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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翻手為雲覆手為雨 第一百三十九章 演戲(2) 文 / 淺藍

    第一百三十九章演戲(2)

    「淮安……」胡笑皺起眉頭,一臉的難以置信,探頭看了看車外。

    蘇圖嘴角勾出一個弧度,暗想時間掐的恰到好處,汽車剛剛經過淮安,正在開往宿遷的路上,就算胡笑心中有所疑慮,恐怕也找不出什麼破綻。

    「那是東北幫的一個據點,人不多,可能是臨時據點。」蘇圖緩緩說道。

    胡笑默不作聲,腦袋裡面已經亂成一鍋粥,這番折騰,她自己都不清楚事情到底發展成什麼樣子,只是受到慣性思維影響,按照蘇圖所說的一步步的去揣測。

    淮安,這個地方胡笑不是很熟悉,但也說不上太陌生,在局裡有淮安一帶的資料,這裡算得上是一個真空地帶,這一片沒有什麼大型的勢力,一直以來都很太平,只是,按照蘇圖所說,這裡顯然是聚集了東北幫的勢力,如此想來,胡笑還是頗為驚訝。

    東北幫的勢力一直以來都只是在東北三省活動,這突然間在淮安冒出來,著實讓人不禁浮想聯翩。

    「你的意思是說,淮安至少有東北幫的一處據點?」胡笑扭頭問道。

    「可能是吧,具體我不清楚。」蘇圖話說三分,讓胡笑自己去猜想,在蘇圖的計劃中,不僅僅要利用張春生來達到某些目的,也一石二鳥的連帶著東北幫捲入這場即將硝煙瀰漫的戰場。

    「你們要帶我到哪去?」

    「宿遷,從哪裡來就送你回哪去。」蘇圖一臉泰若自然。

    胡笑變得沉默下來,她心裡面此時想到的是那枚彈頭,如果真如蘇圖所說,彈頭肯定是落在了東北幫的手裡,這個東西可不是小偷小摸這般簡單,無論東北幫利用這枚彈頭做什麼,都不是小事。

    距離宿遷的路程越來越近,胡笑的心裡面沒有因為被蘇圖救出來而感到平靜,相反,她變得坐立難安,這次的抓捕計劃是由她主管的,沒成想事情演變得這般麻煩,就算自己安然回到宿遷,沒有蘇圖,想要找到東北幫恐怕也如是海底撈針,更重要的是,關於這枚還不知道具體情況的彈頭,一旦東北幫脫手,想要挽救就顯得太遲了些。

    「能不能用一下你的電話?」思索良久,胡笑還是決定先給總部打個電話把事情的原委說一遍,面對蘇圖,她覺得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至少他也經歷了整個過程,如果按照正常程序,她勢必要將這兩個傢伙帶回總部審問一番,只是現在她似乎完全對這些不太在乎了。

    「你是警察吧?」蘇圖沒有爽快的掏出手機,扭頭問了一句。

    胡笑默默地點了點頭,直到這時候才回過神來,反問道:「那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蘇圖微笑不語,轉頭看向車外,良久,才扭過頭來開口道:「至少,我不是你的敵人,也不是你的對手。」

    對於蘇圖這個答案,胡笑沒有去細細揣摩,從邏輯上來說,蘇圖斷然不是自己的敵人,要不然,蘇圖也完全沒有必要在船廠的時候搭救自己,甚至把自己從東北幫的據點之中救出來,只是,這個貌不驚人的男人似乎好像隱瞞了什麼,讓胡笑頗為不解。

    「三龍會,你可能不會太陌生。」

    「啊」胡笑當即一驚,張大嘴巴,已經放鬆的神經再度繃緊,下意識的挪了挪位置。

    「你,你們是三龍會的人?」

    「是,怎麼,這個名字很嚇人?三龍會好像也沒有做過什麼傷天害理讓你們警方恨不能置於死地的事情吧?」

    「可是,你們和聯盟勢力,和東北幫有什麼區別?」胡笑顯得有點激動,捲入山口組和聯盟勢力的交易,冒出個東北幫,現在又攤上這麼一個在幾十年前就存在的幫會,任何人也不會心中平靜。

    在心念電轉間,胡笑再度把蘇圖之前說過的話細細揣摩了一番,頓時覺得這裡面有諸多疑點,如蘇圖所說,在船廠發生的事情完全是巧合,胡笑現在想起來就覺得有點不對,至於自己昏厥以後到底是不是出現了東北幫,聽起來也就變得疑點重重。可是,讓她覺得糾結的是,既然這兩人都是三龍會的人,為什麼還讓自己活著,還把自己的身份暴漏出來?

    「怎麼?是不是在想,我之前所說的話是不是真的?」蘇圖問道。

    胡笑死死的注視著蘇圖的目光,想要從他的瞳孔中看出一些端倪,可是,那雙不大的眼睛像是一潭深不可測的死水,讓她看不透,也分辨不出來蘇圖所說的話到底是真是假。

    呼胡笑長長出了口氣,開口道:「為什麼要救我?」

    「難道在你眼中,只要是道上的,都是社會的敗類,人渣?」蘇圖反問道。

    胡笑無言以對,興許,這個概念在這件事之前是在她心中存在的,只是,在經歷這件事情之後,似乎自己的準則也稍有觸動。

    「難道我應該認為你們都是好人?」胡笑挺了挺胸說道。

    蘇圖笑了笑,從身上掏出一支煙點上,深深的吸了一口,靠在前排的車座上默不作聲,事實上他也只是想營造一種讓胡笑感覺上對自己的身份不太這麼敏感的氛圍,反正事情到了這一步,蘇圖也只是完全在進行一場賭局,輸了,他可能輸掉全部,贏了,他就可能贏的半壁江山。

    胡笑看著蘇圖的側臉,等待著蘇圖的回答,自打她進入部隊服役,再到後來退役,進入警隊,從始至終,她的觀點都沒有被觸動過,可是,她也搞不清楚,為什麼這個男人能讓她覺得自己似乎從一開始就樹立了一個錯誤的觀點。

    「我不清楚你對好人和壞人的定義,也完全不在乎別人對好人和壞人的觀點,沒有人可以左右別人,我只是在我的人生道路上按照我自己的行為標準去做我自己認為應該去做的事情而已,至於這些事情是不是能夠得到別人的認同,並不是我做這些事情的最初想法。」

    胡笑愣在車座上,蘇圖沒有轉過頭,她看不見蘇圖的表情,這番話雖然算不上平地驚雷,但是至少讓胡笑內心中那一道難以逾越的鴻溝填平了不少,她不是個胸大無腦的女人,也不是大多數只會按照所謂制度辦事的公家人,那一套律法和道德的框架在很多時候都是異常脆弱的,她經歷過很多事情,也知道不少構架在律法之下卻最終沒有得到相應結果的案子,所以,她才會在蘇圖這番話之後變得有點神經質,連自己都覺得自己是個無可救藥的律法奴隸。

    車內變得沉寂下來,胡笑沒有開口繼續就這個問題爭論下去,蘇圖也一直在默默地抽著煙,夜狼從始至終都沒有開口說過一句話,只顧著開車。

    「馬上就到宿遷了,你在哪裡下車?」

    「啊,什麼?」胡笑抬起頭,一直在沉思的她,沒有聽到蘇圖說的什麼。

    「是不是要把你送到警局?」蘇圖說道。

    胡笑仰頭靠在車座上,喃喃的說道:「好像你們應該跟我走一趟……」

    「好,沒問題。」

    胡笑騰地坐直了身體,詫異的看著蘇圖,事實上她壓根兒也想不到蘇圖會這般爽快的答應自己,甚至她認為蘇圖兩人將自己送到宿遷以後,會把自己仍在某處,然後駕車揚長而去。

    「作為一個良好市民,我似乎應該協助警察辦案才對,你說呢?」蘇圖扭過頭,滿臉微笑的看著胡笑。

    十五分鐘之後,悍馬車停在了市警察局的大樓門口,蘇圖很自覺的第一個下車,很紳士的幫胡笑拉開車門。

    胡笑剛剛下車,站在警局大門口的兩名警衛頓時忘了自己的職責,兩人一同快速的跑了過來。

    「胡姐,你到哪去了?韓局長這幾天都快發瘋了,就差沒……」

    胡笑抬了抬手制止了警衛的話,勉強擠出一絲笑容,道:「沒事,對了,韓局現在在不在局裡?」

    「在,在,現在都在會議室開會呢。」說話的警衛瞥了眼蘇圖和夜狼,疑惑問道:「這兩位是?」

    「哦,沒你們的事兒了,回去工作吧,我去找韓局。」

    兩名警衛也不廢話,點了點頭,便議論著跑回了自己的工作崗位。

    胡笑扭頭看了看兩人,說道:「我們……進去吧?」

    蘇圖聳了聳肩,當先抬腿走進警局的大門,夜狼緊隨其後,胡笑看著這兩人的背影,一臉心事重重的樣子,直到兩人推門進入了警局大廳,她才緩過神來跟了上去。

    由於此時已經是晚上九點半,警局中除了少數的人員值班之外,基本上看不見什麼走動的人,大廳中很是冷清,只有一名帶著無框眼鏡的警察坐在大廳咨詢處埋頭不知道做什麼。

    猛的抬頭看見走進來的蘇圖和夜狼,男子扶了扶鏡框,開口說道:「兩位,有什麼事情?」

    「小劉,找韓局。」

    「呀,胡姐,你跑哪兒去了?局長……」眼鏡男看見隨後進來的胡笑,頓時從椅子上坐了起來,作勢就要從辦公台走出來。

    胡笑揮手制止了眼鏡男,笑道:「我知道了,有時間在和你說,我現在去找韓局……」

    「呃,這兩位是?」

    胡笑出了口氣,看了看蘇圖和夜狼,說道:「朋友。」

    「哦,那胡姐你到會議室找韓局吧,估摸著這會子正在商量你的事情和……」說到這,眼鏡男下意識的住嘴,看了看兩個陌生人。

    胡笑一聲不吭,扭頭便朝樓梯走去,她沒有走進電梯,興許是心裡煩亂想多走動走動。

    看著蘇圖和夜狼的背影消失在樓梯拐角處,眼鏡男喃喃的說道:「怎麼有點眼熟?」

    眼鏡男想了十幾秒鐘,趕緊坐下來打開電腦中的文檔翻找了半天,這個文檔裡面記錄有各個勢力的重點人的一些背景和資料。

    在文檔中終於找到夜狼的資料,頓時長大了嘴巴說道:「三龍會,曾經服役,特種兵,一次個人二等功,四次團隊二等功……」

    可是在這些資料中,怎麼也找不到有關於蘇圖的任何資料,眼鏡男關掉文檔暗自琢磨了一段時間,著實想不明白為什麼胡笑會帶來這麼兩個人。

    警局裡面還是非常倡導節能的,樓道裡面的燈光不是很亮,節能型的燈泡也只是打開了幾個,三樓的會議室門口亮著綠燈,這表示裡面有會議,禁止打擾,一般情況下,只有緊急會議才會亮起綠燈。

    胡笑走到會議室門口站定,轉身看了看緊跟在自己身後的兩人,深深吸了口氣,這一路上心裡面也是一直想著該如何開口把這些情況說清楚,直到現在,站在警局會議室的門口,胡笑還是腦中一團亂。

    會議室中聚集了八個人,這裡面有負責與胡笑一同負責此次案子的其中兩人,其中一人正是在夜總會引開一眾街頭混混的男子。韓遠申是個四十來歲略顯富態的中年人,從省部調到宿遷的時間還沒有半年,也是這次因為未成年殺人案之後大換血調過來的領導,與胡笑之間有點親屬關係,但是值得敬佩的是,胡笑的成長,並沒有仰仗這個有著不俗背景的舅舅,也沒有仰仗這個舅舅背後的那座厚實的靠山。

    在胡笑失蹤的幾天,警局幾乎全盤出動,把宿遷市翻了個底朝天,都沒有找到半點蛛絲馬跡,今天是距離韓遠申下令之後的最後一天,如前兩天一樣,胡笑的消息依然如是石沉大海。

    會議室中的氣氛有點沉悶,剛剛聽完各個小隊對於這次查探後的結果報道,韓遠申一張臉緊繃著,從來不在會議的時候抽煙的他,也第一次破了例,接連不斷的抽了半盒煙,面前的煙灰缸堆滿了煙蒂。

    抽掉煙盒中的最後一支煙,韓遠申正要張口,會議室的大門便被敲響,原本就一肚子火的韓遠申頓時皺起眉頭,一直守在會議室門內的警員尷尬的***了***嘴唇,不知道如何是好。

    韓遠申畢竟是過來人,也很能壓抑自己內心的煩躁,只是那麼一兩秒鐘時間,他的臉色便緩和下來,沖警員揮了揮手,這個剛剛來局裡工作沒到兩周的警員如臨大赦,趕緊扭過頭打開了門。

    「胡,胡姐……」警員張大嘴巴看著站在門口的胡笑,對蘇圖和夜狼視而不見,一時間愣在原地。

    頓時,會議室中的幾人立即炸開了鍋,聽到警員的喊聲之後,一眾人紛紛轉頭看向大門,幾乎所有人,連同韓遠申一同站起身形。

    沉寂的會議室因為胡笑的出現開始變得嘈雜起來,一眾人基本上無視了素來嚴苛的韓遠申,紛紛離座迎了上去。

    韓遠申也離座迎了上去,七手八腳分開擋在身前的眾人,一把將胡笑拉了進來,正要開口說話,這才發現門口那兩位八風不動的傢伙。

    胡笑扭頭看了看兩人,一時間也不知道怎麼開口,蘇圖往前走了一步,開口道:「韓局長,整個事情的經過我們是目擊者。」

    「啊……」韓遠申看了看胡笑,見她點了點頭,韓遠申忙揮了揮手,沖身後眾人說道:「散會,馬上準備筆錄……」

    韓遠申這兩天都沒敢給自己的家姐打電話,胡笑的老媽有一個慣例,每天都會打電話詢問胡笑的工作情況,這個獨生女之前要在這一行工作,她本來就不同意,拗不過胡笑,最後才妥協,可是每天都會電話伺候,也沒忘記每天打電話對這個弟弟嘮叨幾句。胡笑失蹤之後,韓遠申急得像是熱鍋上的螞蟻,自己連手機都不敢開機,家姐打電話到警局,他就找自己的手下接電話,以自己工作繁忙不能接電話為由來逃避。幾天下來幾乎崩潰,生怕家姐找到宿遷來問他要人。

    聽到韓遠申一聲令下,眾人如夢方醒,頓時忙活起來,韓遠申來不及顧及胡笑,伸手點了點丫頭的腦袋,沖蘇圖和夜狼點了點頭,說道:「兩位,請跟我來。」

    隨韓遠申離開會議室,蘇圖和夜狼被帶到韓遠申的辦公室,而不是審訊室,韓遠申原本是打算帶兩個人到審訊室做筆錄的,只是,想到這兩人把胡笑帶了回來,心裡面或多或少有點感激,這才破例把兩人帶回自己的辦公室,這幾天來,他可是破了不少例了啊。

    負責做筆錄的,是與胡笑一同負責這個案子的另外兩名男子,一個叫汴景輝,一個叫郭志遠,其中,汴景輝就是當天在酒吧見過的男子,當汴景輝坐下之後,才咦了一聲,皺眉思索了小會,才開口道:「我好像見過你們?」

    韓遠申吃驚的看著兩人,蘇圖笑了笑,說道:「是,在酒吧的時候見過。」

    汴景輝點了點頭,也沒有就這個問題繼續展開話題,他是個工作素來嚴謹的警察,工作和生活分得很清楚,該做什麼,什麼時候該做,他都很有分寸。

    警局的筆錄都是千篇一律的過程,蘇圖和夜狼的回答與之前和胡笑說的一模一樣,幾乎連字句都不會出現什麼錯誤。

    整個筆錄的過程用了一個半小時,蘇圖抽了三支煙,煙是好煙,警隊特供的,韓遠申這又是一次破例。

    整個筆錄的過程,胡笑也在一旁認真的聽著,從始至終,胡笑都沒有開口,對蘇圖這種如同設定般的回答也找不出什麼出入的地方。

    做完筆錄,按照流程簽字按手印,蘇圖和夜狼都很是配合,蘇圖既然抱著賭博的心態,既來之則安之,也不在乎自己的身份,在實施這個計劃之前,蘇圖就和李頂天通過話,李頂天都表示沒有什麼問題,自然是有辦法能讓蘇圖不會有事,而夜狼也偷偷和蘇笑天通過話,蘇老爺子的說法與李頂天如出一轍,對此沒有任何意見。

    做完筆錄,汴景輝再度查看了一遍,把筆錄交到韓遠申的手中,韓遠申看過一遍,頻頻抬頭看向蘇圖,看了看筆錄上兩人的簽名和手印,韓遠申出了口氣,開口問道:「你們,是三龍會的?」

    蘇圖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說道:「韓局,不知道你這麼問有什麼別的意思?」

    「哦,沒有,沒有,我們一視同仁,對於提供線索幫助警隊破案的市民,我們都會給予最大限度的保密和保護,只是,兩位,恕我冒昧的問一句,這件事情是不是太巧合了?」

    蘇圖笑而不語,自己掏腰包點上一支煙,悠悠然抽了一口,說道:「韓局,作為一個良好市民,我提供自己所知道的事情經過,對於各種揣測,我是不是有保持沉默的權利?」

    辦公室中清脆的鈴聲打斷了韓遠申,他伸手提起話筒,無精打采的喂了一聲。

    「老韓,現在是不是有兩個提供線索的人在警局裡面?」

    「啊,王***……」韓遠申抬頭看了看蘇圖和夜狼,說道:「是,是在這。」

    「這件事從現在起交給調查小組接手,明天上午,啊不,今天晚上調查小組就會趕到宿遷負責調查,這兩個人交給調查小組,哦,不要拘押,咱們對提供線索的市民要要友好一點。」

    韓遠申抹了把額頭的虛汗,再度抬頭看了看蘇圖兩人,從王***的話中,他聽出一絲端倪,他不是傻子,能夠憑借自己的能力爬到現在這個位置,絕對不是沒有頭腦之人,雖然自己現在這個位置在仕途上對他來說還只算得上是剛剛起步,但是,想要四平八穩的在仕途上走下去,很多時候都要違背自己的思想。

    「好,好,我知道了,那……」

    『嘟嘟嘟』對方沒等韓遠申說完話,便掛斷了電話,韓遠申愣了幾秒鐘,這才悻悻的掛掉了電話,抬頭看向蘇圖,硬是在臉上擠出一絲牽強笑容,說道:「兩位,很感謝你們能夠提供這麼重要的線索,這件事情還要麻煩兩位繼續協助,我們成立了專案小組負責這件案子……」

    「韓局……」汴景輝驚訝的叫了一聲,這件案子是汴景輝兩年來接手的最重要的一件案子,沒有之一,猛然聽韓遠申說成立了專案小組,他頓時站了起來,難以置信的看著韓遠申。

    韓遠申揮手打斷了汴景輝,繼續說道:「『請』兩位在局裡面委屈幾個小時……」

    「韓局長,不用多說,既然能站出來協助警方,有什麼安排我們一定配合到底。」

    蘇圖也打斷了韓遠申的話頭,一臉正氣凌然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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