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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卷:逐鹿九州 第97章:活捉生擒還不簡單 文 / 榕樹下

    第97章:活捉生擒還不簡單

    左傲冉微微的冷笑,厲聲道:「張純!有什麼招數你就使出來吧!我左傲冉是兵來將擋,水來土屯!」

    張純虛晃一叉,撥馬便敗,隨後叉交左手,伸右手,在背後扥出一枚飛叉,冷不防的猛一回身,抖手就是一飛叉,「唰!」飛叉一下就到了,打得是左傲冉的面門。

    左傲冉早有防備,把頭往左一偏,張純的一飛叉打空了,「噹啷」落地,左傲冉剛一轉過臉來,「唰!」第二支飛叉又飛來了,左傲冉往右一閃,飛叉躲過去了,第三支飛叉又到了,直奔左傲冉的心窩,左傲冉手疾,讓過了叉尖,「啪!」抓住了叉穗,把飛叉接住了。

    左傲冉冷笑一聲,心道:「師傅啊師傅!你叫徒兒的搗米、解皮條子在這用上了!原來練這個是為了接暗器的!」心中想著,嘴上說道:「張純!你還有什麼絕技,就別掖著藏著了,一塊都使出來吧!」

    「啊!?」張純瞧著左傲冉呆呆的發愣。

    左傲冉說道:「我沒打過這種暗器,今天被你逼的,咱們就來而不往非禮也,借你的飛叉,試試我的手,著打!」說完,甩手扔出飛叉,直奔張純的眼睛,張純急忙閃身,一伸手,「啪!」把飛叉接住,緊跟著一抖手,把飛叉又丟了回去,左傲冉抓住飛叉,一翻腕子,說道:「給你吧!」就把飛叉又還回去了。

    這把飛叉,一來一回,一去一往,流星趕月,像穿梭一般,最後,左傲冉抓住張純的飛叉,看著張純說道:「張純,我問你,你到底降還是不降?!」

    「這……」張純一直腰板說道:「左傲冉!你要是把我拿下馬,我就降你!」

    「好!我這就叫你下去!」左傲冉說著,「啪!」的一甩手,只聽得「噹啷」的一聲,這把飛叉正好打在張純胯下撓頭獅子雪脖子下威武鈴上,鈴鐺「噹啷」的一響,戰馬驚了,這匹撓頭獅子雪「呼嚕嚕」的暴叫,前蹄一抬,「撲通」的一聲,把張純摔在了馬下。

    剛才張純光注意自己別受了飛叉,沒成想,左傲冉卻把這飛叉打在了馬脖子上的鈴鐺之上,這才叫,打一輩子的雁,被雁牽眼了。左傲冉急忙下馬,上前緊走幾步,扶起了張純,說道:「張將軍,非是你武藝不精,都怪這匹馬,沒有臨過大敵,把您摔在了地上,這回不算,請你回去換匹馬,咱們回來再戰。」

    張純聽了這幾句話,真比挨打還難受啊!滿臉的羞愧啊!上次偷營劫寨被左傲冉抓住了,他沒殺我,今天又失信,用暗器傷他,而他也不跟我一般見識,這真是大仁大義啊!常言說的好:鳥隨龍鳳飛騰遠,人伴賢良品自高!和這樣的人在一起,平生足願了。想到這,張純撩衣跪倒,抱拳道:「元帥,我輸了,你殺吧!」頓了頓又道:「如果你能高抬貴手,末將情願留在您的麾下調遣,願效犬馬之勞!」

    「張將軍,你乃頂天立地的英雄好漢,只不過是一時的迷途,才聯合烏桓人起兵反叛,一旦回頭,前程似錦,但願我們報效國家,共平外族叛亂。我與將軍一見如故,如不嫌棄,我願與將軍結為兄弟,不知意下如何?」

    「哎呀!左元帥,末將怎敢高攀呢?」張純汗顏道。

    左傲冉道:「哎~~!你就別客氣了!」兩個人摟土為爐,插草為香,拜為把兄弟,一論年齡,張純大左傲冉小,但是張純卻不肯受這大哥之稱,推來讓去,最後左傲冉只好管張純叫張賢弟。

    張純說:「兄長在上,受小弟一拜。」

    「哎呀!賢弟請起,請起。」左傲冉問道:「為兄打聽打聽,你為什麼聯合烏桓人起兵反叛呢?」

    張純打了個哀聲,說道:「大哥,小弟原為中山太守,討伐涼州之亂時,小弟向張溫自薦為將,張溫將小弟拒之,此時小弟以心生怨恨,又有族兄張純從中推波助瀾,小弟一怒之下,這才造的反。造反之後,我才知道,原來張舉已經預謀已久,與烏桓人早已聯合,這時候我想走已經走不了了,情面難卻,這才大舉反叛的。今天我以投降,我情願倒反漁陽城,立功贖罪。」

    「那太好了,賢弟,得下漁陽城給你立首功一件,那什麼時候動手呢?」左傲冉道。

    張純略一沉思,說道:「今夜三更天,三支火箭為號,來個裡應外合。」

    「好!咱們一言為定!」左傲冉道。

    ……

    左傲冉與張純一前一後的又奔回了兩軍陣前,張純再前,左傲冉在後,這是做給別人看了,為的是不讓人瞧破,這樣才能助張純倒反漁陽城一臂之力。

    但是當兩人奔回漁陽城外的時候,張純愣住了,就連左傲冉也愣住了!為什麼呢?因為漁陽城的城頭之上已經該換了旗號,原本的反旗已經換成了大漢朝的旗幟。

    就在二人發愣的時候,劉虎引領著一人來到左傲冉的近前,就見那人一勒馬,想做傲冉一抱拳,說道:「降將王政拜見左元帥,恭喜左元帥再建新功!」

    左傲冉的眉毛一皺,看向了劉虎,問道:「這是怎麼回事啊?」劉虎提了提馬,就將如何得了漁陽城的事情一五一十,原原本本的對左傲冉詳細的說了一遍。

    事情著這個樣子的,就在張純引走了左傲冉不久,張純的副將王政突然冒出了壞水,他知道這漁陽城已經保不住了,就算能保住這兩天,日子一長就難說了,原先張純在的時候對王政有著些許的威脅,現在張純敗走了,也該為自己尋求出路了,想到這,王政吩咐一聲,自己單人獨騎回城了。

    沒過多久,城裡就亂嘍!喊殺聲響成一片,城外的兵卒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是有副將王政命令,那就是沒有他的命令無論發生什麼事情都不許輕舉妄動,這些兵卒只好都杵再那了。

    又過了一會兒,城內的喊殺之聲都停了,掃亂也停止了,而這個時侯,王政卻單人獨騎,右手擒斧,左手擒著一個人的人頭策馬而出,向城外的漢軍請降。

    受降之後,眾人才知道事情的始末,原來是王政見勢不好,獨自回城招集了自己的部曲,直接殺進了張舉的天子殿,殺了張舉即一眾所謂的群臣,而後又殺奔了張純的府邸,將張純府邸的那男女老幼盡皆斬殺殆盡,這才出城投降。

    張純聽到這,直氣得是「哇呀呀」的暴叫,怒火「噌」的一下躥起了,足有三丈多高,握著三股托天叉的雙手都氣得微微的顫抖,張純大吼一聲,一催胯下撓頭獅子雪,直取劉虎身旁的王政。

    就聽「啊!」的一聲慘叫,張純的鋼叉扎入了王政肋下,「撲通」一聲,張純兩膀一較力,將王政挑落馬下,撓頭獅子雪「呼嚕嚕」一聲暴叫,雙蹄猛然抬起,而後狠狠的落下,將王政的腦袋踩得粉碎,腦漿迸裂而濺。

    張純仰天長吼一聲,隨即翻身下馬,來到左傲冉的馬前,抱拳跪倒道:「末將有罪,請主公責罰!」張純也是從正規軍中出來的,他知道未經允許殺降將的後果。

    左傲冉長歎一聲,說道:「厚葬張舉、王政二人,所有人進漁陽城議事,派快馬向京師洛陽報捷,漁陽叛亂一平,張舉、張純二人引火**,屍體化為烏有。」頓了頓又對張純道:「賢弟啊!你先忍耐一時,改姓左,就叫左純,等風聲過後,再改回原姓。」說完,策馬入城。

    進了城,左傲冉分派人手收拾善後,第二天一早,老百姓一看,張舉的造反已被左傲冉平定,男女老少人人高興,家家戶戶是張燈結綵,一陣的喜氣洋洋。

    左傲冉他也不歇兵,直接趁勝追擊,吃罷了早飯,左傲冉升帳,點兵過冇,發放軍情,然後抽出一支金皮大令,說道:「先鋒官劉虎上前聽令!」

    「末將在!」劉虎上前步,抱拳道。

    左傲冉道:「本帥命你帶著張旭、王雄領三千兵馬速去盧龍塞,助我師兄公孫瓚保住城池,路遇高平所部,傳我將令,命其原地安營紮寨,靜待我的大軍與其回合,本帥不出數日,定與你回合。」

    「末將遵命!」劉虎抱拳道。

    劉虎出了大帳,在軍政司點了三千兵馬,一路上打著左傲冉的大旗,直奔盧龍塞。

    盧龍塞

    公孫瓚已經三十多歲了,公孫瓚再盧龍塞當總兵已經連任五年了,因為他為人俠肝義膽,心地善良,不勒索老百姓,忠心耿耿扶保大漢的江山,很得民心,提起公孫瓚,是有口皆碑,那可是個清官,有劉緯台、李移子、樂何當三位結義兄弟。

    公孫瓚的夫人姓李名文姬,這個女人很賢惠,知書懂禮夫唱婦隨,夫妻倆很和美,李文姬有個小妹妹叫李芙蓉,李芙蓉一生下來就父母雙亡,從小再姐姐、姐夫家長大的,已經十九歲了還沒出閣,李芙蓉看著姐夫習武,她也跟著學點,雖然武藝一般,但也能防身。

    這個姑娘長得很美,這姐倆再盧龍塞確實有名,可謂是家喻戶曉,都知道公孫府的二李,這幾年四處的動盪,連年的征戰,公孫瓚日夜的憂國憂民啊!

    尤其最近探馬來報,說烏桓人要打盧龍塞,領兵帶隊的烏桓族大王丘力居的從子蹋頓,前部正印先鋒官是烏延所部大將王同。王同帶五千兵馬駐紮再盧龍塞外,離城三十里地。

    王同到這主要是到各個村子裡搶糧食,他把糧食搶足了,烏桓大王丘力居再領兵到,這樣好有糧食吃,丘力居還美名其曰的說,這叫大軍未到,糧草先行。

    王同再營盤的中間修起了一座座的糧食垛子,這個小子很厲害,意毒心狠,每到一個村子不僅僅是搶糧食,他什麼都搶,還搶女人,稍一反抗,他就血洗村莊,然後放把火,把你燒淨,附近的村莊被洗劫一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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