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二十六節 文 / 鐵血中華
第二十六節
到街頭散發宣傳單的效果仍然不佳，幾天下來還是沒有業務上門。
方舟十分焦急，虞雨、顧盼昔更加著急。
顧盼昔悄悄和方舟說，要找她家裡幫助。方舟當然拒絕了，找顧家那真是沒事找楣頭呢。
其實最急的還是方舟，這次創業他一定要成功，不光是為了自己，更是為了身邊的三位紅顏知已。心裡著急，當著她們的面還要故做輕鬆，私下多方想辦法。現在的情況對他來說，哪怕只是做成第一樁業務也是好的，萬事開頭難，難就難在這開頭的一下子上面，也許第一樁業務做成了，一切都能走上正軌了。
而這第一樁業務來的比方舟想像的要艱難，又來得最是時候。
這天方舟在辦公室關起門來急得亂轉，心裡盤算著公司還能堅持幾天，越想越是心煩，突然門被敲響。
方舟幾個快步過去把門打開，外面站著顧盼昔，身後跟著一個用絲巾遮著臉的人，看著應當是個女士。
顧盼昔一臉的喜色：「方舟，這位女士說有業務想和你談談呢。」
方舟也是一陣的狂喜，連忙把門拉得大大的，大聲說：「快，快請進！」
隔壁的虞雨同樣被驚動了，跑出來正好聽到顧盼昔說的話，也急忙說：「快請！」
那位女士輕聲說：「呵，我想和方舟先生單獨談談。」
方舟一聽聲音有些熟悉，怔了怔，突然想到了什麼，大聲應道：「是，是，單獨談，虞雨、盼昔你們先忙著吧，有什麼事我會通知你們的。」
方舟半推半就地把虞雨和顧盼昔請出了屋子，急急地把門關上，看到那位女士已經坐在了椅子上，遲疑地說：「你是，你是——」只怕認錯了人，不敢說出口來。
她轉過身來望著方舟，臉上覆著絲巾，只有那麼美眸讓人見之難忘，輕輕點點頭：「方先生好記性，正是我。」說著慢慢取下了絲巾，露出驚艷的面容。
方舟只感覺到屋子一下亮了起來，所有的光線都集中在了她的身上，暗讚，秦青凝果然是秦青凝，真實的本人比屏幕上的那個風情萬狀的廣告明星還要絕俗。
她的艷色藏於細節，讓人一下被吸引住，然後又要慢慢地去品味，就像最珍貴的清茶，越多品味一層就多一層的驚歎，臉上似有神韻，每一刻每一時展現的都是不同的美妙，特別是一對眸子，清視透徹，猛一看似能看到最裡面，可是再一看，又發現根本無法抓住內裡的神韻，於是忍不住又要第三看，如此反覆的品評，結果陷進去的只有觀者。
秦青凝和顧盼昔都屬於傾城的美女，值得像收藏古玩一樣密不見人，因為已經美得根本不願意和他人分享，那怕只是分享視覺的觀感！
方舟強把自己神聘的心拉了回來，喉頭艱難地滾動，擠出幾個字：「你，你果真是秦青凝小姐！」
秦青凝點點頭：「你還是知道我是誰了。」
方舟眼光錯開，不敢看她的眼睛，輕輕說：「你的眼睛太讓人印象深刻了，如果我再認不出來只能是傻子。」
秦青凝聽了方舟的話卻輕輕歎了口氣，也許比這更好的讚美她都聽多了。
方舟忍不住又問：「秦青凝小姐，怎麼有空屈尊來到我這個公司？」
秦青凝再歎：「看來我還是蒙著臉，或許雙方都更自然些。」
方舟連忙搖手：「不，不用，每個正常人見到你都會不知所措的，慢慢就會好起來的。」
秦青凝點點頭：「方先生，我這次是想取些東西到四方銀行走了一趟，聽說你已不在那兒做了，打聽著就過來看看。」
方舟感覺秦青凝似乎不太喜歡把她當成高不可攀的明星看，於是盡量以平淡的語氣說：「我很感謝你還很記著我，嗯，因為我一些原因，我是離開了四方了。」
「自己開公司應當比為別人當職員好的。」
方舟聽了秦青凝的話，想想這幾天的煎熬，淡淡地苦笑：「也許是吧。」
秦青凝望著方舟的表情說：「你是不是有什麼難處？」
方舟仍然是淡淡的語氣：「嗯，開始總有一些難處的，慢慢就會好起來，謝謝你的關心了。」
秦青凝嘴一抿，似乎看出方舟說的言不由衷：「聽說貴公司受理個人理財業務，正好，我也想找個人幫我理財，不知不願意接受？」
方舟一怔，連忙點頭：「當然願意，求之不得呢。」突然語氣遲疑起來，「可是我們公司規模很小，你信得過嗎？」
秦青凝笑得更甜：「哪有自己說自己公司不行的？實話給你說吧，我信得過的是你這個人，因為你在四方銀行的時候盡心為我辦事。現在像你這樣的人不多了，我正愁找一個人幫忙呢。」
「是這樣啊，既然你這麼信得過我，我一定會盡力做好的。當然，公司只是提一些意見，維護和增加你的財產，至於具體如何處理，還是由你來決定。」
「方先生的人品我信得過。我還認識一些手裡很有財產可是不知如何理財的朋友，如果你為我做得好了，我可以介紹他們過來。」
方舟大喜，這實在是及時雨呀，連連點頭：「好，好，我們一定努力做好。」
秦青凝看著方舟欣喜若狂，也微笑著：「希望我們合作愉快。對了，希望你能為我保密，有些事情外面不知道的最好不要讓他們知道。」
「我明白，青凝小姐只怕也是不堪其擾吧。」
這一句話正說中秦青凝的心思，她幽幽歎了口氣，說：「人心難測，現在我只能憑感覺去判斷人，也更願意相信一些和我接觸不多卻能真心待人的，比如像你，所以就算你的公司小，我也情願交給你來打理。」
「你放心，就算公司虧本，我也不願意讓你的財產受到的損失的。錢是要賺的，但是對不起客戶的事，就算賺錢也於心不安。」
「我相信你說的是真心話，也相信自己的眼光。我已經擬好了委託書，存在四方銀行的東西除了一些實物，其餘的就交給你打理好了。」說著秦青凝站了起來，「好了，我不方便出來太久的，有什麼事情你就按我委託書裡的電話找我吧。嗯，那是我的私人電話，我會親自接聽的。」
方舟接過委託書，原來秦青凝早有準備，擺明是要讓自己做業務，心裡感激，嘴上說：「嗯，公司會專門為你提供個性化服務，有什麼情況一定會及時告知的，只怕多打擾了。」
秦青凝微微一笑：「方先生多需說這樣的說，你幫我的忙，怎麼會是打擾的。何況，我也希望能交到你這樣難得的朋友。」說著伸出手來。
方舟也輕輕一握：「有你這樣的朋友，真是不勝榮幸。」看秦青凝要走的意思，連忙把門拉開。
秦青凝點頭微笑，絲巾又復掩住嬌容，飄然出去。
秦青凝一走，虞雨和顧盼昔跟著就湧進了方舟的辦公室，連聲問談得怎麼樣了。
方舟輕輕一笑：「成了，我們終於有米開鍋了。」
兩女一聽都歡呼起來。
虞雨連忙說：「有了第一錘子買賣，後面的業務就好拓展了。」
顧盼昔也猛點頭稱是。
方舟笑得也十分開心：「虞雨說的對，萬事開頭難，只要我們盡力做事，總有會前途的。」
虞雨高興地大叫：「為了慶祝我們公司頭筆交易成功，是不是好好去開心一下？」
方舟和顧盼昔連聲叫好，都是年輕人，有高興的事就要喧洩。
方舟一拍手，說：「對了，這件事還要通知雅瑩，她沒為公司的事少操心的。」
虞雨連連點頭：「乾脆我們就去她的依水雅軒慶祝吧，給她個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