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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卷:股海驚瀾 第48章:現在不方便,等晚上 文 / 塞上寒風

    第48章:現在不方便,等晚上

    那穿的很休閒的陳先生,淡淡地道:「也不能這麼說,高華集團畢竟是全球性的投資公司,中國經濟持續向好,從理論上講股市具備投資的基礎,至於有沒有投資價值,還得經過調研之後再說。」

    劉麗芳連連點頭,說道:「如果貴集團有意國內證券投資,我公司倒是很希望能與你們合作。時代證券的母公司鼎越集團是勢力雄厚的企業集團,具有多年的證券投融資的經驗,我想我們一定能合作愉快的。」

    陳先生不置可否,說道:「我們還將到國內的其他公司進行一下調查,但是只要實力強,信譽好,我們也是願意合作的,有錢大家賺,這不是很好嗎?」

    劉麗芳文雅地笑了笑,說道:「那就誠如陳先生貴言了,但願我們能早日合作。」

    走出門口,劉麗芳伸出粉白修長的手臂和陳先生幾人握手告別。兩輛高級轎車無聲地開了過來,穩穩地停在台階下。吳先生帶著那個年輕人上了後一輛,陳先生獨自上了前邊那輛。

    陳先生剛坐進車內,突然發現車裡已經坐著一個人,正微笑地看著他,他仔細一看,失聲叫了起來:「林雪,你什麼時候來的,怎麼不告訴我一聲。」

    林雪微笑道:「昨晚從洛杉磯飛到北京的,然後今天早上又轉機飛到濱江市。到了公司知道你來這了,我就跟著也來了。」

    陳晨輕輕地握著林雪的手,慢慢地揉搓著,顯出無限的柔情,半天才感歎道:「我以為你不會這麼早就過來,我連你住的房間都沒準備,我自己還住在公司裡。」

    林雪將手放在陳晨的膝蓋上,任由他握著,笑著道:「我先住在賓館好了,我的事不忙,你先忙你的吧。」

    陳晨連連搖頭,說道:「那怎麼行,老婆大老遠的飛過來,哪能住賓館。」他向開車的秘書說道:「你和公司行政部打個招呼,說我的夫人來了,讓他們給我準備個房子,不用太大的,就我們兩個人住,能生活就行,最後離公司近點。」

    秘書答應著,車子向濱海市唯一的五星級賓館,黃海酒店駛去。

    林雪和陳晨結婚還不到半年,這次陳晨回國任職,啟程的時間比較緊,原打算是讓林雪處理一下工作上的事,過一段時間再回國。沒想到林雪辦事效率極快,不到一個星期就緊追著飛回來。大大出乎陳晨的意料,驚喜之餘,更添了思慕之情。

    一進黃海酒店林雪的房間,裡邊還沒整理過,橫七豎八地堆放著各種行李。林雪連忙彎腰去收拾,冷不防被陳晨從後面抱住,兩個人一起摔倒在鬆軟的大沙發上。

    陳晨輕輕的吻著林雪白皙的脖子,輕咬著柔軟的耳垂,呼吸的熱氣吹拂著她的髮梢。林雪側身倒在沙發上,起先還掙扎了幾下,捶打著陳晨的手臂,漸漸她安靜下來,她感到一股股的熱流在血脈裡奔湧翻滾,像是要噴薄而出,心裡麻癢癢的似有無數的小蟲子在叮咬著她的身體。慢慢地她聽到了自己沉重的呼吸聲,聽到了喉嚨裡發出的低沉的呼叫。

    陳晨慢慢解開林雪領口的紐扣,火熱的手在她細滑肌膚上撫摸。林雪突然冷靜下來,攥著陳晨的手,含羞道:「別這樣,大白天的。」

    陳晨情火炙熱,那裡還由得林雪多說,林雪的話還沒落音,她上衣已經被解開。

    林雪用手握住袒露出的肌膚,滿臉通紅的央告:「現在不方便,等晚上……」

    林雪的話只說了一半,張著的嘴,已經被陳晨熱烈的親吻所填滿。林雪閉著眼睛,仍由他吻著,心裡的浪潮一陣陣激盪,很多年她已經習慣了風平浪靜的生活,是這個男人闖進了自己的生活,打破自己一潭死水般的平靜,是他把自己又一次帶進了驚濤駭浪般的沸騰中,又一次體味著驚心動魄的愛情。

    漸漸林雪停止了掙扎,她像一個墮落凡間的天使一樣,安詳地躺在雪白的床上,渾身散發著淡淡的光暈。讓風雨來的更猛烈一些吧,林雪在心中吶喊著,把我的身體吹到那天之盡頭,那裡是精神的樂園,那裡愛的樂園,沒有人世間的煩惱,沒有感情的背叛,只有愛的真摯。她聽到了陳晨的厚重的喘息,感受著他熱烈而略帶粗魯的撫摸,激情的浪潮在漸漸沖毀理智的堤岸,這一刻林雪的心飛的很高很遠,飛到了那曾經夢想實現的地方。

    轉眼年底將近,冷颼颼的天氣也把股市吹的格外蕭條,又一輪的下跌正在展開,剛剛有點聚集起的人氣被這一陣狂風暴雨式的下跌打擊的蕩然無存。證券公司外又恢復到了門可羅雀的狀態,不但股票大廳裡散戶三三兩兩,就是在大戶室、中戶室也是稀稀疏疏的幾個人。陸成這個幾天出現在證券公司裡的頻率顯著增加,而且在電腦前一坐就是一天。以他的判斷和直覺,這可能是黎明前的黑暗,希望就在絕望中產生,也許這一波大的行情就要在絕望中誕生。

    陸成相信自己的直覺和眼光,連續幾天他的賬戶都在不斷地少量吃進股票,當然他並指望立刻賺錢,一夜暴富的奇跡那只是傳說中的神話,即使這神話是存在的也不屬於那些一無消息,二無資金的小散戶。

    臨近中午,陸成旁邊的座位悄然坐下了一個人,他默不作聲的在電腦上翻閱著股市行情,看他漫不經心的樣子又不像是炒股票的,好像只是無聊了專門來看那花花綠綠的k線圖的。

    十五分鐘後,中午收盤。陸成伸了伸懶腰,抬頭看了看冷冷清清的中戶室,起身就要離去。

    這時,一直坐在他身邊的年輕人也直了直腰,說道:「陸先生,請留步!」

    陸成詫異地一回頭,他並認識眼前這個長相英俊的年輕人,印象中也不記得以前曾在那裡見過,於是說道:「你在說我?」

    「陸成先生,三年前,確切地說三年零五個月前,你是時代證券的副總經理,可惜這個位子沒坐上幾天,就因為倒賣公司的絕密資料被判有期徒刑三年。大牢的滋味雖然不那麼好受,但總比跳樓摔死要好的多,陸先生,我說沒錯吧。沒想到時間過的這麼快,陸先生又回到老地方,仍然在炒著股票,而死了的人卻永遠再也回不來了。」那年輕人微笑著侃侃而談,眼睛裡不時閃過陰冷的光,這眼光讓誰看了,都覺得不舒服。

    陸成就感覺一股涼意從脊背直穿上來,直衝的後腦勺,冷的他渾身一抖。他不認識這個年輕人,一點印象都沒有,然而對方卻把他的底細打聽得一清二楚。陸成不知道對方是什麼來頭,說這話是什麼用意,看那架勢該是不懷好意的。於是他挺身站住,冷著眼睛打量了一下對方,說道:「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我不想再提。你是什麼人?找我有什麼事?」

    年輕人笑道:「我小人物不值一提。我老找你是因為有個人想見你,麻煩陸先生和我出去一趟。」他從裡面的襯衣兜裡掏出一張名片,遞給陸成,說道:「這個人要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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