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y之玩轉農村:我是村長 第一百一十五章 文 / 優宮
第一百一十五章
我知道她是在小心被別人看到,她在市裡工作過兩年,有熟人的,看到她和陌生男人單獨在一起吃晚飯,是不太好,所以並沒有怪她小心過火。我倒是無所謂,在市裡我沒有熟人,不怕被別人看到,如果可以,我倒是想大聲告訴全世界。
「兩位,要什麼菜?」服務員很有禮貌的問。
我看著劉鎮長,笑著說:「你點菜吧,揀喜歡吃的點。」
劉鎮長這次並沒有和我客氣,點了一盤甜菜,點了一盤清淡的素菜。
我笑了,說:「你太會給我省錢了,點些貴菜吧。」
劉鎮長很優雅的笑著,說:「貴的不一定好吃,我還是喜歡吃清淡一些的菜。你再點兩個你喜歡吃的吧。」
我接過菜單,點了兩道貴一些的清淡菜,然後把服務員打發走人,留下我和劉鎮長兩人。
桌子上有茶壺茶杯,我端起茶壺,為劉鎮長倒了杯水,遞到她面前的桌子上,再輕輕把茶杯推進過去,嘴角微挑,帶著一絲笑意,靜靜的望著劉鎮長,說:「喝杯水吧,劉鎮長……」
劉鎮長迅快的瞟了我一眼,眼神中帶著嬌羞和埋怨,低聲說:「在這裡不要叫我鎮長,叫我的名子。」
「好,喝杯水吧,瑰玫小姐。」我笑著說,眼睛中的噯味更濃了。
劉鎮長微微笑了,低下頭來,瞅著水杯,伸出纖美的手掌,用三根手指捏著杯子,輕輕旋轉著,小尾指和無名指微微挑起來,是一個很美妙的手勢。
看到她很妗持,沒有先說話的意思,我只好主動一些了,笑著說:「你的名子,怎麼叫瑰玫,而不是叫玫瑰哪?叫玫瑰多好聽,還順口。」
劉鎮長抿著嘴唇,又微微笑了,說:「這個問題,我也問過我爸,他說,玫瑰這個名子太俗了,不如瑰玫好聽。」
我笑:「我的名子叫大眾,不是更俗?如果改成眾大,那就難聽了。」
劉鎮長一樂,笑得眉毛都在跳躍,說:「以後我就叫你梁眾大。」
我搖搖頭,說:「這可不好,你這是上司在侮辱下屬。」
劉鎮長可能感到我們的玩笑有點低俗,連忙轉了個話題,說:「對了,我剛才對你說,我遇到了一個同學,她現在是副市長了,厲害吧。」
我說:「你什麼學校的同學?」
劉鎮長說:「大學同學呀。」
我很驚奇,說:「我還以為是你黨校的同學哪,如果是黨校的同學,當上市長也沒有什麼奇怪了,竟然是你大學同學,你這個同學,今年多大呀?」
劉鎮長說:「和我同歲,屬龍的。」
「三十二?」我感到不可思議,說:「三十二,做副市長也太牛了吧?」
劉鎮長點點頭,說:「對,三十二,副市長,咱們全省,有史以來最年輕的市級幹部,更是有史以來最漂亮的副市長,現在,在政府機關,都叫她美女市長,前途無量呀。」
我更吃驚了:「是女人?還是美女?」
劉鎮長笑道:「其實也不很美,但很清秀,很幹練,在高官中算是難得一見的美人了。你也知道,能做到科級以上的女人,很多都是近四十多歲了,大多是身材臃腫的中年婦女了,所以就更顯得她漂亮了。」
我豎了豎了大姆指:「厲害!」
劉鎮長說:「我們都是省城財經學校財經專業系的,同一年級,又是來自同一個市區,更巧的是,我們還是一個姓氏,她也姓劉,叫劉小茜,就因為這些關係,我們的感情一直很好,畢業之後,我先是分到了咱們城關鎮計生辦做財會,又調回到市裡,在財經局做了幾年財務,後來又調到城關鎮做了副鎮長,我認為我的官途都夠順利的了,想不到劉小茜比我還順。」
我說:「這個劉小茜,是不是在京城有人撐腰呀?怎麼爬升這麼快。」
劉鎮長說:「她在京城沒有直接關係,不過她的舅舅在省城財政局做副局長。劉小茜本身的能力很高,也很刻苦,在我們讀書的時候,她學的是財經,但對英語和法語都很精通。剛才我見到,聊起天來,才知道畢業以後,因為舅舅的關係,直接就分到了咱們省裡的一個窮困小縣城,做了掛職副縣長,同時任縣裡財政局的副科長。工作了兩年,就調到省城,在她舅舅手下,做了省城財政局的機關團委書記,兩年前,又調到咱們市裡,做了市財政局的副局長兼組織三處副處長,今年年初,市裡提拔一批年輕幹部,她就很順利的被提上去,做了掛職副市長,成了本省本市最年輕的副市長,更被說成美女市長。這批年輕幹部,只有兩個七零後的人,另一個男的也是掛職副市,但比小茜年長了五歲。」
我不明白什麼是「掛職」,更不明白什麼「組織二處」,但美女副市長這五個大字,所代表的權力和誘惑,卻非常明白,更何況背後還有一個就是傻子也知道怎麼回事的「財政局」,這就是金錢!美女!權勢!
說到這裡,劉鎮長的臉上,明顯出現了羨慕之色。
我笑著說:「畢竟像劉小茜那樣的女市長,全省也只有那一個,你現在也很不錯了,不過剛三十出頭,就做了鎮長,用不到兩年,就有可能會被提升為副縣長,再過個兩年,就能做副市長了。」
劉鎮長搖搖頭,笑著說:「那裡會升這麼快?越像上升,越難升,一是要有政績,二是要有關係,沒有關係再好的政績也沒用。就算像你說的那樣,我升到小茜這個位置,都三十六七了,人老珠黃了,就算做到副市長,也晚了。」
我溫柔的望著劉鎮長,溫柔的說:「你就算是八十歲,在我眼中,也是一樣漂亮,永遠不會人老珠黃的。」
我充滿感情的話,讓劉鎮長微微一震,旋轉茶杯的手指,停了下來,深深的望著我,輕聲說:「這是你的真心話嗎?」
我真誠的說:「是!」
劉鎮長又深深望了我一眼,沒有說話,卻輕輕歎息了一聲,歎息悠長纏綿,彷彿有說不盡的煩惱,還有說不盡的愛憐。
我心中一酸,知道她真是愛上我了,比我愛她更深,她在煩惱我們的感情是不會有結果的,也在煩惱如何處理這份感情。
我也沒有說話,只是深深的凝望著她,我放在桌子上的手掌,悄悄的移動著,去捕捉她的手掌,在我的指尖觸到她的肌膚時,她本能的一顫抖,想縮,但還沒有縮,任我的手掌輕輕的攀上了她的手,輕輕的握著。
劉鎮長的手掌柔若無骨,光滑細膩,我的手掌彷彿可以感觸到她手掌的香味,手掌沒有嗅覺,當然不可能聞到她的味道,但她的手掌仍然給我的手掌香軟的感覺。
「哎,先生,請放開手。」
就在我握著劉鎮長的手掌剛要握緊的時候,服務員端著菜,不識趣的出現了,打斷了我們的柔情蜜意。
我和劉鎮長相視微微一笑,我放開了她的手,她把手縮回去,用另一隻手放在這隻手上,好像在感覺著我的餘溫。
服務員把飯菜端上來,擺在桌子上,又問:「兩位要喝什麼酒?」
我望了劉鎮長一眼,劉鎮長說:「我不喝酒了,你自己喝點吧。」
我對服務員說:「來兩瓶啤酒吧。」
服務員轉身從牆角拿過來兩瓶啤酒,放在桌子上,啟開瓶蓋,就走了。
我從桌子上的托盤中拿出兩個別玻璃杯,放在劉鎮長面前一杯,給她倒上,笑道:「你又不是不能喝,陪我喝點,少喝點,能喝多就多少,我不會灌醉你的。」
說到灌醉的時候,我的眼神也充滿了笑意,噯味的望著劉鎮長。劉鎮長明白我在暗示什麼,微微臉紅了一下,輕輕的白了我一眼。
我說:「光聊你同學劉小茜了,你的事,辦完了嗎?」我又為自己倒滿酒杯。
劉鎮長說:「辦得差不多了。這次來,到黨校取了一些我的資料,又到上任單位拿了些資料,跑了三四個單位,還真累壞我了。」
劉鎮長說著,用自己的粉拳,在自己的肩膀上輕輕的揉了兩下,又捶了捶。
我笑著說:「可惜這裡有人,要不然,你可以幫你按摩一下,舒鬆一下。」
我說的按摩,所以很誠懇。劉鎮長望了我一眼,看到我沒有別的意思,就沒有白我一眼,但還是低聲警告:「就是沒有別人在場,你也不能碰我。」
我咧嘴笑了,說:「不碰,不碰。來,乾一杯,為咱們的……友誼,更進一層樓,乾杯!」我想說愛情,又沒說,還是說友情吧,顯得光明正大。
劉鎮長端起酒杯,和我輕輕碰了一下,用眼睛瞅著我,慢慢的喝了小半口。
我說:「要喝完一杯,這是第一杯,一定要干,第二杯,你隨意喝,我不管了。」
劉鎮長說:「一口哪裡喝的完?要慢慢喝。你還說不灌我,又來灌我?」
「一杯酒,灌不醉你吧?」我笑:「你以前和別人喝醉,可是很豪爽的。」
「別人是別人,你是你!」劉鎮長深情的望著我,幽幽的說著,又端起酒杯湊到嘴邊,這次,喝了大半杯。
我沒有再勸她,自己一口氣乾了一杯啤酒,面不改色,先不夾菜,要給她倒酒,她不讓倒,說:「喝光這杯再倒。」
我沒有勉強她,自己倒滿了,笑著說:「吃菜吧,別瞧著,菜是吃的,不是瞧的。」
劉鎮長眉頭一舒,笑了,說:「我發現你並不是我想像中那樣老實,你的嘴,挺油的。」
我也笑了,說:「現在又不是談工作,你不能要求我再一本正經的吧?工作呀,把我天真可愛的一面,全都掩蓋了。」
「天真可愛?」鎮長剛夾了一口菜,差點又笑噴出來,連忙掩住嘴巴,嚼了兩口,嚥下這口菜,才對說:「大眾,你別逗我笑了,我怕噎著了。你也都三十歲了,還說自己天真可愛,你不臉紅呀?還當自己是小孩子呀?」
我莞爾一笑:「人,活到八十歲,也有童真。好了,我不逗你了,先吃飯,慢慢聊天。」
吃了兩口菜,我自己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直視著劉鎮長,說:「瑰玫,我在你印像中,是個什麼樣的人哪?」
劉鎮長靜靜的望著我,眼神中有著幾分溫婉和迷茫,輕輕的說:「在我的想像中,你是個正直、誠實、忠厚、又風趣的男人,你是這樣嗎?」
我靜靜想了一下,說:「這些都是我的一方面,都是我好的一面,是我展示給別人看到的一面,我的另一面,當然不是沒有這樣美好。每個人都有很多不同的面,能把最好的展示給別人,我認為,就算是個好人了吧。」
劉鎮長靜靜的望著,嘴角微微綻開了一絲微笑,說:「我早就認為你和別的農民不同,你不但有文化,還有自己的思想,說明也很有道理,大眾,這就是我喜歡你的地方。我喜歡你,就是因為你有和農民不同的意識和思想,又有城裡人缺少的誠實和溫和。大眾,你說,你喜歡我什麼?」
我皺著眉頭,想了想,說:「我喜歡你就是喜歡你,非要我說出來你的好處,那就太多了,你為官清正,善良,溫柔,大方,美麗,精明,太多了,綜合在一起,就成了你獨特的魅力,我就是喜歡你的魅力。」
「魅力?」劉鎮長輕輕的重複了一遍,說:「你喜歡我,不是因為我是鎮長嗎?」
我說:「你是鎮長這只是很少的一面,如果你不是鎮長,我會早就追你了,就算你是村婦,我一樣喜歡!」
劉鎮長輕輕笑了,顯然對我的答覆,很滿意,很滿足。女人和男人一樣,都希望別人喜歡的是自己的本身,而不是自己的權勢和地位。
劉鎮長笑過之後,又問我:「大眾,你老婆漂亮嗎?」
我很老實的回答:「漂亮,很漂亮。」
劉鎮長並沒有生氣,而是笑著說:「那你為什麼還不老實?」
我眨眨眼睛,知道這個問題,可不能小視,不能隨便回答。我現在不能對劉鎮長說「我老婆身子不太好,不能滿足我的性生活」,要是我這樣說了,她就會想:噢,你找我,就是讓我來滿足你的性需求呀?我更不能對她說:我想試試日個女鎮長是啥滋味,那樣她會馬上推桌走人,但現在又方便深情款款的向她表白我的愛意,如果說愛她,她會說:你愛你老婆就夠了,再愛上別的女人,你這樣的男人也太多情了吧。
我只能巧妙的避開重點,笑著說:「我沒有不老實呀,我和你說過,咱們現在只是來聊聊天,說說話的,並沒有別的意思。難道說,你不是這個意思嗎?」
我把燙手山芋扔給劉鎮長,意思是在反問:你和我來見面,是不是也有不老實的想法哪?
劉鎮長卻輕輕的歎了口氣,說:「我就知道你會這樣說我,我現在也認為我不是個好女人了。」
我怕引起她負罪感,連忙說:「我不是那個意思,你別多想了。」
劉鎮長說:「沒事的,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大眾,其實,我和老公的感情,很好的,我們是自由戀愛,大學畢業之後,我分到了計生辦做財會,經人介紹認識了老公,我們就開始談戀愛了,沒有家人的強迫,也沒有外界的阻力,我們一直很幸福,很恩愛。」
我靜靜的聽著劉鎮的話,並沒有打斷她。我奇怪的發現,我竟然沒有吃醋和妒忌。她是一個好女人,有自己幸福的家庭,有自己恩愛的老公,我妒忌什麼,我應該替她高興,她能幸福,就是我的幸福。但這並沒有阻止我想把她弄到手的決心。
劉鎮長說到這裡,卻不說了,苦笑了一下,說:「這個話題有點沉重,咱們以後再聊這個吧。現在,換點輕鬆點的話題。」
我連忙換了個輕鬆的話題,開始有說有笑起來。
這頓飯,一直吃到華燈初上,夜色降臨,才盡興吃完。
我知道接下來,就是要回房間了,也是要進入最重要的關節了,不動聲色的說:「咱們回去吧。」
劉鎮長點點頭,「嗯」了一聲,臉色忽然緋紅起來。
走出飯店之後,劉鎮長怕別人看到,有意無意的和我拉開距離,讓我走在前面。我明白她的心思,就快走了幾步,先進了賓館的門,進了門,站在客廳裡,扭過頭,等著她,似笑非笑的瞧著她。
在走到門口的時候,劉鎮長停下來腳步,迅速的扭過頭,看了周圍一眼,感到沒有被人發現,這才一低頭,走進賓館,還是低著頭,不敢望我。
我看到她這樣子,也不敢和她說話,怕她更緊張,所以就向樓上走去。在經過服務台的時候,那個制服少婦向我微微一笑,我也向她微微一笑,彼此心照不宣。
走上樓梯的時候,遇到了好幾個客人,都用噯味的眼神瞧瞧我,又瞧瞧劉鎮長,再瞧瞧我,瞧我的眼神,就變得羨慕起來了,意思好像在說:哥們行呀,弄了個不錯的娘們,還挺有氣質的。我抬著頭,很驕傲的走著。劉鎮長低著頭,很低調的走著,用眼神瞅著過去的人,在瞧是不是她認識的人。
我看到她這樣緊張,都不敢想像如果她萬一遇到一個熟人,會有什麼表情。為了防止這種情況的出現,我加快腳步,向三樓走去。
上了三樓,我就去找胖妞,胖妞竟然不在,我可著急了,不能一直在這裡站著等呀,萬一遇到了劉鎮長的熟人,我倒無所謂,她可就慘了,後果之嚴重,不可估算。
劉鎮長站在我身後,比我更著急,在走廊的燈光下,她的鼻尖都出汗了,眼睛中閃動著驚惶和羞澀。
「服務員哪?」劉鎮長低聲問我。
「剛才還在這兒,不知道跑哪去了。」我說。
「你找找。」劉鎮長的聲音都快帶著哭腔了。
我的心軟了,低聲說:「你別怕,沒事。」
正好,這時候胖妞從一個房間走出來,手中拿著一個拖把,可能是在那個房間打掃衛生。
胖妞看到我,還認識我,說:「三零六?」
我說:「嗯,三零六。快點行嗎,我想上廁所。」
胖妞回屋去拿鑰匙,順便看了一眼劉鎮長,好像明白我和劉鎮長是什麼關係,也不問我怎麼又多了個人,直接就扭動著胖大的屁股去開房門。我和劉鎮長在後面跟著。
房門一打開,不用我說話,劉鎮長嗖得一聲就鑽進了屋子,我在她後面,幾乎可以聽到她在長長的鬆了口氣。
我笑著把房門關上,又插上,說:「緊張了?」
劉鎮長拍拍胸口,臉色還有點發白,說:「能不緊張嗎?萬一遇到熟人,我就是跳到黃河也洗不清了。」
我溫柔的說:「現在沒事了,別緊張了。」我邊說邊走近劉鎮長,近了,就更能聞到她身上的香味了,那是一種荷花般的清香和溫馨,不會刺激男人的**,可以讓男人感到舒服溫馨。
我想輕輕的拍拍她的肩膀,安慰她一下,我的手剛抬起來,她的眼角瞅到了,連忙向後退了一步,驚惶望著我。
我又好氣又好笑,說:「看把你嚇的,我又不是要吃你。」
劉鎮長知道她誤會了我的意思,臉色紅了紅,低聲說:「你說過不欺侮我的,要守信呀。」
我笑笑,說:「好,守信。」
劉鎮長這才稍微放心了,開始打量著房間,看到有兩張床,好像更放心了,走到一張床前,在床上坐了下來,把肩膀上的公文包,放在床上,然後就低著頭,不敢看我。
我為了緩解她的壓力,輕鬆的笑著說:「這個房間怎麼樣?按你吩咐的,要的兩張床。」
她沒有說話,只是輕輕的嗯了一聲。
我沒有著急的向她走去,而是先打開了電視,把聲音調得小小的,又去把窗簾關上。窗外的夜色很好,城市的燈光也很迷人,我一拉窗簾,把城市關在窗外,只有一個男人和女人的寧靜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