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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68章陷阱 文 / 周玉

    第68章陷阱

    剛才一路找來,居然看見丁名那個混帳,她的雲輕這麼晚跑來見他?該死的。

    雲輕見獨孤絕臉色,已經猜想到獨孤絕在想什麼,當下淡淡的道:「碰巧而已。」

    獨孤絕臉色沉沉的,碰巧,什麼碰巧,雲輕根本就不來這皇陵,現在出現在這裡,說什麼碰巧,鬼才相信她什麼碰巧,他的雲輕就不會撒謊,居然就隨口一句破綻百出的話,有什麼不能跟他說的。

    「不許對我撒謊。」獨孤絕冷著臉瞪著雲輕,怒火騰騰的就上來了。

    雲輕聞言看了獨孤絕一眼,見到那黑眸中開始燃燒的怒火,他在氣她居然不對他說實話。

    當下雲輕緩緩伸手上前握住獨孤絕的手,看著那怒氣氤氳的雙眸,恩了一聲後緩緩道:「以前認識他,說了兩句話。」

    「那又怎樣?」獨孤絕聽言立刻眉毛一豎,瞪著雲輕。

    「不怎麼樣。」雲輕搖搖頭,那臉上的神色淡的很,顯然根本沒把那丁名放在心上。

    獨孤絕一見雲輕這個樣子,那怒氣微微降了些下來,雲輕沒把那人放在眼裡,那就好,不過是個認識的人而已,不過半夜在這裡見面,這個……

    「我不會害你。」雲輕沒看獨孤絕,突然輕輕淡淡的扔下一句話。

    獨孤絕抬起雲輕的頭,看著雲輕很清澈的雙眸,那裡面是最純淨最無私的眼神,那般的清澈,是他最喜歡的,這雙眸子不會對他撒謊,這雙眸子的主人不會騙他,他知道的,若眼前這個人說的話都不能相信,那麼天下在沒有人可以讓他相信。

    「我信你,只要是你說的話,我就信。」拇指摩擦著雲輕的臉頰,獨孤絕直直的看著雲輕的雙眼,沉聲一字一句的道。

    雲輕聞言嘴角微微流露了絲絲笑意,點了點頭,沒有說話,獨孤絕見此一俯身,輕柔的親了親那帶著笑意的嘴角。

    「以後不許見他。」親吻過後,獨孤絕伸手摟過雲輕的腰,定定的看著雲輕說的那叫一個霸道和理直氣壯。

    雲輕聞言笑了笑,溫和的道:「好。」她本就不想見,以後自然不會在見他。

    獨孤絕聽雲輕答應了,不由相當的滿意,一伸手摟過雲輕,沉聲道:「以後不許瞞著我,任何事情都不能。」居然背著他見故人,就算雲輕沒有其他的意思,他想著也冒火。

    雲輕聽言看了獨孤絕一眼,很乾脆的點點頭道:「好。」她本也沒什麼事情好隱瞞他的。

    獨孤絕見雲輕答的乾脆,也知道這就是雲輕想的,不是敷衍他,不由更加高興的一低頭重重的在雲輕的臉上親了一口。

    雲輕見此無奈的笑笑道:「怎麼這麼愛動手動腳的。」

    「我喜歡。」獨孤絕高揚起眉頭,一邊拉著雲輕離開,一邊狂放的宣佈道。

    黑夜下,兩人相攜而去。

    「今晚我睡這裡。」精舍裡,獨孤絕看著雲輕拉著他,和衣睡在了他身邊,不由那個眼睛亮的可以媲美天上的繁星。

    「想什麼,快睡覺。」雲輕見獨孤絕那凌厲的眼神,就如獵鷹看中獵物一般的模樣看著自己,不由沒好氣的瞪了獨孤絕一眼,拉著獨孤絕在身邊躺下,緊緊的握住他的手,在野外不也是睡在一處的,這人今天的眼神很不好。

    獨孤絕見雲輕的動作和毫無芥蒂的眼神,不由眉頭都擰在了一處去了,孤男寡女的共處一室,這是不是太考驗他了,他身上的傷現在可是全好了。

    鬱悶,不過今晚的雲輕不那麼太對勁,居然要跟他一起睡,想來估計是見了那個丁名,想起以前的事情了,過分,那是他不知道,未曾參與的時光,看來皇陵一旦封閉,找個借口放逐他,才能舒心。

    夜色迷漫,彎月從窗口灑進來,罩在那同床共枕的一雙人身上,美好的不可思議。

    臥榻上雲輕閉著眼,握著獨孤絕的手,沒有睡著,丁飛名既然能夠潛伏秦國十多年,今日這陵墓裡面肯定不安全,獨孤行她不關心,獨孤絕卻不能讓他在進去了,誰知道裡面到底有什麼,斷然不能在讓他明天進陵墓去。

    不好當面與他說,因為獨孤絕這個人太精明,只要一說肯定知道有問題,追究起來,她放人一馬的心便無用處了。

    時間滴答滴答過去,一輪彎月漸漸西沉,天色慢慢的亮了。

    太陽光穿透窗戶的紫紗,照射在臥榻上沉睡的睡美人身上,揚起點點的金光。

    感受到太陽光的威力,雲輕按了按太陽穴,不及睜眼五指下意識的一握,什麼都沒有,沒有獨孤絕的手,雲輕唰的一下睜開眼坐起,四下一觀,空空如野,那有獨孤絕的影子。

    她明明一直沒睡,為何會突然睡著?她不可能連這點意志力也沒有。

    一步跨下床來,來不及梳洗就欲起步出門。

    「雲姑娘,你醒了。」聽著門裡的響動,門外等候已久的楚雲微笑著推門走了進來。

    「獨孤絕呢?」雲輕一見楚雲立刻問道。

    楚雲見雲輕一醒來就問他們家王爺,不由那臉上的笑容越發的深了,微笑著道:「王爺他們去皇陵了。」

    雲輕一聽眉頭微微一皺,沉聲道:「走了多久,那個丁名在不在一路?」

    楚雲見雲輕的微微皺起眉頭,顯然不是從王爺床上起來應該有的羞澀和緬甸,不由收了點笑容道:「天還沒亮就走了,是皇陵那邊出了點問題,墨之在最後檢查的時候,發現東北角上有水滲透出來,連夜稟報了王爺和陛下,王爺他們一聽就起身去了,所檢查的地方在有機關的內部,丁名跟著去了。」

    皇陵的修建最忌諱的就是有水,因為水的腐蝕是對一個將屹立百年乃至千年萬年的陵墓最大的危害。

    當初選址的時候,由於這裡靈氣最好,所以挖幹了這處本身存在的一條河道,也做了最好的措施,根本不可能存在有任何的水源,可是現在出現滲水,那關係就大了,所以獨孤行和獨孤絕一聽立刻連夜就過去察看了。

    頓了頓後,楚雲看著雲輕接著道:「走的時候,王爺吩咐下來,說你一夜沒有睡,他因此點了你的睡穴,在讓我點燃了安魂香,讓你好好睡一覺,有什麼事,等他回來給你處理,別糟蹋自己的身體。」

    雲輕聽到這驟然一楞,難怪她會睡過去,原來是獨孤絕動的手。

    這個獨孤絕為何如此的精細,連她一點點反常的反映都會察覺的到,她不是自己有事,而是怕他有事,這個人……

    「這個笨蛋。」雲輕咬了咬牙,一揮袖子,運起輕功飛速奪門而出。

    楚雲一見立刻臉色一變,雲輕可不是個會喜怒行與色的人,今日這般的急迫趕去,絕對有問題,當下一扔手中洗漱的用品,轉身奔出房間,抓過不遠處備用的戰馬,翻身上馬就朝雲輕追去。

    「雲姑娘,到底出了什麼事情。」空曠的山林間,楚雲追著雲輕大聲的詢問。

    雲輕頭也沒回,腳下急奔,一邊道:「跟上來就是。」她不確定有沒有事情發生,但是要下手的話,今日絕對是最好的機會。

    楚雲見此緊緊皺起眉頭,快馬加鞭跟著雲輕就往陵墓的方向奔去。

    「什麼人?」快接近陵墓,一隊巡邏的士兵碰巧撞上,立刻大聲質問。

    雲輕身影毫不停留,飛身而走,只快速的抬起了左手,那手腕上佩帶的飛鷹護腕,在陽光下散發著冰冷的光芒。

    「大人。」巡邏的士兵立刻列隊躬身為禮,沒想禮還沒有行完,雲輕已經從他們身邊掠過去,飛速而去。

    正面面相覷間,縱馬飛馳而來的楚雲已經趕到,沉聲道:「跟上來。」一邊快馬加鞭在催馬力。

    那一隊士兵見此,來不及有任何的想法,已經跟著雲輕和楚雲,大步朝陵墓跑去。

    厚重的石門就在眼前,雲輕連連縱身搶上前去,那守衛在石門口前方的士兵,見雲輕流露出手腕上的飛鷹護腕,立刻恭敬的讓路。

    雲輕沒有穿門而入,想起昨日丁飛名在此地逗留,雲輕心思一動,兩步撲到石門前,把耳朵貼了上去,只聽一陣細細的沙沙聲響起,很輕微,若不是貼耳與門上,斷然聽不見,雲輕一耳聽之,立時臉色一變。

    跟著追上來的楚雲見雲輕的動作,立刻原樣照做,頃刻間臉色大變,有人動了裡面的千斤頂。

    「大人。」尾隨的士兵見兩人如此怪異動作,不由不解的呼了一聲。

    雲輕和楚雲沒有理會身後的眾士兵,飛速的對視了一眼,兩人眼中都閃過一絲驚駭。

    千斤頂,顧名思義千斤重量,乃是封鎖陵墓的斷龍石,一旦放下那麼在也無法開啟,乃是真正帝王葬入了裡面後,才能放下的東西,而現在,千斤頂被動了手腳,開始鬆動了,這般的鬆動下來,只要周圍的岩石和塵土,無法在支撐它下落的力量,那麼就是真正的合墓了。

    「有沒有解救的辦法?」雲輕看著楚雲,冷聲快速之極的問道,她記得楚雲也擅長機關。

    楚雲臉色蒼白,短短時間內已經頭頂見汗,嘶啞著聲音道:「沒有。」

    同時飛速的命令道:「來人,馬上調集兵馬前來,把這裡給我撐起來。」

    沒有人動彈,士兵的主將墨之在裡面,其他人的命令他們不聽,特別是設計軍權的調動。

    「照他說的話去做。」雲輕一抬胳膊,露出飛鷹護腕,臉沉如水的冷聲道。

    「是。」領頭的士兵見此,立刻躬身接令,轉身騎馬飛速而去。

    「滲水的地方在那裡,有誰知道?」不待調動兵馬的士兵走遠,雲輕緊緊皺著眉頭掃過留守的士兵喝問道。

    「卑職知道。」一被墨之留下,鎮守大門的副將,見雲輕和楚雲臉色如此難看,不敢怠慢,立刻出隊高聲回道。

    「帶路。」雲輕袖袍一揮,轉身就進入了皇陵。

    「雲姑娘,千斤頂關閉,最多只剩下一柱香的時間,你一定要快,王爺就拜託你了。」楚雲知道自己不會輕功,去只會是拖累,當即大聲的朝已經進入皇陵的雲輕喊道。

    那些本來還不知道出了什麼事情的士兵,一聽楚雲這話,不由臉色齊齊大變,萬分惶恐起來。

    「知道,門外士兵聽令,一切聽從楚雲大夫的指揮,不得有誤。」聲音落下,雲輕已經與那副將去的遠了,楚雲是個知道該怎麼做的人,把這至關緊要的地方交給他來把守,是最合適的。

    「是。」門外的眾人此時都慌了,一個個那敢且慢,立刻以楚雲馬首是瞻。

    「聽著,你……」楚雲強制讓自己鎮定,飛速的發佈起命令來。

    皇陵內,那副將也聽見了楚雲的話,蒼白的臉上一片驚恐,腳下加快,飛速的朝獨孤絕等所在的地方衝去。

    「快點。」雲輕一身輕功發揮到極致,居然比平日裡不知道快了多少。

    眼見那副將全力奔跑,居然還沒有她快,雲輕也不知道那裡來的力氣,一把提起副將照著他所指的方向全力飛奔。

    皇陵裡一片燈火通明,因為有獨孤行等人的進入,所以照耀的道路纖毫必現,省下雲輕無數的功夫。

    穿梁過橋,轉彎入道,皇陵裡密道遍佈,錯綜複雜。

    雲輕來不及觀看這秦國幾百年歷史上,最強盛時候帝王的陵寢,整個人幾乎如青煙一般朝裡面閃去,飛速的朝陵墓的深處而去。

    而這個時候,獨孤絕,獨孤行等矗立在皇陵的東北角上,那裡是一個妃嬪的殉葬地,設計的很是美觀和大方,精美的翡翠牙床,一顆一顆串聯起好似水滴一般的珍珠,乃作為牙床的紗罩,一連有好幾十個之多,看上去萬分的奢侈和華麗。

    不過在這華麗的中央地點,地面上本來青白的條石中間,有巴掌大那麼一點水漬,在二十丈左右正寬形的密室上,這一點看上去很不起眼,不過萬里之堤,毀與蟻穴,就是這個道理。

    獨孤行臉色鐵青的看著正在檢查的禮部上大夫,沉聲道:「到底如何?」

    禮部上大夫任由汗水從額頭上滴落,也不敢伸手抹一把,渾身顫抖著道:「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情,看起來是濕的,但是下面又並不是河道,這個……」

    「說重點,到底是滲?還是不滲?」獨孤絕冷眼看著禮部上大夫,冷聲打斷道,已經檢查了半天了,他要的是結論,不是這個那個。

    禮部上大夫面色抽筋,滿臉蒼白,戰戰兢兢的道:「下官不敢……確定……」

    「飯桶。」獨孤行面色鐵青的怒吼一聲。

    「微臣,微臣……」禮部上大夫一個顫抖,直接跪在了獨孤行的面前,說不出話來。

    要知道,若是有水能從這裡滲透的話,這處皇陵就整個的要不得,等於就是一個廢物,幾十上百萬兩銀子用在了這上面,若是不能給秦王一個滿意的交代,他九族估計都要被全誅殺。

    「大人,我派人挖開這裡看看到底是因為什麼。」墨之見此,轉頭朝獨孤絕道,他只負責監督,並不負責修建,所以裡面到底怎麼樣,他是不知道的。

    旁邊一直立在最邊上的丁名,把墨之的表情收在眼裡,暗中的皺了皺眉,這個獨孤絕的直屬屬下,為什麼會對另外一個陌生人,這麼尊敬。

    獨孤絕皺眉看了眼獨孤行,這話要他開了口才行。

    獨孤行鐵青著臉,沉吟了半響,完工後在挖開,並不是個好兆頭,只是……

    「有人來了。」思慮的話還沒有說出口,獨孤絕突然一皺眉,轉身朝密室外看去,是誰這麼急的衝了過來。

    「獨孤絕。」一聲清脆著夾雜著焦急的聲音破空傳來,一淡藍輕衣的雲輕提著一男人,如飛一般衝了過來。

    丁名瞬間震驚的一抬頭,獨孤絕。

    「你來……」獨孤絕一見是雲輕,立刻面色唰的一下嚴肅了起來,雲輕不是個會小題大做,驚慌奔襲的人,當即話沒多說,飛快的就迎了過去。

    「快走,千斤頂被開啟了。」雲輕一把抓住獨孤絕,幾乎喘不過氣來的道。

    此言一出,密室中的人齊齊色變,連有點心裡準備雲輕如此著急沒有好事的獨孤絕,也心為止一沉,千斤頂被開啟了,那是皇陵中唯一能出去的出口,若是被關閉,那麼他們只有死路一條。

    「有奸細,大人,有奸細,快走,快走。」被雲輕放下的副將,蒼白著臉飛速的朝墨之狂吼道。

    「走。」獨孤絕反手握住雲輕,一把抓住身邊的獨孤行,一個掠身就朝密室門口衝去,千斤頂開啟,只一柱香時間就會完全關閉,雲輕來時已經耗費了時間,此時沒有多餘的時候說其他,先衝出去在說。

    眾人臉色巨變中,,墨銀和墨離跟在獨孤絕身後就朝前衝,墨之一把抓起禮部上大夫如飛一般跟上。

    「想走,沒那麼容易。」冷酷的話聲就在眾人轉身的一瞬間響起,附帶著尖銳的笛聲劃破密室裡的靜寂,從身後就朝獨孤絕等人衝來,冰冷而肅殺。

    「音攻,是你。」獨孤行面色一變,一把抄起腰間的利劍,轉頭就朝那無形的音刃擊打去,那身後密室中立著巍然不動的除了丁名還有誰。

    只見他白中帶碧綠的短笛湊在嘴邊,那充滿了殺氣的音刃,正從那短笛中揮灑出來,犀利而精準。

    砰,一聲沉悶的斷裂聲響起,獨孤行手中那上好的精鐵長劍,被一道音刃給直直擊飛成兩半,身後緊追而至的音刃,當頭,當胸就朝他襲擊來。

    獨孤行臉色大變,他武功一般,並不太出色,但是也絕對不是一擊都不能承受的庸手,這男人的音攻好強,獨孤絕雙手佔著的,身後墨之,墨銀等都在對付無形的音刃,離他太遠,救之不急,難道今日就要葬身在自己的陵墓裡。

    獨孤行一念還沒成形,突然耳邊錚的一聲,一清亮的聲音響起,剎那之間自己已經感覺到的迫在眉睫的音刃,被全部粉碎,整個一瞬間充滿了密室的音刃,就在這一聲下全部消失在空氣中,獨孤行當即一怔,這是……

    快速扭頭看去,只見雲輕右手垂在腰間,那裡一直用白紗包裹著的東西露了出來,那是一把古琴,而此時雲輕的手放在了那上面。

    丁名看著雲輕腰間露出的古琴,面色大變,鳳吟焦尾,琴中至尊,難怪只一聲就破了他的笛聲。

    冷哼一聲,丁名面上一片死拼之色,短笛湊在嘴邊嗚嗚的吹奏起來,無數的音刃朝著飛速朝門外奔去的眾人擊去,同一時間,也不知道從那裡冒出來,十幾個一身白袍,也不遮擋面容的男子出來,一半人手中或握著笛子,或拿著短蕭,手鈴等方便攜帶的樂器,嗚嗚吹奏起來。

    那各色的樂器交加在一起,本來並不太強的音刃,一下就成倍的疊加了起來,這是一個合陣。

    而另一半人手握利劍,奮不顧身完全只攻不守的朝著獨孤絕等就衝殺了過來,來的猶如半空中冒出來的一般。

    「走。」獨孤絕一聲冷喝,完全不管朝他衝來的人,飛速的就朝皇陵的入口處跑去。

    纏鬥只是浪費他們的時間,這個時候殺人也是一種消耗,他們消耗不起,不能中了敵人的計謀。

    身後墨銀,墨離聽之,頓時停手根本不在抵擋,跟著獨孤絕就朝前衝,獨孤行和墨之見此不由大驚,這怎麼沖的出去。

    沒想一念還沒轉完,悠揚的琴聲瞬間響起,如鳳吟九天,清脆中帶著絕對的威壓,朝著敵人就攻擊了過去。

    無聲的音刃交鋒。

    時間不多了,雲輕皺了皺眉頭,一咬牙,五指橫劃而過整個琴弦,霎時,只聽見砰砰幾聲清脆的斷裂聲,和悶哼聲響起,音樂聲停止了。

    丁名看著手中的白鑲綠短笛,緩緩的裂開,漸漸的碎成了幾塊,落在了地上,嘴角一絲鮮血緩緩留下,不由楞了楞,七重疊加,音攻第六級,這女人到底是誰?如此小的年紀,如此高的功力?

    就在丁名一瞬間的愣怔下,獨孤絕帶著雲輕已經衝出了密室,飛速朝大門的方向衝去,那幾個武功不若的殺手,有雲輕對付就是。

    墨之和獨孤行一眼見之,大驚之下立時大喜,有雲輕在,他們根本不用跟敵人交手,就能全部被解決,當下不在做任何的抵抗,埋頭就尾隨著獨孤絕朝前衝,那幾個殺手手握利劍追殺而去。

    站在密室的丁名瞬間愣怔後,立刻就清醒了過來,立刻臉色一沉,看了眼身旁全部倒下的幾個音攻高手,一咬牙殺氣秉射道:「想走,休想。」轉身不知道在那裡一按,瞬間就消失在了密室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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