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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江湖風雲 第116章 三人之行 文 / 清風逐月

    第116章三人之行

    無名失神地看著蕭寒月飄然而去的身影,雙眼溢滿痛色,他好想留住她,伸出的手卻直直地落了下來,雙拳握得死緊,指甲深深地陷進了肉裡,比剛才的更深,更痛,但是,這些又怎麼比得了他心裡的痛。

    蕭寒月說他不該騙她,話語決絕,竟然讓他找不出絲毫反駁的話語,因為,他確實隱瞞了她,但是,那確是因為太愛她啊。

    那飄然而去的身影,無名竟然有種錯覺,彷彿他今生今世再也不能擁她入懷,再也不能見到她對他甜甜地笑著,再也聽不到她愛戀地叫著他無名哥哥……

    身後的雲若凡輕輕地搭上無名的肩,望著蕭寒月離去的方向,輕聲勸慰到:「給她一點時間,她會想通的,我們都知道,這不能怪你,聰明如她,又怎麼會不明白呢?」

    無名無力地搖了搖頭,十五載的深情愛戀,即使蕭寒月不願意見他,他也不會放手的,更何況,蕭寒月還可能有了他的孩子,他怎麼可以對他們母子不管不顧了呢?

    唯今之計,只有全力搜索到莫寒的下落,只要莫寒回來了,那麼一切的問題都會迎刃而解,蕭寒月也不會再責怪他了。

    至於最後圍攻殺盟總部的計劃,可能要暫時擱上一擱,但也不能掉以輕心,畢竟,百足之蟲,死而不僵,雖然這半個月來,他們力挫三國裡殺盟所有的分部,但他們的主公依然還在,難保不會捲土重來,對他們的行動加以報復,所以,這段時間勿必要提高警覺,以免被殺盟暗算了去。

    「無名,月兒會回來的,你不要擔心,她的心裡一直是有你的!」霜兒也移步向前,輕聲說道,蕭寒月的性格她是瞭解的,她愛無名至深,說出那番話語也實非她所願,她只是需要一個安靜的地方理清自己的思緒,再作打算。

    聽到霜兒的話,無名點了點頭,暫時忽略了那抹心傷,畢竟,坐著等不是他的性格,他要做點什麼,他要行動起來,為了蕭寒月早一日再回到他的身邊。

    重新步回廳裡,無名對著一幫男人說道:「那你們有什麼打算?」

    南宮浩與司徒擎天對視了一眼,司徒擎天先道:「我會回玄天門安排一下,之後再去無花宮等著月牙兒回來。」

    南宮浩也贊同地點頭道:「我會回去和父親稟明一切,如果父親實在不能諒解,我會脫離南宮世家,追隨寒兒。」

    司徒擎天和南宮浩都是如此堅決地表明了決心,無名點了點頭,大家心意一樣,今生今世都會守在蕭寒月的身旁。

    「那你呢,若凡?」無名轉過頭來問著雲若凡,所有男人中,恐怕他和雲若凡最熟識了,不然他們也不會三人xx,感情自然要好上一些。

    雲若凡風神俊朗,此刻卻痞痞地一笑,勾上了無名的肩,道:「我可是早就把御劍山府的一切事務處理好了,才趕到這裡來的,所以,我哪裡不去,就在這等著寒回來。怎麼樣,你可要好好款待我喔!」

    雲若凡的一番話讓無名有了些微笑意,嘴角不由地輕輕扯了扯,蕭寒月不在的日子,有雲若凡呆在一邊,他們有著和蕭寒月共同的回憶,也許,等待的日子便不是那麼漫長了。

    「不過,為免殺盟的報復,大家行事要千萬小心,這次打擊殺盟的計劃尚差最後一步,而冷絕卻又不在,我們只有再等上一陣,先找到莫寒再說,如果有任何問題,都傳消息來聽風樓,我們共同進退!」

    無名伸出了手,三個男人的手也跟著搭了上去,武林中四個舉足輕重的男人,為了同一個女人,將他們的手緊緊地握在了一起,共同進退,是啊,因為,他們都是一家人!

    帶著冷絕和任逍遙都快走到門口了,才記起我還沒見著騰君逸呢,便隨便拉了一個聽風樓中的人帶我們過去,恐怕那人也知道我是聽風樓的貴賓,是他們樓主的最愛,所以一路上也慇勤地很,當他帶我們到了後,我便讓他為我們準備一輛馬車在門口,待會方便我們趕路,回去絕頂不趕時間,為了我的寶寶,還是坐馬車的好。

    騰君逸靜靜地躺在床榻之上,仿若睡著了一般,安安靜靜的,臉色也比那日我在殺盟見到他時好多了,聽無名說他時醒時睡,我還真擔心他有什麼事呢,正好任逍遙也在這裡,經他一番檢查確認沒事,只需要靜養調理,我才放下心來。

    輕輕地在騰君逸的唇上印下一吻,在他耳邊低聲呢喃道:「逸,等著我,我治好了師娘的病就會下來看你,你在這裡好好休養,等著我回來。」

    騰君逸沒有醒,只是在睡夢中綻開一抹微笑,頃刻間炫了我的眼,他的笑還是那麼迷人,還是那麼讓人心醉,即使現在他纏綿病榻。

    最後再留戀地看了一眼騰君逸,我們便坐著馬車離開了聽風樓。

    一路上,冷絕和任逍遙輪流駕著馬車,而我做為孕婦,當然享受著全方位的服務,安安穩穩地躺在馬車的軟榻之上靜養著。

    師兄,我暫時不去想,無名會派人再去尋他的,畢竟,聽風樓有著如此之多的眼線,如果他們找不到,其他人也別想找到。

    想到無名,我心中一痛,我不想說那樣的話,我不想責備他,但是,卻管不住自己,在師兄沒有找到之前,我竟然沒有辦法面對他。

    是我軟弱嗎?

    是的,我承認,這明明不是無名的錯,我卻為了逃避心中的傷痛,硬是將這個過錯套在了無名的身上,而我知道,他會無怨無悔地接受,只是因為他愛著我。

    或許,我只是想找個理由,讓自己的心好好靜靜,讓我好好理清自己的心緒,我想通了,自然會回去的,距離會加深思念,我會想念他的,無名,他始終在我心底。

    靠在冷絕的懷裡,我小寐了一會,馬車還是用的蕭家改裝後的麒麟馬車,保證舒適的同時又不顛簸,甚合我心意。

    就算在睡夢中我也感覺到兩道火辣辣的視線緊緊地盯著我,抱著我的大手緊了又緊,但始終沒有出言吵醒我。

    看來,再不醒,估計冰山也會變火山了吧。

    我揉了揉眼睛,睡眼惺忪地望著冷絕的俊臉,小手也爬上了他的臉龐,柔聲問道:「累嗎?」

    冷絕搖了搖頭,抱著蕭寒月哪裡會累,她是那麼嬌小,那麼可愛,讓他永遠這樣摟著她,他也願意。

    看到蕭寒月落崖的那一刻,他真的以為他已經失去了他生命裡唯一的一抹溫暖,他的心也在那一刻極速地冷卻,他甚至放棄了生的希望,只為了親手手刃殺盟那兩個老賊,再到崖底去陪著她。

    再次見到蕭寒月活著回來,他簡直是欣喜若狂,他從來不信神明,那一刻,他卻想感謝上天,讓他的生命重新復甦,讓他能夠重新找到活下去的理由。

    「什麼時候知道自己是中了寒毒的?」我在回想著,那個時候和冷絕的那一晚,他也同樣是以為自己內傷太重,以致身體畏寒,那又是在什麼時候才發現自己中了寒毒,而已還拿了那張藥方,我沒有忘記自己看到的那張藥方,那上面還有已經褪了色的暗紅,那是血的顏色,會是冷絕的血嗎?

    「那次和你一起回到殺盟後,主公用這個來威脅我。」冷絕淡淡地說道,如此地雲淡風輕,彷彿這關係的不是他自己的命。

    我一下子坐了起來,急聲道:「那你當時還和他為敵,你不怕到時候叛了他就沒有命了嗎?」

    一想到冷絕可能會因為倒向我這邊,而失去性命,我心裡就沒來由地慌張,怪不得,怪不得那日我在殺盟總部與冷絕分手時,他的眼神是那麼地不捨,原來,那時他已經打定了主意,不顧自己的生死了。

    「現在不是沒事了嗎?一切都過去了,我還好好的,而且有了藥方,再得到天山雪蓮,我便可以永遠地留在你的身邊了。」冷絕柔聲說道,言語裡是滿滿的愛戀與情誼。

    注視著冷絕握在手上的藥方,那上面的絲絲暗紅刺著我的眼,這是誰,用生命換來的嗎?

    「這藥方是怎麼得來的?」我很想知道。

    「是羅剎從主公那裡偷來的。」冷絕低聲說道,眼裡閃過一絲異樣。

    果然不是冷絕,如果他抱定了必死的決心,又哪裡還會去偷什麼藥方,不過我倒要感謝那個女羅剎,看來,她是真的愛著冷絕的,即使她知道,冷絕有了藥方也絕計不會與她在一起,但是,她還是那麼做了。

    那這個藥方上所染的血就是羅剎的,「她為了拿到這個藥方被殺盟主公所傷?那她還在嗎?」這個可能性不大,那個陰鬱的男人如果知道羅剎為了冷絕背叛他,豈會留她活口。

    冷絕略有苦色地搖了搖頭,「她死了,但是,不是主公,是我殺的。」

    想到羅剎最後的死,還是帶給了他不小的震憾,她知道今生他的心不可能再給別的女人,所以,她情願死在他的劍下,死在他的懷中,求得她最後的圓滿。

    死了?冷絕殺的?

    我注意到冷絕略有變化的臉色,不再提問,冷絕殺了羅剎,或者是羅剎甘願死在冷絕的手中,我不知道。

    但是,有一種女人,得不到一個男人,寧願被那個男人親手所殺,死也要死在那個男人的懷裡,這種女人,愛得有種變態的偏執,她救了他,卻又死在他的手裡,她想用這種方法讓那個男人永遠記得她,永遠懷念她。

    羅剎,就是這種女人!

    但是,我仍然感謝她,因為她,我的冷絕可以不死,可以獲得新生,我會記得初一十五燒香拜拜她的,不過,要讓我的男人永世懷念她,那就算了。

    我輕輕地抱著冷絕,將他的頭按在自己的懷中,輕聲勸慰道:「羅剎已經死了,生在殺盟的人,也許,死對她來說也是一種解脫,只要你好好地活著,就不會枉費她的一番心意,對嗎?」

    我細碎的吻輕輕地落在冷絕的額頭,他抬起眼與我對視著,沒有混濁的色彩,眸子清澈,卻又透著晶亮,我差點忘了,他本身就是集合了兩個俊男美女的優良血統啊,這一雙眸子,對我的吸力無限啊!

    「月兒,我好想你……」冷絕輕聲地念著,薄唇也隨即侵襲而上,佔據了那一抹嬌柔。

    與冷絕唇舌纏繞著,他的大手也像過境的旋風一般,在我身上不斷地打著轉。

    「月兒,我好想要你……」冷絕知道了蕭寒月肚子裡懷的不是他的孩子,但是他也要再接再厲,早晚讓蕭寒月也給他生一個。

    不過,他對蕭寒月的渴望卻從來沒有斷過,那天清晨,他們可都有聽見蕭寒月在無名房中的嬌吟,那酥麻至極的聲音早就刺激著幾個男人脆弱的神經,但礙於蕭寒月有孕在身,所以,幾個男人默契的沒有提出要求,時間短暫,沒想到轉眼就離開了聽風樓,現在,冷絕又與蕭寒月獨處著,怎麼不會生出火熱來?

    「嗯,我也是,我也想要你……」我沒有忘記過冷絕是怎麼樣在我體內舞動著,那被填得滿脹的感覺讓我心馳神往。

    不過,現在是在馬車裡,任逍遙還在外面駕著車呢,我們需要那麼大膽地來一次嗎?

    但是已經容不得我思考了,衣衫已經被冷絕拉扯著片片剝落,控制不住愉悅的低吟,我一把咬在冷絕的肩頭,那上面似乎還有上次我未消失的牙印,每次遇到冷絕,便免不了來點小暴力,我被他教壞了,唉!

    被蕭寒月一咬,冷絕悶哼一聲,不過這次還是好的,沒上次重,不過,慘的是又咬在同一邊了,冷絕無奈地在心裡笑道,苦吧苦吧,苦過了就是甜,他已經迫不及待地想深埋在蕭寒月的體內,重新感受那抹溫暖將他緊緊地包圍。

    仿若情人間的低喃在蕭寒月的耳邊響起:「月兒,放心,我會很小心,不會傷了你和寶寶。」

    冷絕的唇輕輕的,細細地摩挲著我的耳畔,酥酥麻麻的感覺,撩得我一陣心悸,褻褲在一個失神間被他一把扯下。

    「啊……」我輕叫了一聲,這冷絕,越來越壞了,他勾引我,嗚嗚,非要逼著我把他吃掉。

    進入之後,冷絕便開始輕輕地搖動起來,小心翼翼地控制著力道,不敢太重,不敢太狠,就怕傷到了蕭寒月和她肚子裡的小生命。

    「嗯……啊……」斷斷續續的殘破的聲音溢出了紅唇,我享受著冷絕為我帶來的一波一波極致的快樂。

    冷絕額上豆大的汗滴滴地滑落,他多想狠狠地動起來啊,全面地放開,但是卻又不能,這壓抑的隱忍讓他痛苦又快樂著,突然,止不住地一個上頂。

    「啊!你要死啦!」

    冷絕一個上頂,頂到了我的頂端,我一出手便順手給了他一個耳光。

    「啪!」

    不太響亮的聲音在馬車裡響起,我們倆都愣了愣,我出手沒太重,就像平時拍打他肩的手勁,但不知道怎麼的,一下就打在了他的臉上。

    冷絕有瞬間的錯愕,我隨即吻上了他的臉,低聲道:「對不起,我沒注意,一失手就打在你的臉上了。」

    貌似男人被扇了耳光後,應該都是會極度憤怒吧,從古到今皆是,被男人譽為尊嚴的象徵,告誡各位姐妹,打男人哪裡都可以,千萬不要扇他的耳光啊!

    被蕭寒月的吻輕柔的覆上,冷絕的詫異一瞬間便化沒了,而後暴出一句話,差點沒把人閃翻。

    「月兒,我喜歡你碰觸我,不管哪裡,我都愛!」說罷,冷絕還象徵性地將另一邊臉湊向了蕭寒月。

    呃,碰觸?我是打了他,好不好?這也叫碰觸?我頓時額上黑線直冒,再次確定了冷絕果然有被虐的傾向。

    「討厭,輕點!」感受到冷絕的頻率加快了,我一手便拍上了他的肩,這次記住了,沒打臉,呵呵!

    任逍遙在外面駕著馬車,當然,以他的聽力絕對沒有錯過裡面兩人的熱情碰撞,幸好,他們倆人懂得自制,不然,這一路上恐怕圍觀的人會不少。

    任逍遙無奈地笑笑,繼續駕著馬車在道路上輕輕奔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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