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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親之章 第十七章 番外篇:華山論案 文 / 窮兄極餓

    群星下凡,華山若市,眾多判星們齊聚西嶽之顛,就周漁被害一案群策群力、各抒己見。

    華山的孤高絕壁之上,銀鉤鐵劃一般的刻下了一幅對聯。

    上聯寫道:「你不下地獄誰下地獄。」

    下聯批語:「我不上天堂誰上天堂。」

    橫批曰:「賞善罰惡」

    伴隨著收音機裡那一段悠揚的旋律響徹群山,那些字字珠璣的歌詞、那些令偷笑於陰暗角落的兇手頹然變色的歌詞不絕於耳:「你的一些不經意的說話/讓我疑惑解開/一種莫名其妙的衝動/叫我繼續追尋/你的一舉一動/我卻倍加留心/只要真相大白/一切,一切無愧於心」

    階段一:群星登場

    科南小朋友是跟著大名鼎鼎的毛利小五郎以及小蘭在前因不祥的情況下到此一遊的,至於說前因為何不祥,這貌似並非重點,畢竟在漫畫裡他們總是在毫無緣由的情況下到一些即將發生命案的窮鄉僻壤裡做客的。

    被光榮授予為「最差的結伴出行人選」、並永遠在上著高二、且所到之處橫屍遍地的金田一一同學,是在青梅竹馬的七瀨美雪以及樂於為高中生的未來謀求出路幫忙破案的劍池大叔的陪同下,按照高遠遙一挑釁般的指示,順籐摸瓜到此處的。

    偵探屆的鼻祖,鄙人另一偶像歇洛克.福爾摩斯先生是在與莫裡亞蒂同歸於盡未果後漂流至此的,比較無厘頭的是:忠實的夥伴兼寫手華生、以及「偉大」的蘇格蘭警場雷斯垂德也一路隨行而至。

    總是熱衷於基層事業的狄公人傑大人自然不會漏掉自己所管轄範圍內的任何一片土地,在固定班底喬泰、馬榮、陶甘、洪亮以及偶爾客串一下的仰慕者李若芒的簇擁下,浩浩蕩蕩、光芒四射的上得山來。

    儘管有著黑斯廷斯上尉在一旁的殷切催促,儘管有著所謂推理因子的灰色細胞,卻無法使波洛登山的腳步為之迅捷起來,遲到許久的他並未因為外表上得其貌不揚而遭遇冷漠,卻也並未由於其響徹世界的名頭而引來更多的關注,畢竟今天做客這裡的都是與他同一級別的人物。

    其他的閒散人員,如亞森.魯賓、少年包青天、楚留香、陸小鳳、服部平次等人盡皆到場。

    階段二:案情分析

    金田一一一如繼往的堅定不移:「真正的兇手就在我們中間!」

    工籐新一一絲不苟的毫不留情:「真相永遠只有一個。犯人就是你!!」

    尚未進入睡眠狀態的毛利小五郎驚異道:「是金田一?」

    柯南道:「不是,就是你。」

    劍池警士很認真的推理道:「那就是毛利小五郎!」

    柯南依然堅挺:「不是,就是你我的台詞就是這句。」

    眾人無語。

    服部平次突然插話道:「你們應該早點從工籐的胡言亂語中清醒過來,因為生命有限」

    自打上得山來就始終保持沉默的服部半藏突然打斷他道:「不是每個姓服部的都會破案,汝等能給余一個忍者為何要出現在這裡的理由嗎?」

    楚留香摸著鼻子笑道:「深有同感,好歹我主修的課程也是一個大俠是如何練就的,來做偵探未免有些逼良為娼之嫌了。」

    陸小鳳在一旁豎起靈犀一指後便肆無忌憚的揭其老底道:「你在書裡可向來都只是做一些不務正業的勾當,哪一本裡不都是藉著揭示真相的神聖口號流連忘返於銀子、女子之間。」

    楚留香微微一笑,繼續摸著鼻子道:「關於我的書你都看過幾本啊?」

    陸小鳳道:「記不清楚了。」

    楚留香道:「這都記不得,你不慚愧嗎?」

    陸小鳳反問道:「那我的書你又看過幾本?」

    香帥坦然答道:「這個我當然記的清清楚楚,一本也沒看過。只是隨手翻了翻,卻只是見了葉孤城和西門吹雪,你在哪?」

    陸小鳳徹底無語。

    東亞地區熱烈討論著,來自歐洲的所謂紳士們自然也不能閒著。

    波洛打算用自我介紹作為推理的開場白:「我的朋友~~我是比利時人,一個討厭的比利時人。我嘛,什麼都知道,是因為那些小小的灰色腦細胞。或許案發時的每一個人都是兇手,就像我在那輛東方快車上遭遇的一切……」

    推理尚未開始,一股濃重的蘇格蘭場氣流驟然襲來,雷斯垂德用熱情高漲的推理壓倒了波洛的聲音:「所有人都有不在作案現場的證據,一定是『自殺』!」

    福爾摩斯冷靜到出奇的聲音在迴響:「怎麼解釋屍體的消失?」

    雷斯垂德一本正經道:「漁.周有手有腳,行動起來是不需要借助外力的。」

    這句話所帶來的後果是:雷斯垂德遭遇到在場之人不顧儀態的暴打,就連向來文雅的波洛都下了重手,服部半藏也終於為自己的存在找到了理由。

    身為此地父母官的狄仁傑大人即使制止了異國同行在本國所遭受的粗暴待遇,習慣性的吩咐道:「仵作何在?前去驗屍。」

    法醫宋慈道:「屍體何在?誰去盜屍。」

    胡八一突然從一旁的土堆裡冒出半個頭來:「盜屍?古錠山莊那裡風水如何?」

    凡是有關「偷」、「盜」之類的字樣都會讓法國俠盜亞森.魯賓浮現出一臉玩世不恭的壞笑。

    多少有些想要避開亞森.魯賓的意味,但主要也是因為自己那收集證據的破案風格,福爾摩斯決定悄然前往案發現場,他一言不發的下得山來,試圖借助懷表來瞭解一下當前的時間,卻發現自己已不知在何時再次給那個法國人得了手。

    階段三:豪言壯語

    金田一一:「一定要將兇手繩之以法!賭上爺爺金田一耕助的名字!」

    江戶川柯南:「用推理把兇手逼上絕境而使他『自殺』,這種偵探跟兇手有什麼區別!」金田一一很厚實的臉皮上略顯微紅,假裝沒聽見。而將金田一抄襲到「無微不至」,並在「逼死犯人」這一項目上做到青出於藍的少年包青天卻絲毫沒有聽出其中的玄機,還在不助的以示贊同。

    看到眾人都開始聲嘶力竭、富含情感的表露心聲,滿腔三河武士魂的服部半藏終於忍之不住了:「為了家康主公,便是化作灰燼我」

    並非雷斯垂德小肚雞腸,只是對於方才服部半藏在群毆自己時不惜使用忍術的做法格外憤慨,故而在其尚未將忠心完全展現之際,便以偷襲引領了新一輪的群毆事件,理由為:「不准再說與探案無關的話題!」

    狄公忙著組織手下保護國際友人,倒也顧不上留下隻字片語了。

    波洛並未再次加入戰團,依然是不慌不忙的說著:「謀殺是一種習慣,可即便是再聰明的殺手,也不會笑到最後。」

    華生醫生代替畢生的摯友福爾摩斯發表了一句驚天地、泣鬼神的偉大演說:「請在場的某位扒手主動交出贓物!」

    儘管大腕雲集,陣容豪華到奢侈;星光熠熠,光芒照遍了群山。卻並未達到預計中當場結案、拿人的動人場面。或許,他們中分拆開來的任何一人都足以將這個案件處理的妥妥當當,可事實證明,一支由11個馬拉多納組成的球隊未必就是一支強大的球隊。

    發生在古錠山莊的這起殺人事件案,像一朵暗暗開放著的詭異卻又異常絢爛的花朵,命中注定是在等待著李若芒的採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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