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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卷:股海驚瀾 第49章:你是誰我不感興趣 文 / 塞上寒風

    第49章:你是誰我不感興趣

    陸成拿過名片一看,立刻明白,是前幾天和自己攀談,那個叫「吳振忠」的老者的名片。他猶豫了一下書說道:「我和吳先生一面之緣,並無深交,我還是不見了。」他轉身就要走。

    那個年輕人臉立刻沉了下來,從椅子上騰地站起,冷笑道:「陸先生,你沒忘三年前你做了什麼吧,有人就從這高樓的頂上跳下來,難道這不是陸先生的傑作?」

    陸成的頭嗡的一下大了,三年前,時代證券炒作「銀泰實業」失敗,總經理吳世鵬涉嫌操縱股市、侵佔國有資產、挪用客戶保證金等罪名,在檢察院登門抓捕的時候,從這座大廈的十七層一躍而下,摔死在證券公司的大門前,這是當年轟動一時的新聞,被好事的市民改變成果若干個不同情節的版本。不過事實的真相並不複雜,在坐牢和死亡兩個選擇中,吳世鵬選擇了死亡,事情就這麼簡單。

    陸成面對著這個年輕人,他不明白這個年輕人為什麼要提這件事,目的到底是什麼?雖然這件事他是參與者,但主謀卻是周志豪和肖雅琳,至於吳世鵬也不能算是無辜的,按照他的所作所為來衡量,應該是死有餘辜,區別在於制裁他的人,是以一種不合法的手段,取得了合理的效果。對於這些內情,他用不著對一個陌生人說,也說不著。

    陸成道:「你說這些事什麼意思?」

    年輕人:「你不必問這麼多,你去了就都知道了。」說著,他嘲諷地笑了笑:「你不是怕個吧,你放心,我們沒打算把你怎麼樣。要是真想算計你,就不用我和我吳伯在這裡和你多費口舌了。」

    陸成也是嘲諷地一笑:「太自負的人,往往都沒有好下場,你吳伯沒教給你這個吧。」

    年輕人冷冷地哼了一聲,轉身向外走去,陸成看著他的背影,心裡忐忑不安,他知道「來者不善善者不來」的道理,既然人家已經找到家門口上,把刀頂在你的鼻尖上,你就是在怎麼裝熊也是白費,與其敬酒不吃吃罰酒,還不如大大方方去看個明白,要殺那刀,吃肉張口,一堆一塊就豁出去了。陸成自己都感到有些好笑,自己怎麼從監獄裡出來,竟學了些地痞無賴的招式,動不動就把那套江湖道上的嗑翻騰出來。

    陸成跟著那個年輕人走進街道對面的一家咖啡吧,穿過擺著卡台的大廳,來到二樓的單間雅居。推開一個單間門的,陸成看到那天見過面的吳先生正坐在裡邊,悠閒地品著咖啡。

    年輕人把陸成讓進屋,就想退出,吳先生招手叫住他,說道:「子豪,你不要走,進來坐。」

    陸成和那個叫子豪的年輕人在桌前沙發上落座,面對著臉色嚴峻的吳先生。

    吳先生看了一眼陸成,說道:「我知道你不明白,我為什麼去找你。一會我會告訴你。現在,我問你,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陸成把那張名片扔到吳先生面前,說道:「名片上說你叫吳振忠,你要是這麼問的話,你該不是叫名片上的那個名字,其實無所謂,說實話,你是誰我一點都不感興趣。」

    吳先生的臉色有些難看,粗壯的眉頭緊皺著,他抬眼皮撩了一眼那張名片,說道:「有件事你一定知道,看看這個,我想你就會對我有興趣。」他從衣兜裡拿出一張報紙,展開,平鋪在桌子上,向陸成的面前一推。

    陸成一看,這並不是一張新報紙,看報頭的日期,是19##年9月15日,大大的標題上印著「時代證券總經理畏罪跳樓『自殺』」。除了詳細的文字介紹之外,還配發了一幅時代證券大樓的照片。陸成連裡邊的內容都沒看,就把報紙又推回去,說道:「吳先生這是什麼意思?」

    吳先生收回報紙,聲音裡有些悲痛的意味:「我原名叫吳世鯤,那個跳樓的總經理吳世鵬是我的親弟弟。」他又一指旁邊的那個年輕人,說道:「他是世鵬的兒子,我的侄子,吳子豪。這下你該明白我們為什麼要找你了吧。」

    原來是冤家路窄,尋仇來了。陸成倒不是十分驚慌,所謂冤有頭債有主,是他陸成該承擔的,他也沒想去推脫,從坐牢的那一天起,他就已經有這個心理準備了。陸成輕輕歎息一聲,說道:「既然你們能找到我,很多事就不用我多解釋了,你們自然明白。你們想要我怎麼辦?對於吳總之死,我有責任,你們看著辦吧。」

    吳世鯤眼中閃過一絲敬佩之色,說道:「我年輕的時候就到了美國,而後也一直生活在那裡,長期從事證券交易工作。現在早已經改名『吳振忠』。請陸先生不要向外人透漏我的原名。三年前,我的弟妹去美國找我,並把子豪托付給我。我從她的口中知道了一些世鵬去世的原因,後來我又派人來濱海市專門進行調查,其實要調查出真想並不難,當年的事,我心裡基本有數。有人設下圈套讓世鵬去鑽,其實那個圈套並不高明,我想世鵬是太大意了,否則是不會輕易上當的,他干股票這一行這麼多年,一直都是順風順水,沒想到,最終還是翻了船。」

    陸成道:「吳先生這次回來的目的是?」

    吳振忠的眼裡寒光一閃:「我帶子豪回來,一是為他爸上上墳,二是也想了結一下三年前的恩怨。」

    陸成道:「請先生明示,怎麼個了結法?」

    吳振忠冷笑道:「以你看,我該怎麼了結這件事?」

    陸成猛地站起身,冷冷說道:「怎麼了結隨你的便,我沒興趣知道。跟你說,吳世鵬雖然因為炒股票跳樓摔死,有點冤枉,但他也不是什麼好人,他貪污國家財產,透漏稅款,玩弄女人,什麼都幹過,你要想替他報仇就請自便。」

    吳子豪噌的一下從沙發上竄起來,一把揪住陸成的脖領子,吼道:「姓陸的,你胡說八道,誣陷我爸爸,我弄死你。」

    陸成毫不示弱,冷笑道:「怎麼聽著刺耳了是吧,不愛聽是吧,回家問問你娘,你父親是個什麼東西。」

    吳子豪氣的渾身發抖,手指的骨節捏的嘎嘎直響,只要再有一點外力的作用,他的拳頭就會毫不猶豫的打在陸成的臉上。他不能允許一個外人這樣污蔑他的父親,雖然他很小就離開父親在美國和伯父一起生活,但父子之情,血濃於水,面對父親的仇人,他已經是夠克制的了,現在還要忍受仇人的冷嘲熱諷,他那還能忍得住。

    吳振忠抓起桌子上的茶杯,憤怒地往地上一摔,喝道:「都給我閉嘴。」他向陸成擺了擺手,有氣無力地說道:「陸先生,你不要怪他,他年輕有些還想不開。我這次請你來,是想得到你的幫助,世鵬的仇冤有頭債有主,我們想和周志豪和肖雅琳在證券市場上較量一番,至於誰輸誰贏,世鵬的仇能不能報,那就看天意了。我請你來並沒讓你去殺人放火,做什麼違法亂紀的事,你何必這麼激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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