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第一百一十三章 文 / 李玄楓
. 我還想著用什麼方法混進去,沙羅已經送來了慶祝會的請帖。沙羅,也就是白鳥的妹妹白鳥沙羅,現在正在我的律師事務所內實習。她結婚的時候並沒有向我發出邀請,不知為什麼這次慶祝會卻邀請我參加,這讓我很是意外。不過也好,省的我麻煩了。
傍晚,我帶著久美子來到了慶祝會的舉辦地點,米花大酒店。久美子把車開到地下停車場停好,我們乘坐電梯前往慶祝會所在的16樓。電梯升到一樓時停了下來,電梯門打開,就看到英理正站在電梯門口。
她看到我們,微微一愣,隨即露出了笑容,向我問好道:「雪月桑,沒想到您也回來。」
「我也正奇怪呢,沙羅突然邀請我參加她的結婚慶祝會。」
「是我要她這麼做的,雖然您並不管理著事務所,但您畢竟是事務所所有人。作為事務所的職員在結婚的時候請老闆來參加,這是應該的。」說著,英理走進電梯,熱情的對站在我身後的久美子打招呼道:「你好,久美子。」
「你好。」久美子回道。
「哦,原來是這樣。」我點頭應道。見英理沒有說沙羅結婚的時候沒請我參加的事,我也就沒有提這件事。
「對了,沙羅有沒有參加過司法考試?」我問道。
「已經參加過了,聽說成績還不錯,很快就能成為一位正式的律師了。而且,聽沙羅說,她想在我們律師事務所工作。以後,還請您多多照顧了。」
「我根本不管這些事,要你這個勝訴率司法界的王后』多多照顧她是真的。」
「呵呵呵,您太過講了。」
正聊著,電梯已經到達16樓了。電梯門自動打開,我們也停住了話頭。英理側了側身子,讓我優先走下電梯。我走下來後,她和久美子才跟著下來。一進門口,就看到毛利、小蘭、柯南、園子四人人正站在門口,毛利正在接待台上簽名。
英理看到毛利等人,向我微微欠了欠身子便走了過去。她走到毛利身後,用傲慢的語氣道:「你寫的字還是這麼醜。」
「媽媽。」小蘭回過頭來,看到英理驚喜的叫道。
毛利直起身來,看著英理沉聲道:「他們也邀請你來?」
「沒錯,沙羅是未來的准律師,我們自然認識。」英理說著,走到前台拿起筆,寫下自己的名字。英理的字的確很漂亮,尤其是跟毛利的字一對比。
「你們好。」我帶著燦爛的笑容走過去,向他們打招呼道。
「哦,是雪月桑,您也來了。」毛利笑著走過來,與對英理時那種老死不相往來的樣子,成了鮮明的對比。英理看到毛利的表現,輕哼一聲轉身向裡面走去。
「嗯,沙羅小姐現在正在我的律師事務所實習,也算作我的職員。」我走過去,龍飛鳳舞的寫下我的名字,比英理的字更勝一籌。於此相比,毛利的字就…
「哇,雪月同學的字好漂亮啊!」園子叫道。
我謙虛的笑了笑,說:「過講了,我們還是先進去吧,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
小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包,說:「你們先進去吧,我要把我的包存一下。」
「我跟你去吧!」園子開口道。
「嗯。」
小蘭、園子和柯南去存包,我和毛利、久美子先一步向裡面走去。這時,已經來了很多人,從門口看上去滿滿噹噹的,熱鬧無比。我掃視了下大廳裡的人,四分之一以上的人都是警察。這點,看他們的面部表情就知道。在這種喜慶的日子裡,一個個依舊板著個臉,那凝重的氣氛連周圍人在聊天室都不由的壓低了聲音。
我們一進來,立刻就有數名刑警把目光投到我們身上,那凌厲的眼神像是要把我們穿透一樣。看了一會覺得我們並沒有什麼問題,才收回了目光。看來他們也推測兇手會成這個機會對佐籐下手,所以才回來這麼多警察,像監視嫌疑人一樣監視著前來參加慶祝會的客人。
『哦,小田切敏郎,還有他的兒子小田切敏也也到了。』看到正在跟他人交談的小田切敏郎,還有坐在角落裡抽著煙的小田切敏也我心道:『怪不得小田切敏也會離家出走,看小田切敏郎在這種場合依舊板著張臉,一點笑容也沒有的樣子,怎麼會容忍小田切敏也那種裝扮。不僅帶著各種各樣奇奇怪怪的戒指、項鏈、耳釘,還把頭髮染成了紫色,這對他這種古板的家長來說,是絕對不能容忍的。』
我也看到了今晚的兩個主要目標,佐籐美和子和風呼京介。佐籐正在和高木在一起,看上去很開行,正在詢問高木他所穿的衣服怎麼樣,並沒有因為那件事而放棄一個好心情。風呼京介則正與白鳥交談,看到他的樣子我不由的感歎,任何人也不會懷疑這個溫而文雅,臉上帶著溫和笑容的人竟然就是已經殺死了三個人,甚至包括兩名刑警的要犯。
看到小田切敏郎,毛利向我道別,走過去跟小田切敏郎打招呼。因為在這裡,我並不認識什麼人。所以,我和久美子找了個安靜的角落坐下,等待演出的開始。
很快,慶祝會正式開始了,沙羅和他的丈夫光光太郎也走了出來與大家見面。之後,白鳥帶著風呼京介來到毛利那,介紹他們認識。毛利想打聽關於這件事的內幕,卻被白鳥拒絕了。還有小田切敏也和小田切敏郎這對好不容易見面的父子,一見面就大吵了起來,鬧得不歡而散。我還看到了仁野保的妹妹仁野環,看她的樣子,是為了監視小田切敏也而來的。
這是,佐籐在前台取了寄存在那的皮包,向衛生間走去。雖然風呼京介一直親切的與面前的人交談,但是眼睛時不時的看向佐籐。看到佐籐走出去,他也向面前交談的人微欠了欠,走到一個不大引人注意,又能很快走到衛生間,途中又不會有很多人的小角落。我知道,他要動手了。
忽然之間,燈全滅了,大廳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只能通過窗外照射進來微弱光亮,模模糊糊的看到人的影子。燈一暗,我就閉上了眼睛,讓眼睛盡快適應周圍的黑暗。雖然閉上了眼睛,但是我還是向著記憶中洗手間的方向摸去。走了幾步,我便張開了雙眼,現在我已經適應了黑暗的環境。
佐籐在洗手間補完妝正打算回去,忽然洗手間的燈熄滅了。
「發生了什麼事?」小蘭開口道。
「真是怪了。」佐籐看了看熄滅的燈,拍了拍小蘭的肩膀,安慰道:「我去看看情況,你別亂動。」
說著,佐籐小心翼翼的摸著牆,向外邊走去。小蘭站在洗手池前,突然發現洗手池下的櫃子中透出一絲亮光。小蘭便蹲下身子,把櫃子打開,發現櫃子中放著一把手電筒。
小蘭驚喜的說:「佐籐警官,這裡有隻手電筒。」
「什麼?」正向外走去的佐籐聽到小蘭的話,轉過身來,問道。
小蘭拿起手電筒,對著佐籐照了照說:「你看。」
手電筒的燈光照到洗手間的門口,一道人影突然出現在那裡。只見那人左手手持一把加了消音器的手槍,右手拿著一把透明的雨傘。那人看到佐籐和小蘭,臉上露出了邪惡的笑容。他把雨傘對著佐籐打開,手槍穿過雨傘上的破洞指向了佐籐和小蘭。
佐籐立刻意識到面前這人就是連殺兩名同事的兇手,而那支手電筒是兇手故意放在那裡,為的就是在黑暗中瞄準目標。佐籐立刻轉身,張開雙臂向小蘭撲去,口中叫道:「不行,小蘭。」
小蘭被這個突發狀況嚇得愣在了那裡,任由佐籐把她手裡的手電筒打到了一旁,被佐籐按在地上,死死的抱住。
佐籐打掉小蘭手中的手電筒後,用身體保護住小蘭,等待兇手射出的子彈。但是等了一會,並沒有感覺到中槍,奇怪的抬起頭向洗手間門口看去。但是,那裡一片黑暗,什麼也看不到。佐籐鬆開小蘭轉過身,但是任把小蘭保護在身後。她撿起掉落在一旁的手電筒,照向洗手間的門口。
「風呼醫生!」看到那兇手的臉,佐籐驚叫道。這個白鳥的主治醫生,佐籐當然認識,就在剛剛白鳥向她介紹了。只是,佐籐沒想到這個人竟然會是兇手。
風呼京介手中的槍和雨傘已經掉在地上,他正用右手捂著左臂,從指縫中滲出的鮮血來看,他的左臂已經受傷了。只見他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裡,不過眼睛卻看向一旁。佐籐用手電筒往他看的方向照去,看到一把裝有消音器的手槍從門旁伸出來,正指著風呼京介的太陽**。
『看來,風呼京介左臂上的傷,就是被他打的。但是他又是誰呢,他是怎麼知道風呼京介就是那個兇手,還知道風呼京介要在這裡殺我,這麼及時的趕到救了我。』佐籐心中疑問道。
小蘭也被這一連串變故下到了,先是燈無緣無故的熄滅了,正在她擔心害怕的時候卻發現了一把手電筒,但是這手電筒卻招來兇手殺害佐籐警官,就在她認為自己和佐籐警官死定的時候,卻又出現了一個神秘人救了她們。小蘭愣愣的看著門外伸出來的那把手槍,連驚叫都忘了。
「城…城主!」風呼京介咬牙切齒的恨聲道,眼見就要把所有的目標殺掉了,但卻被人阻止了,還打傷了自己的左臂,這如何不讓他憤怒。尤其是左臂的受傷,讓他想起了當初自己左手被仁野保故意割傷,致使自己離開了自己喜愛的手術台,這讓他心中的怒火燃燒的更加旺盛。
「什麼,城主!」聽到風呼京介對那個神秘人的稱呼,佐籐和小蘭驚叫道。
我靠在牆上,用手槍指著風呼京介。看著他那憤恨的眼神,我輕笑道:「請尊稱我為城主大人,風呼京介,原東大附屬醫院第一外科醫師,黃金左手。」
聽到我對他的稱呼,風呼京介頓時一驚,原本英俊的臉變得扭曲起來。我歎了一口氣說:「唉,現在的年輕人,還真是不懂禮貌啊!」
說著,我將槍口下移,對他的腿開了一槍。子彈打在他的腿上,濺出朵朵血花,他悶哼一聲跪倒在地。過了一會,風呼京介抬起頭問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有個客人拜託我調查一年前仁野保『自殺』事件,我調查出最有可能殺害他的就是你了。7年前,你作為原東大附屬醫院第一外科醫師可謂是風光無限,有黃金左手之稱。就是因為仁野保,你的左手被割傷,再也不能拿起手術刀做手術,所以才會轉而做一名心理醫師,不是嗎?」我反問道。
「不錯,但是你是怎麼知道我是要殺她的。」
「當年,調查這個案子的有四人。友成警部早在一年前心臟病突發死亡,這剩下芝陽一郎、奈良澤和佐籐美和子。友成警部死後三人就分開了,再也沒有共同辦過什麼案子。芝陽一郎和奈良澤被人槍殺,我當然會懷疑這件事與那件案子有關,你當然是第一嫌疑人。在查過你的資料,知道你是白鳥的主治醫師後,當然會猜到你會在這裡下手。」
「真不愧是城主大人啊!」
「謝謝誇獎。」我看了看丟在一旁的雨傘,笑道:「你也不錯啊,用這種方法避免身上沾染到硝煙。而且,你這些年來改掉以前慣用左手的習慣,改用右手,但是在殺人的時候卻用左手持槍,除了減少你的嫌疑外,應該是為了嫁禍給別人吧!還有把警察手冊放在芝陽一郎的手裡,也是為了轉移警察的注意力,讓他們懷疑是警察內部人士所為。」
風呼京介也看了看地上的雨傘,眼睛不由的一亮,笑道:「是嗎?」
「當年那個案子就是因為查到小田切敏郎的兒子小田切敏也身上才不了了之,他們父子都是左撇子吧!還有那個因為在辦案時心臟病突發的友成警部的兒子,也是左撇子吧!現在警察懷疑是小田切父子做的,所以才會保密。但是我沒猜錯的話,你要嫁禍的人,應該是友成警部的兒子友成真。」
「哦,為什麼不是小田切父子呢?」
我笑了笑,抬手一槍打中他偷偷伸向手槍的右手,道:「你還真是經不起誘惑啊!」
「什麼?」風呼京介一愣,旋即明白過來怒道:「你剛剛看雨傘,就是為了引誘我看手槍,然後讓我撿手槍。」
作為一名心理醫師,他當然知道了我剛剛做的就是對他下的一個心理暗示。我正在驕傲的向他訴說推理出他是兇手的經過,在這種陰暗的環境下不會注意到他的小動作。只要撿起了手槍,他就有一搏之力。所以他才會非常配合向我問話,以挑起我表演推理秀的興趣。但是他們想到這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中,這如何不讓一項自視過高的他憤怒呢。
我笑著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