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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y之玩轉農村:我是村長 第一百一十四章 文 / 優宮

    第一百一十四章

    我以前住的,都是便宜的。在廣州做業務的時候,是公司給出差人員每人天八十塊錢的房費補貼,多了自己出,少了,歸自己,當然要有發票或者憑證,我總是撿便宜的住,省下來錢是自己的。後來回到老家,自己做業務了,是二道販子,自己也算是老闆,所有花銷全是自己的,我更是能省則省,能緊則緊,總的來說,我很少住超過五十塊錢一個房間的,都是在二十塊到五十塊之間,沒有洗澡間,沒有衛生間,只有一張床(或者兩張床),一台電視,一颱風扇,地方簡陋點的,竟然還用蚊帳。對於五十到八十的,自己是絕對不會住的,八十以上的,更加想都不想,但也住過,那是陪業務經理來到我區域來視察的時候……

    今次,我不能再小氣了,要狠狠心,咬咬牙,住個一百二十塊的標準間。

    我沿著馬路走了一里多路,在一處轉彎的地方,發現了一個不錯的賓館,即不高檔豪華,也不簡陋寒酸,賓館的名子叫「泰山賓館」。(這個賓館我是會永遠記得的。)

    我走進去,裡面並不寬敞,卻很乾淨,有一個身穿紅色制服的少婦,正站在櫃檯後面,看到我進來,很禮貌的笑著說:「住宿嗎,先生?」

    我笑著走過去,說:「住,有啥價位的房間?」

    制服少婦把一張硬卡放在我面前,是一張賓館房間的介紹單,上面還有幾個不同檔次的房間照片。差一些的有八十塊的普通間,有洗澡間也有衛生間,但沒有空調。中層次的一百二的標準間,寬敞的大床,舒適的房間,洗澡間和衛生間都有,還有空調。豪華間是一百八,除非了房間更大一些,並不比一百二的多出來什麼。

    普通間雖然有我所需要的洗澡間和衛生間,但沒有空調可不行,風扇呼呼的吹著,多沒情調?豪華間當然很好,但有點太大了,兩個人在裡面,有點空蕩蕩的,所以,我還是選了一百二的標準間。

    制服少婦很有風味的眼睛,笑瞇瞇的望著我:「先生,你是要雙人間,還是單人間?」

    我猶豫了一下,說:「雙人間。」

    我選雙人間,是為了防備劉鎮長,真的會堅決的拒絕我,留一步後路,就算拒絕了我,兩人還是可以睡在一個房間,兩張床上,當然,如果不拒絕我,兩人睡在一張床上,一個晚上光疊羅漢玩了,另一張就讓它閒著吧,要是玩得高興了,可以從這張床,殺到另一張床上,也就是多一個戰場的事。

    還有更重要的一點,讓我選的雙人間:這是為了表示對劉鎮長的尊重。

    劉鎮長會愛上我這個小農民,小村長,並不是說她低下,而是我確實有讓女人喜歡上我的能力,她就算是真的和我上床了,我還是會尊重她,愛她,絕對不會把她當成莊靜和王芙蓉那樣的蕩女人。

    制服少婦看到我選房間的慎重,好像也猜到我和要來的人是第一次開房間,抿著嘴,很噯味的笑了。她可能知道,如果不是第一次開房間,是不會這樣猶豫不決的,直截了當弄一張大床,兩個人玩去啦。

    現在在賓館開房間,有很多一部分並不是需要住宿的,而是來借地方圈圈叉叉的,制服少婦,當然經歷的多了,見怪不怪,很淡然的問我:「是兩位吧?」

    「對,兩位,我老婆,一會才回來,我先來訂房間。」我知道制服少婦不信,還是解釋了一下。

    「身份證。」

    我掏出身份證,放在制服少婦手邊的櫃檯上,看到她長的還不錯,風韻猶存,就笑著逗她:「還要結婚證嗎?」

    「你要真有,拿出來也行,要是沒有,那就算了。不過……」制服少婦笑瞇瞇的望著我,說:「來賓館開房的,沒有幾個是夫妻的。」

    我笑笑:「我們是夫妻,不過,我沒帶結婚證。下次吧。」

    制服少婦知道我沒帶,無所謂的笑笑,開始在一個本子上記下來我的身份證號碼,又說:「住幾天?」

    「一天,明天上午就走。」

    「先交一百五,明天退房間,還你三十。」

    我掏出一百五,放在櫃檯上,隨口問:「你這裡安全嗎?」

    制服少婦用驗鈔機驗錢的真假,笑著說:「放心,沒有查房的,也沒有小偷,你要真有貴重物品,可以交給我們保管。」

    我笑:「我最貴重的就是我這身子了。」

    制服少婦笑了,不接我的話,低頭給我開了兩張收據:「一張收好了,明天來退錢。一張交給房間管理員。」

    我收好錢。制服少婦又問我:「你還有什麼事嗎?可以去看房間了,三零六,你上樓,有人給你開門。」她隨手拿起櫃檯上的內部話機,撥了個號碼:「小菲,把三零六的房門開一下,有客人。」

    安排好之後,制服少婦抬頭望著我,一笑:「你可以上樓了。」

    樓梯並不算寬,但收拾的很乾淨,沒有一點髒東西,樓板幾乎可以照出人的影子來。從一樓上二樓,在轉折的地方,有一張大鏡子,清晰無比,我一走上轉折處,就看到了鏡子中的自己。

    我站住了腳步,望著鏡子中的自己。我很久沒有照過如此清晰如果透亮的鏡子了。

    鏡子中的我,中等身材,微長的黑髮,寬寬的額頭,濃而修長的眉毛,雖不黑亮卻很有神的眼睛,挺直的鼻樑,線條分明的嘴型,充滿了一種堂堂正氣,但我現在做的事,卻並不光明,甚至很黑暗,很陰險。但我知道,這事不骯髒,不齷齪,因為我可骯髒齷齪,但這兩個詞和劉鎮長掛不上邊,她是個好女人。

    我望著鏡子的自己,靜靜的望著,當上村長這不到一個月的事情,忽然一下子如潮水般湧了上來,卻又從容不迫的出現在我的腦海中,讓我反思自己。我上任快一個月了,我為村長做了什麼好事?出了什麼政績?幫誰分過愁解過難?但和我發生過關係的,卻有三個女人了,有小蓮,有小芹,有莊靜,現在馬上又要有一個劉鎮長。我是在做一個正直的村長,還是在做一個風流的採花客?

    望著鏡子的自己,我有一剎那的自責,但隨即又開始為自己解釋:村子的工作,我已經在盡力做了,路不是一天能修好的,開發區也不是一天能修起來的,要有一個過程,雖然現在還看不到成績,但基礎已經打的差不多了,萬事俱備,只欠東風了。我還是想著為村民辦事的,比上幾任村民強多了,甚至比大多數在編的國家幹部都有責任心,在為官上面,到目前為止,我還能做到問心無愧。我的私生活,是亂了點,是**了點,但和我發生關係的,幾乎都是有感情在裡面的,小蓮和我有感情,小芹和我有感情,劉鎮長和我有感情,我和她們三人,除了都是有夫之婦和有婦之夫之外,都是用感情做為性關係的基礎的,並不是單純的肉慾。莊靜除非,那是一個美麗的誤會,她不會走進我的心裡,甚至連影子都不會投下來。我之所以有婚外戀,是因為我的夫妻生活,並不能滿足我的身體的**,我的體力太旺盛了,我也需要正常的發洩,而妻子小嫣恰恰不能滿足我這一點。

    這樣分析之後,我感到自己的心理上負擔小了一些,心情好受一些,對鏡子中的自己,做了個很勉強的微笑,就向樓上走去。在轉過頭的一剎那,我感到,自己的心,還是虛的,我沒有勸服自己。

    向樓梯上走,我搖了搖頭,拋開自己那無謂的道德和倫理觀念,今天,我是來幽會情人的,是來找我的愛人的,我是來日她的,是來睡她的,別的,不要想太多,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吧。

    走上三樓,幾乎沒有遇到一個人,真幽靜。我幾乎擔心這家賓館是怎麼生存下來的,客人也有點太少了吧。

    三樓有一間管理員的小房間,正對著樓梯口,我一上樓,管理員就看到我了,站起身子,問我:「三零六的客人嗎?」

    管理員是個小姑娘,二十不到,相貌一般,身材肥胖,燙了個爆炸式的髮型,還是染黃的,幸好一雙眼睛還有幾分秀氣,她應該就是叫小菲的那個管理員吧。

    我說:「對,三零六。」把手中的一張憑證單,遞了過去。管理員看了一眼,就隨手向桌子上的一張釘上一拍,紙張被串在釘上。

    管理員從桌子上拿起一串鑰匙,移動著肥胖的身軀,走了出來,淡淡的望了我一眼,也不說話,就領路先走。

    我跟在管理員後面,望著她一扭一扭的胖大屁股,忽然一陣好笑,心想:「不知道這樣的妞搞起來,是什麼味道,這個大屁股,要是抱在懷裡轟炸一盤,是不是別有一番滋味哪?」

    想是這樣想,但我對這個管理員沒有**,她長的也太差了,如果能皮膚再白一點,再細一點,身材肥胖也可以接受,楊貴妃不就是很豐滿嗎?

    管理員的大屁股扭來扭去,好像她不知道的腰粗,這一扭來扭去,帶動了腰部,更帶動了整個身子,更像只企鵝,不過沒有企鵝可愛,但也不至於讓我發嘔,畢竟人家年輕嘛,年輕無敵!年輕萬歲!

    來到三零六房間門前,管理員把房門打開,用手一推,說:「進去看看吧,要不滿意,我再給你換一間。」

    我走了進去,打量著房間。房間和照片上沒有什麼區別,不太寬敞,但佈置的很舒適。牆壁上靠近天花板的地方,有一個空調,還沒開。天花板中間有一盞華麗的宮燈,一下子就把氣氛格調給展示出來了。兩張乾淨的單人床,上面並沒有鋪涼席,空調一打開,沒有涼席一樣涼爽。兩張床中間,有兩步遠的過道,中間擺著兩張小小的床頭櫃。對著兩張床尾貼牆壁還有一張大桌子,上面放著台彩電。

    我又扭頭看了看衛生間和洗澡間,門都開著,裡面很乾淨,有淡淡的香味。

    我很滿意,又去看那兩張床。最讓我滿意的,還是這兩張床,雖然是單人床,但可以睡兩個人而不會覺得委屈。

    「好,就這一間吧,我住了。」我扭頭對管理員說。

    管理員沒有說話,從彩電上找到空調調節器,打開空調,一陣涼風開始徐徐吹來,慢慢瀰漫整個房間。

    「有什麼叫我,我就在那屋。」管理員丟下一句話,扭著屁股走了。

    我猛地把自己拋在一張床上,在跳上床的同時,我已經迅速的把兩隻鞋子甩掉,舒服的躺在床上,呻吟了一聲,空洞而迷茫的望著天花板,怔怔出神,想了很多很多,感到這是一場夢,荒唐卻又真實,兩個小時前我還在家裡和夥計們喝酒,兩個小時後,我就躺在另一個城市的一張床上,等著情人的到來,這不像是場夢嗎?

    躺了一會,我給劉鎮長髮信息:「親愛的,你什麼時候來,我在床上等你。」發過去之後,自己也感到肉麻,卻也感到好玩,所以自己笑了笑。

    劉鎮長發過來:「去你的,壞蛋!我還有一件事,要在別人下班前做好,再過半個小時就下班了,也快來了,你先等著吧。」

    我想了想,又發過去一個更肉麻的信息:「那好吧,親愛的,你忙吧,我現在去洗澡,洗的乾乾淨淨的,在床上等你。」

    這一條信息發過去,好久沒有回音。我等了好一會,看到沒回音,以為她生氣了,又發過去一條:「是不是生氣了?那我以後不和你開玩笑了。」

    這次,劉鎮長回的很快:「生你的氣,早就被你氣死了!我只是不習慣和別的男人這樣親熱。」

    「那我就不這樣叫了,還是叫你瑰玫吧。」

    「嗯,還是瑰玫順耳,親愛的這句話,我……你也很喜歡……」

    我笑了,發過去:「等你回來,我在你耳邊低聲叫你親愛的。」

    「不可以。」

    「為什麼?你不是喜歡我叫你親愛的嗎?」

    「不可以就是不可以,不要問什麼。」

    我知道劉鎮長在撒嬌,心裡感到甜絲絲的,唯一的遺憾,就是沒能當面看到她撒嬌,不知道一個高貴漂亮性感的女鎮長撒嬌,會是什麼樣子。我發過去:「好了,不問了,你快點辦事吧,辦完事快點過來。」

    「嗯,我忙了。」

    我放好手機,在床上伸展了一下慵倦的四肢,全身都是軟的,就是一個地方硬,硬得難受。

    我把全身的衣服,全都脫光光,扔在床上,從床上坐起來,找到拖鞋,赤裸裸的向洗澡間走去,用清涼的水洗刷了一遍,又用賓館提供的一次性洗髮水和沐浴露,讓自己聞起來香噴噴的。洗髮水和沐浴露的味道,很溫馨,讓人聯想到情人的髮膚和體溫。

    洗過澡之後,我又回到床上躺下來,看了看時間,已經下午五點五十分了,市裡的機關單位,應該是六點下班。

    我又給劉鎮長發過去信息:「現在別人都下班了,你也快回來吧。」

    發過去的信息,如泥牛入海,杳無音信。

    我又發了一條:「是不是在車上了?」

    還是沒有回音。

    我倒是有點著急了,就像是劉鎮長剛才擔心我一樣擔心她,她會不會出什麼事了哪?現在別人都下班了,她不可能還在奔波忙碌吧?

    就在我著急的又要發過去信息的時候,劉鎮長終於回過來了。

    「剛才遇到一個女同學,聊了一會,剛分手。她想請我吃飯,我對她說要回去,她才罷手了。大眾,我現在感到,好失落呀……」

    這個「好……」一般是出現在瓊瑤劇女主角的嘴裡的,劉鎮長是輕易不說的,她現在對我說,是她在向我撒嬌,當我是貼心的人,我很高興,但同時有點奇怪,你一個女鎮長了,還失落呀,我一個村長都不失落。

    「怎麼了?是不是又為了咱們的事失落哪?」

    「不是為了咱們的事。我剛才遇到的女同學,現在是副市長了,我還在作一個小鎮長,你說,我能不失落嗎?」

    我笑了,發過去信息:「好了,別失落了,回來讓我安慰安慰你吧。現在,你專心坐車過來,我馬上下樓去接你。你沿著汽車站向西走一里路,有一個三角花園,有一家泰山賓館,你到了,就可以看到我了。」

    「嗯,我馬上搭出租車過去。二十分鐘,就能到了。」

    我慢慢的穿衣服,又走洗手間照了照鏡子,看到自己神采奕奕,容光煥發,很滿意的沖鏡子中的自己吡牙笑了笑,這才轉身走出來,把房門鎖上,走下樓來。

    來到賓館外邊,站在街邊一望,哇,車水馬龍呀,正是下班高峰,半個小時前還很安靜的街道上,忽然就湧現出來數不清的自行車,電動車,小轎車,甚至是大貨車。

    我把手插在衣袋裡,悠閒的站在路邊,望著車來車往,忽然感到很自豪。是呀,我一個小農民小村長,能和一個女鎮長幽會,難道說不值得自豪嗎?不只是職位的高低,而是劉鎮長太漂亮了,就算她不是鎮長,只是個村婦,能日到她,也是值得自豪的事。

    當然,這事還言之過早,成功與否,全在於劉鎮長的態度是否強硬堅決。我準備用水磨法,慢慢軟化她,如果真的不得手,再看能不能用霸王硬上弓吧。而是一種粗暴和溫柔並濟的方法,不是高手是做不到的,而成功之後,可以讓對方不會告你坐牢。

    一輛出租汽車停在我前面的路邊,一身綠衣的劉鎮長從出租汽車下來了。

    今天的她,只有三個字可以形容:真漂亮!如果再加三個字,那就是:真性感!如果非要我說說我的想法,那就是:我想她,馬上!現在!立刻!

    這些想法,在我腦子中,我沒表露出來。劉鎮長也沒表露出來。

    我倆人在電話中發信息發得熱火朝天,電話中也郎情妾意,一旦面對面,卻反而都感到有些不自然了,都有些羞澀的望著對方。我的羞澀一半是假裝的,是為了表示我的純潔,另一半,是我的天性使然,對著女人,我真的有時候會臉紅。她的羞澀卻是實打實的,沒有一點水分,她是感到不好意思了。

    看到我並沒有露出猴急火燎的樣子,也沒有表示出過火的親熱動作,劉鎮長才放下心來,慢慢向我走過來,望著我羞澀的笑,輕咬著紅艷艷的嘴唇,神情嬌羞,竟然還帶著些少女般的天真純情。

    我也微微笑著,向她迎過去,很溫柔也很客氣的說:「過來了。」

    「嗯。」她輕輕點點頭,輕聲說:「你等了一會了吧?」

    「不大會兒。」

    然後,是短短的沉默,都沒有說話。我在直視著她,眼睛平靜中蘊含著火熱。她不敢望我的眼睛,轉頭去望街上的車輛。

    過了一會,我說:「進去吧,那是我找的地方。」

    我指了指身後的賓館。

    劉鎮長順著我的手指處望過去,臉色像晚霞般緋紅起來,又在輕咬著嘴唇,低聲說:「先不進去,好嗎?我餓了,想先吃飯。」

    我笑了,說:「當然可以,一切你做主。」

    現在天色還不黑,進屋是早了點,只有在夜色的掩蔽下,人的**才能發揮出來。

    賓館旁邊不遠處有一個菜館,我指了指那個菜館,說:「那家行嗎?」

    劉鎮長點點頭,輕輕的說:「行。」

    我們都不說話了,向那家菜館走去。我們是平行的,但中間隔了有一米半的距離,捅破了我們兩人的那層窗戶紙,反而彆扭了,不敢放心大膽的並肩走,更別說小手牽小手了。

    進了菜館,服務員招呼我們兩人坐下。劉鎮長特意選了一個偏僻的角落,這樣,說的話才不會讓別人聽到。她坐的位置,正好臉向裡,如果窗外有人走過來,是看不清楚她的臉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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