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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博覽 九節 冬日的街道 文 / 炸彈人

    早晨十一點,冬木市商店街。

    caster帶著自己的master悠閒的漫步。

    --等等,不因該是我帶她出來的麼?

    不過,九歲的男孩和十**歲(貌似)的女子的話,大概沒有人會認為是久遠在帶著caster在逛街吧。

    不過,金色的長髮,高挑的身材,不似人類的美貌,擁有著一半精靈血統的caster的存在感實在是太過強烈,強烈到久遠的存在幾乎被掩蓋了。

    --這種感覺,其實並不壞。

    久遠並不討厭這種感覺,或者說,其實他很喜歡現在的狀況。

    終歸,久遠是個彆扭而不可愛的孩子。

    對於這位忽然出現在自己身邊的女子也好,那個讓久遠完全摸不著頭腦的聖盃戰爭也好,久遠都只是抱著默認的態度。

    是啊,既然已經發生了就沒有退出的可能。

    雖然一直在逃避,但是久遠忽然不想再逃避了。

    所以去面對吧,這個自稱caster的女人也好,或許會喪命的聖盃戰爭也好。

    不過,最讓久遠無法接受的還是面對caster時自己父母的表現。

    父親欣慰的點頭然後繼續看著報紙,為母親假惺惺的擦著眼角完全不存在的淚水一邊說著久遠終於長大了之類的話語。

    --總覺得他們的想法會讓我很生氣啊。

    所以,匆匆的吃完早飯之後久遠就急匆匆的拉著caster跑了出來。

    之後,久違現世的caster就要求久遠帶她出來逛街。

    「因為上千年的間隔嘛,我總需要瞭解一下這個世界的啊。」

    然後,一直從八點開始持續到了現在。

    再然後,久遠抱怨道。

    「休息。」

    「什麼?」

    「休息。」

    「對哦,這麼說來已經出來三個小時了,小久遠餓了麼?」

    搖頭。

    「那麼口渴了?」

    搖頭。

    「即不餓也不渴那麼沒有休息的理由吧?」

    黑線,即便是久遠也很難適應這個女人的思維方式。

    「累了。」

    caster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啪的拍掌。

    「對哦,小久遠是人類嘛,這就沒辦法了。」

    --該不會你已經忘了吧?

    在路邊咖啡店的空桌坐下。

    caster仰著臉,迎著冬日的陽光,喉嚨中發出貓兒一般的咕嚕咕嚕的聲音。

    「喜歡?」

    「是的。」

    笑了起來,笑容燦爛而美麗。

    「我的那個時代,可沒有這樣的悠閒,人們為了生存只能選擇去壓迫別人,或者被別人壓迫,戰鬥,戰鬥,殺人,被殺,只是這樣的世界而已。」

    「悲哀麼?」

    「也並不全是。」

    眼中,是懷戀光華。

    「我呢,希望能夠終結那一切,所以我決定用自己的力量去改變世界,然後我做到了哦。」

    久遠點頭,注視著自己的英靈的雙眼。

    久遠讀懂了她的眼神。

    那是包含著幸福卻又有著掩不住的悲傷地目光。

    「我遇到了她,我帶給她力量,我看著她成長,我輔佐她成王,然後我陪伴她征戰,他是我的世界,她是我的一切,她是陽光,賜予我溫暖給了我希望。」

    聲音慢慢的變得低沉,溫暖中透出淒涼,喜悅化作哦悲傷。

    然後。

    「然後我只能看著她選擇死亡。」

    caster哭了。

    哭了。

    沒有流淚,沒有啜泣,但是久遠知道她在哭泣。

    沒有淚水,只是因為英靈不會流淚。

    手,蓋住了臉孔,或許是不想讓自己的master看到這幅悲傷的表情。

    或許,只是不想直面那散發著光芒的太陽。

    陷入沉默。

    良久,久遠喃喃著開口。

    「抱歉。」

    「不用哦。」

    好像之前的悲傷並不存在一般,帶著燦爛得微笑,伸手捏住久遠的臉頰。

    「一千多年的時光還有什麼傷口無法痊癒呢?我已經沒有悲傷的理由了不是嗎?」

    --不對,你一定還在悲傷。

    否則的話為什麼還要加入這場戰爭呢?

    聖盃戰爭,或許是為了滿足參戰的master的願望而出現的。

    或許,只是為了抹去縈繞於這些存在了千百年的古老靈魂之上的悲傷。

    caster的傷口一定還存在著,即便被深藏在最隱秘的地方,但是終究會在一個人的時候隱隱作痛,需要誰去舔舐那傷口吧?

    --可是,那樣只是徒勞。

    久遠知道,caster也知道。

    --所以,她才來參加這場戰爭吧?

    「所以,來到這裡。」

    「小久遠,你這樣真是不可愛,小心以後沒人喜歡吶。」

    臉被抓住,搓揉。

    視線之中,caster雙眼再次變得澄淨而透徹,間或閃過一絲不可捉摸的光彩。

    讓人沉迷,猶如誘惑人心的惡魔一般的光彩。

    久遠的嘴角抽動了一下。

    想要微笑,可惜沒有成功。

    搖頭。

    --是不是該練習一下呢?

    心中升起這樣的念頭,然後立刻被打消。

    久遠並不需要強求自己,回去強求自己的絕不會是久遠。

    驀然,一股寒意自腳下升起。

    生澀的抬頭,卻看到caster早已沒有了之前的慵懶,一瞬間從一名休閒的女子變作了身經百戰的戰士。

    口中奇異的音節流瀉。

    即便沒有發現敵人,但是她已經在詠唱自己的魔術。

    魔力在聚集,那股被毒蛇盯住的不安讓她渾身戰慄,就好像那個來自北方的蠻子注視著自己一般。

    「其實並不需要這樣啦。」

    稚嫩的聲音,沉穩的聲音,是比久遠更加年幼的男孩的聲音。

    「我們並不是來戰鬥的。至少在現在這樣的狀況我們不會選擇戰鬥哦。」

    發出聲音的,是坐在粗豪的rider右肩上的男孩。

    帶著微笑,對著滿是愕然的兩個人點頭。

    「你們是caster和她的master吧?我叫凌夢飛,這位是我的英靈,職介是rider的笨蛋。」

    「什麼笨蛋,本王可是偉大的征服王伊斯坎達爾。」

    男孩笑意更濃了。

    看向久遠和caster的眼神中明確的表達出了一個意思。

    看吧,是個笨蛋沒錯吧?

    久遠木訥的點了點頭,caster也散去了自己凝聚起來的魔力將魔術取消。

    「難得遇到,大家就湊一桌好了。」

    男孩跳了下來,做到了久遠的左手邊而rider也坐在了少年的左邊。

    正好是master挨著master,servant挨著servant。

    男孩笑著看著桌子對面的caster。

    「一大早就出來逛街,果然只要是女人就無法對抗自己購物的**吧?」

    「那麼你們呢?兩個男人跑出來逛街不是更糟糕麼?」

    「沒有啊,才不是逛街,只是出來吃早飯而已。」

    男孩搖了搖頭把服務生叫了過來然後在對方錯愕眼神的注視下點了幾乎是十個成年人份量的早飯。

    「那個,這些東西,「

    「沒有關係,我們的伊斯坎達爾先生完全能夠消滅的。」

    「沒錯,小哥,儘管端上來吧,畢竟只是早飯不能夠吃太多啊。」

    --什麼叫不能夠吃太多,難道還不夠多麼?

    --這種飯量,即便是在騎士團中也難逢敵手吧?

    這是,男孩轉過頭來。

    「怎麼,你們就不吃點什麼?」

    久遠才想起,自己兩人在這裡做了半天了卻連已被咖啡也沒叫過呢。

    有些害羞,然後要了兩杯咖啡。

    卻發現那個名為凌夢飛的男孩盯著自己。

    那是一種奇異的眼神,不是屬於一個男孩的,而是一名睿智的老者所有的,洞悉世事的眼神。

    久遠覺得自己被看穿了。

    一切的一切,沒有任何東西能夠隱瞞。

    一切的一切,都被這個比自己好藥年幼的男孩洞察了。

    男孩笑了,笑著伸出右手。

    「凌夢飛。」

    「我叫久遠。」

    木訥的伸出手,握住了男孩的手。

    兩個不到十歲的孩子使用著成年人的禮節卻沒有任何的不協調。

    不,不對,因該說正是因為是成年人的才顯得那麼的自然。

    他們,即便是有著男孩的外表,卻絕對不會被看做是年幼無知的存在。

    久遠是因為那份冰冷的沉靜,而男孩。

    男孩卻只是單方面的散發出了那種讓人無法忽視的氣息。

    所以久遠在男孩面前很被動。

    並非形式上的被動,而是心理上的。

    久遠畢竟那個只是看起來像個小大人,而男孩,如果不考慮身形的話和成年人是一樣的。

    也正是如此,caster才無法升起戰鬥的意念。

    她看得出來男孩真的只有七歲而已,他看得出來這個年幼得完全不應該出現在這個戰場的男孩並非那種存活了百年的老怪物,他只是個男孩。

    正是因此,正是因為這樣的男孩卻散發出了好似經由時光積澱的沉靜的時候她無法興起戰鬥的意念。

    他畢竟是魔術師,被rider近身至此,她或許能夠拖住這個粗豪的,看似愚笨實則英明的征服王,但是自己的master只怕會被瞬殺掉吧。

    搖頭,苦笑。

    caster的心中忽然有了交給久遠魔術的念頭。

    --雖然只有很短的一段時間,但是至少能夠留下一些東西啊。

    打定了注意的caster看著自己的master微微一笑。

    久遠再一次無端的升起一股寒意。

    他的未來,好似會變得很糟糕。

    那是一種語言難以描述的,單純的來自於自己能力的預警。

    「不用找了。」

    男孩隨意的將手中的支票遞到服務員的手中,站了起來。

    「那麼,兩位要不要和我們一起閒逛呢?」

    「好啊。」

    點頭。

    不論是caster還是久遠都擁有者解讀未來的能力,他們分明看到了和這個讓人無法看透的男孩一起的未來,所以應下了男孩的邀請。

    rider一把將少年抓起放在了自己的肩膀上大搖大擺的走在最前方,而caster和久遠跟在了她的背後。

    於是,兩組原本就很引人注目的組合合併成了越加無法忽視的隊伍。

    「那麼能告訴我這是要去哪麼?夢飛小弟。」

    「目的什麼的不存在啊,本來就是閒逛嘛。」

    男孩回頭。

    「還有,叫我夢飛就好,不要加那個什麼小弟啦。」

    驀的rider笑了起來。

    「你們這樣可不行啊,什麼事情都斤斤計較可不行啊,只有心胸豁達才能夠容納整個世界。」

    「那可不是我的願望。」

    搖頭,搖頭。

    「那麼你們要不要追隨我呢,那樣的話我可以和你們分享聖盃哦。」

    黑線。

    再一次確定,這個傢伙只是個笨蛋而已。

    如此,在rider的笑聲中四個人緩慢的前行著。

    在這冬日的街道上,在這冬日的陽光照耀之下。

    緩慢的前行。

    再次徵集龍套,現在才三個人好少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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