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愛與恨 23 醉生夢死(2) 文 / 蘇色桃

    23醉生夢死（2）

    宋安哲問了陳雪兒：「陳世美，司馬相如，牛郎，這三個男人讓你選一個做丈夫，你會選哪一個？」

    陳雪兒想也沒想，脫口而出：「牛郎。」

    宋安哲意外：「雪兒，你為什麼會選牛郎？你願意嫁一個沒出息的男人？如果過一輩子貧窮的日子？」

    陳雪兒說：「沒出息沒關係，貧窮也沒關係，我只要我愛的男人，一輩子對我好。」

    宋安哲伸手，摟了摟陳雪兒：「雪兒，對不起。」

    陳雪兒睜大一雙眼睛，不明白：「為什麼要對我說對不起？」

    宋安哲要過好一會兒才回答：「因為，我沒法做牛郎。」

    陳雪兒笑了，摟著宋安哲的脖子：「笨蛋，你不做牛郎，那你做司馬相如好了，我來做卓文君。」

    那一晚，兩人在旅館裡，又再次交融在一起。陳雪兒像條蛇一樣，纏繞了在宋安哲身上，她一寸寸親吻著宋安哲，他的臉，他的唇，他的身體。那種騷動，從陳雪兒體內的每一個細胞，散發出來，就像點燃了一大片乾枯的草那樣，迅速蔓延，擴散。

    那火，陳雪兒滅不了，也不願意滅。哪怕，一時三刻死去，陳雪兒也願意。彷彿，全世界，就只剩下一種最原始的衝動那樣。

    宋安哲抱著陳雪兒，把她壓在身下，**，瞬間奔湧。

    那天晚上，宋安哲很瘋狂，很熱烈，那樣纏綿，那樣無休無止，一而再，再而三，似火似水，彷彿，他是讓陳雪兒記住，他們曾經的醉生夢死。

    陳雪兒喃喃地說：「宋安哲，我愛你！愛你！」

    說了一遍又一遍。

    宋安哲也喃喃地說：「雪兒，我愛你！愛你！」

    也是說了一遍又一遍。

    後來，兩人都累了，筋疲力盡。陳雪兒便像了孩子那樣，撒著嬌，把頭深深地埋在宋安哲的胸前，還很淘氣的，一下一下地數著宋安哲胸前的骨頭，數了一根又一根。而宋安哲，很溫柔地攬著陳雪兒，溫柔地撫摸著她留長了的頭髮，像哄孩子那樣，哄著她睡覺。

    陳雪兒在宋安哲的懷裡，甜蜜地睡去。

    睡著了的陳雪兒，不知道夢到了些什麼，發出了輕微的夢囈聲，她的頭髮，散亂地落在枕上，那張青春洋溢的臉也有些微紅，突然的，夢中的陳雪兒露出了一絲甜甜的笑容，那麼滿足，那麼幸福的感覺。

    等待高考結果的日子，真是度日如年。

    每天，陳雪兒都過得心驚膽戰的。有時候，感覺到自己的分數不錯；有時候，又感覺到自己考得一塌糊塗。

    盼星星盼月亮，陳雪兒盼來了錄取通知書，她終於如願以償的，考取了省城的大學。

    終於，開學了，去了學校報到後，陳雪兒辦好了一切入學手續，便興致勃勃的去宋安哲留給她的地址，找宋安哲。陳雪兒站在門外，不停地按門鈴。按了又按，按了又按，可裡面就是沒有動靜，像了石沉大海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