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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翻手為雲覆手為雨 第一百三十八章 演戲(1) 文 / 淺藍

    第一百三十八章演戲(1)

    聯盟勢力宿遷分部的大批人馬趕往船廠,看到的只是沖天而起的火光,這近百名手下在現場搜尋了一番,除了發現了在船廠後身山上和船廠前方草叢中的燒焦屍體之外,其他一無所獲,整個船廠已經陷入一片火海,炙熱的熱浪讓人不敢近身,在沒有任何收穫的情況之下,聯盟勢力的人員便無奈返回了分部,將情況通知了聯盟勢力的總部,張春生和其兩名得力手下的失蹤,成為了聯盟勢力眼下的一樁大事。

    張春生身為聯盟勢力的二把手,自然是聯盟勢力的頂樑柱之一,此次交易事件從半年前便開始安排,加上山口組一方是己方長期以來的交易夥伴,應該不會出現什麼黑吃黑的現象,然而,張春生連同山本一眾一同消失,知道交易內幕的聯盟勢力老大何曉東頓覺一個腦袋兩個大,這次交易涉及到的方方面面都能夠讓整個幫會陷入萬劫不復的境地,一時間,讓他萬分急躁。

    然而,何曉東做夢也想不到,這次事件竟然牽扯到了天地盟的身上,原本打算在淮安一帶對付東北幫的同時,順便給天地盟一次下馬威,被交易事件打亂陣腳,讓何曉東暫時無暇顧及淮安,緊急下令在宿遷一帶查找蛛絲馬跡,但是,他也似乎意識到,船廠的那一場大火,興許已經掩埋了張春生一眾的枯骨。

    事發第二天一大早,蘇圖便撥通了李老爺子的電話,把事情的原委如實道來,李頂天聽後先是沉默了十幾秒鐘,才緩緩開口說道:「聯盟勢力絕對是三大勢力中的強者,不輸於東北幫,聯盟勢力做事也素來比較隱秘,沒成想還與***狗有往來,按照你的說法,這次交易的東西絕對不是什麼簡單的東西,有可能涉及到一些***,你的決定沒錯,咱們在道上走動的,盡量要避免觸碰這些東西,這樣吧,我給你走動走動,你就聽我的消息就好,淮安的事情我也聽說了一點,這邊緊鄰聯盟勢力,你最好還是找一個好的解決辦法,現在,聯盟勢力肯定是抓狂了,如果你能夠說服張春生為你所用,那就最好不過了,不過,你要記住,能用則用,不能用,最好還是乾淨利落的下手,不要留下什麼蛛絲馬跡,連那名警察也是一樣。」

    狠,蘇圖心中暗驚,不過他也很清楚,李頂天這是為自己著想,畢竟,如果事情沒有解決的途徑,留下張春生和胡笑,都是一件極其冒險的事情。

    淮安,天地盟的人手還在不斷的增多,蘇圖並沒有因為這些事情而放棄在淮安動手的機會,淮安這個多年來都是真空地帶的地盤,現在在蘇圖的眼中看起來更加重要,一來,是為將來的發展在聯盟勢力的家門口佈置一個很有效的屏障,如果能拿下淮安,勢必對聯盟勢力造成一定的影響,前提是在拿下淮安之後,天地盟必須立即全盤運動,將勢力從杭州上海一帶全速擴張到淮安,直逼宿遷。

    對東北幫的監視沒有停止,一切都在有條不紊的進行,而張春生和胡笑在第二天便被悄悄帶回杭州,兩人被分別關在一個小黑屋之中。

    甦醒之後的胡笑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使勁的睜大雙眼,她悲哀的發現自己無論怎麼睜大雙眼都看不見半點事物,也看不到半點光亮,直到自己用力的擰了一下自己的大腿,才發現自己並不是在做夢,然而,也是在這時候才發現自己身處一片黑暗之中。

    饒是胡笑有過很嚴謹的專業訓練,也被現在的狀況搞得尖叫出來,那種從心底裡面冒出來的恐懼感遍佈全身,觸手間全是一片冰冷的金屬牆壁。

    匡當,前方的牆壁上打開一個腦袋大的孔洞,一道光線從孔洞中照射進來,隨即便被一個人頭完全遮擋。

    「叫什麼叫,還不到吃飯的時間。」說話的是三龍會刑堂的一名看守兄弟,這些兄弟一般都不會管被關起來的人是男是女,都是一視同仁,不會有半點憐憫,只是,這個女的有點例外,被送來的時候有過交代,不能對他動用任何武力,盡量滿足她的要求。

    聽到這個不耐煩的聲音,胡笑嚇了一跳,意識到自己被人關了起來,回想起在船廠自己昏厥前的最後一幕,她很清楚自己是被兩個男子其中一人打暈,至於最後發生什麼事情她全然不知。

    光噹一聲,孔洞再度關上,空間裡面再度變得伸手不見五指,胡笑下意識的伸手在自己的身上摸索,還好,身上的衣衫很整齊.

    另一個小黑屋之中,醒轉過來的張春生沒有如同胡笑那般大驚小怪,經歷過大風大浪,心裡面要遠比胡笑平靜許多,不用細想也知道自己現在肯定是被天地盟關了起來,索性瞇起眼睛假寐,腦子裡面想到的不是怎樣逃出去,而是在想著聯盟勢力現在是什麼情況,事情過去了多久。

    在小黑屋裡面的兩天時間,胡笑和張春生都是每天同樣的幾個時間段進食,飯菜倒是很可口,只是食之無味,吃飯的時候,小黑屋會開燈,在六米多高的金屬天花板上亮起一盞昏黃的燈光。

    在這兩天之內,夜狼一直不曾閒著,忙於按照蘇圖的安排,對張春生的詳細資料展開調查。張春生在聯盟勢力裡面位高權重,在三大幫會裡面也是耳熟能詳的人物,查他的資料並不困難,夜狼僅僅用了半天的時間便查出了所有想要知道的消息。

    張春生在聯盟勢力中眾人皆知是個孝子,家裡雙親健在,還有一名結髮妻子和一個七歲的女兒,一家人住在濟南市內的一個小區之中,並不是什麼豪宅,與普通人一樣,這處房子除了安排五名手下暗中保護之外,與其他住戶一樣並沒有什麼大同小異。

    在宿遷的交易事件之後,聯盟勢力顯然忽視了張春生的家人,興許是忙於應付和查探事情的蛛絲馬跡,沒有考慮到這些,這讓夜狼省了不少的麻煩.

    第三天,張春生所在的房間門被打開,房間的燈光也亮了起來,走進來的,便是蘇圖與剛從濟南趕回來的夜狼。

    看著走進來的兩個人,張春生沒有奮起拚命的***,很安靜的坐在房間中唯一的一張鋼絲床上歎了口氣,緩緩開口說道:「說吧,把我關起來的目的是什麼?如果是想讓我背叛自己的幫會,我看你們就還是免開尊口了。」

    蘇圖沒有說話,在張春生身前三米處站定,縱使張春生身上沒有什麼武器,他也還是要保持一定的警覺,任何牲口在被逼得無路可走的時候都會幹出一些瘋狂的事情來,更何況張春生這個並不簡單的人物。

    夜狼倒是有點不以為然,張春生與他之間存在著差距,以武力值而言,張春生完全不是夜狼的對手。

    房門再度被打開,兩名手下搬進來兩張椅子,蘇圖坐了下來,夜狼站在原地沒有動作。

    「你家裡的老人身體很好,女兒也很聰明。」

    砰,蘇圖剛剛開口,張春生便從床上蹦了起來,一張臉頓時變得蒼白,雙手緊緊握拳輕輕顫抖。

    「你還是不是人?道上的事情不要牽扯到家人,老子。」

    蘇圖揮手打斷憤怒的張春生,說道:「成大事者不拘小節,張門主,在你踏進這條船就已經做好最壞的準備,今天不是我這樣做,以後同樣會有人這樣做。」

    「你把他們怎樣了?你把我家人怎麼樣了。?」張春生反倒變得冷靜下來,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微微瞇起眼睛。

    「你放心,他們很好,我只是把它們請過來做客。」蘇圖微笑道。

    呼「你說吧,什麼條件?」

    家人才是張春生的軟肋,到了這一步,他就是想死,也要顧及到自己家人的安危,不得不認命低頭。

    「我只是想放了你。」蘇圖依然一臉微笑的說道。

    張春生有點愕然,突然張口大笑起來:「哈哈哈,我張春生雖然算不上一個聰明的人,但至少也不是什麼sb。」

    「那你以為我想怎麼樣?」蘇圖打斷了張春生的話,緩緩說道。

    一時間,張春生倒還真的想不出來蘇圖到底有什麼意圖,細細想來,蘇圖現在控制了自己的家人,而且還得到了這次交易的東西,就算是把自己放回去,張春生也斷然不敢對蘇圖或是對天地盟怎麼樣,畢竟他要保住自己家人平安。

    「那你還不如痛快點要了我的命……」張春生直視蘇圖冷冷的說道。

    「要你的命很簡單,只是,你覺得你死了就能讓你家人平安麼?」蘇圖對上張春生冰冷的目光說道。

    張春生長長出了口氣,頹然的坐回到床上,仰頭便倒了下來。

    「張門主,你覺得聯盟勢力和天地盟之間相比,如果一旦交手,你覺得哪方的勝算會更大一些?」蘇圖試探性的開口問道,事實上他的主要目的還是為了要將張春生收為己用。

    「哼……」張春生別過頭,沒有回答蘇圖這個問題,其實,在心裡面他也暗暗想了一番,天地盟和聯盟勢力之間的實力相當,排除東北昂不算,天地盟絕對是聯盟勢力的最大勁敵,雖然聯盟勢力在人數上要略勝一籌,但是,整個天地盟所佔據的地理位置無形中就對天地盟有所不利,聯盟勢力的範圍,只是在湖北,河南,河北幾個省份,而天地盟的勢力分部就像是一輪彎月,正好將整個聯盟勢力的範圍包圍起來,雖然天地盟的勢力相對來說比較分散,但是,以天地盟的勢力,要在短時間內讓這些分散的勢力範圍完全連接起來也並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倘若天地盟與聯盟勢力之間交戰,聯盟勢力還真是有點背腹受敵。

    「張門主,我不妨直說吧,一山不能容二虎,天地盟和聯盟勢力,甚至是東北幫之間遲早會有所交惡,不管鹿死誰手,到最後都只會留下一個,儘管你可以認為聯盟勢力是三方之中的強者,但是你,或者是聯盟勢力目前不能改變的是天地盟的地理優勢,哦,差點忘了。聯盟勢力好像還參與了一次很有內容的交易。」

    張春生渾身一顫,他本是打定主意,不管蘇圖怎麼說,他都不會在開口,只是,聽到蘇圖說起交易,他還是禁不住轉過頭來,緩緩開口道:「說出你的最終目的吧,我想,你不可能是為了把我關起來談話,亦或是再把我放了這麼無聊。」

    蘇圖如老僧入定,微微瞇起眼睛,良久,才開口說道:「我想,張門主何不投入天地盟的靡下?」

    張春生笑了,被氣笑了,張口肆無忌憚的笑了起來,直到自己劇烈的咳嗽起來,才停了下來,喘了幾口氣,說道:「你覺得我是個委曲求全背叛兄弟的孬種麼?」

    「你更不會是一個不孝子。」蘇圖說完話便站起身,似乎沒有再和張春生聊下去的打算,蘇圖心中有數,對張春生這樣的男人來說,要想在隻言片語之間收復他難度頗大,給他一點時間好好的想想,效果會好得多,再者,張春生不管會不會被收為己用,他也斷然不會再對蘇圖產生多大的威脅。

    「等等。」張春生眼見蘇圖轉身,忙伸手招呼了一聲,略微思索,說道:「蘇門主,求你一件事情。」

    「說吧。」蘇圖沒有轉身,他甚至能想到張春生想說的是什麼。

    「請你放過我家人。」

    蘇圖沒有回話,與夜狼一道直接走出了房間,房門關閉,燈光沒有熄滅,張春生愣在原地,良久,才狠狠的握拳打在金屬牆壁上,如此錚錚硬漢也禁不住留下兩顆眼淚。

    當天晚上,胡笑所在的房間之外傳來兩名男子的嬉笑聲,很快,房門被打了開來,兩名男子一前一後走了進來。

    胡笑當即從床上跳了起來,做出防備的姿態,眼看著兩人一臉陰笑的朝自己走來,胡笑當即意識到接下來將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頓時全身繃緊,看過不少警匪片之中的某些橋段,從來沒有想過這些情況會發生到自己身上,此時,滿腦子亂成一團漿糊。

    胡笑還算得上機敏,恍神中,也瞥見了房門沒有關嚴,不過,自己赤手空拳面對眼前這兩個魁梧的壯漢,她自己都沒有任何把握能夠闖出去。

    「妞,陪哥兩玩玩。」

    其中一名男子色迷迷的說著話,一雙大手便直往胡笑身上抓去。

    胡笑在近身格鬥這方面的技巧上還算得上有兩下子的,可是她哪想到自己剛剛意圖反抗,剛剛動手,便被眼前男子眼花繚亂的扣住了雙臂。

    這兩人可都是毒狼組的精銳,要對付胡笑絕對是輕而易舉。

    被男子扣住雙手,胡笑下意識的抬腿攻向對方的***,這一招撩陰腿要是落到實處,絕對是致命的傷害,只是,這一招依然被對方輕而易舉的接了下來,自己的右腿被男子的兩條腿死死的夾住,動彈不得,身體被順勢一推倒在床上,另一名男子走上前來,二話不說便立掌為刀劈了下來。

    「完了……」這是胡笑此時唯一的想法,她甚至有咬舌的***,只是自己下不去嘴。

    就在男子的手刀揚起的瞬間,房門突然間被一腳踢開,兩道身影猛的衝了進來,也就是在這個當口,男子的手刀劈了下來,胡笑在昏厥前,看見了衝進來的兩人赫然就是在船廠中遇到的兩人。

    胡笑徹底昏厥過去,下手的兩名毒狼組兄弟立即後退兩步,恭敬的站在一旁,齊聲開口道:「少主。」

    蘇圖滿意的點了點頭,笑道:「行啊,演技不錯……」

    兩人尷尬的撓了撓頭,嘿嘿乾笑。

    胡笑被蘇圖抱上車,當晚便駕車前往宿遷,這是蘇圖臨時想到的一個主意,幾天啦,著實想不到用什麼辦法來解決胡笑的事情,想到這個老土的『英雄救美』的法子,還是熊子這廝的主意。

    蘇圖下不去手,如老爺子所說那樣直接把胡笑幹掉了事,只能聽了熊子這牲口的意見上演著這麼一番連他自己看起來都覺得老掉牙的橋段。

    前往宿遷的途中只有蘇圖和夜狼兩人,胡笑被放在後座上,一路上很是安靜,毒狼組的兄弟下手很有分寸,預計胡笑會在一小時之後醒轉過來,蘇圖也就沒有急於趕路,讓夜狼盡量放慢速度,考慮到胡笑醒來這後肯定會有一大堆的問題,蘇圖也在絞盡腦汁的想著對策,這些事情不想還好,一想起來反倒滿腦子混亂,索性拋到九霄雲外,只等胡笑醒過來之後隨機應變。

    一個半小時之後胡笑醒轉,這丫頭剛剛睜開昏沉沉的雙眼便從後座上跳了起來,腦袋咚的一聲撞上汽車頂棚,硬是咬緊牙關沒有吭聲,做出攻擊的手勢,直到自己看清楚前排轉過頭的蘇圖,她才長長出了口氣,緊繃的神經放鬆下來,隨即像是被踩到尾巴的貓兒一樣尖叫一聲。

    蘇圖和夜狼被這丫頭的尖叫聲嚇了一跳,蘇圖睜大眼睛看著胡笑,胡笑坐直了身體連忙開口道:「你們,你們到底是什麼人?還有,在船廠裡面你為什麼要打暈我,還有。還有…………」

    蘇圖一個腦袋兩個大,很有再度讓這個丫頭昏厥過去的***,歎了口氣,揮手說道:「停,停,停。你別著急,慢慢說。」

    胡笑也被自己神經質的表現嚇了一跳,回想起在小黑屋裡面昏厥前的場景,現在還是心有餘悸,在昏厥前看見蘇圖和夜狼,她像是在地獄中看見了一絲光明,這般醒來發現自己在兩人的車上,雖然不知道當時的情況,但是想想也就知道肯定是這兩個傢伙把自己救了出來,至於自己到底是被關在什麼地方,這些事情恐怕對方也會告訴自己,想到此,她才平靜下來。

    「對了,謝謝你們。」胡笑變得理智起來,低頭輕輕地道了聲謝。

    蘇圖微微一笑,說道:「湊巧而已。」

    『湊巧』。胡笑實在不能理解他為什麼會說出這句話,聯盟勢力和山口組的交易,她也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知道,那就這麼湊巧能讓兩個毫無相干的人在那種無(和諧)毛之地湊巧撞上?

    看見胡笑這般疑惑的表情,蘇圖意識到自己說話有漏洞,心念電轉,說道:「當天晚上在酒吧裡面湊巧是和你一同離開,更湊巧的是,走的路線也是一樣的,在船廠岔路看見你拐了進去當時你的車後還有一輛麵包車,車上大概有五六人的樣子,在你拐進船廠之後,麵包車停在了路邊,車上的人紛紛下來步行進去,我們也只是好奇才跟了進去,就是這樣。」

    蘇圖不是善於編造謊言的高手,說出這個理由自己都覺得很是牽強,不過倒也臉不紅心不跳,泰若自然,直視胡笑那雙略帶懷疑的漂亮眸子。

    雖說蘇圖這番話有點牽強,但是也沒有什麼明顯的漏洞,胡笑將信將疑的點了點頭,問道:「那,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蘇圖裝出一臉犯難的表情,良久才開口道:「無名小卒。」

    出於眼前這兩個男人連番救過自己的性命,胡笑也不好打破砂鍋問到底,對方有意隱瞞自己的身份,他也沒有什麼辦法,略微思索,又問道:「那,箱。船廠的情況最後怎麼樣了,還有,你為什麼要把我打暈?」

    原本胡笑是想問箱子的情況,意識到這件事情不好外洩,這才連忙轉換問題。

    蘇圖心中暗笑,開口道:「不把你打暈裝死,恐怕你今天就不能坐在這裡說話了。當天船廠裡面的情況很混亂,反正最後來了一大幫子人,船廠裡面的兩方人肯定都完了,我們最後也不得不被迫退出去,直到最後一撥人把你抬上車離開,我們才一路跟了下去。」

    胡笑漸漸理出了一絲頭緒,按照蘇圖所說,當天,船廠裡面的聯盟勢力和***人交易,最後還來了另一撥人幹掉了聯盟勢力和***人。

    「那,最後一撥人是什麼人?」

    「好像是什麼東北幫」蘇圖一臉淡定,順嘴就把這個罪名扣在了東北幫的頭上。

    胡笑喃喃的不知道說了句什麼,最後抬頭問道:「那你們是在哪裡把我救出來的?」

    「淮安。」蘇圖毫不猶豫的說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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