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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卷:逐鹿九州 第94章:唯有一計 文 / 榕樹下

    第94章:唯有一計

    張舉聽完張純兩策,心中就琢磨開了,張純的第一策其實可以忽略不計,因為丘力居信中所寫的很明確,讓自己向他靠攏,這就很明確了,他並滅有擊潰公孫瓚。而張純的第二策,卻又是張舉不想看到的局面,因為一旦自己突圍而出,就意味著自己將失去一切的一切,自己根本無法再東山再起,而烏桓人是絕對不會在幫自己的,張舉很難下決定。人總是再危急萬分的時候發揮出自己的潛質,而張舉也不例外,現在的張舉看局勢看得多麼的透徹。

    「如若漁陽郡內其餘八縣的兵卒回援我漁陽呢?大元帥能後率軍與其決一死戰,保我漁陽不失,換取咱們重整旗鼓的時間嗎?」張舉凝重的瞧著張純問道。

    張純瞧著張舉,聽著他極具天真的問言,搖頭輕笑道:「陛下啊陛下!這讓微臣怎麼回答你呢?就算集合漁陽全郡的兵馬與左傲冉也是螳臂擋車啊!更不要說是無將之兵回援了!更何況,左傲冉亦非常人,怎麼會留下如此破綻,恐怕現在漁陽郡內其餘八縣已有數縣早已被左傲冉的大軍攻陷了,哪裡還會給咱們回援的機會啊!」

    張舉聽完張純的分析,打了個哀聲說道:「這……這……這…這該如何是好啊?」

    「如今只有一計可行,那就是純拼得一死護送陛下突出重圍遠遁塞外!」張純上前一步,單膝跪地,側面抱拳拱手道。

    張純的話音剛落,就見殿外「蹬!蹬!蹬!」跑進一名小校,單膝跪地稟報道:「報陛下、大元帥得知,南門城外有漢軍大將罵陣,已經箭射三塊免戰牌了!」

    「什麼!」張純一聽就火了,向張舉一抱拳道:「純之計策請陛下多多思量,待純出城迎敵,斬了敵將首級!」說完,「堂!堂!堂!」的大步走出大殿,只留下張舉一人緊皺雙眉,沉思不語。

    ……

    朱慈率領三千兵士於漁陽城外列開了陣勢,射了七箭,才射掉了漁陽城頭上的三塊免戰牌。朱慈策馬罵了老半天,早就罵累了,策馬回了本陣,欲要休息一會兒,緩過勁來緊接著罵。

    「朱將軍,城裡的叛軍大帥叫張純,武藝十分的厲害,咱們還是先回回營吧!等明天元帥親自帶兵攻城吧!」朱慈身旁的一名千夫長說道。

    朱慈把眼睛一瞪,厲聲道:「怎麼!?你就看我不是他的對手嗎?啊!小小的一個張純,還用的我九弟嗎!?我就收拾了,來人啊!接著給我罵,罵到他們肯出兵為止!」

    就在朱慈話音剛落的時候,漁陽城內突然響起一陣鼓聲,隨後城門打開,吊橋落下,從城中衝出一哨人馬,三千多人,當中一員將官,年齡在二十多歲。

    朱慈一瞧愣了,這人長得特像王雄!朱慈又擦了擦眼睛看看,唉!這人長得太像我十三弟王雄了,也是金盔金甲,胯下白龍駒,藍花花臉,頦下微微的鬍鬚,所不同的就是手中的兵刃與背後的鹿皮囊,上頭插著六把飛叉,飛叉後頭拴著紅綢子,被風一吹,「撲啦啦」就跟背後背個大蝴蝶相仿。

    朱慈一勒胯下,高聲喊道:「對面什麼人?」

    那員將看了看朱慈,報號道:「某乃彌勒將軍、安定王張純是也!」

    朱慈一聽,呦!這是中原人啊!哈哈一笑道:「啊!你就叫張純啊!?」

    「啊!怎麼地!?」張純道。

    朱慈聲音一高,說道:「張純啊!你白活這麼大呀!」

    「此話怎講?」張純問道。

    朱慈說道:「你都不知道你爹是誰,你信不信?」

    這句話可把張純給弄糊塗了,他睜大了眼睛瞧著朱慈不知道說什麼好了,老半天才蹦出了一句話:「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朱慈說道:「怎麼!?你裝糊塗啊!」頓了頓又道:「我問你,你是不是中原人,是不是漢人啊!?」

    「啊!我是啊!怎麼?」張純回答道。

    朱慈的目光一利,厲聲道:「對啊!你既然是中原人,亦是漢人,你卻反叛漢朝,而且還勾結豺狼般的外族,侵犯漢朝的疆土!你都把自己的祖宗是漢人給忘了!你還能知道誰是你爹嗎?!你這是認賊作父啊!」

    這下子張純可聽明白了,大聲喝道:「好啊!你竟然敢繞著彎的罵我,接招吧!看叉!」張純「嘩稜稜」一抖手中的三股托天叉,是分心便扎。

    朱慈也不躲也不閃,也不用斧子磕,眼看著鋼叉到自己的前心了,舉起手中大斧,奔著張純的頭「唰」的一下就砍了下來,口中還喊道:「切西瓜啊!」

    張純一瞧,心道:「這個人什麼毛病呢?和我對命?!我把他扎死了,他也把我砍死了,我這命可比他金貴多了,我可不敢!」想到這,忙**封朱慈的大斧。

    緊跟著朱慈又使出後面這幾招「剔牙」、「掏耳朵」,這一馬三斧子可把張純嚇壞了,心道:「哎呀!怪不得左傲冉的名聲這麼大,麾下的將官都如此厲害,我得多加注意啊!」

    二人撥馬二番交手,朱慈還這幾下子,他不會別的啊!張純一瞧樂了,心道:「好傢伙啊!感情你跟先前那個草包一般無二啊!就會這麼兩下子!我不跟你玩了,要你命吧!」

    二馬「吧啦」一錯蹬,張純將三股托天叉交與左手,伸右手再背後抽出一把飛叉,欲要叉傷朱慈。這朱慈的無一不怎麼地,但是長時間的與劉虎、張旭等人打混,這心眼可長了不少,朱慈回頭一瞧,張純伸手拿暗器,心道:「怎麼!?打不過我!想要拿暗器打我,我不大嘍!我跑嘍!」兩匹馬一分開,朱慈不會來了。

    張純回頭一看,朱慈跑了,飛叉沒用上,可把他給氣壞了,心道:「好啊!我看你往哪裡跑!」張純把鋼叉往空中一舉,代替將領,麾下的兵丁就都衝過了,朱慈見勢不好,一邊跑一邊喊:「哎~~!快跑啊!都往下撤~~往下撤!」說完了,朱慈一馬當先的斜著就跑了下去。

    朱慈斜著順道就蹽了,他也不管當兵的了,朱慈總是聽到身後有馬褂鑾鈴的聲音,心裡知道:「哦!?這是是張純再追我啊!快!快!」朱慈一口氣蹽出足有十多里地,這回再聽聽,背後沒有聲音了,暗想:「嗯!肯能是張純沒我跑得快,他先回去了!」

    「吁~!」朱慈帶住了戰馬回頭一看,身後一兵一卒都沒有,不但沒有朱慈,就連自己的兵也不見了,朱慈知道不好,心道:「哎呦!壞了!都被張純殺絕了吧!我怎麼自己跑了呢?!九弟常說,要愛兵如子,我把三千人都扔了,有什麼臉去見我九弟與眾家兄弟呢?我得回去找找啊!」朱慈一撥馬又回來了。

    來到剛才打仗的地點一看,朱慈樂了,怎麼地呢?張純帶來的兵都回城了,而他自己帶來的兵卒都在草地上撿狼牙箭呢!朱慈不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啊!就來到一個兵卒近前問道:「唉!當兵的,我跑了,張純沒殺你們?」

    有一個千夫長過來說:「嘿嘿!朱將軍,左元帥告訴我們,打了敗仗不許跑,因為我們一跑,敵人朝我們後面追殺,我們就全得死!」

    「怎麼?不跑等著挨殺啊!」朱慈說道。

    「唉!朱將軍,你是當將官的,不知道我們當兵的事兒,左元帥說,我們武將要是敗了,當兵的不許退,用狼牙箭截殺敵軍,他們就不敢過來了,方才就是,您一跑,我們這些弓箭手一陣弩弓腰箭,傷了無數的叛軍,把他們射回去了!」那名千夫長說道。

    朱慈一聽就樂了,說道:「唉!這招還真好啊!九弟還真是治軍有方,下次我打了敗仗,你們可還得照舊啊!」眾兵士一聽,均是「哈哈」大笑。

    到了第二天,左傲冉找了朱慈,詢問昨天兩軍陣前的事情,朱慈一五一十,實話實說,左傲冉並沒有怪罪他打敗仗的事兒,連忙說道:「來呀!擂鼓出兵!」

    霎時間,點齊一萬隊伍,來到了兩軍陣前,壓住了陣腳。就在這個時候,迎面的城門開放,張純一馬當先衝到了兩軍陣前,左傲冉上下看了看張純,心中暗暗地贊成,這員虎將是蓋世無雙,我對他是早有耳聞,我為何不如此這般這麼這麼這麼辦!

    左傲冉對張純是早有耳聞,張純是中原人,又有一身的好武藝,唯一俠肝義膽,不知道為什麼要造反,而且還與烏桓人聯合,左傲冉就像把他招降,於是忙對張純道:「張將軍,請問你家住哪裡?家中還有何人?」

    張純把眼睛一瞪,冷聲道:「左傲冉,兩軍陣前開兵打仗,你問我家幹什麼?難道你還要拋我的祖墳?」

    「嗌~~本帥看你一表的人才,很愛惜你,敘敘家常又有何不可呢?」左傲冉說道。

    張純哼了一聲,說道:「啊!那好,我告訴你,我乃漁陽人氏!」

    左傲冉點點頭,說道:「哦!既然生在漁陽,長在中原的國土之上,乃是大漢朝的子民,為何又要聯合外族反漢呢?」

    張純聽了這話,臉一紅,也覺得不好意思了,強言道:「左傲冉!著你就管不著了,兩國交兵各為其主,我愛保誰保誰,愛和誰結盟就何誰結盟!」頓了頓又道:「你別看咱們兩家打仗,是兩國的仇敵,我還挺贊成你左傲冉,你還算個英雄好漢!在家是孝子,保國又是忠臣,文韜武略是樣樣精通,可是你卻不識天時啊!漢朝當滅,氣數已盡,你又怎麼樣,現在是大元帥,以後呢!還不是用你朝前,不用你靠後嘛!如今漢朝的皇帝信奸避忠,你保他幹什麼啊!還不如投降我朝天子,順天應人,也可以落個封妻蔭子,顯赫門庭!」又一頓,隨即厲聲道:「不然的話,左傲冉!一旦你打了敗仗,喪身辱名,豈不被天下人恥笑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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