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y之玩轉農村:我是村長 第一百一十二章 文 / 優宮
第一百一十二章
我說:「當然是真的。哎,你說你吧,沒事查我這個幹嘛,是不是小嫣給我離了婚,你才高興哪?」
「我看看你那條信息。」
我還是很鎮靜,一蹺二朗腳:「毛病,我的信息為啥放你看。再說了,我早就刪了,我手機裡面,一條黃色信息也不存。兄弟,哥哥是個脫離了低級趣味的人,一心只想帶著村民邁開大步在社會主義的大道上幸福的奔小康。」
李林和文彬都笑了,說:「說你胖,你還喘上了,剛當上村長這才幾天,就虛了。」
我說:「同志們,咱們村裡馬上就要建成開發區了,咱們也就是鳥槍換炮了,要學習,要提高,要緊跟黨的步伐,要把握時代的脈搏。你們倆呀,素質,素質呀,同志。」
文彬說:「別吹了,說說正事吧。建成開發區,有幾成把握?」
我說:「不敢說百分百,至少也有,你昨天沒看到,小林看到了,人家開發辦的主任都親自來了,高度讚揚肯定了我們的成績。我今天下午到市裡辦點事,就是和開發辦的人一塊去。」
李林說:「去市裡,我也去。」
我白了他一眼:「你去幹什麼?你以為是公款吃喝呀?別胡鬧,你倆先把村裡的事弄好了,鎮上和縣裡的關係,我來打通。對了,咱們村裡的在外戶,都把錢給了沒有?」
李林說:「前天就給了,一忙,忘了告訴你了。錢都到位了,都是讓家人給送來的,我也都打了收條,現在錢還在我家,還沒給村代表送過去哪。」
我說:「這筆錢先別給村代表送去,咱們要用,可能還得送禮。這年關,不送禮辦不成事。回頭你給幾個村代表說一下,就說我先用這筆,到時候會把用處公佈一下的。當然,送禮的事不能寫在公告欄上,但我會清楚詳細的告訴他們。」
李林說:「行,我對他們說。大眾呀,這當上村長不到一個月,我可是倒貼了兩三千塊了。」
文彬說:「我也倒貼了兩三千了。」
我說:「你倆急什麼呀,我也沒少貼呀。和鎮上的人打交道,請客,吃飯,都是我自己掏的,裡裡外外,可不止兩三千了。咱們都要做一個詳細的記錄,到時候,這筆錢還得算在村委會裡,不能落在咱們三人頭上。出力就出了,不能再貼錢了。」
他倆人都說,每一筆花銷,都記著哪。
我笑著說:「別急嘛,咱們現在花的,以後還會回來的。」
李林說:「大眾,你別不愛聽,村裡建個開發區,村民能得到實惠和好處,至少是不用種地就能有錢,咱們這幾個村幹部,能有啥好處?」
我說:「現在好處還不明顯,人家開發區不會把錢讓咱們村裡貪多少,但潛在價值不可估算。咱們這裡成了開發區,江湖地位提高了,會把整個村子都帶動起來,公路修好了,交通發達了,信息活躍了,以後的商機,當然就多了。還有,你們兩個人的破廠子,也可以搬到咱們的開發區裡來,搞得像模像樣的,別整天窩在看不到的地方,搞的像個地下黑工廠一樣。」
剛說到這裡,我的手機響了,我拿過來一看,是劉鎮長髮來的信息,心中就一跳,不是說好今天上午不聯繫了嗎,怎麼又給我發信息,不會是取消了市區之行了嗎?
有李林和文彬在旁,我很鎮靜的翻出信息,若無其事的看了。
「大眾,你在幹什麼,想我了嗎?」
我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掩住自己想要笑得咧開的嘴角。女人比男人更不會控制自己的情感呀,一旦打開了她那扇門,她做出來的事情會讓男人都感到吃驚的。像這句話,我真不敢相信是劉鎮長這樣的女人發過來的,但確實是她。
我忍著笑,不動聲色的回信息:「當然想你了,你哪,想我沒有?」
我的手機鈴聲一響,李林馬上警惕的望著我,看到我很平靜,又微微洩氣了,還是不甘心的問了一句:「誰發的信息?」
我從眼角很鄙視的瞅了李林一眼,說:「你越來越像老娘們了,喜歡弄出點桃色事件是不?我同學的,就是作業務的那個小良的,你要不要看看?」
李林被我鄙視的不好意思了,嘿嘿笑了笑,搖搖頭:「不用看了。我不是想找你的事,我就是好奇了一下。」
「你還好奇兩下哪。」我很有威嚴的訓斥道:「身為一個村幹部,你不思進取,專門探人**,準備挖社會主義牆腳,這種卑鄙的行為,是不對滴,要改,要向人民靠攏。」
李林被我半真半假的訓斥了一通,臉色有點紅了。
我又笑了,說:「你是不是自己找了個情人,巴不得別人都跟你一樣,也找一個,這樣大家就誰也不說誰了?」
李林被我逗笑了,說:「我倒是想找,找不到呀,咱們鎮上的那個劉鎮長要是願意,我就找她做情人。」
我笑著說:「去你的吧,你也就能找個工廠小妹,劉鎮長你也敢想?文彬,你說說,小林是不是有情人了?」
文彬很有深意的瞅了李林一眼,說:「小林,你是自己招,還是我給你抖出來?」
李林瞪著文彬,臉色有點紅了:「你別瞎說。」
文彬說:「瞎說?前幾天你忽然說出差,還說和你的合夥人一塊去省裡,隔了一天我就看到你的合夥人在縣城裡,他根本沒去省裡。你自己說說,你那兩天幹什麼去了?」
李林說不話來了,臉色變得有點綠。
我怕李林真急了,連忙說:「咱們哥三在一塊,開開玩笑,怎麼鬧都行,可不能對外人瞎說,媳婦知道了,咱們誰也不好看。」
文彬看到李林的表情,就知道自己猜對了,也怕李林翻臉,笑著說:「我也就是在你倆前面說說這事,在外人前面,肯定不會說。小林也是,有情人就有情人吧,又不什麼大不了的事,還不好意思說出事,對我們玩保密呀?」
李林看到我和文彬的態度都很寬容,也鬆懈下來緊張的表情,勉強笑了笑,說:「你倆別瞎猜了,我沒有啥事。那兩天發到鐵路局的零件有點小問題,我去處理了一下,請請客,吃吃飯,請人家領導做了做按摩,耽誤了兩天。」
這時候,劉鎮長的信息又發過來了。「大眾,我真的想你,怎麼辦?」
我心中暗笑,現在我又成了香餑餑了。「那好辦呀,我馬上來鎮上找你吧。」
「不行,你別來,我怕看到你。」
「那你還說想我。」
「我是想你,又怕看到你。你現在忙嗎?」
「我不忙,在和兩個夥計談論村裡的事哪。」
過了一會兒,劉鎮長又發過來信息:「他兩個會不會知道是我和你發信息?」
「當然不會,這種事,怎麼能和別人說哪。」
「嗯,那就好。我相信你有分寸。那好吧,你忙吧,下午上車之前,給我發個信息,讓我知道你上車了。」
「好的。你幾點去市裡?」
「我兩點去,辦完事,大約到五點多鐘吧。你哪?」
「咱們一塊坐車去行不行?」
「不行,我怕別人看到。」
「那我三點多去吧。四點多到了,正好找好房間,你就可以辦完事過來了。」
「嗯,好的,別忘了,上車之前,給我發個信息。」
我發過去兩個英文字母:ok!
在我和劉鎮長髮信息的時候,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李林和文彬並沒有想到我是在和女人發信息。他兩人繼續談著話。我發完信息之後,很鎮靜的把手機放在腰帶上的手機包裡。
李林問我:「還是小良發過的呀?」
我說:「是呀,他問了我幾個客戶的事。」
文彬說:「小良幹什麼哪,怎麼問你客戶的事?」
我說:「以前我跑酒瓶業務的時候,他跑農藥葉面肥業務,我跑酒瓶了,他又去跑了,剛跑不久,不到兩個月。現在他在外地出差哪,遇到了一些不懂的地方,就向我這個前輩請教一下了。他在外地,長途加漫遊,電話費貴得嚇人,才一直和我發信息的,小林還以為我是和情人發信息哪,你說,我是那樣的人嗎?」
李林自己有情人的事,被文彬戳穿了,在我面前氣勢上就弱了很多,不敢和我支招了,嘿嘿一笑,說:「你不是,行了吧。你的那些同學裡面,都散的差不多了,怎麼和小良還這樣好哪?」
我說:「上學時關係就好,前幾年都是做業務的,也算是同行,有時候就交流一下經驗,所以這關係就又拾起來了。對了,小林,你在招商辦認不認識人?」
李林想了想,說:「不認識。」
我說:「你的合夥人,不是什麼機關單的幹部嗎?」
李林說:「一個鐵路上的幹部,一個稅務上的幹部,和招商辦沒有關係。」
我說:「也許他們認識招商辦的人,你回頭和他們聊聊天,看有沒有熟人,咱們還得和招商辦打打交道。」
李林說:「大眾,你熱心過頭了吧?咱們村裡建成了開發區,有開發區派人管理,不歸咱們管了,以後開發區招商的事,招什麼工廠,招什麼公司,都是招商辦的事,和咱們這樣的小村官沒有關係了,咱們也管不著人家了。」
我說:「你說的也對,招什麼商家進來,不是咱們能管了的。但是,地盤還是在咱們地盤上,以後開發區要是不幹了,地皮還是咱們村裡的。萬一要是在咱們村東,招個什麼化工廠之類的,弄得土地以後都不能用了,被污染了,這個事,咱們不能不管不問,村民也不答應。前兩個月咱們鄰縣,就是因為化工廠的事,幾個村子的村民,圍攻縣政府,鬧得多大,報紙和電台沒有一家敢報道,你聽說沒有?」
李林說:「聽說了,對,就是因為化工廠建在那個村子,成了生化作用,很多人得了怪病。咱們這裡要是建個那樣的化工廠,還真慘了,堅決不行。」
我說:「像那種有毒害的化工廠,一般是在偏僻一些的村落,咱們這是城關鎮,可能不會建。但還是和招商辦的人搞好關係,也能幫咱們拉些輕工業的工廠進來,至少不會污染咱們村裡。」
李林說:「行,我問一下兩個夥計吧。這事還真不是小事,要是有個化工廠建在這裡,咱們三人,可就成了全村的罪人了。」
我看了看天色,說:「快到中午了,弄兩個菜,喝點吧。」
李林和文彬欣然同意。
我也是打發無聊時間,在坐上去市區的公共汽車之前,我的心就像貓抓一樣,安不下心來,有兩個人陪我喝酒,當然很好,喝醉了,我向公共汽車上一坐,睜開眼睛,就到了,也免受被**折磨的煎熬之苦。
下午兩點多鐘,我讓李林騎著摩托車,把我送到縣城的汽車站。送到我之後,李林騎著摩托車就回去了。
我們縣城汽車站可以先上車再買票,售票員會走到座位前,幫乘客買票。
我看到發車位有一輛到市裡的客車,就走了上去,找到最後一排座位,坐了下來。
車裡的客人不很多,所以很清靜。我喝的酒有點多了,坐了一會,昏昏欲睡,把一會睡著了,先給劉鎮長髮了個信息:「我已經坐上車了。」
過了一會兒,劉鎮長回過來信息:「我真後悔讓你來。」
這個時候,還在糾結著讓不讓我來的問題?我暗笑了一聲,正要回過去信息,眼前一暗,有個人影站在我前面。
「先生,請買票。」
我一抬頭,看到售票員站在我前面了。售票員是個長的很年輕漂亮的女孩子,白白的臉蛋,抹得有點猩紅的嘴巴,漂亮是漂亮了,就是嘴唇上的口紅,抹得有點重了,猩紅一點,不過,這種猩紅,可以讓人升起最原始的渴望和**。
我喝了酒,**有些高漲,就想和售票員搭搭訕,一邊掏錢買票,一邊說:「小姐,幾點發車?」
「三點整。」售票員顯然對我這個奔三的大叔,興趣不大,哧得一聲撕下票來,眼睛也不望我一眼,只望著我掏錢的手。
我的手故意掏掏這個口袋,又掏掏那個口袋,好像不知道自己的錢放在什麼地方了,眼睛望著售票員,笑著又問了一句:「現在幾點了?」
售票員有點不滿了,說:「還差五分鐘不到三點。先生,請你快點,一會就要發車了。」
我笑著,從口袋裡掏出一張一百元的鈔票,掏給售票員。
售票員皺了皺眉頭,說:「有沒有零錢?」
我吡牙一笑,說:「沒有,就這一張。」我當然有零錢,我不掏出錢,就是要為難一下她。我想,她買票是後面向前排著來的,我坐在最後,是她的一個客人,她不一定有零錢找我,我也就可以多聞一會她身上的味道,多看一會她猩紅的小嘴唇,想像一下她那小嘴唇的別的用處。
售票員沒辦法,只好把整個錢包都翻轉過來找零錢,七湊八湊,還真讓她湊夠了,遞給我票和錢的時候,那眼神,很不屑的瞧著我,好像要把我鄙視死。
我接過錢來,慢慢的數著,嘴裡還哼著小曲。
售票員沒有耐心等我數過錢,又轉身去找另一個乘客。
我數好錢,忽然很鄭重的說:「小姐……」
「啥事?」售票員回過頭來,以為錢的數目不對。
我很真誠很鄭重的說:「錢數正好。」
售票員差點想咬我一口,不過,她知道自己漂亮,遇到像我這樣,總想在搭訕男人的多了,她也懶得真生氣,只是沒好氣的說:「當然正好,我還能多給你?切!」
說完,就看都不看我一眼,繼續她的售票。
我卻像個猥瑣大叔一樣,吡牙笑了,逗逗小女孩,能調節一下氣氛,活躍一下細胞,有助身心健康。我平時不是這樣的,只不過喝了點酒,升起了某種邪惡的**,這才調戲一下女孩子的,再說了,誰也不誰認識,以後都不會見面了,女孩子鄙視我一下,也無所謂,何況,我調戲的很隱蔽,指不出來什麼特大的錯誤。
調戲過售票員之後,我心滿意足的在座位上躺了下來,睜上眼睛,開始休息。
我喝的酒有點多,這一睜上眼睛,竟然沉沉睡了過去。
正在睡著的時候,彷彿感到有人在推我:「哎,醒醒,醒醒……這個人怎麼睡的這麼沉?」
我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眼前的那張臉孔漸漸清晰起來,卻是那個售票員。我揉揉了眼睛,揉了揉因酒精而發疼的太陽穴,勉強笑了笑,說:「什麼事,小姐?」
售票員說:「你這個睡的真夠沉的,你的手機響了有十多次了,你怎麼不知道嗎?」
我忽然醒了起來,在我睡著的時候,肯定是劉鎮長給我發信息了,連忙向售票員陪笑道:「哎喲,真是謝謝你了,小妹妹,我中午喝了點酒,真得沉了,真發聽到鈴聲,響了多久了?」一邊說,一邊從腰間掏出手機來。
售票員說:「從一開車不到十分鐘,就開始響了起來,剛開始五六分鐘響一次,後來就一兩分鐘響一次。剛才還響著哪,我一叫你,又不響了。你這個正是,自己睡的沉,不接電話,鈴聲吵到別人也不能休息。」
我翻看手機一看,竟然有十條信息,三個未接電話,全都是劉鎮長的。看來我這一覺,睡的真夠沉的,竟然一點都不知道。
第一條信息是這樣的「我現在有點事,要去辦,你路上注意安全。」
第二條信息:「壞蛋,怎麼還不回我信息?」
第三條:「你再不回信息,我可要生氣了,快回!」
第四條:「你怎麼不回信息呀,快回吧,我有點擔心了。」
第五條:「大眾,求求你,你回個信息吧,別嚇我了,我好怕……」
「快回信息……」
「……」
第九條:「你個混蛋,你到底怎麼了,求求你了,不要嚇我,我真的害怕了……」
……
第十條:「為什麼不接我電話,快接電話!」
……
第十一條:「你真要嚇死我了,大眾,不要鬧了,快接電話吧,我現在坐在這裡,身上一點勁都沒有,要被你嚇死了!」
……
我一條一條的翻著信息,眼淚幾乎奪眶而出,心中陣陣感動,陣陣酸楚,這個女人呀,到底是愛上我了,為我擔心了。
在第九條和第十條信息之間,她打來了一個電話,在第十條到第十一條之間,她又打了一個電話,第十一條信息之後,她又打過來了,就是剛才不到一分鐘前。
就在我正在打過去電話的時候,我手中的手機又響了,還是劉鎮長打過來的。
我心情沉重的接通手機,說:「喂,是我……」
「你個混蛋!」劉鎮長聽到我的聲音,鬆了口大氣,隨即非常憤恨的罵道:「你為什麼接我電話,不回我信息?你知道我有多害怕嗎?你知道我都嚇哭了嗎?你,你真要氣死我了……」
我長長吐了口氣,說:「我剛才睡著了,中午喝了點酒,困了……」
劉鎮長的聲音,慢慢低了下來,變得說不出的溫柔纏綿,輕輕的說:「大眾,你真的快把我嚇死了。我給你發過信息之後,就去找人辦事了,等我從那個辦公室出來的時候,就給你發信息,你還是不回,我一連發了**條信息,你都不回,我真的怕了……」
我故作輕鬆的笑了笑,說:「你怕什麼,我又不會死。」
劉鎮長歎了口氣,說:「你要是不說你坐上車了,我也不怕了。你坐上車之後,就不回我信息,我怎麼會不怕?萬一要是出了車禍,我,我……我真的很怕很怕,我就給你打電話,你不接,我又發了信息,再打電話,你還是不接……你知道嗎,我現在就在大街上,我怕得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我蹲在地上,眼淚都流出來了,別人都在看我……梁大眾呀,你真是讓我丟臉丟在家了,我堂堂一個大鎮長,在街上為了一個男人流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