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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卷:逐鹿九州 第95章:保命不可恥 文 / 榕樹下

    第95章:保命不可恥

    左傲冉一樂,說道:「張將軍,大漢朝自從高祖皇帝打下江山,直至今日已有近四百年了,可以說是根深葉茂,雖然是奸臣誤國,但是民心仍然是想著大漢,民心乃天意啊!你別看你們一時的猖獗,四處暴民亂起,你們成不了大氣!丘力居進犯大漢天朝,那是以卵擊石,他早晚把自己的屍骨仍在中原!」頓了頓又道:「我看張將軍堂堂一表,氣度不凡,祖宗親友即在中原,何必聯合烏桓人造反呢?你就不怕落個賣國求榮的罪名嗎?烏桓人兵進我們大漢天朝,屠殺我們中原百姓,難道將軍就視而不見,聽而不聞,心裡不難過嗎?俗話所得好:「好漢護三村,好狗護三林!」何況身為武將,怎能忍受亡國之辱!」這一番話說得張純是面紅耳赤,無言答對。

    左傲冉繼續說道:「張將軍,如果你不忘本,肯下馬投降,重新報效國家,我左傲冉願讓兵權。」左傲冉的一番軟中帶硬,說得張純無言答對啊!

    張純大喊一聲:「哎呀!左傲冉!我說不過你!不過,你憑著三寸不爛舌,兩行伶俐齒,就想把我說投降了,那可辦不到,沒那麼容易的,咱們得比試比試,你要是真把我張純打敗了,我馬上投降,可我要是把你抓住又怎麼辦呢?」

    「我要是把你贏了,你要是肯投降,我就收下你,你要是把我贏了,我就把大軍遣散,再把我的人頭交給你。」左傲冉說道。

    張純一聽大喜,說道:「咱可得說話算話啊!?」

    左傲冉一樂,說道:「那是當然了,一言出口,駟馬難追!」

    「那好!左傲冉啊!咱們可得一個對一個,不可以多制勝。」張純說道。

    左傲冉點點頭,說道:「對!絕不填一兵一卒,如果我要是多一個人幫忙,就算我輸了。但是咱們可得刀對刀,槍對槍,不許算,不許放令箭!」

    張純說道:「好!這才叫好漢呢!咱們來個三擊掌!」

    「來吧!打賭擊掌!」左傲冉道。

    張純嘴上是這麼說,心中卻想:「看我行不行唄!我要是能贏了他,就算拉到,萬一要是贏不了,我就用飛叉把你打死,你死了還講什麼打賭擊掌不擊掌的!」兩個人打賭擊掌已畢,各回本隊,囑咐手下的人,只許觀敵瞭陣,擂鼓助威,不許幫忙,誰幫忙就算哪伙輸。

    張純囑咐完了,剛一回身,就聽城樓上有人高喊:「大元帥多加小心,千萬別中了左傲冉的詭計,朕為你觀敵瞭陣!」張純抬頭一看,說話的正是張舉。

    張純往上一抱拳,恭恭敬敬的說道:「陛下請放心,微臣定當活捉左傲冉!」說完,回到了兩軍陣前,兩個人一個舉槍一個舉叉,戰在了一起。

    張純的鋼叉好似雪舞梨花,左傲冉的大槍好似風擺柳絮,來來往往,兩個人大戰了三、四十個回合,是不分勝敗。

    張純受過高人的指點,名師的傳授,都說名師出高徒,張純哪能不好呢!左傲冉是一代槍神李彥的徒弟,李彥一輩子就教了三個半徒弟,大徒弟叫藍宇,二徒弟叫藍亮,三徒弟先留個懸念(半個徒弟),四徒弟就是左傲冉。

    那左傲冉不但聰明,而且臂力過人,又得九牛二虎之力,他又把歷代使槍的精華提煉出來,再加以自己的獨創,單獨的成了一套左家槍,所以左傲冉的槍招和誰也不一樣,就是這樣,左傲冉想贏張純也得費些力氣。

    兩旁邊的三軍兒郎搖旗吶喊,擂鼓助威,催陣鼓響猶如爆豆,兩個人大戰了五十多個回合不分勝敗,張純「啪」的一下,架住了左傲冉的大槍,說道:「左傲冉,你看,今天的天色已晚,咱們明天再打吧!」說完,撥馬就走。

    左傲冉道:「好!明天日出交兵,不見不散!」說完,一撥馬也回歸了本陣,兩下裡各自收兵,看大架的都累了,你就別說打架的人累成什麼樣子了。

    一夜無書,到了第二天,兩個人準時到了疆場,左傲冉剛要到隊前,張旭就說道:「九哥啊!你中邪了,幹什麼非和他磨工夫啊!你的槍裡加鞭,神仙也多不過啊!你的回馬箭百發百中,要他的命得了唄!」

    左傲冉說道:「那可不行,我和他打賭擊掌,誰也不能用暗器傷人,咱們得將信用啊!」

    「哎呀啊!九哥啊!你可真是死心眼,兩國仇敵守什麼信用!」張旭道。

    左傲冉搖了搖頭,說道:「賢弟啊!像張純這樣的英雄不可多得啊!我怎麼忍心傷害他呢!我有心將他收降,以他的武藝,以後可是我的一條膀臂啊!」

    張旭哼了一聲,說道:「九哥啊!你想得到好,他能幹嗎?我看他手黑心狠啊!你可不能不防備啊!」

    「賢弟不要多言,且看為兄出戰!」說完,左傲冉催馬舞槍來到了兩軍陣前,兩人見面也不答話,張純舉叉就砸,左傲冉接架相還,兩個人馬打盤旋,打在了一起。

    從早晨戰到晌午,剛開始軍兵擂鼓助威,搖旗吶喊,後來打不動了,胳膊都掄腫了,軍兵們都不打了,光直著眼睛看著,兩個人大戰了九十多個回合,不分勝敗。

    人未吃,馬沒喂,整整打了一天,張純累的汗都下來了,左傲冉的閉窪鬢角也見汗了,日頭壓山了。左傲冉虛晃一槍,戰馬跳出圈外,說道:「張將軍,天已經黑了,你看是收兵休息明天再打呢?還是挑燈夜戰?」

    張純道:「明天再打,收兵!」說完,鳴金鑼響,張純領兵進了城,來到漁陽城內的天子殿,去見天子張舉,張舉正在殿門口等著呢!他現在拿張純當眼珠子,所以就在殿門口迎接。

    「哎呀!大元帥,辛苦了。」張舉說道。

    張純向張舉一抱拳,說道:「陛下,勞您多等了。」

    「快到裡邊擺酒慶功!」張舉一伸手,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張純的臉「騰」地一下子就紅了,說道:「陛下,微臣今天沒分輸贏,慶什麼功啊?」

    「唉!你能擋住左傲冉這桿槍,保住漁陽城不失,已經是大獲全勝了!」頓了頓,張舉又道:「大元帥,你為何與左傲冉苦戰兩日,卻不用暗器傷他?」

    「哎!我們兩個打賭擊掌,誰也不能用暗器,我焉能失信呢!?」張純說道。

    張舉哈哈大笑,說道:「打賭算什麼!?我怕你受了左傲冉的暗算!」

    「不能,今天晚上我就能把左傲冉抓住。」張純說道。

    張舉一聽大喜,忙問道:「大元帥有何妙計?」

    張純看了看周圍的宮娥婢女、兵卒侍衛,而後說道:「請陛下退去左右。」張舉把手一擺,兩邊的人都下去了。

    「今天晚上我就要左傲冉的命!」張純說道。

    張舉問道:「大元帥準備怎麼辦?」

    「晚上三更天,我到漢營偷營劫寨去,陛下看怎麼樣?」張純興奮的說道。

    張舉搖了搖頭,說道:「去不得,那左傲冉用兵如神,善用埋伏取勝,你去偷營劫寨,恐怕不能成功,左傲冉哪能不防備呢?」

    張純一樂,說道:「陛下,平日要是偷營劫寨恐怕不行,但是今天夜晚卻準能成功。第一,漢兵漢將是長途行軍,又連著兩日開仗,早已累得力盡筋疲,早已沒了防備。第二,我與那左傲冉打賭擊掌,而他卻一心想把我收降,不失打賭之約,就等著明天開仗呢?他做夢都想不到,今夜我去偷營劫寨,近萬一定能夠成功。」頓了頓又道:「今夜是個陰天,沒有星斗月光,是個偷營劫寨的好機會,一會我就點兵出城。」

    張舉點了點頭,說道:「嗯!有道理,不過,大元帥與左傲冉三擊掌,朕的心裡沒底啊!你要是真的輸給了左傲冉,難不成真的投降到漢軍那一邊?!」

    張純一樂,說道:「那哪能啊!我不能輸,萬一要不行,我就使我的飛叉揍他,我的甩頭一指是百發百中,準要他的命!」

    「這我就放心了,準備人馬吧!」張舉撫著自己的前胸,安心的說道。

    張純親自點了一千人馬,這些人都是張純自己帶來的親兵,一個個都是青色卷帕罩頭,身上穿青掛皂,怕人多走道說話,每人嘴裡嘴裡銜枚,鞋底子用棉花與草包上,怕走到有聲音,戰馬去掉威武鈴,馬蹄子也用厚棉布包上。

    三更天一到,偷偷的開開城門,張純一馬當前,悄悄地出城,過了漁陽城的吊橋,直奔漢軍的營盤而來,天太黑了,對面不見人,伸手不見五指,一千人馬悄悄的本漢營來了。

    離得不太遠了,張純小聲悄悄的傳令,隊伍停下來了,藏再了道邊的樹林與荒草裡。張純閃目往對面漢營的營盤裡觀看,只見漢軍的營盤裡寂靜無聲,燈火不明,更鼓亂點,營門掛這兩個氣死人的大沙燈,照得到挺亮堂,營門緊閉,裡面有幾個守營門的兵卒在那裡打盹呢!

    張純點了點頭,哼了一聲,心道:「都說左傲冉用兵如神,就這樣啊!再困再累,也得設防啊!今天就該著我露臉,抓住左傲冉,讓天下的各路叛軍都知道,我張純的能耐如何?」想到這,張純把三股托天叉一舉,大喝一聲道:「三軍兒郎,給我攻!」說完,張純一馬當先,領著一千人像一窩蜂一般,攻到了營門前。

    就看營門前的大門緊閉,張純將手中的三股托天叉往掌中一擒,「啪」的一聲,往營門上一扎,口中大喝一聲:「去你的吧!」把營門就挑開了,戰馬往裡邊一衝,張純就覺得腳底下一空,「呼嚨」的一聲,張純是連人帶馬掉進了陷馬坑。

    再張純的身後還有兩員副將呢!兩員副將正往前跑呢!張純一掉下去,兩員副將也收不住腳了,也跟著「稀拉嘩啦」都掉下去了,這時候,就聽營內「隆隆隆」一陣的鼓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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