺眉。

    不太明白自己的從者的意思啊。

    不過,告訴他也沒關係。

    「我只是想要得到聖盃而已,那個事物有什麼用處,能夠做到什麼都沒關係,我只是要得到它而已,之後的事情隨意就好了。」

    「沒有想過去視線願望嗎?」

    「得到聖盃就是我的願望。」

    「沒有抱著什麼期待嗎?」

    「就算有什麼期待我也會靠著自己的手去實現的。」

    這麼說著,露出了笑容。

    是不是感受到了遠阪凜身上的氣勢呢?

    伊斯利的臉上也露出了絲絲笑容。

    「既然如此的話,mymaster喲,我們必定會勝利的。」

    「當然,我從來沒有懷疑過這個事實。」

    就算沒能召喚出saber也不從動搖過的,無限靠近自我膨脹的自信。

    新都。

    久遠這幾天一直心神不寧。

    雖然不太明白這是怎麼回事,但是想著過幾天就沒事了所以也沒有加以理會。

    不過,今天早上他卻發現自己的想法太天真了。

    因為是大學生,所以久遠的生活非常的自由(不要去管冬木有沒有大學),早上一直睡到了十點才起床的他從紙箱裡翻出一包杯麵,準備吃過早餐以後去學校的圖書館看一看。

    然後,他看到自己家客廳裡多了一個人,不是自己父母的其他人。

    橫躺在客廳的沙發上,一邊吃著自己自己準備的零食,一邊隨意的拿著遙控器換著台的傢伙。

    完全,就像是自己家一樣隨意的傢伙。

    是久遠再也不想見到的,卻又不可能忘記的傢伙。

    雖然十年了,雖然改變了很多,但是久遠依然一眼就認出了這個傢伙。

    「凌夢飛。」

    「哦,起床了麼?」

    舉起握著遙控器的?

    完全沒有拘謹的樣子。

    反倒讓久遠覺得自己是客人一般。

    不過,這個人就是這樣的傢伙不是嗎?

    早在十年前就瞭解了——雖然一點也不想瞭解——這個叫做凌夢飛的人的糟糕本性。

    「你,為什麼會出現?」

    「為什麼?你真的不知道麼?」

    「不,我或許是知道的。」

    坐到一旁的沙發上,將倒入了熱水的杯麵放倒桌上。

    很認真的打量著凌夢飛。

    怎麼會長得和女人一樣啊?

    只是,雖然長著一張比女人還漂亮的臉,但是自己為什麼不會將他當做女人呢?

    搖了搖頭,那種事情也無關緊要啊。

    可是。

    「所謂的聖盃戰爭,不是好幾百年才會舉行一次的嗎?」

    「那個啊,怎麼說呢,因為我上一次的違規操作將太多的屬於聖盃的力量召喚到現世,而積蓄的能量如果得不到釋放的話會造成很嚴重的後果,所以到了十年之後的現在新的聖盃戰爭就自然而然的展開了,只是這樣而已。」

    轉過頭來,看著久遠。

    眼睛裡是淡淡的笑意。

    「你也感受到了吧?聖盃的呼喚。」

    「雖然感受到了沒錯。」

    點頭,緊接著搖頭。

    「雖然感受到了,但是我卻放棄了,這對我沒有意義不是嗎?」

    「沒有意義麼?」

    微微瞇起眼睛,凌夢飛的笑了。

    笑聲很輕,但是卻讓久遠覺得心裡發毛。

    「你想說什麼?」

    「只是想確認一下而已。」

    舉起了自己的手,捲起袖子,露出了手臂上的刻印。

    那是令咒。

    雖然和遠阪凜手上的是不一樣的形狀,但是那同樣是聖盃賦予的證明。

    也就是說。

    「你果然也是master麼?」

    有些喪氣。

    雖然知道自己的命運會和凌夢飛再次相交,但是惟獨不想再聖盃戰爭裡再次相遇啊。

    怎麼說呢?

    是不願意與之為敵嗎?又或者只是單純的害怕了呢?

    大概,兩者都有吧。

    「好吧好吧,我明白了。」

    攤手。

    事到如今也沒什麼好說的了。

    「我會召喚出我的從者,然後很快的用完令咒,到時候你要保護我啊。」

    「不,你誤會了。」

    凌夢飛站了起來,擺了擺手。

    「我的意思是,我不會去干擾你,你想幹什麼幹什麼,只要你在最後不要試圖去觸碰聖盃,剩下的事情隨便你就好。」

    「是這樣嗎?」

    「當然,我從不說謊的。」

    然後消失不見。

    久遠愣在那裡好幾分鐘以後發出一聲慘嚎。

    「糟糕,杯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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