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y之玩轉農村:我是村長 第八十七章 文 / 優宮
第八十七章
我說:「你朋友做什麼的?怎麼放著這樣好的樓房,還到外地工作?」
小芹說:「她倒騰服裝,當初就在咱們縣城做服裝生意,看不上老公的窩囊,就離婚了,一個人跑到上海去了,聽說在上海開了幾家服裝品牌專賣店,弄的挺大發的,好像還找了個大款男朋友。」
我笑道:「那你朋友怎麼不乾脆把這樓房買掉,專心做她的上海女人?」
小芹也笑了,說:「她說,上海男人靠不住,家鄉的這樓房不能賣,萬一有一天被人騙財騙色了,還有個窩兒。」
我呵呵笑道:「你這朋友挺聰明的,還給自己留條後路。」
小芹說:「她當然很聰明,就是個性太要強了。她以前老公呀,也是在建設局上班的,衣食無憂,她還嫌人家沒出息,非要離婚不可,離婚之後,她就跑到大上海去了,一個女人,赤手空拳,厲害呀。要是我,我就沒這個膽子。」
我說:「你是正式警察,當然不會拋開這個工作,你不是沒膽子,是不捨得。再說了,你有孩子了,你朋友沒小孩子吧?」
小芹說:「她沒小孩子,結婚之後,想闖出一番事業再要小孩的,後來看她老公不順眼,就更不肯要小孩子了。要不說,她聰明呀,如果有了小孩子,離婚就難了,就算狠狠心離了,有個小孩子,也會時時掛念著,多不方便呀。她現在是孤家寡人,一個人吃飽全家不餓,在上海逍遙自在,可比我這個居家的黃臉婆享受多了。」
我笑道:「你的臉不黃,還挺白的。」
小芹嬌媚的望了我一眼,抿嘴一笑。這一笑神秘而誘惑,讓我心跳加快。
說話之時,已經上到了四樓。小芹取出鑰匙,打開右首的房門,輕輕一推,當先走了進去,回過身子對我說:「進來吧,傻愣著幹什麼?」
我望著這扇房門,望著用水汪汪的誘惑眼神瞅著我的小芹,知道只要我一踏進這道房門,就是「難逃法網」了,想到以後可能會出現的隱患,心中感到害怕起來,但更增加了一種偷情的刺激,讓我的血液加快,心頭加速。
我笑了笑,一腳踏了進去,房門隨即緊緊關上……
「這裡怎麼樣?不錯吧?」小芹把鑰匙放在桌子上,向我做了個手拋,讓我看看房子。
這間樓房是三室一客廳,傢俱一應俱全,雖然不是豪華高檔的,擺設的讓人感到很舒服順眼。桌子和地板上有微塵,但不厚,可以想像是小芹抽空經常來打掃一下。
「你先看看,我洗把臉。」小芹向我投過來脈脈的一眼,轉身走進衛生間,並把房門關上了。
我回味著小芹的眼神,聽著衛生間傳來的嘩嘩的水聲,心頭跳動加快了。
我走到窗台前,向外一望,南方是燦爛的陽光,農田的風光一覽無遺,大片大片的玉米田,紅牆的農家小院,歷歷在目,在透徹的陽光下,世界就像是水晶球中的固體,靜靜的流溢著平和安詳,遠處的汽車喇叭只不過是為這安靜帶來的小點綴。
正在我被這田野的美景陶醉時,衛生間的門響了。
小芹臉色緋紅的走了出來,她的臉頰已經清洗了,幾額濕發還貼在臉頰上,她輕輕的掠起來,藏在耳後。她的頭髮原先是紮在後面的,現在披散下來,垂在肩膀上,自然而飄逸,淡淡的桔黃色的頭髮閃動著柔和的光澤,她的黃色的t恤衫上,被水濕了幾塊,貼在肌膚上。下身穿的是一條淺色的長馬褲,也被水打濕了幾點。
「你要不要洗洗臉?」小芹掠了掠秀髮,用含情脈脈的眼光瞟著我。
我說:「嗯,洗洗吧……洗洗更健康……」
小芹笑了:「想不到你還現在變得挺幽默的。」
我走進衛生間,打開水龍頭,洗了洗臉。剛才喝了些酒,加上夏天人容易困乏,洗了臉之後,就清爽了很多。我的腦子忽然想到了一些閃動的畫面,讓我感到心跳加快。我在想,一會兒就要和小芹上床了,是不是要洗洗下面?昨晚上和小嫣做了,過了後我洗了,今天又出了些汗水,還沒有洗,會不會有異味,影響到雙方的情緒?
我轉過身來,又把衛生間的門關上,開始清洗自己的下身。
收拾好之後,我走出衛生間,來到客廳。小芹卻不在客廳。
「小芹,你在哪?」我輕聲喊。
小芹的聲音從臥室中傳來了:「在這哪,進來吧。」
我向臥室走去,臥室裡面的佈置的很舒適,靠牆壁擺放著一張寬大的席夢床,上面鋪著一張竹塊涼席。小芹正在用一條乾淨的毛巾擦著涼席,聽到我進來,也沒有回頭,說:「這涼席是我換上的,有時候,我一個人實在煩了,就到這裡來躺一會,靜靜的想些東西。」
我倚在門框上,雙手抱臂,笑道:「不會是你和別的男人幽會過的吧?」
我原來只不過是開個玩笑,小芹卻當真了,她的身子僵硬了一下,緩緩的轉回頭來,眼睛變得銳利,隱隱有一種氣惱,冷冷的說:「梁大眾,你再說一次!」
我一看小芹要發火,連忙陪著笑,走了進來:「咦,開個玩笑,你還真當真了呀?」
小芹氣呼呼的坐在床上,把毛巾向地上一摔,扭過頭去,也不理我。
我訕笑著,在小芹的旁邊坐下來,想伸出手去把她的肩膀扳過來,但手一伸出,我又好像有點畏縮了,我的心臟怦怦的跳動起來。想了想,我還是把手輕輕的搭在小芹的肩膀,輕聲笑著說:「來,別生氣了,笑一下,給我看看。」
我的手搭在小芹肩膀上的時候,小芹的身子明顯顫抖了一下,她僵硬的坐在那裡不動,任我扳了兩下,她還是不動,當然,我用的力量也不大,我感到她也緊張了,從她的緊張程度,我知道她這是第一次和男人幽會,或者說是第一次和老公之外的男人單獨在一起離這麼近。
我沒有知道這個時候,男人是要主動一點的。我沒有再用力扳小芹的肩膀,我把手從她的肩膀上滑下來,放在她的腰後,輕輕的攬著她,我向她坐的更近了一些……
小芹深情的望著我,輕輕的說:「大眾,你說咱們能不能做一輩子的情人?」
我笑了:「可以呀,只要不被你老公和我老婆發現。」
小芹說:「你別笑,我是說真的。有些情人做了幾十年,還保持著情人關係,我真羨慕他們。」
我說:「咱們現在還可以,以後年齡大了。」
小芹說:「就算不能做,只要咱們能經常見見面,聊聊天,談談天,也是好的。」
小芹的這幾句話,說的充滿了感情,有一絲淒楚的憂傷。我也被感染了,輕輕的吻了一下小芹的嘴唇,凝視著她的眼睛,溫柔的說:「只要不被別人發現,咱們就做一輩子的情人。」
這樣說了一會話,我的體力恢復了。
風平浪靜下來,我躺在小芹的身邊,攤開四肢,沉沉的睡了過去,這一戰,消耗的太大了,太痛快了,我需要睡眠來補充體力。
迷迷糊糊中,我身子抖動了兩下,醒了過來,一睜眼,就看到小芹正在深情的凝望著我,從她的眼神中,我知道,對我的表現,非常滿意。
「醒了?再睡會吧,你太累了。」小芹含情脈脈的說。
我笑了笑,側了個身子,和小芹面面相對,我一側身子,感到身子酸軟,有一種慵倦的舒暢。
「我睡了多大會?」我捕捉著她嘴角的一抹笑意。
「嗯,有十多二十分鐘。」小芹微笑著,張開嘴,捕捉到我的手指,這個動作,讓我忽然有了一個邪惡的念頭。
從下午兩點,到傍晚七點,五個小時,體力大大的透支,讓我受到有史以來最大的勞累,也感到最大的滿足和虛榮,我從來沒有日的這樣痛快淋漓過。
離開那個房間的時候,像是踏在雲彩裡走路,有好幾次,我差點從樓梯上摔下去。我只能用手扶著樓梯,慢慢向下挪動腳步。
我的心情卻是痛快的,是愉快的,這種偷情的刺激和放縱,讓我把對妻子的內疚拋到了九霄雲外。
我飄飄的走出樓房,來到摩托車前,騎坐上摩托車,衝著站在樓上陽台望著我的小芹,揮了揮手,給她一個燦爛的笑容,就行駛出這個小區。
夏季日頭長,七點半鐘的時候,天色還沒黑下來,但農村都到了晚飯時間了。我回到家裡時,小嫣還沒有回來,她一般是八點才從城裡回來,這是我估算好的時間。
兒子在家,他自己從爺爺家裡取來我家的鑰匙,開門進來的,正在房間看電視,動畫片。
我開始做飯,平靜下來心情。我離開小芹的時候,身上已經洗澡過了,不會有異味,這一點我放心。
煮好飯,我又特意炒了兩道菜,擺放在堂屋的茶几上。看著自己做好的飯菜,感到自己就像個勤勞的丈夫,只不過太過於虛偽,心中不知是酸是喜。也許我本來就不是個安分的男人吧,就算和小嫣關係良好,早晚也會出軌的。上次和小蓮好上,我對妻子沒有什麼內疚,這次和小芹好上,好像也沒有什麼內疚,就算有,也很少很淡,而且沒打算就此收手,安心下來。
我剛擺放好飯菜,就聽到院門響了,知道是小嫣騎著電動車回來了。我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走出屋來,來到院子裡。我不能像別的老公一樣,出軌之後,感到對不起老婆就十分勤快的干家務,我要做到和以前一樣,小嫣的心眼可多,我有任何異樣,她都會看出來的。偽裝的最好辦法,就是拋開內疚心理,時刻注意自己身上不能有女人的唇紅、長髮、體味。長時間的保持警惕,也不知是偷情者的悲哀,還是偷情者追求的刺激。
「回來了。」我淡淡的和小嫣打招呼:「今天回來的晚了一會。」
小嫣把電動車支放在院子中的小車庫,插上電源充電,頭也不抬的說:「嗯,又卸了一會貨才來的,晚了一會。」
這種平淡的問候,是很平常的畫面,我卻忽然一陣驚悚,這種平淡的幸福,不知什麼時候就會被我毀掉,我出軌追求刺激,毀掉幸福平靜的家庭,值不值?
太陽早就沉了下去,暮色蒼茫,隔壁鄰居家傳來呼喊小孩子吃飯的喲喝,電燈響起,村莊寧靜。
小嫣洗了手臉,走進屋來,望了望茶几上的飯菜,隨口說了句:「今天咋弄倆菜?」
我裝作隨意的說:「今天不是去城裡了嗎,我捎了點菜回來。」
小嫣一邊用毛巾擦著手臉,一邊說:「去計生辦了嗎?」
我說:「去了,見了孫主任,他說明天會過一趟。」
小嫣說:「把事和他談了嗎?」
我說:「當然不能在計生辦談這事,明天孫主任過來,我去文彬和小林都過來,一塊談。我一個人說了沒力度。」
小嫣說:「也是。那就明天談吧,越快越好。」
她走到裡屋,把正在看電視看入迷的兒子拉到飯桌上。兒子滿臉不高興,嚷著要看奧特曼,還是小嫣強行關掉電視,兒子沒辦法,只好嘟著小嘴過來,坐在飯桌上。
在吃飯的時候,小嫣問兒子:「小帆,你中午在哪裡吃的飯?」
我的心頭一動,知道小嫣在藉著問兒子,來探問我的行形,這可得小心應付。
「在奶奶家吃的。」兒子不知道父母的心思,心無城府的答。
小嫣裝作漫不經心的說:「噢,你爸爸沒給你做飯呀?」說著,淡淡的瞅了我一眼。
我早想好了對策,不慌不忙的說:「上午從計生辦回來,路過派出所的時候,遇到了三哥,你也認識的,就是咱姨夫的侄子,叫王方軍。」
小嫣想了想,恍然說:「是他呀,我認識,還和我是同學哩。遇到他咋了?」
我說:「他的三輪車被派出所給扣了,還抓了他的兩個朋友,不但要罰款,還要送進監獄。正好,我有個同學在派出所,我就幫三哥找到我同學,讓我同學幫了個忙。把事辦成之後,三哥為了表示感謝,就請我和我同學吃了頓飯。」
小嫣又問了些詳細的經過,她問的時候,沒有對我懷疑了,而是有些同情王方軍,畢竟她的娘家和王方軍離的不遠,還是同學。
過了一小會,小嫣忽然想到了什麼,警惕的望了我一眼,說:「你同學,是男的,還是女的?」
「女的。」我面不改色的夾著菜,吃了一口,在嘴裡嚼著,含糊不清的說:「初中同學,畢業後就沒見過。前幾天剛上任的時候,我去派出所辦事,才見到她。」
小嫣的神色有點緊張,卻裝作平淡的說:「你怎麼沒提過這事?」
我故意用異樣的眼神瞅了瞅小嫣,不說話,我這是在利用反客為主的攻心戰術。
小嫣果然有點不好意思了,說:「你看我幹嘛?我說錯什麼了?」
我看到奸計得逞,這才說:「你沒說錯什麼,就是你的態度不對勁。是不是我不能和任何一個女人有任何瓜葛,你才高興?我有一個女同學在派出所,又不是什麼大事,她又不是中央的高官,值的到處炫耀嗎?是不是我見她,回來就屁顛屁顛的向你匯報,我有個女同學是警察。這樣,你才高興嗎?」
小嫣被我一頓搶白,臉色陣青陣白,說:「我不過是隨口一問,你還急了。你這人真是的,小心眼。」
我看到小嫣的尷尬表情,心中卻沒有勝利的喜悅,反而升上來一絲內疚,明明是我錯了,還強詞奪理,我真是混蛋加三級,但不這樣不行,如果不反客為主,小嫣會一直追問下去,露出馬腳,可就慘了。
我放緩放語氣,說:「好了,吃飯吧。沒事了。」
小嫣被我一通搶白,果然不再問東問西了。她心中是怎麼想的,我可就不知道了。
第二天一早,計生辦的孫主任來我村了。
上午十一點鐘的時候,我接到了孫主任的電話,說是他已經快來到村口了。我接到電話之後,先給李林和文彬打了電話,然後又給飯店打了電話,訂了一桌豐厚的酒席。
我騎上摩托車,去村口接孫主任。孫主任是騎電動車來的,一個人。見面之後,簡單的寒暄了幾句,我領著孫主任開始回來。
從村東到村西,只有一條大路,正好經過王芙蓉家開的代銷點,我一個人過來的時候,還好一些,我領著孫主任回來的時候,心中就像打鼓一樣,千萬別遇到王芙蓉。
真是怕什麼來什麼就在我和孫主任行到代銷店路口的時候,李三正好從代銷點裡出來,一眼就瞧見了孫主任。李三是王芙蓉的老公,當然認識孫主任是老婆的上司,瞅到孫主任之後,先是一愣,隨即瞪大了眼睛,尖聲叫喊起來:「芙蓉,芙蓉,孫主任來了。」
我靠!我心中暗罵,你個傻吊,自己不會上來和孫主任打招呼,還非得把老婆搬來?
罵是罵的,被李三這樣一叫,孫主任也不好意思直接就過去了,停下電動車,笑著和李三招呼。
「喲,三兄弟,忙啥?」孫主任帶著一種優越感親切的向李三問候。
李三點頭哈腰的陪著笑,眼睛都瞇起了一條縫:「孫主任來了,哪,哪,沒啥,沒忙啥。進家喝點水吧。」
我一看到走不了,也只好停下摩托車來,向孫主任暗暗打了個招呼。孫主任混慣了官場,早就八面玲瓏,明白我的心思,用眼神告訴我,讓我放心。
就這一會兒工夫,王芙蓉從代銷店探出頭來。
「吊日哩,瞎喊啥……咦,孫主任,你咋來了,也不提前打個招呼?快進來吧。」王芙蓉一看到孫主任,馬上堆起媚笑,一雙眼睛勾魂一樣的就向孫主任瞄過來,看到我也在旁邊,眼神就複雜了一下,隨即若無其事。
孫主任很平淡的笑著說:「那啥,小王,我就不進去了,你們村長,找我有點事,就是那個文軍家媳婦的事,我叫大眾帶我去文軍看看情況。來的匆促了,沒和你打招呼,也是怕你忙,沒空。」
「咋會沒空?就是真忙著,你孫主任來了,我也得抽空陪你。」王芙蓉還沒看出來是怎麼回事,還是很熱情的說:「你要去文軍家找他媳婦,問問怎麼沒去查體的事吧?行,我陪你去吧。」
「不用,不用。」孫主任連忙擺手,「有大眾陪著我就行。文軍不是大眾近門弟弟嗎,有大眾在場,好說話,你這個婦女主任一在場,就顯得嚴肅了。那啥吧,我和大眾先去一趟,要是辦不成事,你再陪我去。你先忙吧,一會走的時候,我和你說說情況,也商量商量下一步的工作。」
王芙蓉見孫主任執意不讓她跟著,她這才有點感到不對勁了,又看到我在旁邊不說話,就明白了是不想讓她在場,估計這時候,她還沒想到我會對她下狠手,只以為我是和孫主任私下把我堂弟文軍的辦事了,所以對我還沒有什麼防備,只是用複雜的眼神望著我,說:「大眾,你陪孫主任去吧,中午到我家吃飯,我叫幾個菜。」
我不敢接觸王芙蓉的眼神,閃爍著躲開她的眼光,說:「看看再說吧,要是孫主任願意過來,我就領他過來,他要願意在我那裡,你就不用麻煩了。」
正說著的時候,李林踱著方步從胡同裡出來了。李林和王芙蓉的老公李三,是本姓,好像還沒出五服,都住在一個胡同裡,李三家在胡同口,李林家在胡同最裡面。
「孫主任來到了?」李林熱情的和孫主任握手。孫主任也認識李林,知道是我們莊的會計,也很熱情的和李林寒暄著。
我一看時候差不多了,就說:「孫哥,咱們過去吧。」