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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翻手為雲覆手為雨 第六百六十九章手下見真章 文 / 淺藍

    第六百六十九章手下見真章

    蔣展鵬就這樣準備迎來自己人生事業當中的輝煌點,能與奧森?李合作絕對是每一個從事博彩業的人的夢想,這可是蔣展鵬死磨硬泡才磨蹭來的一個機會,他自然不敢怠慢了。可是奧森?李就不同了,他根本就沒有看得起過蔣展鵬,要不是這個人天天來煩擾自己的話他也不可能會同意合作的事宜。

    不過就算是奧森?李同意合作了也並沒有把蔣展鵬當回事,如果真的是什麼大生意的話他就會親自前來了,怎麼可能會委派自己的女婿百地平次來呢。看得出來奧森?李完全是把這一次談論的事情當成是給百地平次鍛煉的機會了,至於談成談不成他倒是沒有多大的損失,如果蔣展鵬知道這其中緣由的話,真不知道會不會撞牆去死。

    且說日本這一邊,蘇圖已經算是把山口組總部的主力都消滅掉了,但是筱田建市的逃跑對於天地盟來說還是一個缺陷,不過之前蘇圖已經完全預料到筱田建市會逃跑,所以他並沒有覺得這是多麼不可思議的事情,也沒有太往心裡去。

    倒是阮小志覺得挺不好意思的,但他的不好意思也僅僅是點到為止而已,還犯不著有多大的思想包袱,他一心就是要挑戰高手,這次來的目的就是要跟忍者面對面來碰撞,不然的話他還不會那麼賣力地去拚殺。

    就在山口大廈以西五百米的地方,有兩撥忍者在對持著,不過他們已經對持了一整夜卻也沒有一個人動手。

    按理說忍者應該是一群速度非常快的角色,可是現在看他們慢吞吞地耗了這麼長時間真不知道是為了什麼,這大概也只有他們三個頭領能明白其中的意思吧。

    在這一群忍者當中最有發言權的不過就是百地左道了,他的年齡最大,而且在己方也有著崇高的威望,甲賀伊賀自開始聯盟之後便已經以他作為尊,甲賀流的人雖然有些不服,但是既然猿飛信志都已經這麼說了那麼他們自然是不能發表出什麼意見來。

    這其中隱忍的最難受的人無非就是小野亮太了,他基本上可以算是一個喪心病狂的人了,百地左道當初對他只是教育性質的一番舉動都能讓他產生出仇恨,但現在他也只能隱忍,畢竟大敵還是他們正在面對的服部流。

    「讓服部英才出來說話!」百地左道對著對面的眾人喊道,這大概可以算作是陣前的喊話吧,原本忍者之間的戰鬥不應該以這種方式開始的,可是幾千名忍者同時出動也就不能搞偷襲暗殺那一類的法子了。

    百地左道喊完話之後,從對面冒出來了一個身材中等身著和服的人,不用說這個人便是服部英才了,他作為首領並沒有逃避,看得出來他對這一戰還是抱有相當大的自信,既然都已經到了圖窮匕見的時刻,那麼也不妨出來亮亮身份。

    「沒有想到你們竟然知道了我的名字,不過我更喜歡你們稱呼我為服部半藏。」服部英才微笑地說道,服部半藏在他的家族裡以及在整個忍者界裡都是一個令人稱謂的名號,作為當年全日本最強的忍者,服部半藏早已經成為一個符號深入人心了。

    「真正的服部半藏早已經被我們殺死了,你只不過是他的後人而已,稱呼你為半藏……你還不夠資格!」百地左道也一改和善的面容,或許他在平時面對其他人的時候還可以保持自己的風範,但是面對這樣的敵人,他是絕對不能將自己和善的面容展露出來。

    關於服部流的強大,猿飛信志和百地左道都不清楚,他們都沒有切身體驗過,但是自古以來的傳說就已經足夠證明了一切,從他們祖先給他們代代相傳的故事就可以知曉對方是多麼可怕的一群人,二人還是明白這個道理的。

    服部英才依舊是笑容滿面,他既然敢站出來了就充分證明自己有著極大的自信,儘管戰鬥還沒有開始,但是他卻自信地說道:「你覺得如果我不配稱為半藏的話會在這個站出來麼?你們甲賀伊賀才是不配的人,我現在明白地告訴你們。我,服部英才,就是服部流忍術這一代的服部半藏,同時也是近一百年來第一個修煉到神忍級別的服部流忍者!」

    服部流雖然以前是最強大的一支忍者流派,但是在被其他兩家滅掉之後便處處受到打壓,他們的宗旨是保命為主,然後再想著辦法提高個人的忍術水平,不是他們不用心,實在是因為環境太苛刻,所以一百年內能出一名神忍已經是一件非常令人振奮的事情的了。

    看著服部英才那自信地模樣,再看到他身邊的那些徒弟們,百地左道便知道了對方絕對是不會說假話的,服部流秘密發展了這麼多年終於亮出來了自己的實力,而這一切都是在他們所不知情的情況下做出來的,讓百地左道感覺到有一絲恐慌。

    根據他們家族古老的記載,服部流能出神忍絕對是非一般級別的神忍,服部流可以說是忍者流派當中最難以修煉的一門了,但是修煉到極致卻也絕對是忍者當中最強的存在,這也在無形當中給了服部流涅槃重生的壓力,不經受到那一層層的考驗,他們是絕對不敢亮出自己的身份的。

    「哼,神忍又能怎麼樣?我跟信志也是神忍,你覺得你是我們二人聯手的對手嗎?」百地左道也是自信地說道,但是他這個自信則是裝出來的,他非常明白眼下是什麼情況,因為根據記載他們單挑的話絕對不會是服部流神忍的對手,但這個時候是絕對不能露怯的。

    猿飛信志自從跟阮小志打了一架之後便受到了內傷,他的實力已經大不如從前,這些情況別人不知道他百地左道是絕對一清二楚的。所以,如果說之前的二人聯手或許還有勝算的把握,但是現在二人再共同對付這個服部英才的話絕對會有一些難度的。

    「我就料到你會這麼說了,不過你們兩家越是這麼說就證明心裡面越覺得發虛,我相信你們應該知道只有什麼樣的人才有能耐成為服部家的半藏,不過既然你們不想說,那麼我也就懶得再戳破這層窗戶紙了。」服部英才果然也是一個老江湖了,他這大半輩子果然沒有白活,對於人性心理的揣摩也算是到達了一定的高度,看樣子他似乎對於揭穿對面二人的心理也有著非常大的興趣,嘴上雖然說是給對方留有一點面子,可是這話說出來整個就是給人一種打臉的感覺。

    猿飛信志聽到這話之後皺了皺眉頭,心中便覺得有些不妙,以服部英才的狀態看來,他應該是已經做到了知己知彼的地步,儘管自己不能發揮出全部實力的消息他還沒有掌握,但是很有可能他已經認為自己是天下第一的忍者了。

    「說吧,你一手將山口組扶植起來到底是什麼意思,是不是對我們兩家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猿飛信志終於開口了,不過他也一改往日狂放不羈的性格,以前的猿飛信志是一個多麼目中無人的人,而現在很顯然他這性格已經被消磨掉許久了,這很顯然是得益於阮小志的功勞,如果不是阮小志能把他打成當初那個樣子,他現在或許不會這麼廢話早就衝上去了。

    「笑話!」服部英才厲聲喝道:「我們服部流做點什麼事情用跟你們打報告麼?我培養山口組自然是為了針對你們,但是我的培養與否跟你們又有什麼干係?你們兩家是不是覺得自己霸佔忍者界這麼久了就已經覺得是天經地義的事情了?請你們不要忘記,全天下始終都有一個服部流與你們為敵,我們做了什麼事情是我們的自由,好像與你們無關吧?」

    這話一說出倒是顯得甲賀伊賀方面沒理了,其實說起來他們本就是沒理的一方,只不過是因為覺得自己歷史悠久了所以才會覺得對方要幹什麼事情都會威脅到自己,猿飛信志剛才那話絕對是下意識說出口的,不過他並沒有覺得不好意思,畢竟忍者之間的仇恨由來已久,根本就是一本說不清的爛帳。

    「想要針對我們?我看這個春秋大夢你是不用再繼續做下去了,凡事都要靠手下來見真章,黑社會才是什麼貨色,竟然也敢拿來針對我們甲賀伊賀,是不是你們家族在地底下生活得太久了,以至於都忘記了地上的事情是怎麼樣來發展的了?我不介意讓你見識見識現在的陽光是什麼味道。」百地左道說道。

    百地左道知道這一仗無法避免,能從口頭上佔得一點便宜也好,所以他故意將服部家族一直以來的隱忍說成是在地底下生活,這對於對方來說可是一件極大的諷刺。

    「,既然這樣那咱們就開始,我會讓你們知道知道我們服部流在這麼多年以來的成就,也會讓你們清楚什麼才是真正的忍術!」服部英才怒吼道,他已經收起了自己和善的笑容,準備將自己家族多年的隱忍的力量頃刻之間爆發出來讓對方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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