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第一百六十五章 正太控與豬肉條 文 / 團長最高
第一百六十五章正太控與豬肉條
《妖精的旋律》在《osu!》官網上免費提供下載，原本只是elf和京都公司礙於周遊的面子，不想因為一部熱度已經消退的動畫，得罪長期的合作夥伴罷了。實際上這兩家公司對於在網絡上提供完整動畫視頻還是心存疑慮的，雖然已經推出近一年，但《妖精的旋律》的dvd依舊有少許銷量，從出租專用版上得到的權利金也相當穩定，當初答應周遊的要求，elf和京都公司已經做好放棄這部分收益的打算了。但隨後的發展卻與這兩家公司的預料完全不同。
在《osu!》上推出的這部動畫，自然帶來了相當高的下載量，動畫播放時的彈幕也是迅速增加，如果打開全語言彈幕的話，各種稀奇古怪的文字能把視頻畫面完全遮蓋。即使單獨打開日語彈幕，也能看到相當多的玩家在動畫播放時順手吐槽。
看著這麼多留言，兩家公司的心都在滴血，這些玩家原本都該是dvd版的潛在用戶啊，在看過完整動畫之後，誰還會花錢買價格高昂的動畫dvd呢？要知道，當初vhs錄像帶推出的時候，就嚴重衝擊了影像市場，因此引發的官司是層出不窮曠日持久。
不過兩家公司的擔心是多餘的，動畫dvd的銷售，並沒有受到網絡下載的影響。相反，隨著《妖精的旋律》在osu官網上的下載量不斷提高，播放數和彈幕量也同步增加，動畫dvd的銷量反而開始大量增加。相應的，許多因為銷售額下降，已經停產的周邊商品，突然也變得搶手起來。
這樣的反常現象，不但elf和京都公司完全沒有準備，得到周邊授權的廠商也是措手不及。動畫dvd在許多音像店賣斷貨，還有不少庫存支持，也可以隨時恢復生產；而周邊商品為了增加吸引力，通常都打著限量的名義，製作完成後便銷毀模具，現在想要恢復也是不可能的。（注1）
雖然周邊廠商們加班加點地重新設計商品，但撈錢的最佳時機是趕不上了。看著定價4935日元的手辦，在網上賣出10萬日元的天價，這次輪到周邊廠商眼中流淚，心裡滴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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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是變著法兒撈錢，成天想著把觀眾最後一點伙食費，都摳出來花在自家作品上的動畫製作商們，都是些食古不化的傢伙。他們對於網絡的普及極其牴觸，生怕網絡傳播影響動畫的銷售。因此，當初妄想工作室四處串連，試圖獲得幾部完整動畫的播放權時，理所當然地到處碰壁。
但在付出不多，收益卻出乎意料的前提下，他們的反應倒是如出一轍。看到《妖精的旋律》在《osu!》的宣傳之下銷量回升，前景一片大好，那些製作商紛紛主動聯繫妄想工作室，希望在動畫庫中添加他們的部分作品。
「這些奸商，拿來的都是完結作品，那些正在連載的，一部也不肯給！」雖說動畫下載中不再孤零零地只有一部《妖精的旋律》，《osu!》玩家們對此紛紛表示滿意，但周遊還是牢騷不少，「風險一點不擔，看到能賺錢就來分一杯羹，這算盤打得真精啊！」
「shaft那裡倒是樂意把《涼宮》放到網上同步播放，不過這件事情他們做不了主。」向俊飛閒來無事，最近在shaft那裡打些零工，不過他擅長的戰鬥分鏡，到了新房昭之那裡通通派不上用場——《涼宮》裡好容易出現幾場戰鬥，正是新房昭之充分發揮省錢技能，使出意識流**矇混過關的大好時機，又怎麼會讓向俊飛橫插一手，平白浪費預算呢？
戰鬥分鏡插不上手，但其他方面的工作向俊飛還是能勝任的，新房昭之也不會浪費送上門的苦力，照例將向俊飛打發到動畫檢查部門，與大沼心雙宿雙飛，合力檢查動畫的封閉線去了。即使只剩下動畫和上色的苦力活，不習慣數碼製作的shaft員工一樣完成得磕磕絆絆，上色區域不封閉這項頑疾到現在都沒克服。
「空口白話說來幹嘛？」周遊對此頗為不屑。shaft也算是業界一絕了，就算在幾年之後，製作了多部口碑上佳的動畫，這家公司還是幹著來料加工的傳統工作。人家京都從dvd銷售裡分到的錢，都足夠在一集tv動畫裡砸下7000幀畫面，把電視動畫當成劇場動畫來做了，shaft還在靠新房帶來的省錢技術混日子。難怪大沼心就算被扶正為動畫監督，在拍過一部動畫之後，都要憤而跳槽了。
「這樣四處打零工的日子，什麼時候才是頭啊！」向俊飛本來也沒把shaft的話當一回事，只是為了引出接下來的話題而已，「聽說大沼心下一部作品，就要開始擔當演出（單集導演）了，獨立執導也快了……可我和他的賭約怎麼辦？到時候要是我還沒當上動畫監督，不就等於自動認輸了？」
「你急什麼？反正不管輸贏都可以h，只是誰當插頭的問題嘛！」周遊覺得顧鏡川的話偶爾還是有些道理的，「別那麼好高騖遠，先把新房昭之的省錢功力學一半回來吧！要是你還像現在這樣，把所有分鏡都當成戰鬥來畫的話，工作室可沒有那麼多錢讓你燒！」
《輕音少女》沒有限制預算的結果，就是支出遠遠超出預計，雖然細田守正努力向省錢監督進化，但畢竟是半路出家，功底遠遠不能和天賦異稟的新房昭之相比。而向俊飛在《輕音》中擔當了全部演奏場景的分鏡，用起幀數來也是眼都不眨，完全把演唱會當成一場近身戰鬥來演繹了。
「能不能不要提插頭和插座的問題了？」向俊飛大囧，這是喜多村英梨提出的比喻，由於簡單易懂，形象鮮活的原因，已經成為了工作室成員們對向俊飛的標準稱呼了,「錢又不是省出來的，再說你再有錢，一天也只能吃三頓飯，睡一張床……」
「原來向俊飛你是控正太的啊！（注2）」正巧這時候，喜多村英梨走進了工作室，一開口便震驚全場。已經對這個腐女畏如蛇蠍的向俊飛拿起桌上的口罩，就要跑路。
「咦，為啥帶著口罩，難道**已經開始流行了麼？」周遊記不太清**是什麼時候爆發的，隱約記得這時候應該還沒引起恐慌，因此好奇地問了句。
「**是啥？」向俊飛被這個陌生的名詞弄得一頭霧水，「戴上口罩，就可以免疫新房監督的範圍攻擊……」
周遊揮揮手放走向俊飛，本來對於膽敢質疑自己的傢伙，就應該綁起來接受喜多村英梨4個小時的再教育，但這次就算了吧。因為周遊攢錢的理由，本身也不那麼能拿上檯面……
「一分兩分，攢起結婚對吧？」
「就是這樣，知我者血蹄……」周遊說到一半才發現不對勁，「哈，酋……英梨醬，你怎麼知道我在想什麼？」
「本來是不知道的。」喜多村英梨眼珠轉了兩圈，不知在打什麼小算盤，「上次在工作室門口碰到佳奈，才知道你居然在打亞美的主意哪！」
植田佳奈和小清水亞美？這是誤會好不好！周遊立即叫起屈來，天可憐見，他只是碰到小清水亞美的時候，再次嘗試將她拉進工作室而已，哪有打什麼主意呢？
等等，就算打了什麼主意，這與喜多村英梨又有什麼關係呢？嗯，完全無關嘛！沒想到植田佳奈居然也是百合黨員哪，以後可要小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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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在***的寬帶網絡普及之前，動畫周邊的銷售週期要比後來短得多。如果沒有續作出現，就算播放時引起過很大反響的動畫，在播放完畢之後，熱度也會很快消退。這也與當時的周邊定位有關——那個時候，周邊的定位還沒有那麼骨灰向，或者說，整個動畫界都還沒把御宅經濟當一回事，主要針對的還是普通的動畫愛好者。
當然，御宅經濟由來已久，專門騙粉絲錢的商品也早已有之。只是，純粹奔著狂熱粉絲去的作品，要等到宅系大興之後才成為普遍現象。在這之前，只有gainax露出一些苗頭而已。
注2：向俊飛所說的：「你再有錢，一天也只能吃三頓飯，睡一張床」，是出自阿森納主教練溫格對阿內爾卡說的話。溫格的正太控舉世聞名，花邊雜誌上關於溫格是同性戀的八卦層出不窮。當然，還有一種說法，溫格先生控的是14英吋豬肉條……（注3）
注3：14英吋豬肉條，出自阿內爾卡自傳，好孩子可以自行搜索……話說14英吋就是35.56厘米啊，黑人果然天賦異稟……咦，天賦異稟這個詞這章好像用在誰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