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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二十四章 羅蘭 文 / 春天的落葉

    碼字的時候碼著碼著就靠在椅子上睡著了,汗一個先~~做男人,真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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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燕本來只想嚇唬一下空鶴,可看見空鶴委屈的樣子,也沒辦法繼續喝斥她,只是歎了一口。海燕不知道,他只是嚇唬空鶴的話,卻應徵了他所說,就在屋子外,最少有十二名擅長暗殺的刑軍和破面,把海燕和空鶴的話一絲不漏的記錄了下來。

    沉默了一會,夜一抬起頭,開口說道:「是因為我吧!我看,我還是先走好了。」說著眼含著淚,站了起來就要離開,那委屈的樣子別提多可憐。空鶴立刻拉住了她,「你走什麼走?我們還是不是好朋友了?我明天就和冷……大人說說,肯定不會有事的,你就安安心心的先住在我們這吧。」說完不由的雙手按在夜一的肩膀上,將夜一死死的按在了絨墊上,動彈不得。

    一邊的海燕再次歎了一口氣,他還真的不知道如何和冷開口說。空鶴瞄了海燕一眼,有些怒氣的哼了一聲,打定了注意,明天她自己去找冷,好好說說這事。

    下午回去之後梢綾已經醒來,見到了冷之後目光總是有些躲躲閃閃的,這也不怪她。一個黃花大閨女的被一男人摟著在床上睡了一個回籠覺,雖然說那男人是心儀的對象,可也不怎麼好意思。

    眼見著該做的事都做完了,冷也不想待在屍魂界浪費時間,匆匆帶著眾人回虛圈去了,在那裡,還有許多事情等待他的處理。領走時,冷對蜂家家主說「盡快把屍魂界的一切搬到虛圈去,做的好有獎。」說完就鑽進了空間裂縫之中,留下茫然的蜂家家主呆呆的站在原地。

    蜂家一些直系子弟見冷一離開,立刻就三三兩兩的說著哪家姑娘漂亮,哪家水靈,話語之間充滿了『淫』蕩的味道。蜂家家主立刻就怒了起來,真是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冷最後那句話威脅的意思不言而喻。幹得好有獎,干的不好那得就罰,並且,看樣子冷是不打算讓蜂家到了虛圈獲得太大的實權,最多只是給個大貴族的名頭。到時候冷隨便挑點毛病,想繼續掌握刑軍,那幾乎是在做夢。

    冷的年紀蜂家家主已經從梢綾那知道,以這老東西的智商想套出冷的歲數這樣小問題簡直太簡單。家中的孩子和冷一比較起來,那簡直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看著一群不正氣的子孫蜂家家主頓時一股無名業火從腳底燒起,劈頭蓋臉的將那群只會吃喝玩樂的浪蕩公子們好好的訓斥了一番。那些子孫倒也委屈,可又能咋地?

    回到虛圈之後冷把梢綾和艾薇兒丟到了虛夜宮裡,自己帶著十刃趕到了薩爾阿波羅的研究室中,著手開始審問緒方和羅蘭。不僅是冷,就是十刃,對千年之前的聖戰都有莫名的好奇。倒是是為了什麼,才會打起來。

    見到緒方和羅蘭的時候,那個身體已經成了一個人棍,放在手術台上,牙密弄來一排椅子之後,跑了出去,這樣的事牙密不關心,他只關心吃什麼,玩什麼,什麼時候打架而已。

    眾人坐定後,冷點上了一根香煙,翹著腿,手指在把手上滴答滴答的翹著,問道:「聖戰的起因是什麼?」

    沒有回答,看得出現在掌握身體控制權的是緒方,就像冷所想,這個緒方和山本是一個脾氣,或者說山本完全的繼承了緒方的性格。緒方雖然沒了四肢,可也沒有太大的傷害,哼了一聲閉上雙眼,不再出聲。

    冷輕笑了一聲,吸了一大口煙之後又說道:「何必嘴硬呢,嘴硬的人雖然死的比嘴軟的要遲點,可確實死的最淒慘的一種。你不如老老實實的和我說了,我也給你個痛快。你難道不知道嗎?我們虛圈,現在才是正義的,那些邪惡的死神,已經被我們完全消滅了,緒方總隊長閣下。」

    冷的話不下於一把尖刀,插進了緒方的心臟。緒方想反駁,可找不到合適的借口,強者為尊,強者所說的話就是真理,強者就是正義這個事實緒方也知道,想著死神或許真的被趕盡殺絕,反而光棍起來,依舊不吭一聲。

    冷的耐性不好,特別是對待這種人,微微給一邊薩爾阿波羅一個顏色,開始了刑訊。薩爾阿波羅的臉上立刻掛上一副嚴肅認真的表情,用薩爾阿波羅的話來說,科學,是神聖的。

    一根巨大的注射器,約有小孩胳膊粗細,尖尖的針頭讓人頭皮發麻。薩爾阿波羅舉著他,站在了緒方的身側,一下子插進了緒方的頭部皮下,淡綠色的液體隨著薩爾阿波羅的推動一點一滴的被注射了進去。雖然注射了很多,可卻不見緒方的頭部有發腫的現象,引起了冷那麼一點點的好奇心。

    注射完大約十多秒,緒方的臉上,身上,開始大量流汗,就像大夏天的被澆了一桶水一樣,嘩嘩的留個不停。

    冷好奇的挪了挪身子,讓自己的坐的更束縛些,臉上充滿了對未知事物的好奇心,問道:「這是什麼東西,有什麼用?」

    薩爾阿波羅推了推眼睛,笑瞇瞇的說:「這是我最新研製出來的一種藥劑,能讓接受痛楚的神經元之間不斷的產生生物電,從而達到大腦一直接受到劇烈疼痛的信號。」

    冷「哦」可一聲,覺得無趣,不就是疼麼,還不如真刀真槍的一條條的將身上的肉割下來來的震撼一些。

    過了一會,汗不在淌了,緒方也昏迷了過去,薩爾阿波羅又注射了一劑藥劑之後解釋道:「剛才的劇烈疼痛已經讓緒方的意識處在自我修復的麻痺中,現在我要喚醒羅蘭的意識。我想要讓一個死神來說不如讓羅蘭來說,最少羅蘭會比較愛護自己的生命,這是所有虛的共同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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