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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y之玩轉農村:我是村長 第一百一十九章 文 / 優宮

    第一百一十九章

    我是應當在自己的**和家庭的穩定之間,如何選擇哪?

    現在,我還不敢想像如果妻子知道了我在外面做的事的後果,我存著僥倖心理,卻又知道僥倖是不可能長久的,但讓我放棄我愛的小芹和劉鎮長,我又真的不捨得,也許我可以放棄對她們的**,卻放不下對她們的感情。

    我剛做好飯,走到院子裡洗了洗臉,就聽到外邊有人在大叫大嚷,還沒等我走出去看看怎麼回來,一個人飛奔著跑到我家來了。

    「眾哥,眾哥,你快看看去吧,出事了……」跑進來的是我堂弟文軍,慌裡慌張,滿頭大汗,跑進院子之中,收勢不及,差點摔倒,雖然穩住了,卻把拖鞋甩掉一隻。

    我連忙擦擦臉,說:「啥事?」

    文軍擦擦臉上的汗水,上氣不接下氣的說:「李東打他媳婦哩,打的可狠了。」

    李東原來是我們村子的,十八歲的時候,到東北去找他二爺爺混營生,三十多歲的時候從東北回來了,帶了媳婦兒子。媳婦是東北人,長的不怎麼好看,但是很愛打扮,一雙眼睛也挺有勾人,一口爽利的東北腔,也迷倒了一大幫老爺們,是個騷包。李東的兒子李虛都十三四了,在鎮上讀初中,住校,每到星期天才回家。李東回來之後用在東北攢的錢,買了輛小貨車,在城裡跑腳,拉著近途貨,不跑遠,生活也過的去。只有那個東北媳婦,整天打扮的妖妖艷艷的,三十四五歲了,乍一看跟二十四五的一樣。

    李東的媳婦姓馬,該著開玩笑弟弟們的就叫她小馬子或是馬嫂子,年輕一輩的就叫她馬嬸,長輩就叫她小東家媳婦或是李虛他娘。小馬子不是個好東西,整天勾東搭西,愛和男人說話兒,不太搭理老娘們,又加上一付騷包樣,所以很被村裡的老娘們鄙視,你鄙視就鄙視吧,她才管,依然我行我素,花枝招展。

    小馬子在村子有兩個相好的,一個是我們梁家的梁四,一個是他們李家的李同。按家輩梁四是我的遠門堂哥,李同是李東的遠門堂哥,梁四長的五大三粗,頭腦卻不簡單,甚至可以用狡猾陰詐來形容,兄弟五個,在村裡是一霸,沒人敢惹。李同長的短小精悍,但頭腦精明,會做生意,是個不大不小的老闆。

    梁四和李同,都是小馬子的相好,這是地球人都知道的事,據說,小馬子的兒子李虛就撞到他媽和李同搞著,李虛年齡小,也知道怎麼回事,就把這事給他爸李東說了,李東回來之後,揍了媳婦一頓,卻不敢去惹梁四,這事就算了,李東從此更是不接長途貨,天不入黑,就早早回家了,就是怕媳婦和別人搞上了。

    女人要出軌,防不勝防的,你李東晚上回家,白天總得在城裡接活吧,那行,咱就白天干,所以,梁四和李同,都是白天去小馬子家裡。更據說,有一次,李同去找小馬子的時候,沒提前打招呼,一下子撞上梁四正和小馬子干的歡哪,李同當時沒敢進去,蹲在牆角光聽了,心裡那叫一個貓抓呀!

    我一聽文軍說李東打媳婦,就猜測到是這事了,還是問了一句:「為啥?」

    文軍沒好氣的說:「還能為啥?那不是那個騷娘們大晌午,和李同那傢伙辦事,讓李東回來堵上了,才揍的!」

    我笑了,真讓我猜對了。我一向和文軍向外走,一邊笑著說:「這個娘們,咋就讓李東給堵上了哪?」

    文軍說:「也巧了,李東今天早上去城裡等活的時候,忘了把繩子放在車上了,上午接了個活,能用繩子扎上貨物,李東就回家拿繩子,他回來一看,家裡門從裡面插著,就多了個心眼,爬牆頭進去了,就逮著媳婦和李同正在屋子辦事了。」

    我忍著笑,說:「李東抓著他堂哥沒有?」

    「沒抓著!」文軍也笑了,說:「李同這傢伙矮,李東一抓他,他赤溜一下子躥了,爬過牆頭就向跑。李東就抓了個鐵鍬在後面追,兩個人就一個追一個逃,就向莊外面跑,跑出去的時候,是李東在後面拿著鐵鍬,後來不知道怎麼回事,兩人又回來了,卻是李同拿著鐵鍬追李東,一邊追還一邊罵,嘿,捉姦的成了逃犯了。村裡人怕出人命,就把李同勸下來了,李同回家了,李東也回家了,回家之後,就揍上了小馬子。」

    我罵了一句:「李東這傢伙,還從東北來的哪,沒一點東北爺們的氣概,真叫一個窩囊!小馬子這個娘子也真騷,揍死活該!」

    話是這樣說,我還是趕緊的去勸架,誰讓我是村長哪。

    我們梁家有兩個胡同,文軍家住在東邊的胡同裡,再向東,就是李家了,文軍的家和李東的家,中間只隔著一堵牆頭,所以文軍一聽到李東揍他媳婦,就快點來叫我,一是怕鬧出大事,二是文軍和李東的關係不錯。李東這個人吧,雖然沒有什麼大本領,人緣還可以。

    我和文軍繞著到胡同口,向李東家跑去,遠遠就看到院子門口站著一群看熱鬧的人,還有一些小孩子在也旁邊湊熱鬧,我兒子也在其中,怪不得一直沒回家,原來到這裡來了。

    我還沒跑到院門口,就聽到了院子裡傳出來一個嘹亮的東北口聲的女高音。

    「李東,你個沒出息的東西,今門你要不打死老娘,你就不是人揍(生)的,你就不是犢子養的!你個熊玩意……」

    我笑了笑,小馬子這個娘們還真潑辣,被老公捉姦在床,不但不怕,還敢高聲叫罵,真有巾幗之風呀,真是女權的好榜樣。

    聽到裡面罵的熱鬧,看熱鬧的人也都笑了,大多數人臉上都有幸災樂禍之意,尤其是一些婦女們,更是七嘴八舌,竊竊私語。

    「大眾來了,讓開,讓開……」

    「呀,這事都驚動村長了,厲害!」

    我帶著笑容,分開一條道路,笑著低聲說:「閃開,閃開,讓我過去看看,別鬧大了……」踏進院門的時候,我的笑容才收了起來,換上了一付很嚴肅的情,裝腔作勢的走進去。

    這是一個標準的農家小院,院子裡面有不少的人了,有的在勸李東,有的在勸小馬子。

    李東臉上被抓了幾道血口子,還在泌著鮮血,臉色陰沉,帶著幾分被氣出來的焦黃,還有些慚愧和羞愧,垂頭喪氣的蹲在地上,悶聲不響,任小馬子破口大罵。

    小馬子坐在地上,一件挺不錯的連衣裙上面全是泥土,可能是在廝打中被按在地上沾的土,此時的裙子撩了起來,堆在大腿根,露出雙腿滾圓雪白的大腿,如果細看,還能從某個角度看到裡面的紅褲衩。她的頭髮披散凌亂,臉上一塊青一塊紅,眼角腫了起來,嘴角還有血絲,兩條胳膊上也有幾塊於青。

    勸李東的有男人也有女人,大多是嫂子嬸嬸,和哥哥叔叔,勸小馬子的卻都是女人,因為小馬子現在幾近半裸,哥哥叔叔不方便靠近。

    李東已經不作聲了,倒是好勸,或者說不用勸,也不會興風作浪了。

    小馬子卻正在興頭上,高聲的叫罵著,披頭散髮,神色彪悍,一邊拍著自己的大腿,一邊哭著,一邊罵著:「……李東,你個狗日的熊玩意,你打呀,你再打呀,你不打我,你就不是人揍的……我就是和人家好了,我就是讓人家日了,你能把我怎麼著吧!他比你日的好,我就願意叫他日,你又怎麼著?」

    套句時髦的話:我當時就被雷焦了!

    小馬子罵了這句話出來之後,不但我愣住了,旁邊勸架的男男女女都愣住了,好一會沒反應過來。

    李東也愣了愣,隨即一張焦黃的臉色,迅速變成了紫紅色,又變成了黑色,又變成了綠色……我實在形容不出來他當時的臉色轉變之快,他蹲在地上的身子,猛地站了起來,向上一挺身子,一抬脖子,一仰臉孔,就如同人猿泰山一般,仰天發出了一聲:「嗷」聲音不高,尖銳而短促,就像中了一箭的狼,很受傷很受傷的感覺!

    李東嗷了一聲之後,身子猛地一弓……又向前一躥,就向離弦之箭,射了出去,就向坐在地上的小李馬射擊過去

    李東和小馬子,離得有五米遠,李東射到一半的時候,旁邊勸架的人,馬上清醒過來,有兩個男人連忙躥上去,緊緊的抱住李東,不讓他向小馬子靠近。

    李東被兩個男人抱住,氣得嗷嗷直叫,用力掙扎推搡,兩個男人快抱不住了,旁邊又跳過來兩個男人,按住李東的身子,四個男人合力,才把李東制住了。李東掙扎不過四個男人,氣得臉色青紫,「猴猴」直喘,血紅的眼睛瞪著小馬子,恨不得撲過去把小馬子吃掉,殺死,嚼碎……

    在四個男人制住李東的時候,小馬子並沒停止辱罵,她是索性豁出去了,身子一挺,從地上蹦了起來,反而向李東靠近來,嘴裡罵著:「都別攔他,都別攔他,叫他打殺我,叫他打死我,我也沒臉活了,死就死吧……李東,你要不打死我,你就不是人揍的……都別拉他,讓他打死我……」

    幾個婦女連忙拉住小馬子,不讓她靠近李東。李東再懦弱,被逼急了,也會做出不可收拾的後果來。

    我看到事鬧得不小,倒是不敢輕舉妄動了,先站在旁邊觀望一下。

    現在李東的面子,被小馬子那一句「我就願意讓他日,他日的比你好」傷透自尊了,正在氣頭上,我要是耍村長威風,一定很難看,李東和我一急,我的面子就丟大了,這個時候,別說村長,天王來了,也不好使。

    幾個拉著小馬子的婦女開始勸小馬子少說兩句,我聽到其中有一個嫂子這樣勸的:「你看你這個人,咋這麼話哪?你還給男人留張臉不?人要臉,樹要皮,你這不是把他向死路上逼嗎?」

    小馬子說:「我把他向死路上逼?二嫂,你不知道,剛才你們沒來的時候,這個狗日的可是把我向死裡打呀,你看我的臉,你看我的嘴,都出血了,我的眼窩都黑了……死就死吧,反正我也不想活了,跟了這麼個窩囊廢,活著也沒意思。」

    有一個嬸勸說:「小虛他娘呀,你可別這樣說呀,小虛這都大了,啥事都懂了,再說小東吧,他又雖然沒啥大本事,但他也知道幹活呀,也想為這個家好呀,又不是整天光玩不幹活。這好日子還在後頭哪,咋就說活著沒意思了哪?」

    又一個嫂子說:「就是,就是,好日子還在後頭哩,不能瞎想。誰家兩口子不打架也?床頭打架床尾和,打了鬧了,過去就完了,咋能尋死覓活的哪?」

    小馬子還氣憤不休,說:「你問問這個狗日的,他這幾年幹過啥,掙過啥錢?從東北帶來的兩個錢,都造光了,這幾年一分錢沒落下,窮得連買菜的錢都沒有了。」

    幾個婦女把小馬子拉到了牆角邊,讓小馬子坐下來,慢慢勸著。

    小馬子還在來勁頭,指著已經被按住的李東,對幾個婦女說:「這個犢子養的,還說我找相好的,我找相好的,我還不花錢哩。他哪,他開著車在外邊找小姐,哪回不花錢?你問問他,這幾年他掙的錢,有多少花在小姐身上,有多少給過家裡?他掙的錢,都給小姐啦,都給那些小騷()啦!」

    從我進來院子,李東一直都是光使勁不說話,此時,終於掙扎出來一句話,是嘶吼出來的:「你媽了個壁,我在外邊跑車掙錢,累死累活,你在家裡讓別人日,我心裡能好受嗎?我要不找小姐平衡平衡,我都快被憋死了!」

    小馬子很鄙視的說:「你要真有能耐,你找小姐也行,我也不攔你,你要是能把小姐日上十分鐘,這錢光的也不冤,我也不說啥了,你說說你自己,你哪次撐到十分鐘過?李東,我還就告訴你了,人家就是比你日的好,人家撐的會大,能撐半個鐘頭……」

    「都少說兩句!」一聲怒吼,打斷了小馬子的話,隨著吼聲,一個六十多歲的精瘦老頭,怒氣沖沖的走進院子,又扭頭對著院門外的圍觀人群吼了一聲:「都回家,別看了,看啥?都走,走!」

    來者是李家的家族長,名叫李長貴,年齡雖然不是最老的,但卻是輩份最高的,平時在李家家族中,那是一言九頂,一句話砸一個坑,沒有人敢說個不字。

    李長貴一發話,圍在院門的人,都乖乖的走了,只有一些小孩子不知道李長貴的威嚴,還在門口嘻鬧,李長貴也不管小孩子了,又向院子中走過來,對幾個沒有勸架的人說:「你們也都走吧,別站著了,回家該做飯做飯,該吃飯吃飯。」

    那幾個近距離看熱鬧的人,也悻悻的走了。只有幾個是真心真實勸架的人留下來了,大多是李家近門,梁家的只有我和文軍兩人。文軍真在勸李東,我站在旁邊雖然沒勸誰,但我是村長,李長貴倒是沒趕我走,還衝著我點點頭,我有點受寵若驚的向他笑了笑。能得到一個老人向我點點頭,比得到鎮長的肯定都榮幸。

    李長貴進口吼了那一句,還真管用,李東和小馬子,果然都不吭聲了。家族長的威嚴,在村裡來說,絕對是權威,他們一般不說話,一說話,肯定管用,要是有人敢不從,大家就一塊鄙視他,鄙視她。小馬子和李東雖然在氣頭上,也懼怕三分。

    李長貴很威嚴的望了望李東,又望望小馬子,先訓斥李東:「小東,你都三十快四十的人了,咋還這麼不懂事?不好好過日子,鬧,鬧,鬧個屁呀鬧!我脫下鞋底來蓋你!」

    李東吭吭赤赤的說:「二爺爺,這事,這事不怨我……」

    「行了,別說了!」李長貴打斷李東的話,不由分說:「不怨你怨誰?你一個大男人,把自己的媳婦,很光榮嗎?」

    李東說:「就是我是男人,我才打她的……」

    李長貴在來之前,已經聽別人說過是怎麼回事,知道這事不能怪李東,都怪李東他媳婦太騷包了,但現在要先把這事按下來,再慢慢細說。他衝著李東一瞪眼:「你再說,再說一句,我就用鞋底蓋你,回屋裡去……你倆,把他架走。」

    李長貴指了指抱著李東的兩個男人,使了個眼色,兩個男人半架半抱,把李東弄進屋裡去了。李東也沒勁頭了,半推半就進了屋。

    李長貴又看了看小馬子,放緩了語氣,說:「小東他媳婦,這事呀,也不能全怪小東,你也不小了,有啥事,也別當著別人的面鬧騰,讓別人笑話。」

    小馬子不敢當著家族長的面再說「我願意讓別人日」了,還是有些不服氣的說:「二爺爺,你看他把他打的,青一塊腫一塊的,我能不急嘛?」

    李長貴說:「他打你是他不對,一會我就揍他。那啥,小國他媳婦,你先把小東家媳婦接到你家裡去,好好勸勸,有啥事慢慢說……把她架走!」

    李長貴把李東和小馬子分開了,又衝著我笑了笑,說:「大眾也過來了,哎,這兩個孩子鬧的,大傢伙都沒吃上飯哩。」

    我掏出香煙,遞給李長貴一根,笑著說:「二爺爺,現在沒事了,你先忙著吧,我先回去吃飯了。」

    李長貴皺著眉頭,忽然說:「大眾,你先別走,這事,咱得好好商量商量。」

    我停下腳步,說:「二爺爺,還有啥事?」

    李長貴看了看我旁邊的文軍,不說話。我知道李長貴有些話不想讓文軍聽到,就對文軍說:「你先進屋去看看東哥,我和二爺爺商量點事。」文軍很聽話的走了。

    李長貴壓低聲音,對我說:「大眾,你聽說咋回事了不?」

    我模稜兩可的說:「聽說了一點,也不知是不是真的。」

    李長貴說:「就是真的。你三叔(他三兒子)對我說的,他當時正好從小東家門口過,聽到了裡面的吵鬧,知道了就是那回事,正忖摸著要不要進去勸架的時候,小東拿著個鐵鍬,就把小同趕出來了,兩個人就跑啦。你三叔怕出大事,就把我叫過來了,我跑的慢,這不,剛來到。」

    我試探著說:「那個啥,二爺爺,你叫我留下來,有啥事?」

    李長貴說:「咦,你這孩子,還當村子哩,咋不明白呢?」

    我其實明白,裝糊塗,笑著說:「明白啥哩?」

    李長貴說:「他們這事,沒完。你想呀,這是個男人,就受不了這氣呀,誰願意戴綠帽子?別看現在被我誤訓下來了,消停了,一會咱們一走,他們又得吵起來,鬧不好還出人命。」

    我說:「二爺爺的意思,你來做這個和事佬?」

    李長貴說:「不能光我呀,得咱倆,誰叫你是村長哩。」

    我說:「這是你們李家的事,又不是全村的事,二爺爺,你老人家德高望重,一句話啥都擺平了,我這個外姓人,就別跟著瞎胡鬧了。」

    李長貴說:「那可不行,他們這事不是小事,要是真鬧人命來,公安局來了,你也跑不了責任。村裡大大小小的事,都得你這個村長管,你不管不行。」

    我笑了笑,說:「二爺爺,你別對我又抬又壓了,這帽子我戴不起。我不是不管,是不知道咋著管,二爺爺你說,咋管?」

    李長貴說:「以前咱們村子,也沒少出這事,反正吧,給點錢,一般就沒事了,大不了就是兩個男人誰也不理誰,只要接過錢來,就不再打架了。咱先問問小東是啥意思,拿錢能行不,要是行,咱倆再去找小同,叫小同掏錢,給了小東,咱倆人在中間做個證人,讓他倆畫上押,做個保證,以後誰也不找誰的麻煩。你看這事,中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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