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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江湖風雲 第114章 情意濃濃 文 / 清風逐月

    第114章情意濃濃

    我黑線直冒,這些男人,也不用那麼激動來表達他們重新見到我的喜悅吧,我已經被他們困得動彈不得了,而旁邊的司徒擎天卻還像蒼蠅一樣圍著轉來轉去,那眼神不斷地對我放電,害我直翻白眼。

    「月兒,月兒,真的是你,真的是你……我不是在做夢吧?」抱著蕭寒月柔軟的身子,無名才能確定她是真實的,她竟然沒有死,這無疑是上天對他最大的恩賜,現在,如果讓他去死,他也沒有絲毫怨言,只要,她是活著的。

    天知道蕭寒月不在的日子他受著怎麼樣的煎熬,心已經死了,只是撐著這個軀殼,只是心中維繫著報仇的信念,才讓他撐了過來。

    緊緊摟著懷中的蕭寒月不肯雙手,無名閉上了眼,用心去感覺著此刻如雷般的狂喜。

    冷絕在無名之後,也霸佔了蕭寒月的整個背部,溫熱的呼吸輕輕拂在蕭寒月的耳邊,聞著她發間的清香,感受著屬於她的溫暖。

    真的是蕭寒月,真的是她,他幾乎有種落淚的衝動了,他已經放棄了生的希望,即使得到瞭解寒毒的方子,但沒有蕭寒月,他解了毒,獨自活下來又有什麼意思呢。

    抱著懷中的一抹溫暖,緊緊地抵著她,讓冷絕不自覺得起了反應,這一刻,他多想深深地埋進她,感覺著她真實的存在。

    雲若凡是多久沒有見到蕭寒月了,那些日子都記在他的心裡,自從那一次在無花宮的雨露之後,他是多麼懷念她的美好啊,差一點,他就再不能擁有了,所以,此刻,即使只是摟著蕭寒月的一隻胳膊,也讓他覺得異常的滿足。

    南宮浩的細吻不斷地落在蕭寒月的小手上,那是對她的懺悔,對他懦弱的告別,他不該,他從來不該放開蕭寒月的手,即使讓他失去南宮世家少主的位置,他現在才知道,他想要執手一生的只有蕭寒月!

    「你們……」我無奈地想要開口說話,想讓他們放開我,讓我透一口氣,真的要悶死我了。

    誰知道還沒有說出口來,無名立即堵住了我的唇,將我的的抗議盡數吞了進去,舌也不依不饒地纏著我,直到我放棄了反抗。

    身後的冷絕也沒有閒著,溫熱的吻落在了我敏感的耳邊,大手輕輕地游上了我的柔軟,挑拔著我一波一波的情潮,而下面那緊緊抵著我的灼熱似乎有衝破我薄薄衣衫的企圖。

    他們欺負我,我好想哭啊,現在是在正廳啊,旁觀者無數,他們就要在這上演限制極畫面了嗎?

    我汗,狂汗,瀑汗,阿富汗,成吉思汗……

    看到正廳上演的火爆場面,小雨適時地退了出去,順手關門,留下了蕭寒月以及一室的男人。

    只有任逍遙看紅了眼,臉上也泛著紅潮,這麼隱秘的事,他們也可以做得那麼坦然,是不是他真的跟不上潮流了,但無可否認的是,他們的舉動也挑起了他心中的情潮。

    只有司徒擎天不甘地立在一邊,他是吻過蕭寒月,但也僅限於御劍山莊的那一次,以後,他便被蕭寒月討厭著,再也沒有近她身的機會,他多麼想他現在也是那其中的一員啊。

    呼吸被奪走了,我好想吸點新鮮空氣,可誰都不給我這個機會,胸口一陣悶,一股酸水冒了出來,我不自主地乾嘔了起來,眾人見我不適,這才集體放開了我。

    空氣一下清明多了,旁邊一個溫熱的手扶住了我,關切的嗓音急急地響起,「月兒怎麼了?」後背也有一雙手在輕輕地撫著,排解著我的胸悶。

    我無力地搖了搖頭,眼光瞧見了任逍遙,對他招了招手:「逍遙哥哥……」

    任逍遙疾步上前,輕輕扶住蕭寒月,急急地問道:「怎麼了,月兒,是不是肚子痛?」

    這時,正廳裡的男人才注意到和蕭寒月一起回來的男子,劍眉星目,挺鼻薄唇,白衣勝雪,飄逸得好像不食人間煙火的仙人一般,而且蕭寒月還叫他逍遙哥哥,親暱的稱呼,契合的動作,他們的關係一定不一般,男人們的視線頓時開始在任逍遙身上打著圈,又在想著他們是不是又要多一個兄弟了?

    扶住任逍遙的手,我稍稍平靜了一些,這幾個男人太激動了,還是任逍遙穩得住,不像他們見到我已經變成惡狼了,小手撫著小腹,我對任逍遙搖了搖頭:「沒事,孩子沒事。」

    孩子?雖然蕭寒月的聲音很虛弱,很小聲,卻被在場的每一個男人聽進了耳裡。

    頓時,與蕭寒月有過肌*膚之親的男人們心中都冒起了歡喜的泡泡,蕭寒月有了孩子,會不會就是自己的孩子呢,每個男人的心中都升起了希望,一雙眸子希冀地緊緊盯著蕭寒月的小腹,那裡面正有一個生命在孕育著,真是不敢相信,今天夜裡,對男人們的震驚太大了!

    除了那沒有和蕭寒月有過親密關係的南宮浩心裡略微有些苦澀,不過這能怪誰呢,也是他自己先放不開啊!

    而司徒擎天卻是一反常態的非但沒生氣,反而還滿含著渴望,如果蕭寒月真的願意收了他,那懷上他的孩子不是遲早的事嗎,他那個大塊頭,絕對會好好滿足蕭寒月的各方面需要,呵呵!

    我抬頭掃視了一眼,男人們都激動地看著我,等待著我的下文。

    我清了清嗓子,慢慢說道:「首先,我沒死,這點大家已經確認過了,我就不再多說;第二,我確實懷了寶寶。」

    說罷,我掃了掃和我有過親密關係的三個男人,繼續道:「但是現在我不知道是誰的,不過,依日子算,不是冷絕的。」

    一拔冷水對冷絕澆了出去,不過他不在意地聳了聳肩,這次不是他的,下次他努力一點,那他和蕭寒月的孩子就不遠了。

    而無名和雲若凡眼中希望的光芒更加明顯了,因為不是冷絕的,就極有可能是他們的,或者是騰君逸的,三分之一的機會,人人都有份。

    「第三,」我拉過了任逍遙,對著他們說道:「他就是絕情谷的現任谷主,任逍遙,他也是我的……」後面的話我不好說下去,他們明白就好。

    眾人瞭然地點了點頭,果然又多了一個兄弟啊!

    「絕情谷谷主?」無名第一個反應過來,驚喜道:「月兒,那不是你的師娘有救了?」

    我高興地對無名點了點頭,是啊,任逍遙來了,真的能給很多人帶來福音呢!

    解釋基本完畢,我掉頭轉向無名:「無名哥哥,今天你們怎麼會一起聚在這裡的?」

    聽到蕭寒月的問話,無名輕輕地拉住她的手,將她帶向了圓桌邊,將她安置坐好,再為她倒了一杯溫茶,畢竟,蕭寒月現在是孕婦,他可要把她照顧好了。

    在我落坐了後,其他男人也紛紛以我為圓心圍坐在了一起,而任逍遙人生地不熟的,我將他叫來我左邊坐著,無名坐在了我的右邊。

    原來,大家都真的以為我落崖死掉了,而無名召集了大家,集中所有人的力量,在半個月內竟然滅掉了殺盟所有的分部,而今天晚上他們是在商討對殺盟總部發起進攻。

    如果我不回來,那麼,他們一定會採取『自殺』式的攻擊方式,不能滅掉殺盟總部,就同歸於盡。

    當無名說出來後,我已經冷汗涔涔,如果,如果我真的晚回來一步,我是不是就看不到這些男人們了,想來真是可怕,還好,我回來了!

    可是,看著司徒擎天,我有話說了,「司徒來做什麼呢?」我盯著無名問道:「幹嘛要把他也拉進來啊?」司徒擎天又不是我的誰,再說我還欠著他,幹嘛還要連累他啊,他又不是我男人。

    聽到蕭寒月這一說,司徒擎天的眉皺得更深了,他果然還是被蕭寒月拒之門外了,但他怎麼可以放棄呢?

    司徒擎天猛向無名打著眼色,意思就是我那麼仗義地過來幫忙,怎麼樣也應該在蕭寒月面前幫他美言幾句吧。

    接收到司徒擎天求助的目光,無名輕咳了一聲,說道:「月兒,司徒這次幫了很大的忙,要不是他,殺盟北邊分部沒有那麼容易被剿滅,而且,而且他也是愛著你的男人啊!」無名終於艱難地說出了這一句話,司徒擎天這個堂堂男子漢也活得挺不容易的,先為了蕭寒月挨了一掌,接著不顧生死地搏殺,那也不是因為對蕭寒月有一份情嗎?這些,他們都看在眼裡,所以,蕭寒月要接受司徒擎天,他們絕對不會有半點怨言。

    沒有忽略無名與司徒擎天交流的眼神,原來,這幫男人已經被司徒擎天收買了呢,或是被他感動了,哎,我的夫君難道又要增加一位了?

    看到司徒擎天那強壯的塊頭,與他外形極不相符的是,現在他那雙眼睛好似極度哀求極度希冀地看著我,讓我拒絕的話怎麼也說不出口。

    其實,對於司徒擎天,他不同於我的任何一個男人,他對我,先是霸道的可以,但後來,知道我不吃這一套,於是百煉鋼瞬間化為繞指柔,而且,最可貴的是,他不惜為了我挨了一掌。

    如果,一個男人肯為你犧牲自己的生命,那麼,他一定是愛慘了你,這一點毋庸置疑。

    罷了,我伸出了手,輕輕地握了握司徒擎天的大手,「司徒,以後,就成為我們中的一員,可好?」

    聽到蕭寒月終於鬆口的話語,司徒擎天激動地回握住了蕭寒月細小的柔荑,重重地點頭,這個七尺高的漢子,這一刻,竟然有種想落淚的衝動,他等了多久,他盼了多久,他又付出的多少,才能得到蕭寒月的首肯啊,這份幸福他得來不易,所以,他要加倍地珍惜。

    處理完了司徒擎天的事,我對著南宮浩笑了笑:「浩,你想好了嗎?」選他的父親,還是選我?

    「嗯,我選好了,我呆在寒兒的身邊。」南宮浩毫不猶豫地點頭,在蕭寒月的生命中,他已經錯過一次了,他怎麼能再次和她擦肩而過呢?

    好了,現在一家團圓了,皆大歡喜!撒花撒花!

    「對了,無名哥哥,騰君逸的傷勢如何?好些了嗎?」我這才想起騰君逸來,如果他能下床了,今天也一定會在席的。

    「剛回來時,傷口感染,高燒不斷,幾近昏迷,最近還是時睡時醒,不過,大夫說了身體沒有大礙了,只是還需要靜養。」騰君逸這下好了,醒了後能見到蕭寒月,錯過了心傷時期,比起他們來好多了,無名倒是寧願受傷的那個是他自己,心靈的折磨比**的傷害更讓他痛,沒有蕭寒月的日子,痛不欲生啊!

    我掃過任逍遙,見他一直看著冷絕,我疑惑道,難道冷絕有什麼事嗎?

    「這位公子想必便是月兒說得冷絕吧?可否讓逍遙為你把把脈。」任逍遙輕聲說道,聲音那麼好聽,那麼溫柔,讓我的心都醉了。

    對了,冷絕身體畏寒,剛好有神醫在這,讓任逍遙診診也是好的,這樣我才放心。

    看著冷絕不語的樣子,我起身將他冰冷的手拉了出來,遞給了任逍遙,「逍遙哥哥,你別介意,冷絕就是那個性子,對所有人都冷淡,天生的,沒法改。不過,你給他好好診診,他恐怕是受過嚴重的內傷,幾次下來,身體便畏寒了,開幾副藥讓他調理一下吧。」

    任逍遙輕輕按住冷絕的脈,沉思半刻後緩緩開口:「月兒,冷絕恐怕不止是內傷嚴重,他是中了寒毒!」

    「什麼,寒毒?」我不可置信地看著冷絕:「冷絕,你知道嗎?」

    冷絕對著蕭寒月輕輕點了點頭,隨即從懷中拿出了那張帶血的藥方,低聲說道:「我知道,主公下的毒,解藥的方子在這。」

    嚇死我了,原來有解藥,真是的,害我擔心了一場,我不免嬌嗔地瞪了一眼冷絕。

    「可否讓逍遙看看那張方子。」任逍遙對醫毒極感興趣,好不容易碰上一個實操案例,自然關注也就多了些。

    冷絕將方子遞給了任逍遙,任逍遙一目十行,極快掃過,之後沉吟道:「方子是對的,不過,治標不治本,還需要加一味藥。」

    「喔,是什麼?」看來羅剎也是被騙了,主公怎麼可能會那麼容易就將解藥的方子放在她能偷到的地方呢,恐怕,他的毒主公從來就沒有想過給他解,也只是想一直拖著他,直到生命的終結吧。

    「天山雪蓮!」任逍遙也不賣關子了,但是這天山雪蓮極難找尋,而且在萬丈崖頂,想上去比登天還難。

    聽到任逍遙這一說,我卻笑了,天山雪蓮,那不就像是我家後花園的花一樣嗎,到時候救了師娘的命,那天山雪蓮師傅還不是隨意讓我取用啊,冷絕的命可算保住無礙了。

    看到蕭寒月聽到天山雪蓮,不僅沒有皺眉,而且是開心的笑了,任逍遙納悶地問道:「難不成月兒有法子得到天山雪蓮?」

    我對任逍遙點了點頭,「那是當然,逍遙哥哥,還記得我說要讓你去救一個人,那個人是我的師娘。」

    「嗯,對,我記得。」任逍遙回答道,這是蕭寒月對他的第一個希冀,他說什麼也會全力地達成。

    我對著任逍遙神秘地一笑,「而我的師傅和師娘便是住在這天山絕頂,那裡盛產天山雪蓮,你說,這味藥,我不是手到擒來嗎?」

    「原來是這樣,那就好!」任逍遙溫和地點了點頭,果然世間的奇遇無所不在啊,別人眼中珍貴的藥材,在蕭寒月手裡卻得來容易,這也是一種機緣吧!

    我起身步至冷絕身前,捧著他的臉說道:「冷絕,我說過的,要讓你一直好好的,一直陪著我,我沒有食言,到時候我們一起再回絕頂,嗯?」

    冷絕細碎的吻落在蕭寒月的掌心,他沒有笑,但是眼睛卻含著笑意,低聲地說道:「都隨你,月兒讓我去哪,我就跟到哪兒。」

    「嗯!」我笑著點了點頭,在他的額間落下一吻。

    整個夜晚,我都被一幫男人們纏著問這問那的,我便將我落崖的始末從頭到尾的說了一遍,最後,將我們怎麼樣找到出路,怎麼樣日夜星辰地趕回聽風樓,期間我所受的傷,我對他們的思念,都一一都被我道出,讓他們既心疼又感動。

    師兄的事,在這一晚我也始終沒有問出口,這些男人太熱情了,我招架不住,最後在他們的疲勞轟炸下,我繳械投降,假裝睡倒在了無名的懷抱裡。

    男人們見我實在是太累了,只有忍住對我的思念,讓無名獨自一人抱著睡著的我回了房間,這一裝睡,倒是真讓我沉沉睡去了,在無名的懷抱裡,好安心,好溫暖,有什麼,等到明天睡醒再解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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