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第二百章 昭寧寺 文 / 我是奸商
這也是讓我們這些俗世之人感到敬佩的,兩天的時間轉瞬即逝,我專心的陪著鳳鸞她們幾個人,懷孕的女人都有些讓人難以琢磨,可是我和她們在一起卻仍我嘗盡了溫柔。
我坐在書房中,申子平推門進來,說道:「老爺,車套好了,幾位夫人也都已經出來了。」
我站了起來,然後說道:「走吧,去昭寧寺看看,事情準備的怎麼樣了。」我拿起了一邊的外袍,一邊問道。
「事情都已經準備好了,老爺你就放心吧,老奴已經讓人準備好了。」
我點點頭,然後說道:「一切都按照原計劃進行,切記不可讓她發現了,還有今天的事情不要告訴夫人她們。」
申子平點了點頭,回答道:「老奴知道了。」
將外袍披在身上,我走出了房門,來到了莊門外面,看見鳳鸞幾個人都正在莊門一邊的門房中歇息,莊門外面已經有幾輛馬車停在了外面。
看見我過來,幾個人從門房中出來,若蘭走到我身邊,將我的外袍整理了一下,然後說道:「相公,我們都已經準備好了,咱們是不是現在就走啊?」
我點點頭,然後說道:「外面天挺冷的,走吧,都趕緊上車。」
我將鳳鸞還有青鳳她們幾個人都扶到了馬車上。然後我走到了最前面一個青色裝飾的馬車邊上,吳堂將車凳放了下來,然後從車上跳了下來。
我抬手擋開了吳堂伸來的手,我笑著說道:「老爺我還沒有那麼老吧。」
完後我一腳踏上了板凳,然後上到了馬車上。這也是我一個無奈地選擇,因為馬車的空間有限,不能夠將幾個人都容納下,無論我上那輛車都不合適,索性我就獨自一人坐在了這輛車上。
馬車開動後在筆直平坦的管道上飛馳著,我也藉著這個機會閉上了眼睛想要休息一下,昨天晚上我和若蘭幾度盤腸大戰,現在不免有些困乏。
「吁~~」從車外面傳來了一陣喝斥聲,藉著我聽見吳堂勒馬的聲音。慣性力帶動著我的身體向前傾斜。
我忙不迭地伸手扶住了車板,然後高聲衝著外面問道:「吳堂,外面出了什麼事情了?」
「老爺,前面就是昭寧寺了,可是前面的路被人給擋上了,說是今天不讓去了。」
只聽說過欺行霸市的。從來還沒有聽說過霸廟的,我感到一陣的好奇,然後接著問道:「知道是誰家的嗎?」
吳堂的聲音從外面傳來:「回老爺,好像是幾位官爺,不過不知道是哪個衙門口的。」
我撩開了車簾,外面忽然的光亮讓我瞇縫上了眼睛,吳堂看見我要出來,也連忙將車簾掀開,然後放下了下馬凳。我踩著凳子下到了地上。
「原來是二爺啊,小地是梁都督手下的參將,在這裡給您見禮了。」
接著我聽到一陣盔甲冑重的碰撞聲,一個渾身上下全副武裝的將領從馬上一躍而下,然後來到了我的身邊。
我一看,來人確實面熟,他是梁斌的手下地一個副將,算得上是一個心腹。叫什麼我記不起來了,因為一直也都沒有聽到過他的名字,只知道他的姓刁。
「刁參將,你怎麼會在這裡呢?你們家將軍呢?」我看著他問道。
刁參將回答說道:「朝廷的命令,皇上和太后要到昭寧寺來。我們家都督就派我們來這裡擋住那些趕來進香禮佛的香客,將軍在裡面和禁軍的都督在昭寧寺裡面呢。」
我看了看周圍森嚴的戒備,然後說道:「皇上和太后現在到昭寧寺了嗎?」
那個刁參將剛要開口說話,這個時候在他身後的一個官員提醒說道:「將軍……」
刁將軍卻只是輕蔑的看了那個官員一眼,然後說道:「你知道這是誰嗎?這位就是皇上的另一位先生,仇先生,皇上對先生都信任有加,哪裡輪到你在這裡說話,要是太后和皇上知道先生也在這裡一定會召見先生地。」
被刁參將話語一頓猛搶,那個小吏面色頓時變白,他只是看了看我和刁參將,然後扭頭就離開了。
我看著遠去的那個小吏,隨口問道:「不知道這位大人是誰啊,似乎對我有些意見。」
刁參將回頭看了一眼,然後不屑的說道:「那個傢伙是張首輔身邊的一條狗,叫魏學庚,是一個書獃子,幾個月前太倉的人命案子,就是因為這個傢伙不知道變通和北鎮撫司的那個兵痞發生了口角,結果他卻置身事外,人家王大人命赴黃泉。現在又仗著有內閣首輔撐腰來我這裡指手畫腳的,要不是都督說忍一時風平浪靜,我早反了他了。」
魏學庚,我看了看遠去的那個小吏,這個傢伙竟然能夠得到居正地重視,可是為何卻沒有得到重用呢?不過現在不是思索這些事情的時候。
我看了一眼前面的路障和眾多的士兵,然後對著刁參將說道:「既然今天皇上和太后來這裡還願,我們這些做臣子的自然應該避讓,我先回去了。」
刁參將聽我這麼一說,連忙說道:「我送送二爺。」
走回到了我們地馬車邊上,刁參將看著我低聲說道:「二爺。我聽說二爺的店裡有上好地佳釀……」
聽到刁參將說這個,我笑罵著說道:「怎麼?看上我店中的酒了?」
刁參將聽我這麼一說只是嘿嘿的傻笑著,卻並沒有言語,我看了他一眼,然後說道:「有時間的話讓你的兄弟到我山莊。二爺我送你一桶。」
聽到我說這個,刁參將頓時就眉開眼笑,連忙感謝說道:「謝謝二爺,謝謝二爺,不過這件事情……」
我看了他一眼,然後說道:「這點你放心,你們都督那裡我不會讓他知道的,不過以後我那葡萄酒路上的安全,可就要靠你們兄弟了啊。」
刁參將一拍胸膛。乾脆的說道:「二爺的事情就是我們這些兄弟的事情。」
既然刁參將如此的爽快,我當然也給點甜頭,於是我說道:「以後,只要你們幫我弄一批葡萄酒,你們就有兩桶的入賬,如此怎樣?」
刁參將看著我。半響才說道:「難怪我們家都督總說二爺是一個忠義之人,現在看來真是有情有義,既然二爺這麼說,我代表兄弟謝謝二爺,以後只要是二爺的事情,兄弟們一定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我走回了馬車邊上,鳳鸞掀開了馬車兩邊的小窗簾,看見我問道:「怎麼了相公?」
我回頭看了一眼,然後努了努嘴說道:「皇上和太后在這裡進香,我們還是回去吧,省得麻煩,明天再來吧。」
鳳鸞點了點頭,然後說道:「這樣也好。」
我回到了自己的馬車上,踩著凳子正上車,卻聽見了有人在遠處喊道:「仇先生留步,太后召見!」
「媽的!怕什麼,來什麼。真是避之不及!」我低聲罵了一句,然後只好將已經放到了馬車上的腳又放了下來,然後我對吳堂說道:「你先護送幾位夫人回到咱們在城裡面的宅子裡,今天就不回山莊了,明天還要來上香呢。還有給我盯好那個鐘若雪,不要讓他隨便的傳消息出去。」
吳堂點點頭,然後說道:「小地知道了,可是老爺你呢?」
我看了看正在匆匆趕過來的張鯨,回答說道:「這裡有這麼多人呢呢,我怎麼也能回去,你就不必擔心了,照顧好夫人們。」
吩咐完吳堂後,我也衝著張鯨走了過去,離近了後,我抱拳笑著說道:「恭喜張公公聖眷正隆,還要煩勞公公你親自跑這麼一趟。」
張鯨也賠笑說道:「都是為了皇上和太后辦事,咱們做奴才的能夠跑這麼一趟也是榮幸。」
表面的寒暄後,我走進了張鯨,低聲問道:「太后是因為什麼要見我?」
張鯨臉上的笑容絲毫沒有變,嘴唇只是輕輕的抖動幾下,回答說道:「太后沒有說,不過前些日子國舅爺去宮中了一趟,似乎是說冬衣的事情。具體的咱家也沒有聽清楚。」
我微微的點了一下頭,然後又問道:「皇上最近如何?」
張鯨看了一下周圍,見到沒有什麼外人,臉上才真正地露出一絲高興地笑容,和剛才格式化的笑容不同,這個才是真正的容光煥發,看著我說道:「先生你還真是有辦法,竟然能夠讓皇上去砸馮保的家門,我看那次就算是沒有嚇死他,也嚇掉了他半條魂。」
聽張鯨這麼一說,我卻搖了搖頭,然後說道:「這件事情雖然和我有關,可絕對不是我幹的,不過我還真是後悔把那麼多的酒給了皇上,沒有想到這個葡萄酒真是能夠醉人。」
雖然我外面看起來一付懺悔的樣子,可是我心中卻絲毫的不以為然。這件事情雖然是我授意客用去做的,不過這種事情還是劃清界線的好,皇上酒後闖禍胡來,只是一件小事情,可是要是說著事有人挑唆謀劃的,那這件事情就大了去了,所以我還是趕緊澄清地好。
至於我說不知道葡萄酒能夠醉人,那更是扯謊,因為我就醉過,而且是一塌糊塗,比喝白酒最後還要難受。
張鯨仔細看了我幾眼,可是我卻沒有絲毫的不自然,也許是看不出有什麼問題,張鯨才收回了自己的目光,兒我也將心頭的一塊石頭放下了。
我跟在了張鯨的身後進了昭寧寺中,這裡有大內禁軍和近侍刀衛,如果說有人要在這裡行刺的話,無疑於是飛蛾撲火,自尋死路。
來到了大雄寶殿的外面,就聽見了裡面鐘鼓齊鳴,那些和尚正在頌《大乘無量壽經》:
彼佛國土,無有昏暗、火光、日月、星曜、晝夜之象,亦無歲月劫數之名,復無往著家室。於一切處,既無標式名號,亦無取捨分別。惟受清淨最上快樂。
領頭的那個和尚正是一如老和尚,不過聽說這個經文似乎有些悲傷,張鯨也學是看出了我的迷惑,低聲說道:「這是太后和皇上為了先皇作的道場,先生隨我來。」
轉過了大雄寶殿,我隨著張鯨轉過了幾道彎,終於來到了一個禪房前。張鯨停了下來,然後示意我在原地等著,然後自己走到了禪房前,說道:「啟稟太后,仇先生來了,正在外面候著呢。」
「請仇先生進來吧。」裡面傳出了一陣悅耳的聲音。
不知道是因為李太后那特有的風韻吸引了我,還是因為兩人之間因為身份懸殊而可能帶來的征服感和刺激,每每看見了李太后我都有一種要將李太后金屋藏嬌的衝動。
進到了禪房中,我聞到了一股淡淡的檀香的味道,李太后一身素服,眼圈紅腫似乎是剛剛哭過。
我低下頭,然後跪在了地上,高呼:「商民仇銘心叩見皇上,太后,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太后千歲,千歲,千千歲。」
李太后淡淡的說道:「起來吧。」
我站了起來,李太后指著一邊的一個座位說道:「坐吧。」
「謝太后。」說完我也毫不客氣的就坐了下來。
李太后揮揮手,身邊的那些奴婢太監都退了下去,李太后這才開口說道:「仇先生你變了,變的讓哀家都不敢認了。」
我微微的一笑,然後說道:「太后,人都是會變的,何況商民也只是一介凡夫俗子,追名逐利,焉有不變之理。」
李太后看著我,然後說道:「先生你是不是決定以後不再幫助我們母子倆個人了?」
如此直接的問話,讓我感到驚訝,我回答說道:「在下是大明的子民,任何時候都會擁護太后和皇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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