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y之玩轉農村:我是村長 第一百五十四章 文 / 優宮
第一百五十四章
我說:「那是因為你老公一開始就沒瞞你,而我老婆從來就沒有對我說過她遇到了夏東,要不是昨天正好碰到,我還被蒙在鼓裡。」
薛婷說:「這件事,小嫣處理的是不太好。有兩次,我就在旁邊,聽到夏東對小嫣說,要約她老公出來,一塊吃頓飯,小嫣都婉拒了,說你跑業務,整天不在家,改天再說吧。夏東是男人,心粗,就信了小嫣的話,我可不信。夏東不在旁邊的時候,我就問小嫣,是不是沒把這事對老公說,小嫣說,不敢說,因為她知道你這個人心眼太小,怕你亂想,所以不打算讓你知道這事,反正她和夏東又沒有什麼,只是朋友。我感到有點不對勁,但既然小嫣這樣說了,我也沒再勸她。」
我皺了皺眉頭,說:「那個店,是我妹妹和小嫣兩個人的,我妹妹要照看孩子,一直都是小嫣打理店舖,但我妹妹也會到店舖裡去,就沒有看到過小嫣和你們夫妻聊天?我妹妹怎麼從來沒有對我說過這事,小嫣瞞我,為什麼連我妹妹也瞞著我?」
薛婷笑了,說:「我見過你妹妹好幾次了,你妹妹也知道我們和小嫣的關係。至於你妹妹為什麼瞞著你,可能是小嫣不讓你妹妹說吧。你想呀,要是你妹妹覺得嫂子和別的男人好,她能不對你說嗎?她就是感到嫂子和我老公沒什麼事,才不對你說的。」
我冷哼了一聲,說:「我妹妹就是個傻丫頭,她嫂子瞞我,她也瞞我。」
薛婷咬了咬嘴唇,有幾分調皮的笑了,說:「你妹妹可不傻,我看著她挺聰明的。對了,你們兄妹長的,還真有幾分想像,所以我剛才一看到你,就知道是你了。」
我望著薛婷,淡淡一笑,說:「你真的相信你老公?」
薛婷很平靜的一笑:「當然相信,要不相信,我會為他做說客?昨日下午,我老公回到家裡,就臉色不對勁,我問他怎麼了,他說遇到小嫣的老公,看到他和小嫣在一起說話,臉色大變,還說你對他充滿了敵意,和你握手,你也不理他。他出來的時候,還聽到你踢板凳的聲音。他對我說,可能是讓你懷疑了小嫣和他的關係,才會那樣暴燥的,準備去和你說說,但他又不善言詞,怕越說越黑,就沒再回去找你。」
我冷冷一笑,說:「他不善言詞?不對吧,我看昨天他和小嫣,挺能說的呀,可能是在你面前,不善言詞,一和別的女人說話,他就是妙語連珠,天花亂墜。」
薛婷望著我的眼神變得有些怪異,淡淡的說:「你不用間隔我和老公的關係,他是什麼樣的男人,我自己知道,我相信他。」
我也淡淡的說:「我只是在說事實。我自己是男人,我知道男人會怎麼想,怎麼做,對不起,我不相信你老公。」
薛婷望著我,不說話了,臉色帶著幾分慍惱,但這個女人在慍惱的時候,也有一番動人的風姿,我懷疑,她的臉蛋,適合任何表情,不論喜怒哀樂,哭笑痛悲,都是美麗的。
我不動聲色,沉穩鎮靜,淡淡的望著薛婷,也不說話,我的表情,很堅決的告訴她,我不相信她老公和小嫣沒有關係,我不相信一個男人和女人能純潔的相處。
薛婷望著我,我也望著她,都不說話。
過了好一會兒,薛婷擰開瓶蓋,又輕輕喝了一口水,忽然笑了笑,緩和了一下緊張的氣氛,說:「你這個,還真固執,如果不是為了小嫣,我會馬上轉身走開。我現在還坐在這裡和你談話,已經不是為了我老公了,而是為了小嫣。」
我說:「多謝你為了小嫣所做的努力,可能我會做讓你失望的事了。」
薛婷說:「先別急著下結論,我再問你,你剛才說,你是男人,你瞭解男人的想法,對嗎?」
我說:「對,我瞭解男人和女人在一起的時候,會想些什麼。我不認為這個世上,還真有純潔到沒有**的男人。」
薛婷嘴邊露出一絲怪異的微笑,說:「你認為,男人和女人在一起,就要有**,對嗎?」
我淡淡一笑,說:「通常來說,一個男人和女人如果談過戀愛,就算不在一起了,也會有對方的影子,十多年後再見,怎麼會沒有**?除非男人和女人有一方已經不喜歡對方了,但你老公和我妻子,好像都不討厭對方吧?」
薛婷說:「夏東和小嫣重新見面之後,有沒有舊情重燃的念頭,我不知道,畢竟我不是他們肚裡的蛔蟲。不過,心裡想的,並不一定就會去做,想法不代表行動。也就是說,也許他倆人想過那件事,但他們並沒有做那件事。我可以告訴你,我絕對相信:他倆沒有做那事!」
說到最後一句,薛婷的眼神中,也發出了一種堅決的光彩。
我直視著薛婷的眼睛,平靜的說:「你憑什麼相信他倆?我又憑什麼相信你?」
薛婷望著我的堅定眼神,忽然閃過一絲淒婉,微微搖了搖頭,說:「我就知道你不會輕易相信,你的疑心太重了,我現在能理解小嫣為什麼要瞞著你了,如果換做我,我也會瞞著你的。」說著,她又打手提包,從裡面的夾層中,掏出兩張皺巴巴的紙張,遞給我。
「這是什麼?」我伸手接過來。
「自己看。」薛婷扭過頭去,不再看我,又喝了幾口水,就望著遠處,眼神中竟然有濃郁的哀傷,使她看來有一種驚心動魄的美麗。
我被薛婷這奇異的表情震驚了,連忙低頭看手中的紙張。
這是兩張醫院出示的化驗單和治療單,患者的名子是夏東,上面密密麻麻的寫著一些醫學名詞,再加上醫生通用的潦草字體,我看不太懂,但還是能看懂一些漢字,寫著什麼「……輸精管……斷裂……手術不成功……性功能喪失……」
我心中大震,望著薛婷,吃驚的說:「這,這是……」
薛婷還是沒看我,只是望著遠方,眼神哀傷聲音平靜的說:「兩年前一個星期一,夏東用摩托車帶我去四中,因為上午我有課,所以夏東趕的急,把摩托車開的很快,在一個拐彎的路口,和一輛拉著樹木的三輪車相撞了,有一根樹枝,刺進了夏東的小腹下面……我沒有傷到,夏東卻被送進了醫院,住了一個月的院,命是保住了,那根樹枝,卻把夏東的輸精管刺破了……而且,喪失了男性能力……」
說到這裡,薛婷轉過頭來,望著我,她的眼神中帶著哀傷,也帶著幾分冷諷,冷笑一聲,說道:「也就是說,夏東已經不能做男人了,不能和你老婆上床了,你那些所有的猜疑和擔心,都是多餘的,可笑的,現在,你滿意了吧?梁先生!」
說著說著,薛婷的眼睛中,有些淚光瑩瑩,但聲音中卻帶著壓抑的憤怒。
「你總用自己的標準,來衡量別人,從來不為別人著想。如果我不讓你知道這件事,你就不會一直懷疑夏東和你老婆,但是,你有沒有想過,我把證據給你看了,就是把夏東的尊嚴,還有我的尊嚴,放在地上,讓你踐踏!」
我心頭大震,望著薛婷帶有諷刺和哀傷的眼神,怔怔的說不出話來。
夏東,他不是男人了,那個東西不中用了?
我望著薛婷,心中刺痛了一下,是呀,我是傷害到夏東和薛婷了,這種不可外人道也的事情,實在是讓夏東和薛婷很沒面子,很沒面子。
薛婷看到我不說話,知道我愧疚了,她也不再罵我了,從手提包裡,找出一條手帕,輕輕的在眼角擦了擦,眼睛有些紅了。
我默默的把那兩紙化驗單還給薛婷,薛婷接過去,又放在手提包的夾層裡。
我沉默了一下,說:「對不起!實在對不起!」接下來我不知道說什麼好了,我感到,我自己現在像個混蛋!
薛婷也沉默了一會,說:「算了,來之前,就想到會這樣了。這件事,就連夏東的父母都不知道,更別說外人了,現在也是被你逼的,才讓你知道了,你要是還有點良心,就為我們保密吧。」
我說:「如果這件事從我嘴裡說出去,我就遭天打雷劈,不得好死!」這可是我發過最毒的毒誓了,我從來沒有發過什麼誓,我也不相信發誓有什麼用,那些貪官污吏,豪強惡霸,被無數人詛咒,他們活的比誰都好,老天,是無眼的。但我現在卻是誠心誠意的發誓,我不相信老天,但我相信我自己的真誠。
薛婷也想不到我會發這種毒誓,轉過頭來,望了望我,看到我真誠懺悔的眼睛,她沉默了一會,又說:「你也不用發誓了,我也看出來了,你就是有點小眼心,並不是壞人,我相信你不會亂說的。我來之前,夏東知道你可能不會輕易相信,就讓我把這兩張單子拿過來,在最後時候當做證據。夏東為了你和小嫣,把自己的男人尊嚴都捨出來了,你現在知道,夏東是個好人了吧?」
我沉重的點點頭。
我相信夏東和小嫣是真沒有發生關係了,我也知道夏東是好人了,一個男人,能做到這個份上,真的不容易了,如果換作我,我可能不會把這最後的男人尊嚴讓別人知道的。
如果我現在再對薛婷說:「他倆之所以沒上床,就是因為你男人不行,你男人要是行了,就會上床了。」,如果我這樣說,我就是個十足十的混蛋了。
薛婷說:「夏東對我說了,如果你知道了這事,相信了他和小嫣的清白,請你不要把這事告訴小嫣,給他留最後一點面子,讓他在小嫣面前像個男人。這是他唯一的要求!」
我說:「小嫣不知道嗎?夏東沒對她說過嗎?」說完,我就後悔了,感到自己像白癡了。
果然,薛婷看我的眼神,帶著幾分鄙夷和尖刻,冷淡的說:「你會把這種事,對別的女人說嗎?梁大眾,我告訴你,夏東和小嫣,只是要好的朋友,根本沒有親熱到談論這種男性功能的份上。」
我慚愧的點頭:「是,是,是,我相信了,我相信了。這事,我肯定不會讓小嫣知道,以後,小嫣和夏東,還是好朋友。薛姐……我叫你薛姐,你不會生氣吧?」
薛婷被我誠懇的態度,逗得樂了一樂,抿嘴一笑,很有幾分嬌媚的瞟了我一眼,笑著說:「你這個人,態度轉變還真夠快的,剛才還冷橫豎眉,現在就叫姐了?」
我笑著說:「剛才是誤會,現在咱們不是冰釋前嫌了嘛。你笑了,那就是答應我叫你薛姐了。」
薛婷說:「你要真有這份心,別叫我薛姐,就叫我婷姐吧,我的朋友比我年齡小的,都叫我婷姐。」
「婷姐」我先甜甜的叫了一聲,又誠懇的說:「婷姐,今天中午,你叫上夏東,我叫上小嫣,咱們一塊吃頓飯,就當我陪罪,也是我感激你們夫妻,為我們夫妻做出的犧牲和貢獻。」
薛婷的眉尖微微一皺,說:「不用了,你的心意我領了。我來之前,夏東什麼都想到了,也什麼都囑咐我了。他知道你開始不會相信他和小嫣是清白的,所以讓我帶上化驗單做證據。他也猜想到了,你如果相信了,可能就會請吃飯陪罪,他就讓你先幫他推了。」
薛婷說到這裡,微微一頓,又說:「他不但希望你能不讓小嫣知道這件事,讓他在小嫣前面有些面子,同時,他不想再見到你,因為他感到,見到你,會傷到他的自尊。你明白嗎?」
我點點頭,說:「明白。」是呀,我明白一個男人,被另一個男人知道自己不能男人的事情,是抬不起頭來的,所以不會希望見到這個男人,我甚至還明白,夏東不願見我,一點是因為在我面前感到抬不起頭來,二來,是他為了讓我相信他和小嫣的清白,被迫抖出自己最大的**,他在內心中,是恨我的,是憎厭我的。
我還能說什麼?我只能說「明白」。
薛婷說:「對於我和夏東,你不用表示什麼,你只要向小嫣去道歉就行了,以後,好好對小嫣,小嫣是個好女人,好妻子,你要懂得珍惜。」她說這話的時候,望著我的眼神有些怪怪的,好像她可以瞧出來我不是個老實的男人,會做出對不起小嫣的事情。
我很誠摯的說:「謝謝婷姐的關心,我會珍惜小嫣的。」
薛婷說:「以後,小嫣和夏東的事,你就放心吧,他們也就是普通朋友了,就和兄妹差不多了,不會出什麼事了。再說了,我也會看著呀,真要有事,我能不管嗎?我不是什麼偉大的女人,我也會吃醋,但是,夏東都這樣了,我總不能不讓交個女性朋友吧?」
我說:「婷姐,你是偉大的女人,真的是!在你面前,我真是慚愧的很。」
薛婷幽幽歎息了一聲,淡淡的說:「什麼偉大,什麼平凡,甘苦自知呀!」
薛婷這句話,還有她的表情,都透露一種濃郁的寂寞味道。
我心中一動,這個女人,老公不行了兩年了,她又是如花的年齡,肯定寂寞呀!沒有男人滋潤的空虛,是很難熬的,一個像她這樣漂亮的女人,如花的相貌,如花的齡,如花的身材,卻要忍守那種空曠的寂寞,想想,都讓人心疼!
我不禁對薛婷產生了無限同情,但我也只能同情,這個忙,我幫不上。
雖然薛婷很漂亮,但她的老公夏東,為了我和小嫣的復合,把最**的事情都說出來了,這哥們夠意思,我不能幫忙安慰他老婆。
男人嘛,色點無所謂,但要看人來,有些女人不能碰的。
我不能和薛婷在這寂寞的問題談論下去,再談論下去,反倒像是我在勾引她了。再說了,看這薛婷也不像是那樣容易被勾引上的女人。
我心中掠過一絲惋惜,薛婷這樣漂亮的女人,老公在那方面不行了,她出軌是早晚的事,就看忍的時間的長短,也許能忍一年兩年,也許是三年五年,甚至厲害些十年八年,不過,出軌還是會的,畢竟性的誘惑太大了,那個空曠的寂寞,已經不是現代女人所能忍受的。也許,薛婷現在就已經有情人了。有很多女人,很愛自己的老公,但並不代表她不會出軌,就像楊青青就是在高喊著「我愛我老公」的時候,把我反推倒了。
我惋惜的是,我不能動手,只能眼睜睜看著便宜別的男人了。但我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薛婷這塊肥水流入外人田,而不能自己動手。我要動手,就太對不起夏東這哥們了。有些女人男人可以勾引,有些女人就算看著失去也不能勾引,那樣,有失道義。
薛婷又望了我一眼,說:「現在你和小嫣之間,沒什麼事了,我的任務也算完成了。要是沒有別的事,我就先走了。」
我不能挽留薛婷,笑著說:「真是謝謝婷姐了,我送你回去嗎?」
薛婷看了看我的摩托車,笑著搖搖頭,說:「不用送了,我步行兩步就回去了。我們家就在一中西邊,離一中有二三百米,有空你和小嫣來我家坐坐……」頓了頓,又說:「最近這幾天,就不用來了,免得夏東會有想法。梁……你都叫我婷姐了,我不能再叫你梁先生了……」
「叫我大眾」我連忙討好的笑道:「叫我大眾就行。」
薛婷笑笑,說:「大眾,你記住你對我們的諾言,就可以了,我們相信你能做的到。」
我知道薛婷是指夏東的秘密的事,堅定的說:「絕對保密,不會讓夏東的事傳出去,連小嫣都不會知道。」
薛婷點點頭,說:「那好,我就先走了。我還得去百貨大樓給小孩子買些東西。」說著,她站了起來。
我也站起來,隨口說:「你們有小孩子……」感到這樣說不對,連忙又說:「小孩子多大了?」
薛婷臉色紅了紅,說:「我們當然有小孩子。我們結婚快十年了,夏東出事才兩年,怎麼會沒小孩子。我女兒今年七歲了。」
我知道自己剛才說錯話了,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上幾年級了?」
「二年級,就在北關小學。」
薛婷站起來之後,把礦泉水瓶蓋又擰好,放在手提包裡,把手提包斜背在肩上,望著我,微微一笑,伸出。」
我伸手和薛婷握住,真誠的說:「婷姐,再見。謝謝你,也請你轉告夏東,我也謝謝他。所有的事,都怪我不好,我不但怪罪了小嫣,也錯怪了夏東。」
薛婷說:「也不能全怪你吧,可能你們男人論到那事上,都比較敏感。我會向夏東轉告你的話,他知道你和小嫣會和好,一定也替你們高興。」說到這裡,薛婷的眼睛奇異的瞅了瞅我。
我這才想起,還握著薛婷的手沒放開呢,連忙放開,笑道:「小嫣在一中門口,以後還請婷姐多照顧著點。」
薛婷一笑,說:「小嫣很有能力,不用別人照顧什麼的。我們算是好姐妹,有什麼事,我當然也不會袖手旁觀。」
我和薛婷並肩走了兩步,走出大槐樹的蔭影,薛婷笑道:「你就不用送我了,越送越遠。我就到百貨大樓去了,你呀,先去店裡看看小嫣吧。」
我站下腳步,笑道:「那我就恭送婷姐了。」
薛婷微笑著擺了擺手,踏著輕快的步子,向唐塔北面的百貨大樓走去。縣城真小,她去的百貨大樓,就是我昨天去楊青青家去時,存放摩托車的那家百貨大樓,而楊青青的家,就在百貨大樓的東北方,不到二百米遠的小區裡。
目送薛婷,望著她裊裊的身形串行在人群中,我忽然感到一陣前所未有的輕鬆。
是呀,老婆沒有偷漢子,我當然大大的鬆一口氣,感到全身輕鬆無比,彷彿只要輕輕一跳,就可以跳到五丈多高的塔尖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