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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y之玩轉農村:我是村長 第一百七十五章 文 / 優宮

    第一百七十五章

    我們又開始做,懷著一種近乎悲壯的心情在做。下午的陽光透過窗簾投射進來,還能感到陽光的陽媚和燦爛,但我們的心情,卻像落日時分,帶著濃濃的陰鬱。

    這次,我們做的不激烈,做的深情款款,做的情意綿綿,做的纏綿悱惻。

    我躺在床上,小槐騎在我身上,我們摟著抱著做著。小槐還是那個小槐,她的皮膚還是那樣光滑,她的毛髮還是那樣濃密。我的神思忽然一陣恍惚,好像時光在倒流,我們又回到了我們第一次做的那個飯店的小房間的小木板床上,那次是小槐的第一次,小槐從羞澀從開放的過程,我歷歷在目,忽然就如一部快播的電影畫面,掠過我的腦海。

    小槐忽然加快了速度,像是忽然從高空墮落下來,發出一陣陣嘶吼,身子劇烈的顫抖著,聳動著,在一陣陣大幅度的動作之中,我的激情也爆發了,把小槐轟到了更高的巔峰。

    我們喘息著,又軟軟的倒在床上。

    我和小槐的喘息漸漸平靜下來,我問小槐:「為什麼回來?」

    小槐依偎在我胸上,柔情如水的說:「我聽小飛說了你的情況,知道你現在做了村長,又正在建開發區,就想回來,看能不能為你做些事。」

    我笑了笑,說:「開發區不是我建的,是上級規劃的,只不過是佔用我們村裡的土地,我沒有什麼權力。再說了,我不想讓你為我做什麼事,我現在生活的很好,不想拖累你什麼。」

    我沒有明確的說我不會吃軟飯,更不會佔小槐的便宜。我的自尊心很強,我不會佔小槐的便宜,她的每一分錢,都是她用身體和幸福經及青春換來的,我不能佔她便宜。就像小飛大學畢業之後,就再也不肯佔小槐的便宜一樣,對於小飛來說,那是一件永遠洗不掉的恥辱。

    小槐明白我是怎麼想的,她說:「你不要想多了,我沒有別的意思。現在我的公司,越來越大,銷售點遍佈全國,甚至遠至新疆內蒙古和東北三省,但幾個公司都是在南方,深圳有,東莞有,為了縮減成本,去年我們在蘇州和上海又投建了兩家分公司,在咱們北方還沒有,所以,我想在北方再投建幾家分公司,先在咱們縣裡建一個。」

    我皺皺眉頭,說:「你的想法是不錯,但就算在北方建公司,也要去北京天津那樣的大城市,至少也得到青島大連這樣的沿海城市,怎麼可以在咱們這個最偏僻的小縣城建分廠?」

    小槐笑了笑,說:「我現在是公司的總裁,我說在那裡建就在那裡建。我想建在自己家鄉,為家鄉做點貢獻,誰敢攔我?」

    小槐在說這句話時,雖然是微笑著說的,但聲音之中,卻充滿了一種自信和驕傲,更有一種不容別人置疑的威嚴,儼然就是一個叱吒風雲的女強人。我瞅了瞅小槐,沒有說話,心中卻暗歎一聲,小槐已經變了,已經不是以前的那個小槐了,她不再是一個鄉下小丫頭,而是一個身資過億的商界女強人。

    小槐從我的眼神中,猜到我心中所想,又溫柔的蜷曲在我懷中,柔聲說:「大眾哥,你是不是感到我變了?我怎麼變,都還是你的小槐妹妹,永遠都是!」

    我沒有說話,伸出一隻手臂,把小槐的身子緊緊摟著。我知道,她再也不是我的小槐妹妹了,她現在雖然躺在我懷裡,雖然和我纏綿著,但只要一出這個房間,我們的關係就變了,我還是我的小村長,她還是她的女強人。

    這世上,沒有什麼事是一成不變的。

    小槐又說:「你不知道我們公司的情況,我想在咱們縣城投資建廠,並不只是為了拉動咱們縣城的經濟,也是為我的公司著想。我們公司生產的家俱,有兩個檔次,一個是高價位高檔次的,在專賣店銷售,還有一個是中檔的,在各大商場銷售。高檔次的產品,都是要從深圳東莞那邊的公司出貨,發到全國各地,而中檔次的,就可以從下面的分公司出貨了,目前在蘇州和上海的,只銷售中檔產品。在咱們縣城建個分公司,也是只生產中檔產品。到時候,我從南邊派來技術人員和管理人員,下面的小工,就從咱們當地找人,工錢也比南方的人工要低的多,可以節儉成本,又可以為咱們縣城的人帶動部分經濟,何樂而不為?」

    我說:「你的想法是很好,但是那樣在大城市生活習慣的高層人員,派到這個小縣城來,他們願意來嗎?再說,你從當地找工人,他們能不能幹的了這活?還有工作環境,還有公司環境,這裡面的落差不小呀。」

    小槐笑了笑,說:「這個容易,你不用擔心。當初蘇州和上海的管理和技術人員,也是從深圳東莞調派過去的,他們都干的很好。我自有分寸,派人過來的時候,會盡量找夫妻檔,或者未婚的人。咱們縣城也不錯了,什麼都有,比起深圳雖然差了些,但生活中也可以自給自足。你在南方打過工,也知道,只要公司有調令,誰敢不從?他們不願意來,可以走人。現在人才過剩,還怕找不到人嗎?」

    我又笑了笑。小槐果然不是以前的小槐了,心腸冷硬了很多,也可以說,精明了很多,手握生殺大權了,可以隨意炒員工的魷魚,只要她不高興。在以前,她是不會這樣做的,她自己就是個苦孩子,就是個打工的,只不過身份一轉變,她成了老闆,成了資產階級,也成了剝削者。當然,我這樣說,有些過於苛求小槐了,她一個女孩子憑能力從低層升到現在,一定經歷過很多常人無法想像的困難和排擠。

    只要她對我好,我還要求那麼多幹什麼?

    我想了想,說:「既然你都想好,那就做吧。真的建了分廠,你是不是要在這裡辦公?」

    小槐搖搖頭,說:「我不會在這裡辦公的,我還是在深圳總公司辦公,這裡的事,我會派人來管理,最主要的是,我想讓你和小飛來幫我管理。」

    我也搖搖頭說:「不行,我不會管理公司,對於家俱行業,我是個外行,你們那麼大的公司,不能由一個外行來管理內行,這是企業大忌,你的手下會不服氣,這樣一來,整個公司就會陷入惡性循環。我不行,小飛也不行。小飛是有工作的人,又是政府人員,政府人員是不可以在私營公司兼職的,再說,他也是外行。你是老闆,你應當知道,外行人是不能管理內行人的。」

    小槐笑了笑,說:「我不是讓你和小飛管理公司,我是讓你們監視著,給你們安排個職位,不用管理生產上的事,只要走走看看,就行了。」

    我更是連連搖頭,說:「那更使不得,小飛是你弟弟,就算吃閒飯,也罷了,我和你沒有名份上的關係,也享受和小飛一樣的待遇,會讓別人說閒話的,你們公司的人,會怎麼看我?」

    小槐沉默了一下,凝望著我,說:「你是不是怕你老婆會懷疑到咱們的關係?」

    我也望著小槐,點點頭,說:「是。」

    小槐望著我的眼睛,慢慢的說:「你很愛你老婆嗎?」

    我緩緩點了點頭。

    小槐說:「有多麼愛?你是愛她多些,還是愛我多些?」

    我微微皺下眉頭,望著小槐,不說話。

    小槐也望著,忽然笑了笑,笑容淒苦,說:「對不起,我要求的太過份了。當初我離開你了,這些年來一直陪在你身邊的,就是你老婆,我又怎麼能拿自己和她比,你肯定是愛她多。」

    我搖搖頭,凝重的說:「小槐,我可以告訴你,如果只是說從內心深處的愛,我是愛你的,最愛的女人就是你,但我老婆,就像你所說的,是她陪在我身邊了這些年,我對她不但是愛,還有責任,還有義務。」

    小槐沉默了一會,輕輕的說:「我明白了。」

    我們沉默了一會,小槐又說:「大眾哥,我還是想讓你幫我管理公司,我才能放心。」

    我還是拒絕:「不是我不想幫你,而是我真的幫不上忙。第一,我對你們這個行業不懂,第二,名不正則言不順,第三,我不想授人話柄。」

    小槐微微皺下眉頭,說:「如果你不幫我管理公司,我把公司建在咱們縣城,就沒有什麼意義了。」

    我歎了口氣,說:「小槐,這件事,你還是好好考慮一下吧,我真的不能出面幫你管理。如果咱們再攪在一起,不但我老婆會知道咱們的事,就連你們公司也都知道了,如果傳到深圳方面,被你台灣的公公知道了,那就不好了,對你的影響不好。」

    小槐說:「我自己的事,我會處理,這個倒不用擔心。既然你愛你老婆,我就不能破壞你的家庭。」頓了頓,小槐又說:「我也不會離婚的,我有一對兒女了,雖然老公那個樣子,但夫妻這些年了,還有些感情。再說了,我和公公當初也簽過協議的,如果我離婚,所有的財產,將沒有我的一點,我這些年的努力就白費了。」

    我沒有說話,只是望著小槐。

    小槐也望著我,輕輕的給了我一個吻,溫柔的說:「大眾哥,做不成你的媳婦,我做你的情人吧。」

    我心中一喜,隨即一悲。曾經的戀人,要做自己的情人,這種滋味,絕對不是外人所能想像的。我的情人不少了,我也沒打算為老婆守貞,多個情人對我來說無所謂,只不過小槐和別的情人不同。別的女人是在結婚以後又和我相好的,是我搶的別的男人的,這對我來說,很有成就感,也有一種邪惡的滿足感,但小槐原先就是我的女人,只不過是命運把她從我身邊搶走了,讓她重回我身邊做我的情人,我不但沒有成就感,也沒有邪惡的滿足感,反而有一種淒傷的茫然:究竟是我在玩那個台灣男人的老婆,還是那個台灣男人在玩弄我的女人?

    我沒有回答,在床上翻了個身子,仰躺著,眼睛望著天花板,手臂枕在腦袋下面。我感到腦海中有些亂糟糟的,卻理不清頭緒。悲哀和歡喜像潮水般一陣陣向我襲來,我分不清是喜歡多些,還是悲哀多些。

    小槐靜靜的側躺在我身邊,沒有再說話,只是把腦袋依偎在我腋窩下面,像依人的小鳥。現在,她不再是叱吒風雲的商界女強人,而是一個需要依偎男人的小女人。

    我們都沒有說話,時間一點一點過去,靜的彷彿可以聽到時間的腳步聲。

    窗簾外面的陽光在向西移,我不知道現在是下午幾點了,也許是五點到六點吧,再過一兩個多小時,太陽就會落山了,我也要在太陽落山之前回家了。

    我沒有說做不做小槐的情人,我只問她:「你什麼時候回深圳?」

    小槐望著被陽光照得發紅髮黃的窗簾,嘴角露出一抹淒楚的笑容,輕聲說:「今天晚上,我來的時候,訂好了回程機票,今天晚上就到省城坐飛機回到了。過一會兒,我要去汽車站坐車去省城。」

    我心中的酸痛像是被投下一顆石子的湖面,一圈一圈向外蕩漾。「今晚就走,這麼快?」

    小槐撫摸著我的胸膛,幽幽地說:「我都來了三天了,在老家住著。一直在猶豫著要不要見你,直到今天快要走了,才下決心來見你的。唉,我一邊想讓你幫我管理公司,一邊又怕見到你,你知道我心裡多難受嗎?」

    我歎了口氣,側過身來,用手環抱著小槐,吻著她的頭髮,低聲說:「你怎麼來的,沒開轎車來嗎?」

    小槐說:「沒有,我是從深圳坐飛機到的省城,又從省城坐公共汽車來的,到了縣城之後,小飛用車把我接回家的。」

    我笑了笑,說:「你現在是大老闆,出入都是高級轎車,怎麼坐起公共汽車了?」

    小槐也笑了笑,說:「你別笑話我了,什麼大老闆,我自己是什麼出身我自己知道。我每次回家,不是坐飛機到省城轉車,就是坐火車軟臥,從來不自己開轎車,也不讓司機開車過來。」

    我溫柔的笑著說:「我不是笑話你,我是擔心你的安全。現在路上太亂了,要多加小心。還有,你現在是大老闆,如果被人綁架了,可不好了。」

    小槐向我懷裡依偎了兩下,抬眼望著我的眼睛,摸著我的下巴,說:「我知道你是擔心我。放心吧,深圳比我有錢的人多的很,不會有人盯上我的。大眾哥,我這次回去之後,很快就會再回來的。」

    我笑了笑,說:「好呀,我等你回來。」心中卻有種說不清的滋味。我時常盼望能再見到小槐,但是真的見到她,又知道能經常見到她,還可以做情人,我反而沒有了自己期盼中的狂喜,好像小槐成了我的一種負擔,壓抑著我。

    我愛小槐,這是無容置疑的,但我不想失去我的家庭,不想失去小嫣和兒子。如果是別的女人做我的情人,我還可以瀟灑,但小槐不行,我瀟灑不起來,我怕自己會做出不理智的行為,傷害到小嫣,也傷害到小槐。就是因為我太愛小槐了,所以在她身上,我瀟灑不起來。

    小槐看透了我笑容中的憂鬱,輕輕笑了笑,說:「大眾哥,你不用擔心,我不會破壞你的家庭的,你能平安幸福,就是我的幸福。我不會過多的要求你什麼,只要能經常看到你,經常和你在一起,那怕一年只有一次,甚至是幾年一次,我都滿足了。這個要求不過份吧?」

    我攬著小槐的身體,用下巴壓在她的頭頂上,輕輕的磨擦著她的頭髮,低聲說:「你不要說什麼要求不要求的,你想的,也是我想的。我也不敢奢望能和你在一起,只要能看到你,摟摟你,親親你,就足夠了。」

    小槐笑出了哭泣般的笑聲。我看不到她臉上的表情,但我知道,她的笑可能比哭更難看。

    小槐的笑聲,竟然真的變成了哭聲,她忽然緊緊的摟著我,說:「大眾哥,我恨我自己,我恨我自己,我恨我自己離開你……我……」

    我吻上小槐的嘴唇,不讓她說話。她不說話了,捧著我的臉,瘋狂一般的吻我,好像只要她一鬆手,就會失去我。她臉上的淚水是滾燙的,她的嘴唇卻是冰涼的。

    我們一邊吻著,一邊又開始做。時間在悄悄流逝,我們這次相見的機會不多了,我們得抓緊時間。

    在熱吻和淚水中,我們合為一體,時而溫柔纏綿,進而猛烈激盪。淚水混和著我們的汗水,淚水打濕了我們的臉頰,我們兩個濕漉漉的貼在一起蠕動。

    當我發動最後一輪猛烈的衝動時,小槐的高潮又一次來臨了,她的上身忽然仰坐起來,一口咬在我的肩膀上,劇烈的疼痛,讓我的快感如潮,我更威猛了,恨不得把小槐的身子刺個洞穿。小槐的身子像是中箭的兔子一般動彈著顫抖著,嗓子中發出野獸般的嘶吼,低沉而壓抑。我發出密集的子彈,射入小槐的深處。小槐摟著我的雙手,十指都掐入我的肌肉裡,身子抽搐般的顫抖戰粟著。

    我大口喘息著,重重的頂進小槐最深處,壓在她的身子上和她溶為一體。

    小槐的嘶吼過去,緊繃的身子慢慢的軟綿下來,咬著我肩膀的牙齒也鬆開了,大口的呼吸,慢慢的躺平在床上。她的雙手還摟著我的腰。

    房間中安靜下來,只有我們兩個粗重的喘息聲,這喘息聲反而加重了房間中氣氛的寧靜。

    我壓在小槐的身上,伸手撩開她被汗水打濕貼在臉頰上凌亂的頭髮,把她的頭髮藏在她的耳朵後面,凝望著她的臉孔。她的皮膚還是那樣光滑,但近距離觀看,就可以看出來她眼角已經有了輕微的皺紋,這皺紋不但沒有損壞她的美麗,反而為她增添了幾許少婦的嫣然,讓她看來起來有一種親和力。歲月不饒人,小槐,永遠美麗的小槐,也在漸漸變老沒有人能逃過歲月的飛刀!

    小槐閉著眼睛,她知道我在看她,但她沒有睜開眼睛,她還沉侵在高潮的餘韻中,也許,她在把這一刻永遠記在腦海中,又或許,我們以前的點點滴滴,她都早就記在腦海中了,亦如我。

    我身下的人,我懷中的人,還是那個讓我又愛又恨的小槐,只不過,她不再是我的小槐了,她是別人的妻子,別人的媽媽,別人的老闆,她不再是那個穿著樸素甚至可笑的鄉下小丫頭了,不再是那個小飯館的服務員了,不再是陪我看錄像讓我抓老鼠的小槐了。這個豪華房間,也不再是那個破舊的小房子了。

    一切都變了。又好像沒有變。

    我的手指,輕輕的在小嫣的臉頰上滑動,她的額頭,她的眉毛,她的鼻子,她的嘴唇,她的耳朵,她的下巴,這個熟悉而又陌生的女人呀!在這一刻,她是屬於我的,只要她走出這個房間,她就不再屬於我了。這個讓我又愛又恨又痛的女人,這個讓我夢牽魂繚的女人。

    小槐的嘴唇輕輕動了動,低聲說:「大眾哥,時候不走了,我要走了,趕今天下午的最後一趟到省城的汽車。」

    我沒說話,輕輕的從她身體裡面抽身而出,翻倒在床上。

    小槐也沒說話,她慢慢的從床上爬起來,就這樣光著身子,走進洗澡間。

    我躺在床上,雙手枕在腦袋下面,閉上眼睛,靜靜躺著。耳邊傳來洗澡間嘩嘩的水聲,那水珠好像濺到我的眼睛中,我的眼角有淚水滑落。我想,小槐在洗澡間裡,淚水也和洗澡水一塊流下來吧。

    不多一會,小槐洗完了,她回到房間,看了看床上床下被撕破的衣服,淡淡一笑。

    「不能穿了。」我還是保持著原有的姿勢,只是用眼睛望著小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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