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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博覽 第一百一十二章 文 / 李玄楓

.    過完年後,雅子恢復了以前忙碌的工作,而且比以往更加忙碌了。幾天後,久美子和小哀開始上學了。我依舊沒有去上學,因為我還不想跟那兩個女人有過多的接觸。貝爾摩得已經發覺茱蒂他們對她的監視了,現在已經不再監視小哀,而是轉為監視柯南和小蘭人為她的任務本來就是監視柯南和小蘭,並引誘fbi調查柯南和小蘭的情況。

    不過,我認為她這麼做的另一個原因是為了保護柯南和小蘭。只要fbi查到了柯南的真實身份,為了對付組織,必定會對工籐實施證人保護。這樣一來,工籐和小蘭就會處於fbi的保護之下,不會受到組織的傷害。而且,這樣做也可以掩飾她的真實目的,真是一箭雙鵰的計劃。

    至於貝爾摩德監視小哀,這是我早就知道的事。因為貝爾摩德也是服用過那種藥物,對於的瞭解遠遠要比琴酒知道的多得多。雖然她現在也不大可以確定小哀到底是不是宮野志保,但已經把小哀當做第一嫌疑人來監視。茱蒂他們正好打亂了貝爾摩德的計劃,現在小哀還是安全的。

    在家沒事,除了看看以往的案件,就是創作新的漫畫。雖然公司已經發掘了一批很有才能的漫畫家,已經不用我再創作什麼漫畫了,但是前世喜愛漫畫的我,想讓前世所看的漫畫在這個世界重現,所以才沒有放下畫漫畫的工作。尤其是正準備滑的這一部,是我最喜歡的漫畫之一,《地獄少女》。

    「人世有情,相連的紅線不停的纏繞,脆落又惹人憐的彼岸花。憤怒、悲傷、終日以淚洗面,在子夜零晨的夜幕後,為你消除無法平息的怨恨。」久美子看著我寫的東西,眉頭微皺著,彷彿從這短短的開場白中,就看出了其中無盡的悲傷、痛苦和無奈。

    「少爺,這是什麼?」久美子問。

    「哦,是新創作漫畫的開場白。」我正畫著閻魔愛的人物圖像,隨口答道。在一旁看著雜誌的小哀顯然被那開場白說吸引,放下雜誌走了過來。而久美子則來到了我的身後,看著這個有著黑色長髮,紅色的眼睛,身著黑色水手服的少女慢慢出現在畫紙上。

    「這就是漫畫的主角嗎?感覺跟小哀好像啊!冷冷的、酷酷的。不同的是她給人一種憂傷、寂寞的感覺,不如小哀可愛。」我把第一張圖畫交給久美子,又開始畫穿著和服的閻魔愛,久美子接過畫紙看了看,說。

    「是嗎,我看看。」小哀走過來道。久美子聽到小哀的話,我畫紙遞給小哀。小哀接過畫紙看了看,點了點頭問:「她叫什麼名字?」

    「愛,閻魔愛。」我轉過頭,對小哀笑道。

    「哀?跟小哀同名啊!」

    「不是『哀』,而是我解釋道。

    「閻魔愛,好奇怪的名字。少爺,為什麼要叫這個名字啊!」久美子問。

    「沒什麼,只是喜歡而已。」忽然,聽到雨滴打在葉子上的聲音,我抬起頭看看窗外。

    久美子也注意到了窗外的聲音,轉過頭看到雨滴打在玻璃上,劃出一條條水痕:「啊,下雨了。」

    「是啊,天已經陰了好長時間了,是到下雨的時候了。」看著窗外淅淅瀝瀝的雨,我心中突然升起一種預感。自從人魚島過後,生活一直就是這樣平靜,連客人都沒有一個。但是看到這場雨,我感到將有什麼事情發生。

    『平靜了這麼長時間了,是應該活動活動了。』我心道:『不知道,這次將發生什麼樣的事呢?』

    下午,雨漸漸停了,但是天依舊陰沉沉的。我完成了《地獄少女》所有主要人物的草圖後,正準備休息一下,就看到電視中插播了一條緊急新聞:今天下午兩點左右,在米花公園的紅綠燈旁,現任刑警奈良澤遭人槍殺,犯人仍在逃逸中。警視廳已經加派警力支援,並將搜查總部設置於米花市警局。

    『刑警、槍殺,兇手還真是膽大啊,竟然敢殺害刑警,而且還是明目張膽的,用手槍這種禁制武器。是沒有經過大腦的行為,還是對自己的實力的自信呢?』我一邊想著,一邊掏出手機,準備打聽關於這件事的內幕。

    兇手身穿灰色風衣,戴著一頂灰色的帽子,手持一把灰色的雨傘。因為他把風衣的領子豎了起來,帽簷也壓的低低的,周圍也沒有什麼人,所以現在並不知道兇手的相貌。不過,據目擊者,也就是柯南說,兇手的性別還不能確定,但從左手持槍看,兇手應該是個左撇子。

    奈良澤在死的時候,右手捂著左胸口,警察懷疑死者所暗示的是裝在他內衣口袋的警察手冊。現在,警察已經對死者警察手冊上記錄的資料進行徹底排查,期望能從中找到什麼線索。看得出,警視廳對這件事很重視。這不但是為了自己的同事報仇,更重要的是警視廳的顏面問題。

    『左手持槍,一個男人卻用的是9毫米口徑的女性用槍,這並不代表著兇手就是個左撇子。作為一個男人,即使用不習慣的左手,也可以用左手開槍。或者,兇手想用這種方式來嫁禍他人。』我心道:『不過,這只是一種可能。也可能他就是一個左撇子,但是因為只能弄到這種槍,所以才會用這種槍來行兇的。』

    我搖了搖頭:『情報太少了,現在只能猜到這些。』

    既然情報不足,我就放棄了繼續推測的念頭,把這件事放到了一邊。

    第二天一早,我習慣性的打開手機,查看昨天晚上有沒有人給我發信息,一條未讀信息就映入眼簾。我點開信息,上面寫道:昨晚,現任警官芝陽一郎死於自己家的地下停車場內。

    『又一件嗎?』我笑了笑把手機丟到床上,走進洗手間洗漱。

    吃過早餐後,我打開電腦,郵箱裡有這件事的詳細資料。經過彈道核對,這兩起兇殺案所使用的手槍應該是同一把,所以兇手也是同一個人。這次死者手中拿著死者的警察手冊,而上一次的死者奈良澤用手捂著的地方,正是裝有警察手冊的口袋。所以警視廳懷疑,這件事是警界內部人士所為。

    現在這件事已經交付於目暮的搜查第一課查辦,除了有限的幾個人外,其他人很難知道調查的詳細進展情況,甚至是掌管刑事部的部長小田切敏郎都被目暮隱瞞了。據線人報告,即使是搜查第一課內,也只有目暮、白鳥、高木、佐籐幾個人知道這件事的詳細情況,其他人只是聽從目暮的指揮做著各種調查工作,對詳細的情況並不瞭解。

    第二天,報紙和電視上報道的全部都是這件事。《現任警官芝陽一郎死於自己家的地下停車場內》、《會是激進人士所為》、《警界面臨著挑戰》。看著報紙上一條條的大標題,就知道現在警視廳正處於煎熬之中。這次不像上次「城主事件」,那次雖然警界顏面掃地,但內部畢竟是團結在一起的。而這次,卻是內部出了問題,除了外部壓力外,還要面對內部的未知敵人,目暮更加難熬了。

    「兩名現任刑警遭人暗殺,歹徒使用的子彈經彈道核對發現相同,警方初步判定為同一犯人所為,正朝相關線索調查中。下面播報天氣情況…」

    現在已經是第二天了,媒體仍在持續報導著這件事。不過,報道的消息全部都是警視廳透露出來的,根本沒有什麼重要的消息。不過,根據線人的消息,目暮好像發現了什麼,最近有意無意的保護著佐籐,好像知道兇手下一個目標回事佐籐美和子。

    『等等,我記得小田切敏郎也是左撇子,目暮不會是懷疑他的頂頭上司是兇手吧!』我笑了笑,搖了搖頭把這個可笑的念頭甩出腦海。小田切敏郎作為警視廳的刑事部部長,對於自己和家人一直都很嚴格,據說他的兒子就是因為受不了他的嚴格要求而離家出走。以他的性格,是絕對不會做出這種事的,如果他的親人犯了案,他絕對會是第一個前去抓捕的人。

    「對了久美子,刑事部長小田切敏郎的兒子叫什麼?」我關上了郵箱,問道。

    久美子想了下,說:「小田切敏也,他叫小田切敏也,跟他父親的名字很像。」

    「小田切敏也!」我皺起眉頭,心道:『小田切敏也、芝陽一郎、奈良澤、佐籐美和子。嗯,讓我想一想,我記得有件案子好像跟他們四個人有關。』

    我打開電腦,不一會就查到了。看著屏幕上顯示的案子,我笑道:「果然。」

    在一年前的夏天,東大附屬醫院第一外科醫師仁野保死在了自己的家中發現屍體的是他的妹妹仁野環。因為仁野保剛剛手術失敗致使病人死亡,正在遭受病人家屬起訴,而在他的家裡也發現了仁野保的遺書,所以警察認定他屬於『自殺』。

    不過,他的妹妹說仁野保的人品並不好,根本不會在乎病人的死活,也不會因為手術失敗致使病人死亡而自責的『自殺』。當時敵意搜查課的友成警部帶著芝陽一郎、奈良澤、佐籐美和子三人查辦這件案子,因為查到了小田切敏也身上,而友成警部應為心臟病突發而死亡,所以這件案子就這樣定案,不了了之了。

    『怪不得目暮會懷疑小田切敏也,還會有意無意的保護佐籐美和子。但是,兇手為什麼要殺害他們三個人呢?』我正習慣性的伸手向太陽**,就感到一雙微涼的小手已經先我一步伸到我的太陽**上,為我揉了起來,是久美子。

    我笑了笑,享受著久美子的服務,兩眼失去了焦距,陷入沉思之中:『現在距那件事已經有一年的時間了,那個案子是友成警部臨終前最後一個案子,而且是沒有完成的案子,會不會是他們三個為了上司沒有遺憾的走,所以重新調查這件案子。而殺害仁野保的兇手知道了這件事,為例避免他們三個繼續查下去,所以才會殺害三人。』

    『那麼,這就又出現了一個問題。他們都是警察,沒人能威脅他們知道消息。這件事他們又是瞞著同時秘密進行,即使是對佐籐來說像父親一樣的目暮都沒說。那麼,兇手是怎麼知道這件事的呢?現在看來,這並不是佐籐透露出去的,不然目暮早就抓到兇手了。但是有可能透露的人已經死了,這條線索也斷了。』我歎了口氣,開始找尋另一條線索。

    『這件事的起因是仁野保的死,他的死是因為右頸動脈被手術刀一刀割開,流血過多而死,如果是一個左撇子從身後動手也可以造成這樣的傷口。怪不得目暮會懷疑小田切敏也和小田切敏郎,他們父子都是左撇子。』

    「久美子,你叫人去東大附屬醫院調查一下一年前『自殺』的第一外科醫師仁野保,看看他與什麼人接過仇,尤其是左撇子的人。」我對久美子吩咐道。

    在這個世界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兇手殺害仁野保,必定是仁野保做了什麼事,讓兇手產生了怨恨。

    「是,少爺。」久美子應道,走到一旁掏出手機撥了一個號碼,然後小聲的吩咐起來。

    本來,我認為要好長時間才會傳來消息,因為仁野保這種人品不好、不管病人死活的醫生,應該會有很多仇人。一個個排查的話,應該很費時間。而且,仁野保已經死了又一年了,這樣更增加了調查的難度。但是不一會,消息便傳回來了,這讓我很是意外。

    「少爺,據調查。在七年前,東大附屬醫院的第一外科醫師名叫風呼京介,因為他是個左撇子,所以被人稱為黃金左手。在一次與仁野保共同持刀的手術中,仁野保將風呼京介左手手腕割傷。經過那次意外,風呼京介的黃金左手就此報廢了。而仁野保成為了大附屬醫院的第一外科醫師。」久美子掛了電話後,向我轉述著。說完,又道:「少爺,我覺得這個人最可疑了!」

    「可疑,有什麼可以的?」我笑著問。

    「當然是殺害兩個刑警還有仁野保的嫌疑啊!」

    我好奇的看著久美子你是怎麼推測出這件事跟仁野保『自殺』事件有關的?」

    久美子吐了吐舌頭,不好意思的說:「我是看少爺找跟仁野保有仇的左撇子想到的,而且少爺是在想兩位刑警被殺事件追蹤到風呼京介的,所以我就猜測風呼京介會不會是殺害兩位刑警的兇手。」

    『我就說嘛,久美子的推力水平怎麼會進展這麼快,都快趕得上我了。原來是因為看我的推理,才猜測出的。』

    「風呼京介,他現在做什麼?」我問。

    「自從那次意外後,他就放下了手術刀,從外科轉向心療科發展,現在是東大附屬醫院有名的心理醫生。」

    「心理醫生,原來是這樣!」我點了點頭,喃喃自語道。

    『應該是已經死的兩個人其中一個,因為上司在辦案的時候死亡,而這個案子卻應為查到了敏感人物而不得不停止。因為自責所以精神上受到創傷,在找心理醫生做心理治療的時候,透露了這件事。看來,這個人應該是奈良澤。他在死的時候捂著左胸口,暗示的並不是什麼警察手冊,而是指心,心理治療的心。至於第二件案子,就應該是風呼京介故意那麼做以轉移警察的注意力了。現在看來,他成功了。』

    『他使用9毫米口徑的手槍,應該也是因為左!因為左手受過傷,力量不如以前的大,使用口徑大的手槍的話,根本無法承受手槍的後坐力。而且小口徑的手槍裝上消音器的話,聲音更小,便於隱蔽。』

    「對了,怎麼這麼快就傳過來消息了?」

    「因為只要是工作時間長一點的醫院工作人員都知道這件事,還為風呼京介可惜呢。要知道,風呼京介既年輕又帥氣,技術又好,很受那些年輕的小護士的歡迎。」久美子又詢問道:「少爺,他們現在還在醫院裡調查有關於風呼京介的資料,要不要繼續調查呢?」

    我點了點頭說:「嗯,繼續調查一下吧!」

    晚上,有關風呼京介的資料都傳回來了。我看了一下,不得不佩服他的天賦。雖然從7年前才開始轉學心理學,但現在已經成了東大附屬醫院第一心理醫師,很多社會名流都點名讓他來做心理咨詢,是他們的主治醫師。在這份名單中,我看到了奈良澤的名字,還有,白鳥任一郎。

    我放下資料,想著如何把我的推測告訴警察。如果就這樣告訴他們的話,我在警視廳有內線的事就會暴露出來,這可不是我期望的。根據資料,再過兩天就是白鳥妹妹的結婚慶祝會,作為白鳥同時的佐籐和作為白鳥主治醫生的風呼京介都會到場,這絕對會是風呼京介實施殺害佐籐計劃的舞台。

    想了想還是算了,還是不要告訴警察,自己來解決這件事吧!我拿起資料首頁上風呼京介的照片看了看,隨手把照片扔出去。然後拿起桌子上的水果刀,手腕輕輕用力,水果刀便飛射而出,把空中飛舞的照片釘在的牆上。水果刀射中的位置,真是風呼京介的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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