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y之玩轉農村:我是村長 第一百一十一章 文 / 優宮
第一百一十一章
和朱玲拉關係,我也沒打算真的赤膊上陣,親自操刀,出賣**。
丈量工作用了一個多小時,算是做完了,圍著這一大塊土地轉了一圈,我還真有點累了。小飛也累了,他常年坐辦公室,缺少活動,比我累的很。兩個幫工都無所謂,現在他倆干的活,比卸土輕多了。最累得是朱玲,一圈下來,累得嬌喘微微,玉體泌汗,臉蛋兒嫣紅,還真有幾分撩人的姿態,讓我不能不聯想一下,她在床上做那事的時候,喘息起來是什麼樣子。
回到原地的時候,司主任已經等了一個多小時,臉上微顯不耐煩,要不是有劉鎮長這個美女陪伴他聊天,我估計他早就走人了。劉鎮長倒沒有不耐煩,還是很高興的樣子,我也不知道她是為了假裝高興來陪伴司主任,還是在高興和我的約會。
天熱,司主任和劉鎮長並沒有站在外邊等我們量地,而是坐在司主任的轎車裡,打開空調,坐在裡面聊天,要不是司主任的轎車裡面還有個司機,我會吃醋的。
小飛和朱玲又做了一些記錄,就收工了。他倆向司主任匯報了一下,司主任就說,工作暫時先作到這裡,回到做個初步計劃,以後還得再來幾次,先回去吧。
劉鎮長也說下午還有事,就一塊回去了。
我和劉鎮長先送司主任上了轎車,我熱情洋溢的再三向司主任表示感謝。司主任微笑著,很有威嚴,向我揮揮手,走了。
送司主任上車之後,我又送劉鎮長上車。因為董司機在看著,所以我和劉鎮長都沒有什麼特殊的表情。只不過在劉鎮長坐進後排車座的時候,沒有了董司機的目光監視,她幽幽的向我瞟了一眼,什麼都沒有說,就把車門關上了。
我把轎車送了幾步,就站下來了,目送劉鎮長的轎車離去,腦子中還在回味著劉鎮長剛對我投下來的幽怨目光。
就在我還沒回味明白的時候,我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我取出手機,一看是信息,發信人是劉鎮長,我的心頭怦怦跳了兩下,連忙查看,裡面的信息寫道:「我真後悔答應你。」
我笑了笑,心想:現在你坐在空調車裡,腦子清醒下來了?晚啦!
我回過去信息:「為什麼後悔?」
「我這樣做不對,對你不好,對我也不好。我該怎麼辦?」
問我怎麼辦,說明她還在掙扎,還在糾結,而且可以說明,她下不了決心真的和我斷絕關係,如果她有這個決心,就會直截了當的說:以後咱們斷了,請不要騷擾我。
我發信息:「這沒有什麼不好的,咱們只不過是單獨聊聊天,又不會發生別的事。」
過了好一會,她的信息才過來:「這可是你說的呀,到時候可不准提別的要求,你提了,我也不會答應你的。」
我很邪惡的笑了,發過去信息:「呵呵,你以為我會提什麼別的要求哪?」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那好吧,我答應你,不提別的要求,只是好好聊天說話,行了吧?」
又過了一會,她發過來信息:「我還是不放心你。一想到你的眼神,我就知道你在打壞主意。」
這次,我是真的笑出聲來了,引得旁邊的李林向我看過來,說:「你笑什麼,誰發過來的信息?」我擺擺手,說:「我同學。」李林說:「我不信,我看看。」就向我走過來。我連忙跑開幾步,說:「不讓你看,這是我的**,當心我告你侵犯我的**。」李林就壞笑著,指著我威脅我:「好呀,你有相好的啦,我回頭就對小嫣說去。」我說:「別亂說話,真不是相好的。現在快完工了,我去村西看看挖土機。」騎上摩托車,就向村西行駛,到了村西,我先不去機動地那裡,把摩托車停在路邊,繼續和劉鎮長髮信息。
我發過去的是:「剛才有點事,耽誤了一下,別生氣。你呀你,怎麼可以這樣說我哪,我是個好人,怎麼會打壞主意哪?」
她發過來信息:「我以為你生氣了哪,你要生氣了,就不理我了,我還高興了哪。唉,真拿你沒辦法。你說你是好人,我可不信,我看出來了,你就是一雙桃花眼,水汪汪的,專門勾引女人的眼睛。」
我又笑了:「這都被你看出來了?你真厲害。不過,不要相信你的眼睛,像你說的,要相信感覺。」
「但我感覺你也不像個好男人。唉,知道你不是個好男人,我還是擺脫不了你給我的那種感覺,我是不是也是個壞女人?」
我幾乎可以看到劉鎮長在發這句信息時,那種柔腸百結、哀怨纏綿的表情,我的心中的最軟的部分被感動了,我用充滿柔情的心情打出信息:「你不是壞女人,我也不是壞男人,我們都是好人,只不過感情來的時候,我們誰都逃不開,我們不是超人,不能拒絕這種溫馨的誘惑。瑰玫,我愛你!」
我真正愛過的女人,以前只有四個,一個是小槐,一個是妻子小嫣,還有一個小蓮,再一次就是小芹,劉鎮長是第五個。我把愛和喜歡是分開的,和我上過床的女人很多,我都喜歡,包括在廣州時候的那三個女孩子,也包括不久前的那個去上海的莊靜,我都喜歡,但對她們只是喜歡,我不願去愛,也不可能去愛上她們。
我的第一個女人是小雙,但我不愛她,現在她在我的腦海中已經模糊了,只有在夜深人情的時候,她浮上來,才會清晰。我第一個愛的女人,是小槐,第二個愛的女人是小嫣,第三個愛上的是小蓮,第四個是小芹,第五個就是劉鎮長劉瑰玫。如果要在這五個女人中,問我最愛誰,我當然會說是我的妻子小嫣,無論如何,她都是我的妻子,但小槐是我第一個愛上的,對她的感情,也不是別人能代替的。對小蓮的愛,沒什麼基礎,只是一種美好的感覺,說不上刻骨銘心。要說刻骨銘心的會記住她,也許只因為她死了,以一種悲壯的方式結束了自己年輕的生命,但在我的愛的靈魂最深處,她的位置並不是最高的,最高的是小槐和小嫣。
對於小芹,我在讀初中的時候,在她身上寄托了我朦朧的少年感情,也許有愛的成份,但不多,只能說是一種少年的性吸引和性好奇,現在大家年青都大了,早就沒有了對性的朦朧和好奇了,情感上也會理智很多,但還是有愛的。小芹也是個好女人,並不能因為她和我相好就說她是個壞女人,但我對她的愛,說不上多強烈,也許在五個女人中,對她的愛最淡,這樣說,也許對她有些不公平,但愛不是理智可以控制和支配的,我對她真的沒有那種強烈的愛意,不過,還是愛她。
對於劉鎮長,初見她時,就驚艷了,但當時只不過是一種感官的刺激,**的刺激,還說不上愛,只能說是喜歡。在經過幾次的接觸中,我漸漸被她迷上了,不只是被她的**,也被她的風姿,她的風度,她的聰明,她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都讓我有種神魂顛倒的感覺。我想要她的肉身,想要品嚐她在床上的另一面風情,想著狠狠地日她,她會有什麼樣的反應和表情,什麼樣的呻吟和喘息。我對她是由性至愛,愛中有性,性中有愛。要說男女之間,有愛無性,那是不可能的,有性無愛,倒是可能。愛和性可以區分開來,但愛,一定要有性。如果問我現在是想得到劉鎮長的愛,還是她的性,我會說:我都要,缺一不可!如果非要只選其一,對不起,我是俗人,還是會選擇性。
我對劉鎮長說愛,並不是在欺騙她,而是真的感到自己愛上了她。我不是一個隨便說愛的人,絕對不會為了欺騙一個自己不愛的女人上床而說愛她,這一點我不向堅決。像莊靜那樣的女人,像王芙蓉那樣的女人,就算在我面前擺上十萬塊錢,讓我說愛她,我也會淡淡一笑,搖一搖頭,一百萬嘛,可以考慮一下。一千萬?不可能,沒有女人會傻到給我一千萬隻要我說「我愛你」這三個字。
我知道劉鎮長叫劉瑰玫,但從來沒叫過她的名子,就是一個小時前,我也只叫她劉姐,但我現在也動情了,所以慎重的、溫柔的叫了她的名子,就算是字,相信對她也有一種異樣的力量。
我那最後五個字「瑰玫,我愛你」,肯定是把劉鎮長震憾住了,好久,好久,她沒有回信息。
我在等待著,心中有些緊張,也微微有些失落。我希望我愛的女人,也都愛我,我說愛她的女人,她也會愛我。但現在我的一片熱心拋了過去,卻沒有引來劉鎮長的熱切的回應,我當然會感到失落,我不知道她對我是不是並不是愛的感覺,還是她對「愛」這個字比我更慎重,還是被我真情流露的表白震驚到不知如何回應。
在我的感覺中好像過了很久很久,她才回過來信息了:「我要開會了。」
看著這條信息,我有種啼笑皆非的感覺,好像用力一拳打出去,卻空蕩蕩的無處著力,即沒有遇到反抗,也沒有得到效果。心想:「算了,也許她這一會真忙吧。又也許她還不知道如何說。等見到,要問一問為什麼不說,她要是沒有滿意的答覆,那好吧,那就只要她的**,就不談愛了。」
我開始收拾心情,把摩托車開到機動地裡。兩個大坑已經挖好了,村東的大溝也填平了,可以收工了。
我指揮著,做了善後工作。等到全部搞定之後,已經到了五六點鐘了。
我拖著疲勞的身子,回到家裡,插上大門,在院子裡光著身子,用冷水沖澡,感到精神一清。穿上大褲衩,跳在大床,打開小風扇,就準備睡覺。
我的眼睛還沒睜上,放在桌頭櫃上的手機鈴響了。我躺在床上,隨手拿過手機,打開一看,心頭一跳,睡意全無,竟是劉鎮長發過來的。
從劉鎮長沒給我發信息,已經兩個小時了,我以為她不會發過來了哪。我的熱情沒得到相應的回應,正在微微有點惱火,對自己說,她不先發過來,我就不發給她,我不能這樣厚著臉色再發過去,那也太沒面子,我又不是沒有女人日著。
劉鎮長的信息說:「大眾,你是不是生氣了?怎麼一直不來信息哪?」
我想了想,發過去:「你不是說在開會嗎,我不敢打擾你。」
劉鎮長:「你一定生氣了。剛才真的很忙,我正要給你回信息,就有人通知我下午有個會。我是趁著機會,匆忙給你了一條信息的。」
我發過去:「噢。現在忙完了嗎?」
「現在已經下班了,我正準備回家哪,我步行,咱們一邊聊天,我一邊走,好嗎?」
看到她的信息裡有點委曲求全,我心中軟了,氣也消了大半,發過去:「可能,你要注意安全,別光顧發信息,一頭撞在電線桿上了。」
「壞蛋,你就盼著我撞破頭呀。」
我一樂,很難想像劉鎮長那樣的女鎮長在嬌嗔的說「壞蛋」兩個字的樣子,是不是也像個初戀少女一樣臉紅哪?
我還沒回過去,她的信息又來了:「大眾,剛才那個信息,你是不是說真的?」
我知道她指的是那一條,故意裝不懂:「哪個信息?」
「就是那個。」
「哪個?我給你發了好多條哪。」
「你叫著我的名子,說愛我的那一條。」
我又好氣,又好笑,發過去:「你認為我是在騙你嗎?你認為我是騙子嗎?」
過了一會,她發過來:「我知道你不是騙我,我相信你。」
「你對我是什麼感覺?」
又過了一會,她發過來:「我對你的感覺,我想當面告謝你。大眾,明天你能不能不來市裡找我?」
我又笑了,發過去:「不能,我一定要找你。你不是要當面告訴我嗎,那就明天見了面告訴我吧。」
「那好吧,但我不能給你任何承諾,你不會得到你想要的。」
「你知道我想要什麼嗎?」
「你們男人不都是想要那一樣嗎?我告訴你,我真的不能給你。」
「先不說我想不想要,說說你為什麼不能給我?」
「我的那個來了。」
我一下坐了起來,差點被蟻帳上面旋轉的風扇打到腦袋,幾乎失聲而笑。女人呀,你在想什麼哪,一會兒不能給我,一會兒又鄭重其事的說那個來了。那個來了,這種話你都對我說了,說明你對我幾乎沒有秘密可言了。
我雖然笑了,但心中卻曖噯的,知道她把我當成了很親近的人,她和我說這事,並不是說真的不想給我她的身子,而是因為那個來了,不方便給我。
我故意發過去:「那個來了?」
過了一會,她發過來:「我不和你說了,說著說著我就說傻話了,剛才的話,不准再提了,不然我會生氣,以後也不準備當面取笑我。」
「好,不提你那個來了。」
「又提?」
「不提了。你明天什麼時候去市裡,我怎麼找你,在哪裡見面?」
「我明天下午去市裡,你也下午過去吧。你找好地方,給我打電話,我會過來見你。」
「你去市裡開會,會不會有別人一塊去?你方便出來見我嗎?」
「其實我不是去市裡開會,我是去取我的資料。我一個人去。很快就辦完了。」
「那好吧。明天下午,我早你一步去市裡,開好房間等你。」
過了一會,她又發過來:「開兩個房間。」
我笑了笑:「行,兩個房間。」
「我快到家了,不聊了。晚上不要給我發信息,我老公在家哪。明天下午去之前,給我發個信息。要是我不動的話,我會提前對你說的。」
「咱們明天上午還見不見面?」
「不要見面了。我上午的事挺多的,都要安排好,下午才能去市裡。你白天可以給我發信息,晚上不要發。」
我笑了,還真像個偷情了,這才刺激嘛。我又問:「你是不是明天晚上還要回來?」
「看情況吧,說不定哪。如果事情辦得順利,我會回來,要是不順利,可能還得在市裡住一晚上。」
這條信息給我了極大的希望,要是她晚上不回來,那我怕什麼。
隨即她又發過來信息:「你不要瞎想,我是不會給你的。大眾,你可想好了,明天你要不要來,你如果來了,得不到你想要的,你會失望的,你先想好,你想要得到什麼。」
我還真仔細的想了想,判斷了一下情勢。看劉鎮長一而再再而三的說不給我,我想她畢竟是一個女鎮長,還是很謹慎的,也許真的不會給我她的身子,但她對我的態度和語氣,我又不能不蠢蠢欲動。好吧,我就抱著盡人事聽天命的態度去吧,她要真是態度堅決,不和我上床,那我就退回到好朋友的位置上,只要她有一點鬆動,我就來個軟硬兼施,趁虛而入,然後就是強勢插入。
我發過去信息:「我想好了,我去!我說過只和你聊天,不做別的事,就不做別的事。」
「那你要答應我,不能強迫我。」
「你是女鎮長,我敢對你用強嗎?看女鎮長的事,你給我三百個膽子,我也不敢呀,我還不想坐牢哪。」
「那好,你可是答應我了,我相信你,你可不能不講信用。」
「相信我,沒錯的。」
「好了,真的不聊了,到家門口了。再見。」
我發過去:「再見。」想了想,又發過去:「別忘了刪掉信息。」
「知道了。」
信息發完好一會兒,我還拿著手機,怔怔出神,望著旋轉的小風扇,想了很多。我想和劉鎮有進一步的發展,現在終於有了,至於能不能發展到床上,還不一定。不過,我有信心,要是讓我和一個女人在單獨的房間呆一個晚上,還沒有一個女人能躲過我的魔爪。
我正準備再睡一會兒,兒子放學回來了,我看看天色快黑了,不能再睡了,這時候睡了,晚上就睡不著了。我又穿上衣服,起身到胡同裡轉了一圈,仍然若無其事的和人打招呼,但心裡面總像是有一朵幸福的花朵在綻放著,吐露著芬芳,讓我不知不覺得就想笑出來。
第二天起床之後,我把早就編好的謊言對小嫣說了,說是自己下午可能會去市裡一趟,陪著開發辦的人辦理一些手續和文件之類的。小嫣也沒有懷疑。只要我不和王芙蓉好,不在村裡出事,她是檢查不到什麼的。
我現在對小嫣說謊,愧疚感越來越少了,我還愛她,我也顧這個家,但我的**我要滿足自己,只要我做得巧妙,就可以瞞住她,不傷害到她,能瞞多久,敗露之後會有什麼事,我沒去想,也不敢去想。吸食鴉片的人是不想後果的。
小嫣走後,我叫來李林和文彬,把昨天的事情處理了一下,忙了一個多小時。三人開始閒聊天,吹著風扇,吃著西瓜和瓜子。
幾句簡單的話一過,李林提到了昨天的事,壞笑著望著我,說:「大眾,說實話,你現在是不是有情人了?」
我早就料到他會這樣問我,淡淡一笑,說:「這話可不能亂說,小嫣聽到了,會給我鬧下天來的。沒有。」
李林說:「沒有?那你昨天瞧著信息笑,一定是情人發過來的。」
文彬也來了興趣,瞪大眼睛望著我問李林:「小林,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我騙你幹嘛。大眾,你別不承認。」
我淡然說:「承認什麼?瞅著一個信息笑,就說我有情人?你倆誰沒收到過搞笑信息和黃色笑話?」
我說謊的本領很高的,偽裝的本領更高,李林看到我鎮靜的表情,開始動搖了自己的信心:「你真是在看黃色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