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玄幻魔法 > 三國霸主

第3卷:逐鹿九州 第38章:派別之爭 文 / 榕樹下

    第38章:派別之爭

    第二天的日頭升得老高的時候左傲冉才起床,帶著來鶯兒和白檢到的小軒從後門出了品仙樓,上了一輛早就準備好了的馬車,火急火燎的趕回自己的府邸。

    左傲冉為什麼要這麼急啊?因為今天他還要參加自己老師蔡邕與其女蔡琰一同舉辦的什麼什麼的詩會呢!

    左傲冉攜美而歸,命人給來鶯兒與小軒安排房間,讓高平、高槐二人送五萬兩白銀到品仙樓交付贖款,又讓慕容平與張台二人帶厚禮去看往張讓,順帶解釋一下打傷張彪的問題。之後就帶著顏良、文丑二人與數十名親衛直奔蔡府。

    「md,哭什麼哭?叫什麼叫?還好,小命還在,等身體好一點了,就跟我進宮去,某一個好職業。」張讓罵人的尖聲從他侄子張彪的房內傳了出來。

    「啊嗚~俺不想活了,叔叔要幫我報仇啊,左傲冉!我一定要你不得好死……嗚……」張彪咬牙切齒的尖聲嘶喊著,他的聲音馬上就變尖細了,

    「哭,哭有個屁用,這樣免了你再被淨身的痛楚了。唉……」張讓罵完張彪,又罵左傲冉道:「你這個混蛋,枉費雜家提拔你的一番心血,原來你是這麼的養不熟,現在你是皇上跟前的大紅人,沒準什麼時候你就會辦錯事,到那時候雜家就向皇上參上一本,看你怎麼人頭落地!伴君如伴虎啊!」

    「嗚……叔叔,一定要讓我親『自殺』了他。我要一刀一刀慢慢的生刮了左傲冉這小人,」惡毒的張彪想著劉楚被他折磨時的樣子,狠狠的罵著。

    張讓的心痛啊!唯一能幫自己張家傳宗接代的人,天啊!是不是自己做了太多的壞事,要懲罰我張家?張讓步履蹣跚的走出了張府,防似一下子老多了十年,心裡想著要怎樣陷害左傲冉。

    由蔡琰蔡文姬一手促成的洛陽詩會先一步在蔡家後院開始了。

    蔡文姬憑借自己和父親的名頭邀請四方才子前來赴會,雖然黃巾之亂剛剛平定,時局還不是很穩定,但著名的才子仍是來了超過一半。一時間,蔡府門外人來如織,綸巾雲集。這許多才子聚集一堂,真可謂難得的盛事。

    衛仲道以主人的身份接待著來自各方的才子,每一個人對衛仲道都是十分的可氣,畢竟衛大才子的名氣可不是做假的,恐怕整個大漢王朝沒有幾個人不知道他的名號。

    時間將近中午,可是有一個人居然還沒有來,這個人就是被蔡文姬特別邀請的惟一一個非才子的人物——三儒之徒,自己父親的關門弟子,太子太傅、征北將軍、鎮殿大將軍、建功侯左傲冉。

    蔡文姬不禁有些心焦,他擔心左傲冉因為忙於事務而不能來了。如果是那樣的話,蔡文姬將會非常的失望,因為蔡文姬非常希望能親眼看一看左傲冉的才學如何。

    正當蔡文姬翹首期盼之時,衛仲道則和一幫交好的朋友在一處角落裡嘀咕著什麼。

    「仲道兄放心!雖然他是三位大儒的學生,但是一個武夫能有什麼文采,還竟然敢來參加詩會,咱們一定會讓這個傢伙羞愧得無地自容!」一個身著藍衣儒衫,面目英俊但卻一臉傲氣的年輕人狠狠地說道。

    衛仲道聞言一喜,立刻朝那個年輕人抱拳道:「張兄大才,定能好好教訓教訓那猖狂的武夫!」一個身著青衣儒衫的年輕人正好從旁經過,聽到了衛仲道等人的言語,不禁眉頭一皺露出厭惡的神情。

    「我等皆是讀聖賢書之人,怎可背地裡商量這種齷齪事情?!」青衣年輕人一臉嚴肅地喝道。

    眾人聞言面色一變,衛仲道向那藍衣儒士上前拱手道:「這位兄台如何稱呼?」

    青衣儒士立刻回禮道:「在下徐州陳登字元龍。」

    聽到這名字後,藍衣儒士立刻露出輕視的神情,「原來是徐州陳公子,久仰久仰。剛才聽到陳公子所言,不知何出此言?」說了一番不淡不鹹的客套話,但藍衣儒生卻並未介紹自己,這是明顯輕視對方的表現。

    陳登當然能看得出對方對自己的輕視之意,但他並不在意。陳登不卑不亢地朝那藍衣儒生抱拳一禮,然後道:「以己之長欺人之短乃小人所為。諸位都是飽讀詩書才學過人之輩,怎可做出如此有失風度的行為?如果征北將軍要同諸位比試武藝,諸位將作何感想?」

    說到口才,在場的眾人都不比陳登差,但陳登這番話切中要害,而且合情合理,包括那藍衣儒生和衛仲道在內的這些個士族儒生一時間都無言以對。

    還是那藍衣儒生最先反應過來,怒哼了一聲道:「哼!陳登你這麼為左傲冉說好話,左傲冉究竟給了你什麼好處!」這藍衣儒生沒有在陳登說的問題上繼續下去,而是槍口一轉,質疑起陳登的品格來。用污蔑他人的手段來轉移視線,藍衣儒生這一招用的相當卑劣。

    藍衣儒生的話一出口,他身後的一幫子人也都跟著起哄,人人都指著陳登的鼻子罵他是左傲冉的走狗。陳登微皺眉頭,他完全沒有想到這些素有才子之名的士族子弟怎麼一個個表現得如此卑鄙。

    面對眾人的叫罵,陳登一個人根本無法招架,現場全都是這些士族才子的聲討聲。這裡混亂喧囂的情況立刻引起了周圍人的注意,人們紛紛圍觀過來。

    在場面上陳登雖然處於絕對的劣勢,但是陳登卻夷然不懼,依舊是條理分明地反駁著以藍衣儒生為首的這十幾個士族儒生。

    周圍的人靜靜地看著,很快明白了前因後果。於是現場頓時分作兩派,一派支持藍衣儒生,另一派則支持陳登。支持藍衣儒生的基本上是士族子弟,而站在魯肅一方的則幾乎全是寒門才子。

    本來只是陳登同藍衣儒生等少數幾個人的爭論,現在已經升級為所有儒生都參與的大論戰。爭論的問題終於從相互人身攻擊中擺脫出來,上升到國家大事的高層次,不過爭論的話題卻仍然圍繞著左傲冉這個焦點人物。

    「左傲冉身為朝廷大將,手握數萬精銳兵卒,攻下宛城後便不思進取,按兵不動,名外休整人馬,實則置朝廷安危於不顧,請問這是為臣之道嗎?」藍衣儒生咄咄逼人地質問道。

    如果這話問其他的人,或者對方會無話可說。但他問的卻是陳登,陳登這個人其實並不把此時的漢庭放在心上,而且他還擁有這個時代少有的戰略智慧。藍衣儒生問陳登這番話,無異於班門弄斧自取其辱。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