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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江湖風雲 第118章 醫治師娘 文 / 清風逐月

    第118章醫治師娘

    回到客棧後,我很小心地將任逍遙的全身衣服都剝光,當然冷絕也在一旁幫著我,我們都怕任逍遙因為藥力作用而太過激動,會傷害了我肚子裡的寶寶,所以全程都在冷絕的監控之下,不過都是我的男人,我倒是不在意,反正我沒穿衣服的樣子他們都見過了。

    看到任逍遙實在難受的樣子,幾乎沒有經過什麼前戲,我便直接跨坐在了他身上,輕輕地搖動了起來,這才稍微緩解了一下任逍遙的熱潮,但冷絕不讓我給任逍遙解了穴道,怕任逍遙如果能夠自由動作時力度控制不了。

    冷絕一直在身後扶著我的腰身,為了怕我酸痛還幫著我做上下運動,終於,在我和冷絕的努力下,基本上經歷了三次,任逍遙身上的紅潮才慢慢地退卻,接著,人也昏睡了過去。

    看到任逍遙沒事了,我也鬆了一口氣,直直地倒向了身後冷絕的懷抱裡,沒有想到的是冷絕也和我一樣出了一身的汗水,不過,我的汗水是熱的,他的汗水卻是冷的,混雜在一起,卻有一股清涼直入心裡。

    冷絕將我輕輕放入溫熱的浴水中,人也跟著進了來,細細地為我按摩著,舒緩著我全身的不適,我便懶懶地趴在浴桶旁邊,連腳趾頭也不想動上一動。

    天啦,以後一定要好好教育一下任逍遙,這次他吃了虧,下次可真得要學精明些,我可憐的任逍遙,我可愛的任逍遙,我純潔的任逍遙,為了你,我差點就累得不行了。

    「絕……」我喃喃地念著冷絕的名字。

    冷絕傾身上前,貼近了蕭寒月的身子,低聲道:「月兒,怎麼了?」

    我在水中轉過了身,水波蕩漾而起,一團柔軟隨即抵在了冷絕的身前,我小手輕抬,繞過冷絕的脖子,愛戀地看著他俊逸的臉,輕聲道:「絕,謝謝你!」

    因為冷絕總是默默無聞地為我做著一切,因為他總是不需要感謝,不需要回報,雖然一張臉總是冰冰的,卻又讓我無比地愛戀。

    「傻月兒,我們之間還用說謝謝嗎?」冷絕輕點了點蕭寒月的鼻頭,將她拉近了些,低聲地在她耳邊說道:「你就是我的全部,所以,為了你,做什麼,我都無怨無悔。」

    輕輕地吻住冷絕冰冰的薄唇,與他輕輕地相吸著,溫情在我們身邊漸漸漫延……

    「月兒,你知道嗎?剛才見到你和任逍遙**之時,我的心也在不可抑制地狂跳,那種感覺讓我覺得異常地刺*激。」冷絕在蕭寒月的耳邊訴說著他當時的感受,那種感覺,就像有什麼勃發出來一般,如果不是顧及到蕭寒月的身體,恐怕他也會加入到戰局,這種感覺在他心裡發酵著,縈繞著,徘徊不去。

    啊?感情這冷絕也想來恩批,壞了壞了,男人們都變壞了,我當然知道恩批會非常刺*激,但那也要看身體啊,如果猛男們一起上,我估計只有直接倒地了,還是悠著點,或者再徵求一下我們家神醫的意見。

    我輕輕地咬了咬冷絕的耳朵,嬌嗔道:「絕,你變壞了,討厭!」

    被蕭寒月輕輕咬著耳朵,冷絕一陣輕顫,沙啞道:「月兒,我想要你了,你的身體還受得住嗎?」

    我輕輕點了點頭,「抱我去那邊的床上,你動,我不動了,太累了,記得動作輕點。」

    冷絕得到蕭寒月的同意後,欣喜地一下抱著蕭寒月從水中躍起,輕輕抹乾兩人身上的水漬,便步向了另一邊的床。

    我看了一眼另一床的任逍遙,他還在熟熟地睡著,那也好,休息好了,明天我們就能繼續趕路了。

    見蕭寒月的眼神還不時地看向旁邊的任逍遙,冷絕霸道地用雙手轉過蕭寒月的頭,低聲道:「月兒,剛才是他的時間,現在是我的,不許不專心。」

    「呵呵,我知道了。」我嬌笑著連連點頭。

    不等我反應過來,冷絕如雨點般的吻便落了下來,我完全舒展開了身子迎接著他的索取,接納、融合、低吟、喘息……(接下來,省略一千字。)

    整個夜晚,便只聽到男人與女人混雜的喘息與嬌吟,配合著木床吱吱作響的聲音,湊響了這夜間最動情的旋律……

    累了一夜的我,實在是爬不起來了,結果在我的要求下,我們又在這客棧住了一天後才啟程。

    在離開聽風樓十天後,我們終於抵達了天山絕頂,乘著雪雕飛上了絕頂,剛剛下了雕,便看見師傅已經在那裡等著我了。

    我心裡一緊,師傅不是知道什麼了吧?

    不過,師兄的事我在路上想了又想,決定還是不告訴師傅,無名他們還在尋找,我在靜靜等上一段時間,萬一師兄有了消息,現在告訴師傅不是讓他老人家徒增擔心嗎?

    如此想想,還是暫時保密。

    掩飾住心裡對師兄的擔心,我一臉燦爛地笑著迎向了師傅,親暱地抱著他的胳膊嬌聲道:「師傅,你今天心情特好吧,還親自來迎接我回來,月兒我真是受寵若驚啊!」

    「調皮蛋,今天又帶來了一位新人,嗯?」無為老人看著和蕭寒月一起來的兩個男人,那提著青風劍的冷絕,他上次已經見過了,不過另一位飄逸得如詩如畫的男人倒是挺惹眼,一定是他們家蕭寒月看到別人俊俏又給哄騙了回來,想到這裡,無為老人暗自搖了搖頭,這蕭寒月的感情債啊,可是糾纏不休了。

    「呵呵,師傅,你說對了,他不僅是新人,還是你命中的貴人呢!」我先賣了個關子,對任逍遙招了招手,示意他過來。

    任逍遙輕輕地走了過來,在蕭寒月面前站定,拱手道:「這位前輩一定是月兒的師傅,晚輩任逍遙拜見前輩!」

    呵呵,嘴巴倒是挺甜的,還不是我教得好!

    想到那次任逍遙差點被倆個老女人染指了後,我對他是批評加教育,讓他要學會帶眼識人,見什麼人說什麼話,只要是我喜歡的人他都可以親近,但凡是我討厭的他都要離得遠遠的,還有一點,不要輕易就跟別人跑了,不管那個人是認識還是不認識的。

    汗,好像在教小孩子一樣,不過純潔的任逍遙可不就像一張白紙嗎?不過,他只是純,不是蠢,在我的一番教育下,他也意識到了輕信人的後果,一臉慎重地對我點頭,說他以後一定會注意,再不會犯同樣的錯誤,我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

    「貴人?任逍遙?月兒,你可說說,他為什麼會是我的貴人?」無為老人笑著搖了搖頭,以為這蕭寒月又在開他的玩笑了。

    「師傅,你沒注意到嗎?」我故作驚異地說道。

    「注意到什麼?」無為老人果然順著蕭寒月的話問了出來。

    「注意到他姓什麼啊,容我再次提醒一次,他姓任喔!」我嬌笑著在師傅面前晃了晃手指。

    「姓任?姓任有什麼奇怪的,天下姓任的多了,又何來是我的貴人?」頓了頓,無為老人立馬反應過來,隨即一臉驚喜地望著任逍遙道:「姓任,難道是絕情谷的人?」

    任逍遙點了點頭:「是的,前輩,逍遙正是絕情谷之人。」

    「哈哈哈,真是蒼天有眼啊!」聽到任逍遙的話後,無為老人控制不住地向天狂笑了三聲,那聲音裡面滿含著期待、釋放,以及悲慼。

    當一個人一生追尋的夢想將要實現之時,是不是都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那是對夢想實現的期許,那也是對一生追尋的茫然,就像有什麼將要落下帷幕了一般,一但結局揭曉,或是滿意的,那當然是最好,或是失望的,那人生便也失去了追尋的目標。

    我能夠理解師傅此刻的心情,他在為能找到絕情谷而開心,但卻又擔心著如若這絕情谷中人也治不好師娘,那他一生的追求與希冀就真得如被打入了深淵一般,前途將再也沒有光明,人生也再也沒有堅持與追求了。

    我輕輕摟住師傅的雙肩,說道:「師傅,任孤行已經去世了,逍遙哥哥是我的夫君,也是任孤行的兒子,我們都要相信他,他一定可以治好師娘的!」

    無為老人眼中隱有淚光,他激*動地握著蕭寒月的手,顫抖地說道:「月兒,你師娘她,她真的可以醒過來嗎?」

    我重重地點了點頭,肯定道:「一定會的!」

    接下來的日子,任逍遙便細心地為師娘診治,師娘的毒因為有寒玉冰床的作用,停止了毒素的漫延,而又有神奇的天山雪蓮為她續著命,所以,嚴格來說,師娘從她毒發的那一天起就進入了冬眠一般,時間在她身上停頓,年華也不再流轉,所以,我的師娘現在仍然貌美如昔。

    任逍遙初診後便開了幾貼藥方,師傅便馬不停蹄地下山採買,師娘的診療過程是要不間斷地在藥水中浸泡七七四十九天,配合任逍遙的金針刺穴,將毒素一點一點地從師娘的身體裡面給逼出來。

    這個過程是漫長的,等待也是讓人心焦的,特別是師傅,每次任逍遙施針的時候他便在屋外轉個不停,恨不得往裡衝去,而在任逍遙不施針的時候,師傅都是寸步不離地守在師娘身邊,每隔一個時辰便把藥水換一次。

    如此三番五次,任勞任怨,連我都被師傅對師娘的情誼所感動。

    我還打趣地問著兩個男人,如果我也有這麼一天,他們會怎麼做?

    冷絕沉吟了好久,才出聲說道:「我不會讓你有那一天的!」意思就是不管出什麼事,他都會擋在我前面,不會讓我有任何的閃失,也不願再重複師傅這種等待的傷痛與煎熬。

    任逍遙卻只是輕輕地握著我的手,溫柔地說道:「如果我的月兒真的有事,那麼,上天入地,就算是用我的生命來換你,我也決不悔!」

    唉,兩個男人,讓我感動地一塌糊塗,沒有言語,便只能緊緊地抱著他們,以表達我內心的感動。

    冷絕的寒毒早在我們來到天山絕頂的前兩天便被任逍遙給解了,因為師娘的治療已經開始了,而師傅也已經不再需要天山雪蓮了,所以我就可以任意採摘了,當然,首先就要治好我的冷絕。

    冷絕寒毒被清了後,雖然身體不似以前的冰涼,但一下也不可能太火熱,總之,感覺到他的身子是好轉了,但有時候還是涼絲絲的,這樣算不算是一種病態呢?

    不過經過任逍遙仔細排查後,確認了冷絕毒已全清,至於身體間或還會冰涼的原因可能大部分和他本身的體質有關。

    不過,只要沒病了就好,比一般人涼點就涼點吧,當我的男人全成為火爐時,我還期望冷絕成為我的冰棒呢,這多愜意啊!

    在絕頂的日子就這樣一天一天過去了,讓我覺得有點快樂地不知愁滋味一般。

    在初回絕頂的一個多月的時間裡,無名還是會傳來消息,告訴我他們的境況,但對於莫寒的下落卻始終沒有著落,而我彆扭著,也一直沒有給無名寫過回信。

    其實,我的心裡已經不怪無名了,錯,是我本來就沒有怪過無名,我只是在生著自己的氣,我氣自己沒有早一刻對師兄表白,我氣師兄出事的時候我不在他的身旁,我氣他們都知道師兄失蹤的消息,而我卻是最後一個。

    唉!

    心裡輕輕地歎息著,背後卻有一雙溫暖有力的手臂摟住了我,回頭一看,任逍遙給了我一個燦爛的笑臉,我回身輕輕地靠在了他的身前。

    最後這十多天裡,竟然沒有收到無名的消息了,我心中不僅納悶,彷彿有什麼牽扯著一般,內心的不安漸漸擴大。

    冷絕將蕭寒月的一切都看在眼裡,不太會安慰人的他只是輕輕地說道:「月兒,等你師娘好了,我們就立刻下山吧!」

    「嗯!」我重重點了點頭,縮在冷絕寬大的懷裡。

    內心的陰霾時刻地逼近,原來,一切的擔心並不是沒有道理的。

    在我不在的日子裡,黑暗的魔爪竟然伸向了無名,將我最愛的男人帶離了我的世界,在我的心上劃下了狠狠的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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