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我是大領主 第七百一十五章 分贓……呃,分紅大會 文 / 虎牢
第七百一十五章分贓……呃,分紅大會
眾人砸了……呃,用梁山好漢的行話,應該說是開了這個巡查局之後,將那些巡查灰狗全都痛打了一頓,然後這才算是盡性而歸。
正如那一句海盜們最為古老的諺語:『想要得到別人的好感,就送他蛋糕,想要得到別人的尊重,就在他的鼻子來上一拳。』
洛林以這種雷霆手段處置了那些巡查,不僅僅只是為了報仇,更是為了震懾那些潛藏在暗處的敵人,讓那些狗崽子們知道,自己絕對是不好欺負。
雖然那些傢伙並不能製造多少的麻煩,但是他們一旦撲過來,處理起來卻也很麻煩。
還不如這樣震懾他們一下,讓他們掂量一下自己的份量,知道一旦找自己麻煩,將會有一個怎麼樣的下場。
雖然這個手段極其流氓,但是那效果卻極好。那些巡查們每次看到禁衛們出現,全都夾著尾巴,遠遠地逃開。而且各方的勢力也暫時蟄伏了下來。
唯一的缺點就是,雷歐知道了那件事情之後,卻因為當時自己沒有出場,氣的捶胸頓足,非要拉著弟兄們再去一次不可,而且他還計劃好了,最後還要放火燒了那個狗窩。
大家全都嚇的魂飛魄散,揍幾個巡查,可只是流氓事件,要是放了火,那可就是刑事案件了。
他們當即一頓好勸歹勸,但是雷歐卻絲毫不理,拐著腦袋,帶著小白非要去不可。
最後還是洛林一句話讓他老實下來:「燒了人的狗窩,可是會被罰款的∼!」
雷歐當即一句話也不說,帶著小白就又轉了回去。唯一的要求就是:以後再打架了,可一定要帶讓我∼!
而在此同時,那一大群地痞流氓沖時巡查局毆打巡查的事情,也捅到了皇城的高層當中。
一眾大佬們極其震怒,對這一起惡性事件極其重視,下令徹查此事。
總長大人每天往來於軍部和巡查部之間,忙的腳不沾地。要不是他的bmw新馬車性能好,說不定這老傢伙都要累倒了。有時候甚至想想,為了這一輛新馬車值不值得替手下那些死兵痞們擦屁股。
不過相比之下,調查組組長更慘,因為他每天在會議上拍桌子,累的連嗓子都有些嘶啞,每天都是拿金嗓子當飯吃。
「我說這件事沒有就是沒有∼!誰他娘的說有,讓丫的過來。我請他喝茶。」調查組組長雷洛上尉每每憤怒地說道。
因為所有的門窗都被緊緊的關上了,室內的空氣很悶,在這個還不算涼快的天氣,坐在這種屋內一定不會太舒服。
但是屋子裡面已經坐滿了人,好像並不在乎這種環境。
桌子的中間只放了一盞燈,燈罩壓低了燈光,只照亮了桌子上小小的範圍。
在暗淡的燈光下,可以看到圍著桌子的影影綽綽的身影,但是沒有人說話,每個人都在陰影中沉默著,好像都在等待什麼。
時不時還會有人輕輕的敲門,低聲說上一句規定好的暗語,門內的人會迅速將房門打開一條只能容人擠進來的寬縫,將門外的人拉進來,然後迅速的將門關上。
室內的人這時都在看著桌子正中坐的一個人,那人抬起頭環視了一下眾人,沉聲說道:「人差不多都到齊了,我們開始吧。」
那人頓了頓,然後嚴肅的說道:「今天把本組織的諸位成員召集到這裡,是要處理一件我們組織本年度最重大的事件。」
聽到說的如此正式,眾人微微騷動了一下,有人不安的扭動身體,有人小聲的對話。
中間那人道:「肅靜,肅靜,開委員大會呢∼!嚴肅點,現在……」
那人剛說到這裡,屋門匡噹一聲被突然推開,室內的人登時嚇了一跳。有人差一點兒就失聲叫了出來。
來人看了一圈,不禁奇道:「咦?你們這是在幹嗎?玩講鬼故事的遊戲嗎?真是的,都不叫上我一起玩,真真是太不夠意思了。」
那聲音宛如空谷百靈一般輕柔婉轉,正是閃族第一美人阿德玲。
坐在桌子中間的菲奧娜拍拍胸脯,噓了口氣,道:「阿德玲,你個小蹄子,嚇了我一跳。沒聽說是讓你悄悄過來嗎?」
「啊?有嗎?」
「算了,算了,」菲奧娜對阿德玲招招手道:「快過來。」。
阿德玲拉開一張椅子坐下,奇怪的問道:「你們神神秘秘的,要幹什麼壞事?」
一旁的多蕾茜笑道:「什麼壞事,是好事喲。」
菲奧娜纖指敲敲桌子,道:「飛鷹閃電公司股東大會粉紅豹分會,第一次股東分紅會議正式。」
見菲奧娜說的正式,屋內的少女們嘻嘻哈哈的笑倒了一片。
菲奧娜瞪了她們一眼,一拍桌子,氣鼓鼓的說道:「你們這群八婆,給我正經一點。」
少女們笑的更歡樂了。
「菲奧娜,你的樣子好帥哦∼」
「就是,就是嘛,來嗎,求包養。」
「小妞,要不要大爺我給你笑一個。」
「……」
菲奧娜就知道,只要是沒外人的地方,這幫大小姐們正經不起來。
菲奧娜挑起嘴角一笑,也不答理她們,然後往椅背上一考,伸了個懶腰,慢悠悠的說道:「這可是二十四萬金幣,你們不願意分,那我就先拿著了。」
屋內瞬間安靜下來,女孩子們都呆呆的看著菲奧娜。
「多少?」有人小心翼翼地問道。
菲奧娜摸出一把小指甲,低著頭修剪指甲,假裝沒看到那群八婆們已經驚呆的表情。
幾個少女衝過來一把抓住菲奧娜的胳膊,連搖帶晃的嬌聲說道:「菲奧娜姐姐,到底是多少?快說嗎,到底是多少?」
菲奧娜被那幾個人都快晃散了。
她急忙用力地掙脫那幾個人的魔掌,道:「好了,好了,都給我乖乖聽話,坐好了。」
「哦∼」
女孩子們乖乖答應,立馬和個小學生一樣,在位子上做好。
菲奧娜笑著站起來,拿出一摞紙對女孩子們晃了晃,道:「首先,本次的拍賣會取得了巨大成功,在座的粉紅豹分會成員都為此作出了傑出貢獻……」
有性子急的說道:「菲奧娜,又不是開國務會議,快說掙了多少錢。」
「嗯∼」菲奧娜哼了一聲,把嘴巴一閉,白了說話的人一眼。
眾人見她拿翹,不禁紛紛大怒,將譴責的目光,投向了剛剛說話得罪了這位財神大姐的的。
那女孩也極其乖巧,立馬轉變態度,雙手搖著菲奧娜的胳膊,膩聲道:「菲奧娜姐姐,是我錯了,你說,你說嗎……」
菲奧娜當下心是暗爽,暗暗付道:怪不得那個小痞子最喜歡當總裁,原來這樣真的很好玩啊∼!
菲奧娜把那一摞紙翻開,道:「好了,廢話就不多說了,咱們這次拍賣會總計收入二百一十萬零一千金幣整。扣除成本,營運費用和預留貨款,餘下可分配利潤六十萬金幣整。」
屋子裡一片吸氣的聲音,女孩子們的眼睛裡這會都冒出了星星。
菲奧娜接著說道:「按照咱們粉紅豹在閃電公司內所佔的股權,分成為二十四萬金幣整。」
「這二……二……二……呸∼!」有個少女鼓起了勇氣,但是發覺自己的舌頭不知怎麼一直打結,當下輕啐了一口。
原本那些愛笑愛鬧的少女們在這時應該都笑倒一片的,但是此時,她們卻沒有一個人笑出聲來。
那少女深吸了一口氣,然後小心翼翼地問道:「那二十四萬金幣……都是咱們的?」
菲奧娜重重的點點頭,道:「嗯,都是咱們的。純利潤。」
「可以……隨便花?」
「可以隨便花∼!」
一眾少女們不禁面面相覷。
沉默了片刻,突然從屋子裡傳來巨大的尖叫聲。
這聲音是如此之大,以至於庭院裡的僕人都已經發生了什麼了不得事情,但是他們得到命令嚴禁靠近那件會議室,只能停下腳步,抻著脖子張望,猜測發生了什麼事情。
多蕾茜拿出一摞寫好的支票,高舉著揮舞了一下,大聲說道:「姐妹們,還等什麼,讓我們去搶光,啊……不,是買光了阿卡德琳所有的名品店。」
「我的香奈兒五號。」
「我瞅了四個月的包包。」
「絲綢,絲綢,我要買絲綢。」
「你們這幫奸商等著吧,本小姐這次再也不砍價了。」
「出發,出發∼!轉光所有的旗艦店!買光所有的包包和時裝!花光所有的錢!」
女孩子們浩浩蕩蕩的衝出屋門,擁擠著跳上馬車,用最快的速度向阿卡德琳的商業區衝去。
在旁邊的傭人們看著這一群大小姐像是要去打仗一樣衝出來,直到車輪揚起的灰塵消散,他們才回過神來,紛紛猜測又是哪一個不開眼的傢伙惹惱了這群姑奶奶們。
因為上一次她們集體出動,就是為了懲治一個腳踏兩隻船的花花公子。將那個可憐的痞子生生地給攆出了皇城貴族圈子,只能跑到鄉下去了。
女孩子們的馬車在街道上一路小跑,在經過一條金融商業街之時,正好和一隊全副武裝的騎士們交錯而過。
那些騎士們個個披掛整齊,套著鎧甲,手持長槍刀劍,團團圍住中間的幾輛運輸馬車。
雖然看不到他們頭盔下的表情,但是看看閃亮的槍尖,出鞘的刀劍,就知道這群騎士正全身戒備,護送著什麼重要的東西。
在阿卡德琳,平時很少能看到全副武裝,一副要打仗樣子的軍隊,馬車上的女孩子好奇的看了幾眼,只見騎士的鎧甲上都有禁衛軍的標誌。
一個女孩子指指禁衛軍騎士,好奇的拉著阿德玲問道:「阿德玲,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嗎?」
阿德玲癡癡的看著窗外正路過的熟悉的身影,聞言怔了一下,溫柔的笑著說道:「我那裡知道,大概……有什麼好事吧。」
禁衛軍的騎兵隊擺出一副生人勿進的態度,在阿卡德琳的大街上招搖過市。只要一有人靠近,當即就揮舞刀劍,一副殺氣騰騰的模樣。
禁衛們在前幾天大鬧巡查局的戰鬥當中,已經是一戰成名,無人敢攔。
再加上他們手裡明晃晃的刀劍,眾人都惟恐避之不及,紛紛讓開道路,然後站在兩邊,用奇怪的目光,打量著這群威武的禁衛軍騎士。
皇城根百姓們政治嗅覺最是靈敏,大家紛紛猜測到底發生了事情,運輸車上裝的是什麼了不得東西,值得禁衛軍都如臨大敵?
有人說是秘密武器,也有人猜是靈閃那邊的秘使,還有人猜是人族那些的間諜……
在眾人猜測聲中,那馬隊也已經走遠了。
那支神秘的車隊一路暢通無阻,很快就來到了禁衛軍第一師團的衛所駐地。
看門的士兵趕忙打開了營門,用熱切的眼神注視著馬車駛入營地。
衛所的操場上,此刻雖然沒有操典集合,但是卻也是黑壓壓地,聚滿了人頭。他們全都伸長了脖子在往大門口張望。
見馬車駛進答應,操場上瞬間騷動起來。
「來了,來了。」
「快看,回來了。」
「終於來了啊。」
「……」
騎士們圍繞著馬車走入人群中間。所到之處,人群自動的讓開道路。他們全都緊緊地盯著那幾輛馬車,目光當中充滿了熱切之情。
那馬車一直來到操場邊檢閱的高台邊,才停了下來。
騎士們從馬上跳下來,然後分成兩列,嚴加戒備,隨即有人將平板馬車上裝的板條箱吃力的抬上高台。
近萬名禁衛軍士兵圍在高台前,睜大了眼睛,看著台上的箱子。
「看啊,這麼大個箱子。」
「那邊,那邊還有好幾個呢。」
「這得有多少的東西啊……」
「……」
就在眾人低聲議論之時,就見一隻軍靴,一隻沉重的軍靴重重地踏在了木箱之上。發出了『通』的一聲響。
眾人的議論之聲如魔法般全都消失不見了。他們抬起頭,順著那只軍靴向上看去。
雖然逆著陽光,他們只能看清一個黑影。
但是他們卻在一瞬間就認出來,那人正是他們最為敬仰,最為信服的雷洛上尉。
他們當即條件反射一般,全都刷的一聲站直了身體。
洛林不禁微微一笑,掃視了一圈眼前黑壓壓的人頭,然後踩在木箱上的那隻腳向前重重的一蹬。
匡當一下,木箱應聲翻到。
只聽刷拉一聲,一股黃金色的水流從箱中傾斜而下。
在陽光的照耀下,圍攏在高台前的官兵同時感到自己的氪星狗眼被金色的光芒刺痛。
等他們再睜大了眼睛看清楚之時,只見金幣鋪滿了洛林身前的地面。
洛林舉起了手來,高聲喝道:「歡呼吧,弟兄們,這些錢就是屬於我們的。」
「萬歲∼!」
「萬歲∼!」
「……」
操場上的禁衛軍一時間全都激動地舉起拳頭,揮舞手臂,歡快的高聲呼喊。
興奮的士兵大笑著抱在一起,又叫又跳,有的原地跳起了舞步。
甚至有人高興的嗚嗚的哭了起來,一邊流淚一邊道:「當兵九年了,第一次見到獎金了。」
不遠處的禁衛軍統領指揮大廳當中,霍克斯提督和托爾斯統領站在窗前,沉默不語的聽著操場內傳來的震天歡呼聲。
透過窗戶,可以看到操場上的禁衛軍如同勝利一樣,高舉起手臂吶喊。
托爾斯看著遠處高台上模糊的人影,儘管知道遠處那一堆閃亮的金幣裡面,有百分之五是自己的,但是托爾斯的心裡還是不太舒服,頗有些酸溜溜地說道:「如果他們訓練也能有這麼用心就好了。」
霍克斯提督回頭看了一眼,然後轉過頭去,慢吞吞的說道:「托爾斯,我們這一輩禁衛軍比起千年前神聖戰爭之時的禁衛軍如何?」
托爾斯統領愣了一下,小心的說道:「大概……有些差距吧……」
托爾斯很快又加了一句:「在提督您的英明領導之下,也不會差太多。」
霍克斯提督冷哼一聲,道:「不用你拍馬屁,那一代禁衛軍將士一心,視死如歸,他們意志堅定,即便是面對十數倍的敵人也無所畏懼,不管哪一方面,我們比英雄一帶差得遠了。」
托爾斯一臉訕訕的表情。
霍克斯提督道:「我們比數百年前加勒比戰爭時期的禁衛軍如何?」
托爾斯想了一下,道:「這個……我們……我想……」
霍克斯提督卻自己說道:「那一代禁衛軍為了抵抗人類的遠征軍,在最艱苦的環境下戰鬥,征戰七年未曾歸家,除非戰死絕不後退一步,禁衛軍的榮譽從未蒙上任何污點。我們也比不了。」
托爾斯看著操場上的禁衛軍,說不出話來,他是從基層爬上來的禁衛軍統領,幾十年來沒少打仗,禁衛軍現在還是天下第一強軍,但是和過去留下赫赫威名的的禁衛軍相比,差了很多東西。
霍克斯提督說道:「我一直在想,為什麼我們禁衛軍已經沒有了過去無畏和刻苦的精神?為什麼我們整日困守在阿卡德琳城中無所事事?為什麼一幫狗娘養的官僚都敢對我們指手畫腳?
如果是一千年前,不,就算是在三百年前,誰敢說剋扣禁衛軍一個銅板的軍餉。」
托爾斯統領跟著無奈的歎了口氣,當年的禁衛軍與其說驕傲,不如說驕橫,用今天的眼光來看,當年的禁衛軍英勇頑強,無疑是令人仰慕的。
霍克斯提督沉聲道:「我想了很久才明白,是士兵的戰鬥**。當年的禁衛軍士兵渴望戰鬥,所以士氣高昂。不管是外地還是內賊,他們都懼怕我們。而我們現在的士兵,沒有戰鬥的**。」
托爾斯道:「只要我們加強訓練……」
霍克斯提督打斷他的話,道:「這不是士兵的問題,這是我們的問題。是軍部我們所有這些老傢伙們的問題。
士兵首先是人,是兒子,是丈夫,是父親,他們每個人都支撐著一個家庭,如果我不能解決他們的後顧之憂,連他們的生活都安定不了,又怎麼希望他們能奮勇殺敵?
說白了,我們向官僚集團退讓的太久了。我們以為退讓就能解決問題,沒想到每一次退讓之後,都是新的讓步。就這樣一步步都了今天的境地。
我們就像被斬斷翅膀的巨龍一樣,被他們束縛住了。
現在,是該改變的時候了。」
托爾斯撓了撓頭,心裡暗道:改變?怎麼改變?
霍克斯提督道:「傳令下去,今天禁衛軍休息一天,晚上加餐。」
托爾斯大聲道了聲「是」,轉身向外走去。
等他走到了門口處,霍克斯提督又想起了一事,當下叫住了他,道:「哦,對了。軍法處的人也放一天的假。」
高台上散滿了一地金幣之後,就在上萬名官兵的注視之下,飛鷹閃電公司開始了第一次股東分紅。
這些大頭兵們極其沒有金融意識,相比起那薄薄的支票紙,他們更喜歡沉垂垂的金幣。覺的這些拿到手的東西才是真正屬於自己的。
雷歐對於他們的這種短見可謂是深惡痛絕,但是卻也沒有辦法,因為在隨後查帳的時候,他發現那些痞子們的股份極散,就是簽支票也要簽到手斷的。因此上,最後只能是押了這一大筆的金幣過來。
台上的人高聲念著名單,股東們就樂的屁顛屁顛的跑上高台,領取自己的分紅。
每當這個時候,下面的禁衛軍士兵都會爆發出一陣歡呼聲,不僅是替拿到錢的弟兄們感到高興,而且還因為,那同樣還表示著,他們馬上就能拿到屬於自己的那份了。
雖然和大股東比起來,他們這些當初懷著忐忑心情買入股份的小股東們,所得的分紅少的可憐,少的只能拿到七八個金幣,多的也只能拿到十幾個。
對普通的禁衛軍士兵來說,這也很了不得,他們一個月的軍餉也就三五個金幣,一次能拿到幾個月的軍餉那麼多的分紅,足夠這些領著一家老小在阿卡德琳過日子的窮大兵們高興的屁顛屁顛的。
手裡拿到錢的士兵開始盤算,每月發多少金幣,每個月發一次,一年能發多少,按照這個速度,多少年娶上媳婦,多少年能生娃,多少年能買房……
雖然到後的錢不多,但是總的算下來,這還很是振奮人心。
現在一家老小擠在祖上傳下來的幾十平老屋裡,就是當了禁衛,也得要啃老。而現在有了這錢,精打細算一下,在五環外買套房子還是可以的,雖然遠了點,再買匹馬,起的早一點兒就不就解決了。
男人嘛,苦一點兒累一點兒有什麼,讓家裡人過好了,這才是正理。
就在眾人興高采烈地分著贓,這些窮鬼們拿著那些黃澄澄的金幣,高興的幾乎都快要炸開了。
這可是錢啊∼!這一下子回家也可以揚眉吐氣了。再也不用挨老婆的罵了。也不會因為孩子想要一塊糖,就狠揍一頓了。老爹老娘的病拖的久了,現在也可以治一下,漏雨的房頂也可以略略地修補一下……
隨後,又傳來的放假一天的消息,當即就將禁衛軍衛所裡的熱情直接引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