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翻手為雲覆手為雨 第六百七十章苦無高手 文 / 淺藍
第六百七十章苦無高手
叫完陣之後怎麼也應該開打了，所以雙方的忍者們頃刻之間便衝到了一起去，要說忍者的打鬥絕對是要比平常黑社會精彩許多，可是也不知道是因為習慣還是其他的什麼東西，就在雙方還沒有接觸到的時候便直接『彭彭彭』地爆了幾個煙幕彈。
原本這只是一個隱藏自身的道具，可是由於大家平時執行任務都已經習慣了這種打法，所以煙幕彈才是忍者之間第一個上場的東西，但這些忍者卻都被自己和對方所釋放的煙幕彈給迷惑了，一下子也分不清東西南北，這無疑是一件非常可悲的事情。
不過這種看不清敵我雙方的態勢並沒有持續了多長時間，忍者們都按兵不動了一會，等到週身的煙幕都已經散淨了才開始打鬥了起來，真正的戰鬥此刻才算是打響。
服部流的忍者只要不是神忍級別的人那麼同甲賀伊賀的水平也沒有多大的區別，所以猿飛信志與百地左道倒是對這樣的戰鬥不太關心，他們二人只關注著一個人，那就是服部英才。
現在服部英才還沒有什麼動作，看樣子他還沒有準備出手，但是對方的兩名神忍很明顯是已經盯上了自己，他就算是想不出手也是很難的。
「百地進一、小野亮太，你們兩個人去人群之中戰鬥吧，服部英才交給我們來對付。」猿飛信志對進一和亮太發號施令道，小野亮太聽從猿飛信志的話自是不必說，而百地進一雖然心裡邊有些不高興但是兩家現在是合作的情況所以他也不好說什麼，再者說來，百地進一也不一定是服部英才的對手，雖然他現在的水平距離神忍已經不是那麼遙不可及了，但是自己面對服部英才時有幾斤幾兩自己還是非常清楚的。
百地進一和小野亮太點了點頭之後便衝到了人群當中去，不過二人並沒有朝著一個方向去，扎進了人堆裡二人便誰也不認識誰了，畢竟還算是仇家，名義上雖然可以合作，但是真的打鬥起來誰還會管對方的死活，所以就造成了進一和亮太的這種局面。
看到所有人都已經投入到戰鬥當中之後，猿飛信志一臉惆悵地望著百地左道，然後落寞地說道：「左道，該來的總要來，我們還是面對吧。」
「是啊，該來的總是要來的，這個時候如果顯示出己方的怯懦那麼我們伊賀流甲賀流即將遭受的就是滅頂之災。」說完這話時百地左道頓了頓，然後含著淚對猿飛信志又說道：「不過你不用怕，一會我會吸引到他大部分的攻擊，你能躲一點的話還是躲躲吧。」
百地左道對猿飛信志自然是有一種惺惺相惜的感覺，二人同為兩大忍者組織的掌門人，自然知道一個忍者流派絕後了意味著什麼。而之前猿飛信志曾說自己已經不可能再有後代了，所以百地左道願意承擔起相當大的一部分責任，這不單單是對猿飛信志負責，也是對整個甲賀流負責。
身為伊賀流的領導，百地左道自然是知道唇亡齒寒的道理，現在雖然服部英才已經露出水面，但是誰又知道服部流還有沒有其他人呢，假設現在服部英才死了，而猿飛信志也因此而死，那麼這個世界上就只有他們百地家孤獨地存在了，如果多年以後再突然出現一個服部流的繼承人的話，那麼他們將再也找不到可以相互扶持的幫手了。
「沒事，這是我的宿命，我躲不過去的。」猿飛信志除了幾次特定事件以外幾乎就沒有哭過，這一次他有一種流淚的衝動，不過還是被自己強硬地意志壓了下來，他本就是一個堅強的人，即便是受到這樣的挫折又能怎麼樣呢。
還沒有等二人準備要衝的時候，服部英才卻率先發難了，只見他手中準備了一把苦無，在面對二人還有五米遠的時候便直接拋了出來，速度之快讓人望塵莫及。
「果然跟記載的一樣，服部流忍術善使苦無！」百地左道讚歎了一聲，好像是想起了之前自己的父親為自己講述的一切。猿飛信志也是一副早就知道的樣子，看來兩大忍者世家對於服部流都是懷著一種異樣的心情。
苦無不單單是爬牆用的道具，更是千里之外的殺人利器，而服部流的優點就是使用苦無已經達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當初在杭州齋籐直人想要刺殺蘇圖時便充分地展現出了這個優點，只不過那個時候沒有人能欣賞得到吧，現在服部英才這一記過來徹底讓二人明白了什麼才叫出神入化的境界。
就在苦無距離二人越來越近的時候猿飛信志將自己手中的唐魂抬了起來，然後向著苦無上的鏈條砍了過去。
由於苦無是直接照著二人來的，所以左道和信志一左一右躲閃之後便令其擊空了，而猿飛信志用唐魂這一砍卻是直接改變了苦無頂頭上那個飛鏢的行進方向，竟然讓這個武器呈現了九十度角轉向自己來了，完全放棄掉百地左道。
服部英才既然是使用苦無的集大成者，那麼他又怎麼可能會不知道這種情況呢，即便是他再自信他也不認為自己可以同時解決掉兩個神忍級別的人，所以他發射這一記的時候就已經盤算好了，對方二人絕對會是有一個人會做出如猿飛信志這種攻擊的，而到了這個時候誰做出這樣的攻擊誰就會是受到傷害的一人，這一點服部英才非常清楚。
但是單單一個苦無還不夠，就在百地左道剛剛躲閃開來的時候竟然發現一枚忍者鏢從自己的面前飄過，不用說這正是服部英才做出來的，他事先已經想好了，二人之中必然有一個人只會逃跑，所以在苦無剛剛受到攻擊的那一剎那他便決定用忍者鏢來封鎖另一個人的去路了，如果正好可以打到人那是再好不過的選擇了。
百地左道驚了，他心想怎麼可能有反應這麼快的忍者，雙方的距離不過是五米左右而已，百地左道自己身為神忍都不敢保證自己可以做出如此的動作，難不成服部流發展到服部英才這一代的時候已經可以令人驚駭到這種地步了麼。
就在百地左道腦中有這個想法的時候，他卻聽到了一股異樣的聲音，轉頭望去之後他下意識地做了一個蹲下的動作，因為服部英才的另一隻手在發射完忍者鏢之後竟然又飛來了一隻苦無，這足已經讓己方的二人目瞪口呆了。
在猿飛信志與百地左道的眼裡，不管是多麼厲害的忍者也只是掌握一把苦無而已，因為平時他們並不是經常把這件東西當成武器來使用，所以他們也沒有必要，所以忍者的修行基本上就是一把苦無而已。
而現在這情形無疑是讓服部英才給二人上了一課，這難道還是他們所熟知的忍者嗎，傳說中服部流使用苦無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難道就可以同時使用兩把苦無了嗎？
凡是使用鞭子或是九節鞭等等鏈式武器的武者心裡都非常清楚，左右一共兩隻手，如果都面向前方而使用兩把相同的鏈式武器的話則會不可避免地產生自己所不想看到的纏繞或是打結，那樣的話還不如不用。而服部流忍術現在很顯然將這個難題給克服了，現在服部英才就是讓左道以及信志見識了真正的出神入化。
「呵呵，驚歎了吧？你們的家族史上應該有過記載，我們服部流忍術的優點是什麼，但是我估計你們也沒有見過所以就不敢妄自菲薄，現在讓你們見識到到了會不會在心裡感覺有那麼一絲絲地壓力呢？哈哈哈……」服部英才似乎早就料到二人會做出目瞪口呆的表情，這麼多年以來他雖然是處於隱忍的狀態，但是對於各個流派的忍術卻一直都沒有斷了研究。
所以，他能非常清楚地判斷甲賀伊賀的忍者在看到這種招式時的感受，看到了百地左道和猿飛信志那吃癟的表情之後他便更加深了自己的信念。
「是麼？我倒是想要領教領教了！」百地左道自然是受不了這種情況的發生，於是他也將自己的苦無拿了出來，然後一蹦三米多高向服部英才飛了過去。
百地左道心裡就不信這個邪，既然對方現在面對的是兩個人，那麼他不介意直接用苦無來攻擊對方。怎麼樣才能讓自己的對手從心裡輸得心服口服呢？很簡單，就是用他最引以為豪的有點來打敗他。
這麼多年以來，不論是甲賀伊賀都有一個信念，那就是徹底消滅服部流，這已經成為一個歷史使命，所以一般的殺死並不代表什麼，只有從身心上打擊對方才是最好的選擇，百地左道很顯然想要在忍者歷史上名垂史冊，所以他決定來對陣一下服部流的苦無。
「光嘰——」
就在百地左道非常認真地拋出去苦無沒有幾秒鐘之後他便聽到了鐵器碰撞的聲音，然後便發現了一件令自己不可思議的一幕。原本剛剛自己剛剛躲過的苦無現在竟然以飛快的速度重新回到了服部英才的手中，而他卻又再一次飛射了出來，剛剛那聲音就是兩把苦無撞在一起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