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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我是大領主 第七百一十四章 心太軟 文 / 虎牢

    第七百一十四章心太軟

    「小的們,給我砸∼!」

    隨著洛林的一聲令下,禁衛軍士兵吶喊一聲,衝上去開始撞門。

    前面的士兵推著大門,後面的士兵推著前面的人,大家吼吼的大叫著,使出全力晃動著巡查局的大門。

    巡查局又不是軍營,巡查們的職能就像是古代的衙役一樣,管理一下街頭的小販,清理一下違章建築,僱人掃掃大街,抓一下地頭上的小偷,驅逐找事的流氓,還兼管查走私,抓私鹽販子,對付詐騙犯等等,反正管的都是阿卡德琳內的小人物,做的也是雞毛蒜皮的小事。

    巡查局的大門自然不會像衛所軍營一樣堅固,實際上它就是兩扇十尺寬的木板門。

    幾個人一踹就開,不過這會巡查們有了準備,大門好像是從裡面頂上了,還有不少人從裡面推住大門,阻止禁衛軍進來。

    見大門推了幾次推不開,沒回都是推開一條縫,又被裡面人頂回來。

    更多的禁衛軍勇了上來,大家人擠人吼叫著一起發難。

    門內的人漸漸不支,門縫也越來越大,前面的禁衛軍士兵幾乎都貼在了大門上。

    僅僅數秒鐘之後,喀嚓一聲,那堅厚結實的大門就在禁衛軍們的猛攻之下,再也支撐不住,從門軸處斷裂,然後轟然垮塌了下來。

    原來在頂住大門的巡查們驚慌的轉身向後逃去。

    那一大幫拳頭發癢,熱血沸騰的兵痞們也不等洛林的吩咐,就已經『嗷嗷』狂叫著,大步踏過倒地的大門,追在巡查們的屁股後面了,衝進了大廳當中。

    緊接著,砸破東西的聲音,打鬥聲,慘叫聲,哀嚎聲不住地傳出來。

    洛林此時也是邁開大步,踩過倒在地上的破爛大門,走了進去。

    雖然只是眨眼的功夫,大廳內已經一片狼藉,桌椅板凳倒了一地,還有各種亂七八糟的雜物。

    此時,那些禁衛軍那些年青的痞子們正四下裡攆著那些灰衣巡查們,揍的他們在大廳裡面到處亂竄。

    從來都是巡查們欺負別人,這還是第一次他們被人打上門來。

    這些一直以來騎在百姓們的頭上,作威作福的狗崽子們現在的模樣淒慘之極,如同一群喪家之犬一樣,全都夾著尾巴,像是沒頭的蒼蠅一樣雙手抱著腦袋,像個娘們兒一樣,在那大廳裡面跑來跑去,一邊慘叫,一邊倉皇的躲避著禁衛士兵們的拳頭和追打。

    只要是禁衛軍士兵追上抓住的,立刻就會被踹倒在地,然後幾個士兵圍上來,用自己穿著軍靴的大腳使勁的踢他。

    有幾個不長眼的狗崽子在情急之下,完全慌了神,甚至直接向著洛林奔了過來。

    當即就被洛林身邊的護衛給截了下來,隨即毫不客氣地揚起手中的棍子,劈頭蓋臉打將過去,將他們當場打翻在地。

    洛林瞟了一眼,輕聲道:「我心軟,看不得流血的場面,拖遠一點兒打∼!」

    那些兵痞們當即咧著嘴笑著答應了一聲,然後將那幾個人拖了開去,拉到一個角落裡面胖揍起來。

    此時,已經有人從後面的監牢當中救出了那幾個被抓的禁衛,攙著他們從裡面一步一步地走了出來。

    洛林抬頭看了一眼,頓時勃然大怒。

    只見他們一個個全都是鼻青臉腫,有的人眼圈黑了,有的人半邊臉頰腫的老高,這些還算是好的。

    甚至有人的胳膊軟軟地耷拉在身側,每走一步都痛的呲牙咧嘴,冷汗直流。

    還有幾個人躺在門板上,被禁衛軍士兵抬著,顯然腿已經骨折了。

    光這一路出來的,都有十幾個人,顯然不只是被抓進來了一批。

    看著這幫巡查們居然一點規矩都不講,洛林不禁肝火大盛,這短短的時間就有這麼多人被抓,看來他們是王八吃稱鉈,鐵了心跟自己做對的。

    他怒聲喝道:「誰?是誰他娘的打的?」

    其中一名傷勢較輕的士兵上前一步,單膝跪倒在了洛林的身前,哀聲叫道:「大人,大人給我們報仇啊∼!他們那些狗娘養的,三四十個人打我們幾個。

    不過咱們禁衛軍從來都不是軟骨頭,我們照樣還是弄翻了他們十七八個。

    可是弟兄們寡不敵眾,最後還是被他們給抓了。這也就算了……」

    他說到這裡,眼中露出了憤怒的火焰,咬牙切齒地道:「可是把我們抓來之後,他們仗著我們手腳被捆,沒有還手之力,又拿著傢伙毆打我們。

    而且還嚴刑逼供,非要誣陷我們,說我們偷了東西了,弟兄們氣不過一直大罵他們,好幾個兄弟都被他們打的昏過去了。」

    說著,向著地上狠狠吐了一口痰。

    在場眾人聽了,不約而同地發出了一聲怒吼,抬起腳來照著地上的巡查們又狠狠踹了幾腳。

    洛林低頭看了一眼,見那痰發紅,帶著無數的血絲。很顯然那士兵也是被打的受了一定的內傷。

    他伸手將那士兵扶了起來,道:「你們受苦了。這件事我不會這麼輕易放過他們的。奶奶的,一幫只能欺負一下小販子的青皮流氓,居然也敢跟咱們禁衛軍硬磕,真他娘的活膩了∼!」

    他頓了一下,道:「你和那幾個弟兄先下去休息,讓軍醫看一下。」

    那士兵卻是高聲道:「大人,我撐的住。我今天非要報仇不可,誰動的手,我都記得一清二楚,等下我要替弟兄們親手打回來。」

    洛林轉頭看向了他身後那幾名士兵,那些人雖然一個個全都是身負重傷,但是卻也是紛紛高聲大叫:「大人,我們不走。我們要報仇。咱們不能就這麼算了。」

    洛林當下哈哈一笑,高聲讚道:「好,有仇必報,這才是他娘的好漢子呢∼!」

    他一轉頭向著身邊的侍衛叫道:「奶奶的,軍醫呢?死哪兒去了?還快過來給弟兄們看看傷?」

    旁邊有人急忙叫道:「來了,來了,大人。我來了。」

    緊接著,一個身著紅衣的暗牧滿頭大汗地跑了過來。

    他向著洛林躬身一禮,道:「大人恕罪,我接到消息,猜到肯定有弟兄受了外傷。就趕緊背著藥箱,又找了一些繃帶和夾板,這才過來的,路上耽誤了一些時間,還請大人恕罪。」

    他說完之後,這才伸手抹了抹額頭上的汗水,顯出一副公忠體國,任勞恁怨的表情。

    洛林不禁冷哼了一聲,怒聲喝道:「你們這些狗崽子,真是被和平給慣壞了。什麼他娘的繃帶,什麼他娘的夾板。

    這要是上了戰場,弟兄們受了傷,躺在地上生死未知的時候,還要等你的夾板做好了才能裹傷?」

    那暗牧不禁一怔。

    洛林伸手一指,道:「地上那麼多的木板不能用?那些灰皮狗身上的那一身皮,你不能撕下來用嗎?就不懂得變通一下。」

    那暗牧頓時一震,眼中立時顯出了欽佩的目光,道:「大人高明,大人果然是英明睿智,見識非凡……」

    洛林抬腿對著他就是一腳,罵道:「少他娘的拍馬屁了,把我的弟兄給治好了,你比拍什麼馬屁都好。而且老子還升你的官,加你的薪。」

    那人被踢的一個踉蹌,但是聽了洛林的許諾,當即興高采烈地答應了一聲,然後轉身去醫治那些個受了傷的兵痞。

    此時,整個大廳當中的掃蕩工作已經基本結束。

    這些禁衛們全都是久經訓練,收拾起一幫只會欺負老百姓的巡查們還不是手到擒來。

    不光是大廳裡面的,那些躲在局裡面的灰皮狗們一個都沒有跑了,不管是在大廳當中的,躲在桌子下面的,鑽進廁所的,藏在床底下的,全都給他們抓了出來,然後拉到了大廳當中。

    還有機靈的當時就翻牆逃跑,被等在外面的禁衛軍士兵給逮個正著,揍了一頓之後給拖回大廳中。

    外面的士兵回來沖洛林點點頭,笑道:「這幫傢伙,笨的跟頭豬一樣,翻個牆都不會,弟兄們就在下面等著,他們一個都沒跑了。」

    洛林大馬金刀地坐在大廳的中間,看著面前那一個個巡查官員們,其中有人垂頭喪氣地低著頭,有人戰戰兢兢地四下亂瞟,有人是點頭哈腰一臉的諂笑。有人一臉的驚惶失措……還有人卻對著他怒目而視,各種表情不一而足。

    洛林卻並不在意,他今天就是來做惡霸的,而且只管惹禍不管擦屁股,心裡正爽的很,洛林在心裡盤算著該怎麼鬧事,然後微微地揚起了頭,看著天花板,淡淡地道:「我不喜歡仰著頭和人說話。」

    在場的眾人不禁愣了一下,但是卻已經有機靈的兵痞明白了過來,當即怒聲斥道:「跪下∼!」

    隨即大腳一抬,就對著面前的巡查官們的膝彎就踹了下去。

    那巡查官被踹的痛哼了一聲,隨即就跪到在地。

    在那禁衛的帶動之下,其他的兵痞們也明白了過來,按著他們的肩膀給他們膝彎一腳,當下將那些巡查官們一一踹的跪倒在地上。

    有巡查官掙扎著想要站起來,但是隨即就被禁衛死死按住,按的一動也不動了。

    那人直氣的臉色通紅,厲聲叫道:「你們這幫混蛋,居然敢衝擊巡查局,毆打巡官,這裡是阿卡德琳,你們眼裡面還有王法沒有?」

    洛林也不理他,而是向那人身後的禁衛懶洋洋地吩咐道:「給我先掌二十下嘴巴子,讓丫的清醒一下。」

    那禁衛也是痛心戰友被打,當下獰笑著答應了一聲,隨即上前一步,抬起蒲扇一樣大的手掌對著那人的臉就狠抽了過去。

    他一連「辟辟啪啪」的抽了數個耳光之後,隨即就停了下來——因為手太痛了。

    但是這些兵痞們也全都極是聰明,受了剛剛洛林教訓軍醫的啟發,隨即從地上撿起一塊巴掌寬的木板來,對著那個巡查官又狠狠地抽了過去。

    木板帶著凌利的風聲,打在人臉之上,發出了『啪啪』的聲響,那人當即就被打的臉色青紫,不住地高聲慘叫。

    聽著那巡查官的慘叫聲,在場的一眾兵痞們全都是圍攏過來,像看熱鬧一樣哈哈大笑。

    洛林瞇著眼睛,冷冷地看著在場那幾名高級巡查官,不住地觀察著他們的神情。想要從中找出哪一個是最軟蛋的傢伙,哪一個可以做為突破口。

    此時,那禁衛已經收了手,高聲答道:「大人,打完了。」

    洛林不禁哼了一聲,然後轉頭看著那名巡查官,頓時嚇了一跳。這是哪兒來的豬妖啊?

    只見在這短短的一分鐘之內,那名巡查官已經被打的臉色黑紫,腫的像個豬頭一樣。眼睛縱然想要拚命睜開,但是卻也只是一道細細的小縫。

    洛林心中好笑,他看著那名巡官,淡淡地道:「現在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那巡官的骨頭也是極硬,雖然被打腫了,卻仍然堅持著高聲道:「泥這個人渣,率兵硬闖巡查局,你這是目無王法……」

    洛林冷冷地打斷了他的話,道:「夠了,少他娘的給大爺扣帽子。你們還有臉跟我說王法?

    你們埋伏起來,無緣無故地抓我手下的兵的時候,你他娘的怎麼不說王法?

    就是我的兵犯了事,也有我們軍事法庭,也有憲兵處置,你們他娘的憑什麼抓人?你當時他娘的怎麼不說王法?

    你們毆打我的士兵,栽贓陷害,刑訊逼供的時候,你他娘的怎麼不說王法?」

    就是我的兵犯了事,也有我們軍事法庭,也有憲兵處置,你們他娘的憑什麼抓人?你當時他娘的怎麼不說王法?

    你們毆打我的士兵,栽贓陷害,刑訊逼供的時候,你他娘的怎麼不說王法?合著這王法是你們家的,想要就有,想不要就沒有。」

    那巡官聽了,當下一滯,吶吶地道:「當時……當時我也不知情,如果我知情的話,絕對不會發生這種事情。我一定會稟公處理。但是不管怎麼說,你們擅闖巡查局就是不對,就是目無王法∼!

    您現在收手還不算晚。快讓那些士兵們撤回去,然後一個人到這裡投案自首,到時候,我們會酌情向法官求情,爭取給你一個寬大的處理。」

    他說到後來,語氣當中堅定,很是有斬釘截鐵的味道。

    洛林看他那張青腫黑紫的臉上奇跡般地顯出一絲激動的緋紅,眼睛裡也顯出了自我陶醉的神色。好在在那一瞬間,他被自己的義正詞嚴的話給感動了。

    那一雙眼睛也是有些濕潤,目光灼灼。

    洛林估計,如果那個狗崽子不是被按在地上不能動彈,他甚至都要震震虎軀,看能不能放出王八之氣了。

    洛林先是一怔,隨即哈哈大笑了起來,心裡暗道:這是那出來的缺心眼,被人洗腦洗殘了吧。

    他指著那名巡官的鼻子,一直笑的前仰後合,眼淚都快要流出來了。

    在他的笑聲當中,一眾巡官們不禁面面相覷,他們全都從洛林的笑聲當中聽出了嘲弄和輕蔑之意,甚至還帶著幾分的厭惡。

    那人雖然年青,但是絕對不是一般的言語可以打動,不是什麼耳朵根子軟,會輕易信人的熱血青年,而一個冷酷之極的鐵腕人物。

    他可剛剛砍了一個巡官的腦袋,還把一個高級檢察官揍了一頓,關了起來。

    要是他真的狠下心來對付自己這些小人物,怕是全都直接砍了都有可能。

    到這會,他們知道自己這一次是結結實實地踢到了鐵板之上了。不由自主地感到從心底深處泛起了一股冰冷的寒意,冷的幾乎能將他們的心臟都凍結掉了。

    過了好一會兒,洛林這才止住了笑聲,擦了擦眼角的淚花,道:「小子,你很有講笑話的天份。你他娘的也不看看,你究竟算是哪一根蔥啊?

    做了那麼多的壞事,居然一抹臉說不知道,而且還敢腆著臉,在我的面前講什麼稟公處理,說別人目無王法,你這不是站大街上脫光了還說別人耍流氓,真是太好笑了。

    你個狗崽子不去演岳不群真是太可惜了。」

    他突然臉色一變,厲聲喝道:「真他娘的給臉不要臉,你以為自己是那根蔥,我還是讓你先清醒一下。

    來人,給我把他拖下去好好地打,打得他腦子轉過來圈為止。

    對了,我這人心軟,最聽不得別人的慘叫,拖遠一點兒打,別讓我聽到了。」

    那些年青的禁衛們也全都對於這些道貌岸然,說一套做一套的偽君子們深惡痛絕。

    他們高聲答應了一聲,當下就興高采烈地將那個巡查拖了下去。

    隨即遠處傳來了一聲比一聲更加淒厲的慘叫傳了過來。那聲音因為遠,傳到耳中之時,甚至有一些不太真實的感覺。

    大廳當中一片的寂靜。

    跪在當場的一眾巡官們全都感到額頭有汗水滲了出來,但是他們卻全都老老實實地跪在地上,汗水順著額頭流下,滴到眼睛上,刺的眼睛發痛,但是他們卻連抬起手,擦掉汗水的勇氣都沒有。

    生怕動一動,會被眼前這個煞星看到,惹來一頓狠打。

    有人大著膽子抬起頭來看了一眼,卻見洛林正閉著眼睛,陶醉地聽著那慘叫聲,就像是聽著經典歌劇的老劇迷一樣。

    吸血伯爵坐在頹敗的庭院當中。

    任由著北風的嚎叫。

    優雅地品著像紅酒一樣的鮮血,

    將靈魂的慘叫當成優美的音樂

    ……

    那人想起著名的《吸血伯爵》詩篇選段,隨即戰悚了一下。又急忙低下頭去。只是期望那人並不會像是那個著名的伯爵一樣,將人的靈魂從**裡面抽取出來,任由地獄的烈焰炙烤。

    又過了好了一會兒,洛林看到那些人跪在地上一動也不敢動,這雙手十指交叉著放在了頜下,俯身看著那一眾的巡查官們,輕聲問道:「告訴我,是誰出的主意?誰主使的?是誰指使的那些巡查們對我的兵下手?」

    在場的一眾高級巡官全都沉默不語。

    洛林歎了一口氣,道:「我知道關於我們禁衛和某一個家族之間起了矛盾,你們當中有人是被蒙騙,但是也有人是收了錢,給某些居心不良,企圖破壞我閃族安定團結,欣欣向榮,在勝利的大道之上不斷奮勇前進……大業,設置障礙,製造了種種阻力的壞人給利用了,當了槍使。我知道你們不應該負全部責任。」

    那些巡查們發現洛林居然給自己開脫,不禁悄悄地對望了一眼,這個時候如果不知道進退,那就是純牌的傻瓜了。他們異口同聲地道:「大人明見,大人明見啊。我們也是被人蒙蔽。」

    洛林冷哼了一聲,語氣轉冷,道:「知道豬是怎麼死的嗎?都是他娘的笨死的。知道被人當了槍,就他娘的別死撞了南牆不回頭。否則大爺我照宰不誤∼!我能殺一個,我就能再殺你們一群,除非你們一輩子躲在城內不出來。」

    在場的巡查們聽出他話中的森森殺機,不由再次全都低下了頭去,一言不發,但是他們卻也不是白癡,不住地將自己的眼光投向場中間某一個方向。

    洛林順著他們的眼光,看到一個身材肥胖的高級巡查官躲在角落裡一言不發,全身上下抖的像是篩糠一樣。

    那人看到洛林的目光看來,臉上的血色頓時刷的一聲褪去,變的像紙一樣白。嘴唇抖了抖,想要說些什麼,但是在恐懼之下,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洛林冷笑了一聲,道:「看來閣下收了不少的黑錢啊。兄弟,出來混不光是風光,還得要記住,不管幹什麼,最歸都還是要還的。這做人哪,還得要厚道∼!」

    他也懶的多言,伸手一指,道:「拖出去,兩條腿一起打斷∼!」

    旁邊禁衛當即獰笑著撲了過去,拖起那人就向外走去。

    禁衛拖著那人向外走了幾步,隨即發覺不對,低頭一看,當即興高采烈地向著場中高聲回報,道:「大人,這孫子真是一個熊包,這居然都嚇的尿褲子了,哈哈哈……」

    在場的禁衛們聽了,不禁一陣哄堂大笑。

    而那些巡查們卻全都羞愧交加,恨不能有一個地縫讓他們鑽進去。

    隨即又過了一會兒,就聽到遠處傳來了一聲淒慘的高聲尖叫,隨即又是一聲。

    那聲音像是惡鬼的哀嚎一樣,聽的在場眾人心肝直顫。

    洛林看著在場的一眾巡查官們,然後吩咐道:「左右,看幾個挨打弟兄傷包好了沒有。如果沒事兒的話,就把那些巡查們抓過去,讓他們好好地辯認一下,凡是去參加了毆打的巡查一概拖出去打斷腿。

    旁邊有人高聲答應了一聲,轉身走到了一邊。將那些巡查們一個個全都排著隊,讓那邊的禁衛辯認。

    另有一些兵痞則拿著棍子在一邊等著,只要那些受了傷的兵痞們認出一個來,他們當下就撲過去,將那個曾經打人的狗崽子的腿打斷。

    慘叫聲,哀嚎聲,棍棒的敲擊聲,不住地響起。

    洛林看了看在場的那些巡官們,道:「你們這些狗崽子們聽清了,我這話不只是給你們說的,也是給所有個不長眼狗崽子們說的。你們收了黑錢我不管。但是收了黑錢,想要對付我們,就掂掂自己的份量,別落到今天這個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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